第207章
“別打死了。”宮寒宇抱臂立在一旁,“折磨人的法子,多著。” 宮宴墨松開手,不拖泥帶水的抬腳。 “啊啊啊!” 魏彬柏躬身蜷縮成蝦米,臉色猙獰,重點部位劇烈疼痛,大冬天的冷汗控制不住的冒。 “啊啊啊啊——”他的命根子,保不住了。 “宮宴墨你快來,小沈童有點不正常!”額頭的創口已經被蘇閆纖處理了,“撞下來一塊rou,我消毒包扎了,但他的臉通紅guntang。” “哥哥……春藥……” 蘇閆纖和宮徵一愣,迅速撤離,體貼的關好門。 “沈寶寶……”宮宴墨撫過紅腫的臉,還是認為自己打輕了,惡心的雜碎,打死也不為過。 “哥哥,我好臟……我好臟……” “胡說。” 全身不正常的潮紅,下身反應明顯。宮宴墨跳過前戲,徑直滿足沈童。 第180章 趕出宮家 “不臟的,他沒有成功……”宮宴墨舔舐沈童的敏感處,緩解藥效。 “臟了……” 沈童的腦子無法正常思考,刻在腦海里的是魏彬柏腐朽的欲望和惡臭的行為。 宮宴墨倏忽間腰身挺直用力,身下人喉嚨發出低泣,“不許說臟,你完完全全……是我宮宴墨的。” 沈童從激烈的情事中尋找安全感,要多少,宮宴墨給多少。漸漸的,溫柔繾綣的氛圍被猛烈強制的氛圍取代。 男人粗魯的動作,衍生出不安的情緒,沈童沒有求宮宴墨停下,于一次次釋放中,哭喊著他的名字。 “沈童……” “你是我的……” 屋外,宮寒宇慢悠悠吹了口水面漂浮的茶葉,語重深長,“宮橙,你看不慣沈童,恨不得毀了他?” 宮橙怔怔坐在地面上,旁邊躺著暈過去的魏彬柏,聽到宮寒宇的聲音,眼珠轉了轉,“關你什么事?” 宮徵和蘇閆纖坐在茶幾旁,相互靠著,對眼前的談話沒有任何反應,或許是真的徹底對宮橙失望了。 “這種下三爛的手段……用到我弟媳身上……”宮寒宇將茶杯穩穩地放下,修長而白皙的一雙手交握,“斗膽一猜,你該不會對你小叔叔……” 宮橙斜著眼睛瞟了宮寒宇一眼,固執高傲,“你沒猜錯,我就是喜歡小叔叔,再送你一句話,關你屁事?” “當然不關我的事,我也沒興趣cao心別人的事,希望這兩天以后,你還能有機會見到宮宴墨。” 宮寒宇放下茶杯,找到一個安靜的地方煲電話粥,宮宴墨不知道忙多久,禁欲二十多年,可不能浪費他的時間。 打鐵要趁熱,陸羽流這塊鐵,更是要狠狠的敲打,不剝開堅韌的外皮,如何進得去柔軟的內心。 等到天邊亮起一縷縷霞光,二樓主臥漸漸歸于平靜。蘇閆纖靠在宮徵肩膀上,強撐幾個小時,終是擋不住睡意,昏昏欲睡過去。 率先發出動靜的是魏彬柏,他睜開布滿血絲的眼睛,眼眶已青紫,痛苦不堪的試圖站起來。 “別跑了,跑不掉的。”宮橙坐到天亮,同樣眼內布滿血絲,僵硬的扯了張嘴角。 “宮、橙…”魏彬柏咬牙切齒的咀嚼著這兩個字,不知從哪里找到一絲力氣,乍然撲倒在她的身上,粗糙的雙手死死掐住細弱的脖頸。 “呃…放……呃……”宮橙呼吸受阻,下意識的雙手抱住魏彬柏的手腕,如同脫水的魚,不斷撲騰翻滾。 “全都是因為你而起的,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怎么會……怎么會失去身為男人的資本。” 晨起打開房門的宮寒宇左右活動著脖頸,不耐煩的一腳踹開兩人,“窩里斗上了,搞笑。” 蘇閆纖幽幽轉醒,看見眼前的情況,疲憊的問道:“宮宴墨還沒出來?” “喏,”宮寒宇努努嘴,長腿倚著門,睡的他腰酸背痛,果然認床的毛病不好改,“被你廢掉的交給我怎么樣?保證讓他后悔來到這個世界。” 不巧的很,在國外有條黑吃黑的產業鏈,可以把這男人丟過去折磨個六十多年。 “記得廢了他的手和腿。”宮宴墨沒有給爛泥般的魏彬柏一個眼神,他不配。打過沈童的手,不需要留著,走進房間的腳,也不需要留著。 “簡單。”宮寒宇向等候了許久的黑衣人點點頭,兩名高大的勁裝男人訓練有素的上前,手腳麻利的廢了魏彬柏的手和腳。 四道聲嘶力竭的凄厲尖叫聲響起,魏彬柏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的轉動手腳,廢了……全部廢掉了…… 他錯了,他后悔自己的所作所為了…… 不該為了小恩小惠接近宮橙,不該幫他對付沈童。 “你沒有帶我去哪兒?你們要帶我去哪兒?!”魏彬柏見鬼似的恐慌,聲聲質問著架起他的兩個男人,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放開我!我不要跟你們走!” “你們要帶我去哪里!” “我要找警察,我要找警察!” “聒噪。”宮宴墨眼底薄薄的冰涼浮漫出來。 “堵住他的嘴,怎么教你們的都忘記了?”宮寒宇也被吵的耳朵疼,殺豬似的。 “宮橙!你趕緊救我!是你把我害成這樣的!救我!” 在魏彬柏生命中漫長的幾分鐘內,宮橙維持著木頭的樣子,冷眼相視,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