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宮宴墨靠著堅強的意志力忍住不笑,小聲哄著沈童,“不笑了不笑了。” “你笑什么?”沈童懊惱的直視宮宴墨,搞不明白哪里好笑。 “錯了錯了,沈寶寶不生氣。” “哼,你真討厭。” 沈童滾到一邊閉上眼睛,不挨著宮宴墨的邊。 “沈寶寶,睡了嗎?” “睡了。” 宮宴墨輕笑,“那我問問睡著的沈寶寶,我們參加完游逸玨的婚禮就去旅游怎么樣?” 醫(yī)生的婚禮?他們要結婚了? 沈童來了精神,“他們什么時候辦婚禮?” “下周六。” 自己沒有參加過婚禮呢,沈童沒有意見,事情便定下。 “哥哥,”他挪回來,抱住男人大腿,“我也想要求婚和婚禮。” 宮宴墨嘴角揚起,撫順沈童亂糟糟的頭發(fā),“有的,不用你說,哥哥都會給。” 怎么舍得只買個戒指和紅本本,該有的,宮宴墨不僅給,更要別出心裁,誠心誠意的給。 得到男人的承諾,沈童傻傻憨憨的笑,哥哥最好了。 第98章 游x黎的婚禮 游逸玨與黎賀的婚禮不是著西服的西方婚禮。 令所有人震驚的是,他們舉辦中式婚禮,備好了鳳冠霞帔。 令部分人震驚的事,鳳冠霞帔是為游逸玨準備的。 沒有多余的繁文縟節(jié),到場的是雙方長輩,以及宮宴墨、沈童、宮寒宇、陸羽流、游默縵。 上次見面是游逸玨探望負傷的宮宴墨,有言稱,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但是宮宴墨沒想到,再見是這樣的。 “造型不錯。” 游逸玨翻個白眼,“我就當你是在夸我。” “我挺好奇,黎賀怎么說服你穿上這一身的?”宮宴墨慢悠悠的剝花生瓜子,投喂倉鼠童。 “我知道!”陸羽流打了個響指,笑得不懷好意,“沒少占便宜吧?” 游逸玨豎起大拇指,“通透人。” 白天他穿,晚上黎賀穿,另外,有小鎖銬,小蠟燭,小鈴鐺,在臥室等著使用。 “低調低調。”這幾年的小說沒白看,陸羽流露一口大牙嘎嘎樂,忽的壓低聲音,“游哥,我給你推薦一個好東西,要不要?” “什么好東西?” “我也聽聽,什么好東西?” “你滾一邊去!不能玷污了你的耳朵!游哥,咱找個能說悄悄話的地方。”陸羽流對著宮寒宇扮了個鬼臉,拉上游逸玨跑了。 不過仔細看可以發(fā)現,陸羽流跑步的姿勢有點奇怪。 遲鈍的沈童也感覺到了,小目光來回的在宮寒宇和陸羽流移動,他們是嘿咻嘿咻了嗎? “看什么呢?好看嗎?” “不好看不好看。”沈童埋著腦袋死命搖頭,抓住花生粒送進嘴里,“哥哥剝的花生好吃。” “瓜子不好吃?” 又抓起瓜子仁塞進嘴里,“瓜子也好吃。” 人與人之間的性格差距如此之大,宮寒宇深深地感慨,沈童是地里吃草的小白兔,而陸羽流是馬力全開的竄天猴。 大家坐著吃了會兒瓜子,喝了會兒茶,黎賀過來找人了。 他沒穿過鮮艷的色系,遑論鮮少有人撐得起來的大紅色,中式禮服顯得他清新俊逸,襯得翩翩君子,如皚皚白雪中脫俗的紅梅。 “游逸玨去哪兒了?” “我家的拉走了,看時間應該差不多回來。” “老婆老婆,我來了。”游逸玨丟下慢慢走的陸羽流,風風火火的跑來。 由于沒有正式開始,他沒戴沉重精致的鳳冠,紅蓋頭更是沒有。寬敞的袖口,層層疊疊的衣擺,這么跑過來,咋一看,宛如畫卷里走出來的古風美男,衣訣紛飛,劍眉星目。 前提是忽略他的短發(fā),還要忽略這性格,黎賀平直的唇勾起淺淺的弧度。 “喂!游哥你個見了媳婦忘兄弟的,虧我剛才說那么多!” 好歹打個招呼,就這么丟下自己跑了。 黎賀的雙方父母健在,樸實無華的農民出身,卻沒有游逸玨父母的思想刻板。早些年就已經接受了黎賀的性取向,并且鼓勵他做自己喜歡的。 而游逸玨這邊,他自己都以為游平儒和江素雅不會來,誰知竟來了。 吉時到,司儀登臺念開場白,全場安靜,獨司儀抑揚頓挫,給足莊重正式的氣氛。 雙方父母上臺就坐后,黎賀踩上紅毯,察覺自己的心臟跳動聲振聾發(fā)聵。從喜臺經過通道,于喜亭處停步,游逸玨紅蓋頭掩面,靜靜的等著他。 牽著大紅連理花,他們一步一步至正臺,走了兩遍跪拜父母與敬茶的流程。 結束后,臺下掌聲鼓動,陸羽流不知從哪里弄來的鞭炮,點燃迅速丟出去,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全場的氛圍被推向高潮。 激動人心的時刻過去,大家都有眼力見離開,新婚夫夫,要忙許多事情。 首先是轉戰(zhàn)拍攝片場,令人難以忘懷的日子是需要被記錄的。 “帥哥你頭離得太近了,稍微留點空間出來。” “坐著的帥哥你手搭在他肩膀上。” “誒好嘞,保持別動。” 新婚夫妻攝影師常見,今天居然碰上對新婚夫夫。 “換個姿勢,那個塊頭大的帥哥你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