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困了嗎?” 沈童打完哈欠,眼睛霧蒙蒙的,“困了,睡覺。” 說起來正兒八經的同床共枕,沈童和宮宴墨是第一次,雙方無疑是很開心的。 “要抱抱嗎?” “要抱抱。”不需要宮宴墨動手,沈童自覺的滾進男人溫暖的懷中。 “乖乖的睡,睜眼我們就打針,治好身上的傳染病。” 沈童輕輕的嗯一聲,嗓音軟軟糯糯。 世界另一處。 “艸,你大爺的,松開我!”男人沙啞的聲音十分具有辨識性,正是宮宴墨派出取藥的陸羽流,此刻被五花大綁的坐在副駕駛艙。 “我大爺不用你艸,說目的地,不說也沒事,我開飛機帶你旅游。”痞氣的男人控制著飛機,修長的手指時不時按向按鈕。 “開你媽的飛機旅游,你個偷飛機的!我遲早揍得你爹媽都不認識你。” 第60章 主人or爸爸or老公 “不經地方主人的允許擅自停在飛機場,沒有把你這破銅爛鐵砸個稀碎,只是收繳,已經很客氣了。” “你他媽的怎么不在地上寫你的名字?那明明就是人跡罕至的荒島,誰知道你從哪個犄角旮旯里鉆出來,偷飛機還不承認。” 氣死他了,陸羽流手腕扭動成詭異的角度嘗試掙脫繩索,苦苦掙扎卻無濟于事。 “可別磨傷了手腕,精美的工藝品不該存在缺陷。”男人垂首,褐色短發掃過陸羽流的眉頭,不知從哪兒摸出銀白鐐銬,咔嚓一下扣住病態白皙的手腕。 “你不會是壞事做盡的通緝犯吧?” 怎么還有鐐銬這種東西? “不用擔心我,乖乖做一個精致的玩偶就夠了。” “呸——我擔心狗都不會擔心你,厚臉皮的我見多了,厚成城墻的我還是頭次見。”死男人,除了長相對他胃口,其它哪哪看著都不順眼。 “偶爾放肆我是不會介意的,”男人拍了拍陸羽流的頭,似乎將陸羽流的行為當作調皮。 陸羽流火冒三丈,要不是行動被束縛,他高低咬下一塊男人的rou來,囂張至極的小偷。 “z國京都,快點開,我急著交差。” “嘖嘖嘖,我好心好意問過你一次哦,現在告訴我目的地,晚了。” “晚你媽,信不信我問候你全家!” “可以啊,我聽著,回去一一轉告。” 轉告你個頭,陸羽流簡直沒有辦法,動嘴皮子男人壓根不聽,rou搏他打不過,不然他為什么會該死的被五花大綁在這里。 “去z國京都,救命的大事。” “我知道啊,你偷了我的疫苗。” “我偷你全家!那是我買的!花錢買的!” “我為什么沒收到錢?” 陸羽流被男人的話問住,怔愣幾秒,“艸,你沒收到錢關我什么!我交了錢的!你誰啊你,你說疫苗是你的,我還說天王老子是我的呢!” 還真給他裝上了,什么話都講。 一個長的好看點的土匪,換作平常,換作平常雖然他也打不過,但他可以叫上兄弟一起群毆,揍不死你丫的,敢跑到他頭上來舞。 陸羽流的話逗笑了男人,低沉性感的笑聲悅耳,“真有趣的家伙,叫什么名字?” “我的名字不是你能問的。”斜著眼睛瞥了一眼,陸羽流巴不得男人生氣,然后有多遠滾多遠,不要纏著自己。 早知道來一趟會纏上這么個煞神,不如躺在家里看電視,嘴賤說自己閑的慌。 “那喊聲主人聽聽。” 你媽的,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這能憋的住他都不叫陸羽流! 給他裹著粽子有什么大不了,陸羽流伸手抓住椅背,蜷起腿,靠著驚人的腰腹力和椅背支撐的力量,往男人正臉踢去。 男人不躲,抓住陸羽流的腳踝,感受到他要吃人的目光,仿佛更興奮了。 “不叫,我就綁你個三天三夜,好吃好喝的喂你,說不定還能長點rou。” 毫無勝算,男人的體力、技巧、身手,都略勝他幾籌。 討厭的,卻干不掉他,有什么比這更令人氣憤的? 關鍵是你還沒有去招惹他! 算了,擺爛吧。 陸羽流橫躺在兩個駕駛位之間,除了躺的不大舒服,也沒什么好抱怨的。 “小家伙,累了?身體不行啊,才動彈這么幾下。” 有病,但打不過,技不如人,他忍!最好祈禱不要栽在他手里。 “不救人了?” 陸羽流當咸魚的心思一頓,忘了這一茬。 “叫不叫?”男人悠閑自得,畢竟他有的是時間耗。 “不、叫。”死男人,打死也不叫。 “那我帶你去n國旅游,聽聞哪里的瀑布景觀絕美。” “我他媽的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冰涼的手指貼上陸羽流的臉側,流連忘返。 “一開始是這張臉,后來……是你這個人。” “有病吧,那豈不是我路上隨便看上一個人,直接打暈拖回家也行的通。”歪理邪說,腦子肯定不正常。 “不可以哦,你已經是我的了。敢做的話,我會懲罰你的。” 累了…… 永遠不要試圖和不正常的人溝通…… 怪他出門沒看黃歷。 “換一個我能接受的。”再耽誤宮總拿到疫苗的時間,事是沒多大問題的,可他的一世英名全毀了,以后不能吹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