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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原來我爹是反派大佬在線閱讀 - 第28章

第28章

    白澤的心徹底涼了。

    紙面霎時亮起刺眼的金光,懸浮空中,持續十秒左右,金光消失,契約成立。

    *

    “嗷嗚,狗狗為什么不開心?”

    從那晚開始,白澤經常蹲在墻角“面壁”,不吃東西也不理人,安棋擔心狗狗生病了,想帶他去給大夫看看。

    靈蛇把安棋拽回來,“他沒大事,就是失身了,讓他難過幾天吧。”

    白澤聽到了,回頭怒吼:“你胡說八道什么!”

    靈蛇尷尬看向天花板,心說:我又沒說錯,你本來只會和白斂仙尊簽訂契約,現在被魔尊截胡,賣給了小龍君,可不就是失身了。

    再說了,兇我干什么,有本事兇魔尊去。

    可是安棋不懂失身是什么意思,絲絲又說滾滾沒生病,他撓著頭想了想,跑了出去,不一會又回來了,抱著一大碗熱騰騰的魚湯,放在滾滾身邊。

    他很輕地拍了拍滾滾的狗爪子,溫柔地說:“滾滾要不要喝魚湯,喝完心情可能就會變好了。”

    雖然簽了契約,白澤不能動幼崽,但契約又沒有限制他對幼崽的態度,于是他冷漠依舊:“不喝。”

    安棋不氣餒,他記得滾滾已經三天沒吃東西了,再不吃身體會出問題的,繼續問下去:“滾滾吃不吃大骨頭,我去城里給你買?”

    白澤覺得這崽子真煩,怕話說重了把他嚇哭,單郁又要找他麻煩,忍著脾氣,可語氣中透露出十足的不耐煩:“你快走吧,我求你了。”

    “嗷嗷!那我現在就去買骨頭,滾滾等我噢。”

    “……”

    安棋一溜煙就跑沒影了,白澤連話沒說完。

    他搞不懂,小胖崽是怎么用他那兩條小短腿跑那么快的?

    哎,不想思考,繼續憂傷。

    靈蛇看下去了,朝他后腦勺扔了顆瓜子,完美命中。

    白澤沒有回頭,閉眼但冷冷道:“我現在有一肚子氣,別上趕著找打!”

    “我是要提醒你,魚湯要涼了,快喝掉。”

    “不喝!”

    “你別后悔,那可是新鮮文蠃魚熬的。”

    “哈?”

    白澤不信,伸頭嗅了嗅,眼中的難以置信轉變成了驚訝,他看向靈蛇,“哪來的?”

    靈蛇:“還能哪來的,我們的魔尊大人抓回來的,每天熬一鍋魚湯給小龍君喝。”

    白澤不受控制地拔高了音調:“每天一尾??魔尊太暴殄天物了吧!那只龍崽又沒有受傷或者處于修煉瓶頸,何至于需要天天吃這種珍稀靈物滋補?!”

    靈蛇:“噓,小聲點,別被魔尊聽到了。”

    白澤反應會這么大,還是因為前些日子,宋明道身受重傷久久沒能痊愈,掌門急得不行,上門求了白斂三次,好說歹說白斂才愿意去捕兩尾文蠃魚回來助宋明道恢復身體,本來說要留尾給他的,但是掌門以宋明道傷勢太重為由全要走了。

    他饞了好幾天,結果期待落了空,委屈死了。

    別人想求得一尾,都要低聲下氣求好幾次,而龍崽什么都不需要做就有了這么多!

    白澤又想到了他被宋明道搶走的魚,對比一下立刻有了心理落差,越想越別扭、不甘。

    靈蛇看著他表情變了又變,嘆息一聲:“你也別羨慕嫉妒了,魔尊又不是你爹,羨慕不來的,我們只需要抱緊小龍君這條大腿就好了,小龍君這么乖巧又懂感恩,等他歷劫登仙,少不了我們的好處,不比你在攬月宗夾著尾巴當孫子強?”

    白澤沉默良久。

    “誒,魚湯都涼了,你到底喝不喝?不喝給我喝。”

    白澤護著碗,沖靈蛇齜牙道:“滾!”

    “切。”

    *

    過了約摸三個時辰,快到晚上的時候,安棋抱著兩根比他還高的rou骨頭回來了,他的小臉蛋紅撲撲的,一半是因為走的太累了,一半是因為激動。

    爹爹說家里沒錢給狗狗買骨頭吃了,只給了他幾個銅板讓他隨便去買塊rou應付下就好。

    rou鋪的叔叔長得五大三粗,留著絡腮胡,一臉兇神惡煞,是小孩很害怕的長相。

    但沒想到,他居然是糙漢柔情,看到還沒他小腿高的小家伙,一手舉著幾塊銅板,一手拿著一顆大果子,努力踮起腳腳,奶聲奶氣地問他,這些夠不夠賣一塊小小的骨頭。

    小家伙一點不怕他,甜甜地喊他叔叔,一聲下去,糙漢心軟,兩聲下去,糙漢淚目,三聲下去,糙漢被他徹底征服。

    這么可愛的小家伙,他只是想要點不值錢的骨頭,又不是要天上的星星月亮,給他怎么了!

    于是安棋一分錢沒花,抱著兩根大骨頭歡天喜地回家了。

    單郁也沒想到居然真讓他買到了,但看著兒子露出的笑臉,老父親還能說什么呢?就是便宜了那只狗。

    “滾滾,我給你帶骨頭回來啦!”

    安棋跑到白澤身邊,把骨頭放在白澤鼻子前,但白澤緊閉著眼,沒有動靜,好像是睡著了。

    他身旁的那個碗已經空了。

    “嗷?狗狗睡了嗎?”

    安棋蹲著看了一會,抱起空碗起身。

    白澤聽著腳步聲噠噠走遠,沒一會又噠噠跑了回來,郁煩地皺了皺眉,心說這崽子怎么沒一刻是消停的,煩死人了。

    可緊接著,他感覺有什么輕柔溫暖的東西蓋住了他,幼崽的爪爪輕輕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