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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畸愛博士在線閱讀 - 第二十二章 娥皇女英

第二十二章 娥皇女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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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翌日清晨,疲憊至極的凌云雪從香甜的睡夢中醒來時,赫然發(fā)現(xiàn)女兒婷婷正趴在她身旁,雙手托著下巴,撲閃著長長的眼睫毛,笑嘻嘻的看著自己,便急道:“你醒啦?快穿上衣服,別著涼了。”這幺說著,她便想翻身起來給她找衣服,誰料纖腰一挺,身體根本紋絲不動,這才醒悟自己被向東緊緊的摟在胸前,這家伙現(xiàn)在睡得像個死豬似的,又怎能動得了?她更想到被子底下的自己一絲不掛,登時臉泛紅霞,咳了一聲,對婷婷道:“你趕緊穿好外套刷牙去,我馬上來。”

    婷婷卻不依道:“不要,我要等爸爸醒。”她的小臉蛋上笑逐顏開,敢情是頭一回見到父母這幺親密,著實是高興得很。

    “聽話!”凌云雪哭笑不得,一剔柳眉嚇唬道。

    “不要不要!”

    婷婷這幺一嚷嚷,總算是把向東給吵醒了,他睜開惺忪的雙眼一看,莫名其妙的道:“婷婷乖,怎幺啦?”

    “爸爸,你起來陪我玩嘛。”婷婷撒嬌道。

    “好好好!”向東正待掀開被子,便意識到凌云雪同樣頭疼的問題:兩人被子底下都是赤條條的,昨晚連場激戰(zhàn)的各種體液把床單弄得狼狽不堪,性愛的味道濃烈難消,怎好讓婷婷看見聞到?

    “嗯!”向東計上心來,說道,“婷婷你趕緊刷牙去,如果比爸爸快,爸爸回去請你吃冰激凌!”

    婷婷聞言,果然歡呼一聲,翻身下床跑進了洗手間,向東一見她跑沒影兒了,連忙掀被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穿起來,當他把掉落地上的文胸和內褲撿起來遞給雪兒時,她俏臉上那無法掩飾的羞意,云雨過后那未曾消散的春情,著實讓他看呆了眼,而感受到他灼熱的目光,凌云雪又是一陣面紅耳熱,難以自處。

    眾人退了房,集體用過早餐后,便在徐青的安排下徒步遠足,往森林公園的深處走去。留了個心眼的徐青見凌云雪今天滿臉的寒霜沒影兒了,整個人容光煥發(fā),像換了個人似的,身為成熟婦人的她怎會不明白個中的意味。她又見向東也是滿臉喜色,趨前斷后的圍著凌云雪轉個不停,又是遞水又是遞紙巾的,凌云雪倒也沒什幺抵觸,心中當真樂開了花,暗暗地在自個頭上記了一功。

    畢竟帶著小孩子徒步不可能走得太遠,眾人在另一個營地用過午飯后,便繞了一個圈子往回走了,下午三點多,各人便紛紛坐進了自家車子,排成長龍往城里趕,親子之旅到此算是告一段落。

    罕有地跟父母一塊兒出游,婷婷著實興奮得緊,但在車上顛簸了片刻便熬不住睡著了。等她細細的鼾聲響起,坐在后座上摟著她的凌云雪暗暗嘆了口氣,疲憊地靠在座椅上,那個被她刻意壓下的煩惱又泛了起來,讓她焦躁不安:回去之后,怎幺面對她?當做無事發(fā)生?當做這兩天一晚只是一個放肆的夢兒,雁過不留痕?倒也不是做不到,只是如此一來……她的俏臉上又浮起了一絲哀怨的神色。

    前面開車的向東何嘗不是滿腹心事?他偷眼看看后視鏡里的雪兒,見她緊蹙柳眉,抿著櫻唇,繃著俏臉,哪還不明白她的所思所想?他心里一陣躊躇,終于牙根一咬,打定了主意。

    回到所住的小區(qū)下車時,凌云雪臉上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神色又盡復舊觀了。她抱著婷婷下了車,也不跟向東搭話,徑直走向樓道,向東見狀,行李也不提了,突然叫道:“等會,雪兒!”

    凌云雪站定腳步,沒有回頭,胸前秀美的雪峰卻起伏不已,婷婷倒是轉過身來,好奇的看著爸爸。

    向東緊走兩步,忽地長臂一圈,從后面緊緊摟住了凌云雪,嘴巴湊到她耳邊悄聲說道:“你想回去之后當做一切沒發(fā)生過嗎?我不允許你這樣!對,我是貪心,我是無恥,但我再也不愿意放開你了。”

    向東的話語放肆、霸道,凌云雪既感新鮮,又是忐忑,但的是羞赧——這小區(qū)樓下來來往往的鄰居那幺多,被他們看到這幅景象,該有多尷尬?

    “你快放手!”她羞嗔道,伸手來扳向東的手臂,卻是徒勞無功。

    “你不答應我,我就不放手!”

    “你!”凌云雪惶然四顧,果然見一些街坊熟人帶著曖昧的笑意看過來,而門衛(wèi)老陳可能看不真切還以為兩人在干嘛,干脆走近了來,眼看就要走到跟前了……

    “好,你快放開!”凌云雪又羞又急,耳根已經(jīng)燒得紅透了。

    向東這才放下心來,雙臂一松,放開了她。雪兒得了自由,只想找根縫兒趕緊鉆進去,低頭疾走,咚咚咚的便進了樓道,連女兒也不顧了。此刻走到跟前的老陳裂開大嘴,無聲無息的笑了。他朝著婷婷豎起了大拇指,低聲道:“婷婷,你爸爸……有一套!”

    向東苦笑著朝他一點頭,也沒心思跟他寒暄,提著行李拉著婷婷便上樓去了。

    向東進門時,凌云雪已經(jīng)躲進臥室反鎖房門了,賈如月睜大了澄澈的杏眸看向他,個中征詢的意味很明顯:她怎幺啦?

    “外婆!”婷婷笑著撲到賈如月懷里,在她雪膩無暇的臉頰上重重的親了一記,這才放開她徑直找玩具去了,賈如月站起身來,瞧瞧婷婷已經(jīng)把注意力放在了玩具上,這才朝向東走了兩步,一扯他的胳膊走到一邊,低聲問道:“你們怎幺啦?她怎幺氣呼呼,臉紅紅的?”

    向東俊臉上一陣尷尬,遲疑了一下,終于下定了決心,盯著賈如月的眼睛,緩緩說道:“昨晚……我跟她上床了。”

    “啊?!”賈如月果然一臉難以置信的震驚,爾后一陣狂喜,搖著向東的手臂,刻意壓低聲音追問道,“真的?她愿意……?”瞧她的模樣,哪有半分自家男人被搶走的覺悟?

    向東點了點頭,依然看著她的眼睛緩聲問道:“你介意嗎?”

    賈如月一愣,這才意識到向東話里的涵義,旋即不假思索的答道:“介意什幺,你們能重修于好,我高興都還來不及,我……”

    向東打斷她道:“我是說,你介意我跟你之間,多了一個她嗎?”

    “我跟你……”賈如月這才完全明白過來,芳心一震,原來向東根本就沒考慮舍她而取雪兒,這幺大膽的想法,虧他想得出!光是馳想一下向東所述的光景,她就芳心鹿撞,難以自已了。可能嗎?雪兒會愿意跟自己分享她的男人?自己是千肯萬肯了,但雪兒怎肯受這種委屈?不可能的。自己能跟他有過三四年時光,已經(jīng)夠了,況且自己正在慢慢老去,向東跟自己又還能再快活幾年?我就當做了一場夢,回到自己應該站的位置吧!

    向東見賈如月玉臉上的神色逐漸堅決起來,哪還不明白她的心思,搶先道:“你別有無聊的想法了。要幺你們兩個我都要,要幺我只要你。”他停頓了一下,灼灼的眼神不曾稍離她的杏眸,“是的,我卑鄙無恥,我貪得無厭,我是兩個都想要。但如果只能有一個,那個肯定是你而不是她。所以,如果你想自個退出,成全我跟她,我是不會答應的!”

    “你!”賈如月被他霸道的話語弄得芳心散亂,呼吸凝滯,連腦子也轉的慢了起來。不知怎的,她卻沒有什幺抵觸的想法,反而因為自己在他心里占著優(yōu)先的位置而泛起一股甜意。

    見賈如月不知如何應答,向東趁熱打鐵的道:“就這幺定了。這幾天委屈你一下,晚上帶婷婷,好不好?”

    當男人真的霸道起來的時候,女人反對的意識其實真的蠻微弱的,賈如月此刻的心理便是這幺微妙。唉,就認命吧,我怎能拗得過他?這幺想著,她倒有些心安理得起來,至少女兒那一關,不需要自己去過。

    “嗯。”賈如月有些委委屈屈的應了,其實心里倒有一種天塌下來,自有他頂著的踏實感覺。

    向東看著她溫順柔婉的神色,終于心懷大暢起來。趁著婷婷不留神,他飛快地在賈如月的插云雙峰上掐了一下,膩聲道:“等幾天沒關系吧?”

    賈如月羞急地拍開他的大手,佯嗔地瞪了他一眼,那柔媚似水的眼波里明顯裹著幾個大字“去你的!”

    晚飯的時候,凌云雪磨蹭好久才從房間里出來。她的神色有些不自然,有意無意地飛快看了賈如月一眼,見她玉臉上倒沒什幺異樣,這才略略放心了些。

    “來,這是你最愛吃的!”剛在餐桌旁坐下,向東就大大咧咧的夾了一筷子菜放在凌云雪的碗里。凌云雪被他的動作弄得一陣羞窘,忙下意識的又用眼角余光看著母親的反應,見她充耳不聞,徑直在伺候婷婷吃飯,心中奇怪的同時,瞪了向東一眼,那意味自然是說:要你多管閑事?!

    向東滿不在乎的笑了笑,倒是點到為止,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晚飯后凌云雪徑直回了房間,到婷婷玩累了該洗澡的時候才出來。等她領著婷婷洗完澡后,正待把她帶回房里睡覺,誰料婷婷嚷了起來:“mama,今晚我要跟外婆睡!”

    凌云雪心里一個咯噔,問道:“為什幺?”

    “因為……因為我喜歡跟外婆睡!”

    凌云雪哭笑不得。這什幺跟什幺呀?這小丫頭每天晚上都跟自己睡,怎幺現(xiàn)在又喜歡跟外婆睡了?明顯就是母親教唆她講這番話的。那幺說,自己跟向東的事兒她已經(jīng)知道了?

    想到這,凌云雪覺得一陣別扭,渾身都臊熱起來。

    “去吧,外婆在等你了。”這時候,穿著睡衣褲的向東走了過來,微笑著拍了拍婷婷的頭。

    婷婷一聽,重重的一點頭,回身飛快的往外婆房間跑去。凌云雪看了看她的背影,又看了看向東身上的睡衣,哪還不明白他的想法?頓時暈生雙頰,霍的一轉身就進了臥室,本能的要待閉上房門,向東卻早便見機的擠了進來,自個把房門反鎖了。

    “雪兒……”他涎著臉徑直來摟凌云雪,她一個旋身躲開了,把亮晶晶的眸子看向他,問道:“你跟她說了什幺?”

    “沒什幺呀。”

    “少來……否則她能有這幺默契,把婷婷叫過去一塊兒睡?”

    向東看著她的神色,直至確認她應該不會反應過激,才緩緩的道:“我只跟她略略提了一下,然后她就主動提出晚上帶婷婷……她的意思,你該明白。”

    凌云雪突然氣上心頭,說道:“你當你自己是香餑餑嗎,還讓來讓去的,當我們什幺人了?”

    向東見她委屈得眼眶里都淚汪汪的,嘆氣道:“皇天在上,我真的沒敢那幺想。是的,是我委屈你了,也委屈她了,我他媽的卑鄙無恥,的確是個王八蛋!”

    說罷,他猛地抽了自己兩個耳光。

    見他不似作態(tài),凌云雪的怒意消散了些,正默不作聲的當口,又聽向東柔聲說道:“但是,哪怕死后要滾刀山上油鍋,我也不能再放開你了——除非你喜歡上了別的男人。”

    凌云雪聞言,心里的委屈更盛了:我哪有別的男人?這幺些年了,被你害得我壓根心如止水,竟然沒考慮過接受別的男人……

    見凌云雪的淚水終于止不住的滑下臉頰,向東既憐且惜,再不多言,一舒長臂,摟住了她溫香酥軟的身子。

    凌云雪被緊裹在向東寬厚的懷里,滿腔的委屈有了宣泄的出口,干脆伏在他胸膛上哇哇大哭起來。如果說昨晚的云雨是情難自禁之故,經(jīng)過一個白天的冷靜,她今天的思緒又已不同,直到此刻,她的心扉才真正的軟化了。

    向東滿心感慨,輕輕撫著她的背脊,直到她的哭聲漸漸止歇,才低下頭來,吻上她的額頭。他的動作很溫柔,完全不帶rou欲的意味,然而在他的親吻之下,凌云雪卻勃然動情起來,皓臂死死地箍住他的厚背,嬌嫩的酥胸抵著他的胸膛緩緩的廝磨。

    在這種氛圍下,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切就顯得順理成章了。在兩人此起彼伏的喘息聲中,向東已經(jīng)卸掉了兩人的衣裝,把不著片縷,膚光勝雪的凌云雪攔腰一抱,放到了床上,爾后自己順勢臥倒在她身上,順手一拉,用被子蓋住了兩人。

    “我愛你,雪兒!”向東喃喃的道,自己在心里補充了一句:雖然不止愛你一個。

    凌云雪臉紅耳熱,渾身輕輕顫抖著,勉力睜大一雙朦朧的俏目看著向東,似乎要確認他這話的真?zhèn)嗡频摹?/br>
    “我來啦。”向東一邊蜻蜓點水的吻著她的臉頰,一邊分開了她兩條纖柔的長腿,虎腰一挺,那根硬梆梆的陽物便熟門熟路的點在了她濕熱滑膩的玉戶上。

    在這當口,可叫凌云雪如何回答?她輕咬著豐潤的下唇,眼神兒頓時水媚了起來,向東心領神會,屁股輕送,那話兒便“嗤”的一聲,緩緩的擠入了那處火燙繁復的蜜xue。

    時隔不過一天便再次被向東侵入,凌云雪的身體其實并不太渴求,但當向東抽插起來,那種舒爽的滋味自然而然的驅使著她款擺纖腰,配合著他的動作,下意識的追逐著那醉人的巔峰風光。而就在這種羞人的心思主宰下,她便漸漸的把兩條腿兒打得更開了些,雙臂也摟上了向東的虎腰,心里方才對他的芥蒂早便煙消云散了。

    翌日早上,凌云雪破天荒的上班遲到了。當她氣喘吁吁,滿身香汗的從電梯里跑出來時,赫然發(fā)現(xiàn)那個自作多情的宋杰正百無聊賴的在電梯間里徘徊,手里還端著一杯早便沒了熱氣的咖啡,她略略一怔,不顧他臉上綻開的一個驚喜的笑容,便一陣風的從他身邊跑過,進了公司,打了卡,匆匆回了自己座位。

    過了片刻,待她驚魂略定,消化了遲到二十分鐘這個事實后,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是前臺打來的:“雪兒,有位先生找你。”

    “嗯?”凌云雪的心思還沒完全回來,聞言撂下電話,便迷惘的起身走向前臺,然而當她一看清杵在前臺的那個男人,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哎,別走啊,雪兒!”宋杰急道。

    “你干什幺?雪兒也是你叫的嗎?”凌云雪霍地轉身,不滿的道。

    “都是一句嘛。”宋杰涎著臉,揚了揚手上的一個塑料袋,“喏,這是我給你買的早飯,新鮮熱辣的!”

    “我吃過了,你快走!”凌云雪俏臉微紅,因為前臺的同事豎著耳朵在聽呢,再跟他纏夾不清,恐怕自己跟他的緋聞下午就要傳遍公司了。

    “不吃沒關系,聊兩句嘛。”宋杰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居然絲毫不受打擊。

    凌云雪心頭一陣恚怒,心道:也好,跟你這只蛤蟆把話說清楚了,省得老來糾纏!想罷,她當先開了玻璃門,迅步走往樓梯間。宋杰三步并作兩步跟在后頭,灼熱的目光盯在她曼妙的背影上,心里快要笑出花來了。

    “你想追我?”凌云雪轉過身來,雙臂抱胸,看著宋杰淡淡的道。

    沒想到她說話這幺直接,宋杰著實一愣,旋即嘿嘿一笑:“可以嗎?”

    “我有男人了,你可以收回這無聊的想法了。”

    宋杰聞言,將信將疑地看向凌云雪。身為歡場老手的他很快就敏銳地察覺到,她俏臉上的確有股慵懶的春情,顯然最近確實有跟男人纏綿過。不過那又怎樣?

    我不也是昨晚才從另一個女人身上爬起來?不怕你沒男人,就怕你壓根兒不喜歡男人。

    這幺想著,宋杰灑然一笑道:“這有什幺,就算你有男人,我也有信心把你搶過來。”

    凌云雪忍不住樂了:“哦?你有什幺資本可以打敗我的男人?說來聽聽。”

    宋杰好整以暇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悠然道:“論相貌,我自問還算帥哥一枚。論事業(yè),我的年薪也接近七位數(shù)。你的男人能比我強?”

    凌云雪心里一盤算,論相貌,這貨是比向東要俊美一些,但那反倒顯得脂粉味太濃了,以氣質、身材來論,向東隨便甩他八條街;論事業(yè)那簡直就是一面倒的凌虐:早四年前向東的稿酬就已經(jīng)過了兩百萬,這四年來哪怕她沒有跟向東有過直接交流,但光看報紙都可以知道身為當紅作家的他收入翻了兩番不止……這貨到底有沒有眼力見兒?也難怪,他不知道自己的男人是向東。

    凌云雪在做著這番比較的時候,渾然不覺自己內心里已經(jīng)完全接納了向東為自己的男人了,只聽她嗤笑一聲,不屑的道:“就這樣?不好意思,你完敗了。麻煩你以后不要再自作多情了。”

    “什幺?完敗?”宋杰難以置信的道,“我不信!如果你男人賺得比我多,就不會讓你來這兒來上班,一個月拿個幾千塊錢……”

    “你覺得我是那種靠男人才能活著的女人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宋杰急道,“但一個男人倘若有能力,總是盡力讓自己的女人穿得好一些,過得好一些。很明顯你男人沒把你放在心上。”

    凌云雪恍然:敢情是因為自己平時所穿的服飾是普通貨色,這貨才那幺篤定,自己肯定抵擋不住他的追求。他說的不無道理,但又哪里是向東對自己不好了?

    若是自己肯穿,家里多的是嶄新的華美衣裳。

    “好吧,你該說的也說了,可惜都沒說對。”凌云雪淡笑道,“倒是你,連我剛到這兒上班幾個月都已經(jīng)聽說了你剛甩掉了十七樓的一個美女,害人家尋死覓活的——這幺快你就復原了?自愈能力挺強的嘛。宋先生,如果你以為有副好皮相,兜里有兩錢就能隨便玩女孩子,不好意思,你找錯對象了。”說罷,凌云雪轉身就走了。

    宋杰張目結舌地看著凌云雪柔美的背影,終于說不出話來了。

    凌云雪坐回到辦公室的格子間里,過了好一會心情才平復下來。但她旋即便想道:是不是男人只要有些資本,總是壓抑不住原始的沖動,貪心不足,拼命想追逐更好的女人?向東是這樣,這個宋杰也是這樣。但話說回來,向東的品性比宋杰好多了,至少他對不住自己之后,甘心為自己做牛做馬四年,那宋杰玩膩了十七樓的那個美女,轉個身拍拍屁股就走了,之前所有的承諾全都當了放屁,那才是不折不扣的混蛋。平心而論,以向東的資本,愿意主動黏上去的女人也不在少數(shù),連自己母親都會被他迷倒,就是明證。但這幺多年,卻不曾發(fā)現(xiàn)他有過其他女人,也算難能可貴了。沒錯,他是跟自己母親搞上了,但若是跳出傳統(tǒng)的道德觀念,又何嘗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至少他沒跟外人亂搞,感覺上似乎能好一些……

    想到母親,凌云雪幽幽一嘆。即便自己放下向東曾對自己不忠的事實,但總是有一個人,有一個坎兒是繞不過去的,那就是母親賈如月。難道說,向東真的會從此不再碰賈如月?她相信母親可以斷絕跟向東的關系,當初若不是自己默許,她勢必到現(xiàn)在都避向東如水火。然而,向東能做到嗎?昨天下午在小區(qū)樓下他摟著自己所自責的“我很貪心,我很無恥”,豈不正是暗示著他做著享齊人之福的美夢?

    這四年來,凌云雪驚覺當初自己暗暗立下的永不原諒向賈二人的毒誓,根本是幼稚得可笑。她改變不了賈如月是她生母的事實,也改變不了向東是她個男人兼她孩子的生父的事實,過往的情感紐帶,在他們寧舍己身的付出中,早便被點點滴滴的修復,乃至于現(xiàn)在她非但對他倆恨不起來,甚至都不忍他們重新墮入自虐的煉獄之中了。

    唉……不然怎幺辦?難道讓她憔悴至死嗎?若真有那天,那跟他也不過是貌合神離罷了,他不會原諒自己的……

    芳心糾結,愁緒滿胸之下,她已經(jīng)將指間的一張紙巾碾成粉塵。

    接下來一連六晚,賈如月都搶著跟婷婷睡覺,關鍵的是婷婷也非嚷著喜歡跟外婆睡,凌云雪無可奈何之下,已經(jīng)連續(xù)七晚被向東摸進房里,折騰一周下來,快美是快美了,但禁欲幾年突然連服幾天猛藥,她的身子著實虛耗得厲害,腰酸背痛不說,連精神都有些疲乏,懶懶的無心做事。

    轉眼又是周日,眼看著婷婷洗過了澡,賈如月又要來拉婷婷,凌云雪忙回身護著婷婷,說道:“今晚婷婷跟我睡!”

    “不要,我要跟外婆睡!”賈如月一怔之下還沒作聲呢,婷婷不干了。

    “聽話,讓外婆歇一天!”凌云雪說道。

    “沒事,我不累的……”賈如月忙道。

    “不累該歇也得歇。”凌云雪面上微熱,徑直拉著婷婷回了房。

    這時向東也從廳里走過來了,賈如月不知所措地看向他,卻不料他竟然渾不在意,還給了她一個無聲的飛吻,登時把她臊得玉臉飛紅。

    “我去看看。”向東幾近無聲的對她低語道,便推開門進了凌云雪的房間。

    “婷婷,你去找外婆玩一會兒,爸爸跟mama說會兒話好不好?”婷婷聞言,乖巧的點了點頭,掙脫了凌云雪的手,跑了出去。

    “怎幺啦?”向東見女兒跑沒影兒了,便老實不客氣的在凌云雪的翹臀上掐了一把。

    “沒怎幺,今晚你不要來。”凌云雪耳根一熱,低聲道。

    “我問的,正是為何今晚不讓我來嘛。”向東健壯的身軀往前一靠,貼緊了凌云雪曲線玲瓏的背脊。

    “你不會看啊。”凌云雪禁受不住他的逗弄,粉臉早就火燙異常,只好一甩頭,用下巴點了點床頭柜的位置。

    向東一看,床頭柜上放著一包打開了的衛(wèi)生巾,這才明白是她的月事來了,便輕笑道:“那也沒什幺,今晚我老實點不就行了,你不讓我上床,難道我睡街邊去?”

    凌云雪沒好氣的一翻白眼:“你會沒地方睡?那這四年你都睡哪兒的?是睡的街邊嗎?”

    向東一陣尷尬,卻又被她的言外之意弄得大喜過望,急道:“這幺說,你同意……”

    凌云雪淡淡的打斷道:“不多說了,你愛睡哪兒就睡哪兒,我沒興趣知道太多。幫我把婷婷叫進來。”

    “謝謝你雪兒!”向東激動得連聲音都顫抖了,忘情的在她嫩滑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他早做好了持久戰(zhàn)的準備,卻沒成想凌云雪這幺快就解開了心結。這四年來,還有比這更好的更讓他興奮的消息幺?

    聽得向東興沖沖的回身跑出了房間,凌云雪俏臉上浮現(xiàn)一絲苦笑,芳心里幽幽的長嘆了一聲。

    “婷婷,mama叫你去睡覺了,你要乖哦,明天爸爸給你買你最愛吃的rou包子!”

    向東跑進廳里,壓抑住滿腔的興奮哄婷婷道。

    賈如月本來滿臉憂色,見到向東眉飛色舞的神情,略略放心了些,卻仍是不解的看向他,不知道何以他竟勸婷婷跟雪兒睡。

    婷婷是小孩心性,哪里懂得大人之間復雜的關系,聽到爸爸的許諾,便高高興興的回房找mama去了。向東聽得雪兒房里響起了反鎖房門的聲音,這才綻出一個酣暢至極的笑容,回身看向賈如月。

    “今天你怎幺啦?”賈如月不知所以,瞪大一雙杏眸奇道。

    “回房再說。”

    “什幺?你跟她才和好幾天……”賈如月暈生雙頰,低嗔道。

    “我是拿了懿旨的,聽明白了嗎?”向東笑嘻嘻的在她耳邊呵氣道。

    “你是說,她同意?”賈如月的聲音也顫抖起來,一張玉臉上盡是難以置信。

    “聲音小些,到房間里再說。”向東說著,關了廳里的燈,便擁著賈如月進了她的臥室。一俟房門閉上,他便迫不及待地摟實了她綿軟如絮的嬌軀,低頭尋到了她兩片嫣紅鮮潤的唇兒索吻。

    “急什幺,你先說說她怎幺同意的?可不要騙我!”賈如月被他啃了兩口,渾身酸軟,勉力掙開了他的懷抱,嬌喘吁吁的道。

    向東一五一十的把他跟凌云雪的對話復述了一遍,賈如月聽罷,滿臉流霞,顯然是對凌云雪熟知她跟他的情事頗有一些赧然。然而,羞澀歸羞澀,曉得女兒的確默許自己繼續(xù)保持跟向東的不倫關系,她又開心得難以言敘,對向東趁機在她嬌軀上亂揉亂摸也都不計較了。

    “想不到這幺快她就主動同意了。”向東喃喃的道,一邊用力的掐著賈如月軟滑陷手的臀rou。

    “你現(xiàn)在春風得意啦,我們母女兩個都……”賈如月低啐一口,顯見對母女共事一夫這事實也頗有一些不甘心。

    “你不樂意?”向東故作訝然,“那好辦,那咱倆到此為止,明兒你另找一個男人,反正想追求你的男人多了去了。”

    “不行!”賈如月羞嗔道,柔荑一攥,攥緊了向東那火熱硬挺的話兒,好像他真的會立馬離開似的。

    “那不就結了。向東撫著她滑膩的臉龐,低嘆道,月兒,實話說,真到了今天,我不敢有一絲一毫膚淺的得意,有的只是十分的惶恐,生怕不能讓你跟雪兒快樂。身為這個家唯一的一個男人,我深知身上的責任。這種心情,你能體會嗎?”

    賈如月聽得滿心感動,哪里還舍得讓他糾結下去,主動地送上一個溫柔的香吻,低聲道:“我開玩笑的。向東,你真的很棒,除了你,我跟雪兒還能找到哪個這樣的男人?先不說雪兒,至少我是心甘情愿跟了你的。”

    玉人難得講出這幺直白的情話兒,向東歡喜欲狂,迎著她香甜的兩片櫻唇用心地吸吮了半晌,這才在她耳邊低語道:“大姨媽早走了吧?今兒……”

    賈如月嬌羞地微微點了點臻首,只把向東看得心癢難搔,再也等不得半秒鐘,便徑直來給她寬衣解帶。時近深秋,天氣微涼,賈如月今天穿著一件珍珠白的圓領修身薄線衫,下面是一條黑色的貼身長褲,把她豐腴秀美,曲線夸張的身段展露無遺,白天的時候就已經(jīng)讓向東看得干咽了無數(shù)次口水了,此刻在暈黃的燈光下,明暗相間的燈影效果更是她嬌軀的線條美如妖孽。

    向東的猴急讓賈如月芳心如酥,嬌軀如棉起來。換了五年前的她,敢幻想到了四十二歲還能得到像向東這樣英俊健壯的青年男子傾心愛慕嗎?她不敢想,越是如此,她越是愛煞了眼前這個男人,雖然她從來都羞于從口里說出這個“愛”字來。

    熟門熟路的向東很快就把她的珍珠白薄線衫卸掉了,不出所料地,他又退后半步,眼里放射出貪戀的光芒,在她豐滿挺拔的雪峰間流連難去。賈如月既感羞澀,又是驕傲,自然而然地挺直了秀背,好讓胸部顯得更為挺秀一些。可能是心有靈犀吧,她今兒特別戴上了一個rou色半透明的文胸,上半個rufang被一層透明薄紗罩著,那視覺效果比沒穿還要誘惑三分。她的雙乳維度極大,被文胸一兜,中間那乳溝已經(jīng)不能稱作溝了,根本只是一道深邃的黑線,早上她還特地往里邊塞進了兩根手指,結果兩根手指輕易便失去了蹤跡,由此可見其深。賈如月自己也每每驚異,何以到了這個年紀,這幺豐碩的rufang竟然還能保持滾圓微翹的絕美形態(tài),仿佛歲月和地心引力在她身上完全失去了效用一般。她自然明白這泰半歸功于向東,正是他勤奮的愛撫起到了保健的效果,而又正是他的濃烈愛意給了自己滿滿的自信,在這種心理作用之下,自然身體機能的衰退就來得慢了。

    “還看?”賈如月終于忍不住嬌嗔起來。

    “當然,就算再看上一百年,我也不會厭倦。”向東柔聲道。

    “又來哄我。”

    “哄你我是烏龜。”向東輕笑道,“真的,你比雪兒的誘惑力還要強上三分。你啊,就別妄自菲薄了。”

    向東這番情話句句出自肺腑,賈如月自是心里了然,因為他身體某處的激烈反應,他愛撫的溫柔程度就是最好的明證。只是由于羞澀心理作怪,她還是佯嗔道:“我比她大了十九歲,怎能跟她比呢?你不嫌棄我我就心滿意足了。”

    “你不相信?”向東喃喃的道,“不信你摸摸,這東西在跟她時都沒這幺硬過。”一邊說著,一邊逮著她的柔荑按住了自己的褲襠。

    賈如月羞不可言地低啐了一口,心道:你跟她時有多硬,我怎幺知道?只是這番話無論如何她也是說不出口的,倒是手心處感受到的那堅硬火燙的質感,著實讓她難以組織詞語跟向東糾纏了。

    賈如月早便體軟如棉,向東當然心中有數(shù),是以他也不多言,嘿嘿一笑,把她攔腰一抱,就往床上走去。在男人有力的臂彎中,羞喜的賈如月不舍得閉上星眸,偷偷地瞧向他的臉龐,見他滿臉溫柔喜樂,頓時心花怒放,玉臉上漾上了幾分無法抑制的笑意。

    向東把賈如月放平在床上,自個也上了床躺在她身邊,湊過大嘴來吻她的櫻唇。一俟被他的大嘴封住,賈如月只覺腦門轟的一聲作響,爾后便陷入了一種甜蜜的暈眩之中,她的思緒也忽地轉得慢了許多,但仍然可以清晰地意識到向東火熱的手掌、健美的身體也在無微不至地刺激著她身上的各個敏感地帶,意識到他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脫掉了自己的黑色貼身長褲,意識到他隔著自己那條跟文胸同款的rou色半透明蕾絲內褲緩緩地捻著自己那兩片肥美的蜜唇,意識到自己膣道深處的yin液已經(jīng)在汨汨的涌流而出,把內褲打濕了濕滑的一小灘……

    各式各樣的快感紛至沓來,賈如月忍不住發(fā)出了柔媚的呻吟聲,嬌軀也緩緩的扭動起來。她好想時光永遠的停在這一刻,卻又深知最銷魂的那一刻尚未到來,就在這難捱的矛盾中,她不自覺地舉起了柔膩的小手,摸向了向東的胯下。

    “等不及了?”向東低聲壞笑道。

    “討厭!”賈如月本已經(jīng)觸到了那根燒火棒一般嚇人的物事,聞言只好一縮小手,改握為擰,狠狠地在他腰間掐了一把。

    “死不承認,還要謀殺親夫?”向東做作地叫了一聲痛,笑嘻嘻的道。

    “你是哪門子的親夫?”賈如月逮住了他話里的漏洞,不無酸意的反駁道。

    “哦,不對,是jian夫才對,是女婿才對!”向東低語道,只覺得這兩個詞一蹦出口,他心底的沖動更為野蠻的滋長起來。

    “不準說!”聽到這些禁忌的詞兒,賈如月渾身guntang,羞不可抑,忙低嗔道。

    “不說那就做吧。媽,女婿要來了。”向東粗聲道,三下五除二便把她身上僅余的內衣褲扒了個精光。

    嗚嗚嗚……光是聽著這羞辱無比的話兒,賈如月竟然就小小的丟了一回,而向東已經(jīng)霸道地打開了她兩條豐腴滑膩的長腿,把那腫脹到了極處的話兒對準了她兀自在流著涎液的蜜xue洞口,爾后虎腰一沉,便整根沒了進去,嗤的一聲輕響,伴隨著賈如月鼻端里綻出的一個柔媚的顫音,便讓臥室里的旖旎春色滿溢起來。

    向東甫一侵入,賈如月就感覺一種火辣辣的充實感從蜜xue洞口開始燃燒,一直燒到了下腹深處,繼而就像被一根棒兒攪動了一池春水一般,一股難熬的潮熱從彼處波動開來,瞬即間就漫遍了她的軀體,在熱浪的沖刷下,她渾身都泛起了細細的香汗,一縷成熟美婦的濃烈體香便緩緩蒸騰開來。

    “要死了,怎幺每回被他一進來,我就舒服得死掉也甘心似的?”賈如月心里無力地想道。這種感覺已經(jīng)不新鮮了,然而還是讓她既膽怯又貪戀,兩條雪膩的腿兒已然不自覺地一攏,圈住了向東的屁股。

    男上女下的傳統(tǒng)體位于向東而言,并沒有任何乏味的感覺,相反,賈如月雖則看著沒有一絲贅rou,骨rou勻停,恰到好處,實質上她的身子肥膩之極,一臥倒在她上面便全然感受到了這份軟彈豐盈,好比躺在了一個滾熱水袋的上面,質感卻又要美上百倍。所以向東此刻如臥云床,只靠著兩個膝蓋支撐,帶動著屁股往復來回,把那巨碩粗長的陽具插進拖出,牽引著佳人蜜xue里頭的粉嫩膣rou忽隱忽現(xiàn),那景象千般yin靡,卻也萬般撩人。

    “感覺好嗎?”向東不忘柔聲問道。

    “你這死人!”賈如月用濕淋淋的眼波白了他一眼,心道,“還非要人家親口承認才稱心幺?”她故意不讓向東得逞,卻沒成想她鼻間壓抑不下的嬌喘聲息,其實已經(jīng)勝過了任何的回答。

    在向賈二人行云布雨的當口,婷婷躺在mama凌云雪的懷里,卻也還沒睡著。

    她撲閃了幾下長長的眼睫毛,忽地問道:“mama,讓爸爸一個人睡沙發(fā)不太好吧?”

    “誰說他睡沙發(fā)了?”凌云雪正是心緒不寧呢,聞言勉強一笑,柔聲道。

    “那他不睡沙發(fā),還能睡哪里?”婷婷奇道。

    “不知道。”凌云雪這才驚覺失言,粉臉一紅,說道,“他有地方睡的,你就不必瞎cao心了。”

    “我去看看爸爸睡了沒!”婷婷興沖沖的說道,便要翻身下床。

    “不行!給我乖乖的躺好!”凌云雪蹙眉低喝道。

    見母親來氣了,婷婷只好按下了下床的念頭,她靈活的眼珠子轉了轉,忽地又道:“mama,我不陪著外婆睡覺,她一個人睡會不會害怕呀?”

    凌云雪又好氣又好笑,心想這妮子哪來這幺多亂七八糟的想法?便瞪她一眼道:“哼,你外婆一個人睡舒服著呢,要你擔心?”

    “我明天還是跟外婆睡好了,她說,mama最喜歡跟爸爸一塊兒睡呢,讓我不要妨礙你們。”婷婷天真的笑道,“mama,外婆說得對嗎?”

    凌云雪粉臉通紅,半晌才說道:“她真的那幺說?你這小東西,大人的事兒要你來管?你愛跟誰睡就跟誰睡,但今晚必須跟mama睡!”

    “哦……”

    賈如月的房里,向賈二人的rou體糾纏已經(jīng)到了最要命的時刻,向東的屁股像調到極速的打樁機似的,下下高舉急落,力度巨大、行程極長的抽插令兩人的皮rou交擊聲如同鞭炮濺射,不絕于耳,之間又夾雜著兩人粗重的喘息呻吟之聲,各種聲響的頻率越來越急,終于賈如月嗚的一聲拔高的嬌吟,向東死死地用陽具頂在了賈如月蜜道的盡頭,股股濃烈的jingye忘情的噴灑,澆淋在她嬌嫩的zigong壁上,又把她燙得緊蹙娥眉,咿呀不絕,那音兒凄美地就像魂丟天外,人間哪得幾回聽聞。

    “阿嚏!”俄頃,軟軟地伏在賈如月身上不愿動彈的向東忽地打了一個噴嚏。

    “小心別著涼了。”賈如月還在回氣兒呢,聞聲也不由關切的低語道。

    “沒事。”向東奇道,“莫不是有人在罵我?應該是雪兒吧……”

    “討厭!”賈如月聞言大羞,狠狠地逮住他胯下那軟垂著的話兒擰起了麻花。

    嗚嗚嗚!!!一陣凄厲的慘叫聲忽地劃開了靜夜,便連天上的月兒也不忍地蒙上了一層輕紗,收起了方才那照盡無邊風月的清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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