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抽你用的 xiuxiu qiang.co m
沒有了城市里發動機的轟鳴和霓虹的喧囂,農村的夜晚靜謐如許,滿天都是星星,蛐蛐兒聲叫個不停,田埂那邊偶爾還傳來幾聲蛙叫,異常的安靜平和。 陸言簡單的沖了個澡,穿著睡衣出來,在慕衍劈的柴堆上坐了一會兒。 他望著二樓亮著燈的窗口,抽了好幾支煙,想了很多事情。 直到起了點涼風,他才回去。 可憐的sub已經睡著了,滿臉都是淚痕,身上血跡與紅痕交織成了一片,還有各種不知名的蚊蟲叮咬的細小傷口,雙腿間的雞雞已經耷拉下去了,但還保留著青紫的顏色。 陸言長吐了一口氣,下樓去打了盆涼水,擰了毛巾,給他擦了擦身體。 “你說你何必呢……你可是慕衍,找什么樣的人沒有,養dom都可以養一屋子,何必跑到我這里來吃這種苦,我們就這樣斷了,不是也挺好的嗎?你圖我什么?圖我個子矮?圖我來歷不明?還是圖我脾氣差?……也許是我……就不該再回來招惹你……” 他給他洗了臉,非常小心的處理著他鎖骨上的傷口,摳掉了他雞雞頭上凝固的蠟塊。 從柜子里拿了一瓶紅藥水出來,用棉簽一點一點的給他涂。 小蚊子小蟲子咬的那種也便罷了,鎖骨上的傷口很深,都能看見白花花的骨頭了,農村里的烈性藥一碰上去就疼,慕衍像是條件反射,輕微的動了動,皺著眉頭求饒,“別……主人……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沒做,和他什么都沒做……” “你他媽的就是欠!”陸言給他處理完,把他往里面推了推,“過去點” 慕衍已經睡得很死了,陸言沒有推動他,硬擠了上去。 這是單人床,慕衍一米八的大個子被擠到了不舒服,翻了個身,直接一腳就將他踹了下去。 咚的一聲,教授大人摔到了后腦勺,捂著腦袋坐起來。 想罵他一句但是他又聽不到,只能吃了個啞巴虧。 從寫字臺上拿了兩本書當枕頭,扯了件外套當被子,睡在了地上。 這一夜長眠,慕衍睡得很好。 第二天他起床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陸言已經不在了,不過,桌子上多了一碗面,像是給他留的早餐,慕衍吃了飯,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出去找他了。 正午時分,太陽正烈,慕衍往地里去,隔很遠就看見他了。 穿著白寸衫和一堆小孩,在那邊的籬笆灌木叢里不知道在干什么。想看更多好書就到:d eyim en. 鑒于昨天晚上主人最后那個極不友善的眼神,慕衍沒有膽子上去打擾他,只是遠遠的看著,就這樣看著,他就已經很開心了。 隔壁的大嬸也正在地里面干活,她第一眼就看到慕衍了。 笑瞇瞇的打了個招呼,“小伙子,怎么上地里面也不戴頂帽子?夏天的這太陽可毒了!你這細皮嫩rou的,回頭再給你曬壞了,來來來……” 大嬸說著把自己頭上的草帽摘下來給了慕衍。 慕衍連聲拒絕,“沒事,我抗曬,給了我您怎么辦……” “我這兒還有呢,用這衣裳裹個頭巾就行”大嬸說著將防曬的外套叁下五除二就迭成了頭巾頂在了頭上,“唉……昨天晚上,小言打你了?我怎么好像聽見你在哭?” “啊?”慕總臉都紅了,還好太陽大,熱,看不出來,“是……是啊,他打我了,因為我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他不原諒我,他……他還打我……可疼了……” “那也不能打人,多大點事!我回頭說說他!” “額……那個……我幫您吧……這看起來cao作難度不大”慕總為了緩解尷尬,連忙換了個話題,撿起了地里剩下的一把鐮刀,大嬸兒連忙阻止了他,“別……別別別……你一看就是城里的孩子,沒干過這個,鐮刀鋒利,別把手給弄傷了” “沒事,我閑著也是閑著,對了,這是什么?” 大嬸一臉蒙圈,“你不認識?這是芝麻……” 芝麻?芝麻長這樣?芝麻不是很小的顆粒物嗎?長這么高? 抱著好奇之心,慕衍從芝麻桿上掰了一瓣硬殼殼下來,捏開一看。 里面黑黑白白的顆粒物掉出來,才確定了這是他認識的芝麻。 現在正是芝麻成熟的時節,下過了那一場大雨,大半個月都是好太陽,將芝麻桿從底部斜著割斷,數十根攬腰捆成一束,然后岔開,站著放在油布上。 大太陽這么一曬,芝麻就自己掉了,芝麻桿還可以當柴。 這是純純的體力活,根本沒有cao作難度。 只是熱,戶外叁十七八的溫度,衣服濕了干,干了濕,還有累,這活兒要彎著腰,時間長了上半身都僵了,還有臟,地里灰塵仆仆的,粘在身上,汗水浸透,粘粘膩膩的。 很快,日暮西山,在慕衍的幫助下,大嬸一地的芝麻都割完了。 慕衍本來是想等陸言一起回去的,但是他這一身臟兮兮的。 癢,實在是受不了,就先回去了。 那邊的陸言過來張望了一圈,沒見到他的人,大嬸已經在清理地上的農具了,“別看了小言,人都回去了,估計是第一次干農活,臟得受不了,回去洗澡了,他白白嫩嫩的,一看就是城里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到咱們這兒來下地里干活,確實是委屈了,你們有話好好說,年輕人,鬧什么別扭,還給人打哭了,他那么高的個子,肯定是讓著你” “他和你說我把他打哭了?” 大嬸頓了頓,“難道不是嗎?年輕人,有什么誤會解不開的” 慕衍回去就洗了個澡,上上下下從頭到腳洗了叁遍了,連沐浴露都用了半瓶。 還好他買衣服的時候多買了幾套,要不然都沒得換洗的。 看著換下來的臟衣服,慕衍又泛起了嘀咕。 這……還能要嗎? 也不知道我還要在這兒待多久,萬一沒有衣服換了可怎么辦?再去集市上買?集市上那么遠,去一趟一個上午就過去了,洗干凈了應該還能穿吧?衣服要怎么洗來著? 慕衍看了一圈,啊……是不是忘記買洗衣機了,上次…… 于是乎,他只能將臟衣服都放進了盆里。 放水,然后揉一揉,倒掉,再放水,然后揉一揉,再倒掉,再放水…… 陸言剛進門就看到了他這番驚天地泣鬼神的cao作,“你……這是在干什么?” 慕總回答,“洗衣服啊,一遍洗不干凈,我多洗幾遍” “你在家就是這樣洗衣服的?” “我家里有洗衣機,而且,很少用,我的很多衣服都只穿一遍” “當我沒問”陸言聳了聳肩膀,他轉身就走,可剛走就聽見了稀里嘩啦的放水聲,實在是心疼淡水資源,又回過了頭,指了指慕衍,“讓開,我來洗” “這不好吧……我能洗,再過幾遍就干凈了” “我說我來洗!”他語氣一重,慕衍立刻讓了位置。 陸言關掉了水龍頭,拿出了洗衣粉,給他當起了洗衣工,不到十分鐘,他就洗完了,擰干,晾在了外面,“天氣熱,估計明天早上就干了” 慕衍這才注意到,陸言回來只帶了一樣東西,一根長滿了刺的棍子,他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這個我在植物園里見過,荊棘條,刺好尖,干什么用的?” “抽你用的” 陸言一邊晾衣服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我找一上午了,就這根,軟硬適中長度正好,非常合適,而且這種青色的荊條正在生長期,還不容易斷,給我手都劃拉了好幾道口子,你試試……是不是特別順手?” 慕衍連著脖子都燒得guntang,突然覺得手里的這玩意兒不好玩了,“別……主人……我昨天都認過錯了……你好歹讓我休息一個晚上……” “你還記得你昨天認的是什么錯嗎?”教授大人抱著洗衣盆認真的問他。 “額……華逸?” “嗯哼?那你犯了多少錯?數數?” “額……我裝作不認識主人,嗯……封殺主人,不讓主人碰別的sub,嗯……在學校找茬停掉了主人的職稱,嗯……還讓主人找不到別的工作……” “記性不錯,慕總,我們雖然認識這么多年了,但是在一起的時候幾乎有百分之九十的時間都是在床上,你可能還不了解我,我愛占小便宜,小氣,并且非常記仇,得罪了我的,我永遠都不會忘,并且都會討回來” 慕衍只覺著他主人有點可愛,還有點好笑。 他自小就跟著父親出入各種商務場合,別的不說,看人的本事還是有的,主人遇到華霆的那天晚上和昨天晚上,那種狀態才叫做生氣,悶著不怎么出聲。 現在說了這么一大堆話,還有心思來同他玩笑,只是在逗他。 高大的sub歪著頭,彎著身子,配合了主人的身高,故意湊到了他的臉前面,“主人和奴算賬……意思就是……算完之后就一筆勾銷了?我們就可以和從前一樣了?不……主人還說過了,奴可以追主人的,不能不算話……” 他什么都沒有做,單單是彎著眼睛笑了笑,dom便控制不住了,一把捏住了他的臉,“真他媽的想抽死你……sao貨……” “哎哎哎……干什么呢,又打架!” 隔壁的大嬸正好端了兩碗湯圓米酒過來,“天氣熱給你們送點甜品消消暑,小言,都多大了,別欺負人,人這孩子一看就乖極了,有什么話好好說” 陸教授無語的扯了扯嘴角,“你自己說,我欺負你了嗎?” 慕總笑瞇瞇的,“欺負是欺負了,但是我喜歡被欺負” 笑,你還笑?!老子看你等會兒還笑不笑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