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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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客廳內(nèi)。 氣氛不容樂觀。 陸熠找他來不為別的,賀聿生手里有東西,他想要的。 沙發(fā)上,賀聿生懶散吹了兩口茶,謂嘆一句,這才聽他擺譜睇過去個眼神,開玩笑:“你消息還挺靈通,該不是在我身上安了什么監(jiān)控吧?” 男人沒理,站身靠在辦公桌側(cè),從桌面順手撈了份文件扔過去,“你做的事情還需要安監(jiān)控?賀聿生,你太小瞧自己的作風(fēng)了。” 話里嘲諷得厲害,聽他冷笑一聲,賀聿生沒什么反應(yīng),不以為然“哦”一聲,拆開文件袋,捏著紙尖,瞇了瞇眼細(xì)瞧,這不瞧不知道,一瞧,挺意外,白紙黑字的兩張信紙就透著一個意思,別過火。 “我這前腳從泰國回來,你后腳收的消息,我還沒問你要個解釋呢,陸軍長,什么意思?這是對我的行蹤了如指掌到這種地步,打算也跟我共籌一碗粥?” 他笑,“當(dāng)然,要是后者我很樂意分一杯羹。” “別兜圈子,我是什么意思,你比誰都清楚。”陸熠皮笑rou不笑。 文件赫然標(biāo)明賀聿生在泰京城西唐人街一家潮汕茶館內(nèi)被拍下的照片,有趣的是,照片對角另一主角正是為泰黨推出最有望候選人之一的薩拉,兩人基本八竿子打不著一塊,在這種風(fēng)口突兀會面,心思昭著。 看完,男人面無表情將手中文件點火燒了個透徹。 當(dāng)然這照片出來,賀聿生不高興,誰拍的,怎么露的行蹤要打個疑問,他看向正對的陸熠,“那還真不好意思了,不是我要過火,你們兩兄弟就沒打算讓我活。” 說著,賀聿生起身,走到他身側(cè),兩人身高馬大相差無幾,站著,絲毫不遜風(fēng)頭,他拍了拍陸熠半斂的袖口,往上瞧,是彰顯權(quán)力的徽章,不過兩眼,賀聿生就笑了,直挺同他對視,“我還沒找你事兒,你哥劫了我在美塞口岸的貨怎么算?兩兄弟擺譜算計我是嗎?一個劫貨,一個封我的路,怎么,拿我刷功績呢?別他媽以為我不知道,現(xiàn)在新聞鋪天蓋地報道建國黨的喜報,你要是說這里半分沒有你的手筆,自己信嗎。” 于半個月前,陸熠確實保障過美塞口岸與大其力通關(guān),也答應(yīng)他暢通無阻,眼下就在他管轄的關(guān)口出事,此番事件是由國際刑警組織聯(lián)合泰國警方蹲守許久,順藤摸瓜查詢出的特大走私案,原本是毒品走私,順帶地就截了原本過湄公河朝柬埔寨金邊口岸中轉(zhuǎn)大批走私柏威夏省北部的軍火,期間,美塞軍方也得到命令出動支隊攔截在馬夸山,新聞一出泰國頭報上掛了整整叁天,聲勢浩大。 這事怎么瞧陸熠都沒理,當(dāng)然是不是有人故意不好說,畢竟這得到擔(dān)保的東西,怎么查著查著今天就偏偏那么巧,想著,他不動聲色避開男人搭肩的動作,也笑,“我以為多大點事,這點東西對于你來說算什么。” “是不算什么,但我這人沒別的,就討厭被人算計。”賀聿生從兜里撈了支煙,低頭,打火機磋的一聲點上,抽了口才想起什么,挑了挑眉問他,“抽?” 陸熠擺手,兩人坐回沙發(fā)。 沒再擺譜,他直接開門見山要東西,賀聿生含著煙,聲音懶洋,“伸手就要,你當(dāng)我是情報局。” 知道他意思,陸熠勾了勾唇,摁下座機號碼,從軍區(qū)下令,當(dāng)著他面打去一通電話,聲音免提,方便賀聿生聽個一清二楚。 “接總署。” “是我,陸熠。” 話一出,賀聿生知道接下來事情就好談了,如他保障的,陸熠簡短電話結(jié)束,貨怎么來的,怎么原封不動回去,他揶揄:“陸軍長這包庇罪的名頭傳出去,辛苦維持的清正廉潔這塊牌匾可就要掉了。” 嘶一聲,繼續(xù)說,“這新聞應(yīng)該挺轟動。” “別說這種沒用的廢話。”陸熠沒給他的便宜賣乖的機會,“東西什么時候給。” “欸,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賀聿生語氣夸張,“幾條槍就想換我手里的情報鏈,要誠意沒誠意,這條件不如別談。” 他作勢要起身,陸熠果然坐不住了,卸下架子,問他:“你要什么,直說。” 賀聿生挺心平氣和,多了點耐心,“我要賭場合法化的名額,美塞口岸百分百保障暢通無阻,就這兩個,怎么樣,對你不過動動手指的事情。” “賭場?”陸熠蹙眉,“你一個搞軍火的去搞什么賭場。” “這你別管,蒼蠅腿再小不也是rou,你就說答不答應(yīng),答應(yīng)了,今天雙贏的局面,我不搞事,你安心,要做什么,一條船的我說不定能助力,怎么算都不虧,你說是不是?” 聞言,陸熠沒直接答應(yīng),默了瞬,想到什么。 于3月份期間,泰國勞工部長才通過媒體頒發(fā)政令,在大曼谷、清邁、清萊、芭提雅、普吉島及烏汶府開設(shè)合法賭場,為的是補貼民眾工作崗位及拉動旅游經(jīng)濟,但合法化名額少之又少,除非通過內(nèi)部高層拿下,否則席位落不到下面人手上,于他而言,左右不過一句話的事情。 “名額當(dāng)然不是問題,就看你帶來的報酬夠不夠了。” 這話傻子都能聽出,他意指的關(guān)鍵不只有選舉一事,對于陸熠這兩兄弟的內(nèi)斗他沒興趣,反正誰倒臺都沒差別,當(dāng)然了,能坐山觀虎斗見兩敗俱傷的場面是最好的,他巴不得一個都別贏,所以賀聿生也大方拋出條引子,“據(jù)我所知,建國黨能措舉出瑪羅泰背后可不少貓膩,詳細(xì)點我會遞個文件。” 說著,他頓了下,道:“哦,差點忘了,叁黨派里有人手里攥著一條利益鏈的紅名單”他嘲諷,“名單上可都是上不封頂?shù)母吖龠_(dá)貴,具體有誰我不清楚,你查也能查到名單在誰手里,怎么拿,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到這,賀聿生停了看他反應(yīng)。 男人眸色沉沉,良久,點頭,“行。” 見陸熠答應(yīng),賀聿生將煙杵滅,扯唇輕笑:“那行,提前合作愉快。” 說完,嗡地一聲,電話響起,不知聊到什么,賀聿生臉色不怎么不好看,掛了電話他干脆起身,擺擺手,沒打算繼續(xù)留下來客套,似乎挺急,臨到門口,折身:“不用送了。” 陸熠沒留客,客套一句就瞧著他出門,門一掩上,他神色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