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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臉頰處顯出絲紅暈,不明顯,偏偏就被他一眼捕捉到。 瞧著,挺扎眼。 他后撤一步,兩人騰出空隙,蘇韞低了低頭,避開視線,聽見他問:“被打了?” 蘇韞輕輕嗯了聲,手撫上臉頰,“沒完成任務。” “任務?”陸熠笑了,雙手撐在她兩側,“你是他女兒嗎,怎么眼都不眨地就推上臺拿身體賣榮?” 話說得粗鄙不堪,卻也是事實,蘇韞沒打算撒謊,直言:“我不是自愿的,如果我不按照他說的做,我就走不出去,他答應我,等這次選舉過后就放我出國,不再干涉。” “出國?我記得你去年是在吞武里大學畢業,是吧。”陸熠問。 蘇韞一怔,沒想到他連這個都知道,點點頭,她道:“我不想呆在這里。” “挺有骨氣。” 對于他的話,蘇韞不覺得是在贊美,反而聽出絲嘲諷,也是,一個三番五次上趕著爬床的女人能有什么自尊。 到這了,蘇韞沒什么好矯情的,她把握住最后的機會,伸手扯住他半敞開的領口,下巴微抬,就著動作,腳尖開始不老實,慢慢蹭著男人褲腳往上,一個不注意間,手已經勾在陸熠脖頸處。 呼吸曖昧噴灑在頸間,陸熠眼神暗了瞬,沒扯開她,而是順著蘇韞動作低頭。 恰巧此刻,蘇韞抬頭,兩張臉幾乎挨在一起,她用力勾了勾陸熠,男人雙手抵在桌面,往下低了寸,她再次聞見那絲勾人的香味。 “我知道這樣低賤,但是陸少將,我別無他法”她悲哀笑了笑,眼角的淚花閃閃,聲音卻媚骨,“您就當可憐我一次,好嗎?” 漆黑的眸子微微顯出倒影,她清晰瞧見了自己現在有多虛情狼狽,也自信認為沒有人能逃得過,陸熠這樣的人,硬的不行,軟的也無用,得虛里帶實,說的話太假,一眼就能無趣拆穿,太真,暴露了目的,所以蘇韞換了法子,話說得是真假半摻,態度軟了,身段放下,不卑不亢地。想看更多好書就到:p o1 8g g. 顯然,這招他受用。 沒等陸熠開口,蘇韞自己先交代前因后果,“我知道你一定清楚他叫我來的目的,你放心,上一次的錄音器已經毀了,沒留下一絲證據。” “現在呢。”他目光停住。 知道他在試探,蘇韞隨他視線摸上紐扣。 今天的誠意足夠,蘇韞沒戴任何首飾,穿的是條淺色的裙子,白得跟月牙兒似的,襯托得膚色如雪,裙身沒幾粒扣子,唯一一顆在胸口盤襟,她用力一扯,盤扣崩掉,而后,當著陸熠的面捏碎。 “什么都沒有。”她解釋。 陸熠就這么瞧著她自證,幾乎將全身上下能藏東西的地方都扯下,扯到胸前的布料時,陸熠終于抬手制止,“行了,我沒時間看你脫衣服,到時候走出去說不清。” 此刻,蘇韞身上已經空了幾塊布料,凌亂在地面,有一處曖昧貼在大腿,若是不知道狀況,還真就會以為發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欺辱。 “知道了。” 順從的語氣沒換來男人的好語,依舊冷聲驅趕:“出去。” 人沒動,她有些無奈,松開崩掉盤扣的領口:“我這樣出去可以嗎?” 一松開,胸前扯掉的地方露出大片雪白風光,陸熠偏頭,從皮沙發上扯了件外套扔過,外套上泛出淡淡香氣,剛脫的,跟他身上味道如出一轍,也奇怪,這大熱天的嗅不到一絲汗味。 扔過來的動作不溫柔,外套蓋在腦袋上掉下來,蘇韞吸吸鼻子,乖乖巧巧套上,衣服很大,袖口斂了好幾層才露出手臂,穿個衣服的功夫,陸熠已經走到會客廳中央坐著,視線一分都不再看過來。 她探探腦袋,下桌臺,走到他身邊。 陸熠懶懶睇她一眼,“不走?” “不是、不是”擺完手,蘇韞站著,聲音愈發小,“我還是會回來的,你下次能不能別趕我。” “你還想有下次”見她還不死心,陸熠氣笑,“下次再進來接你的就不是人了,自己掂量著辦。” 被拒絕了蘇韞也不氣餒,自動忽略后一句,她嘆口氣,終于把正題擺出:“那天的話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空氣驀地靜默。 話里的試探被接住,這次陸熠沒拒絕,問她:“是嗎。那你說說我想要什么。” 到這里,蘇韞賣了個關子,說得不顯山露水。 “或許陸少將不希望看到任何一個政治黨派當選吧?我知道有人手里存了能絆倒所有人的東西”說著,蘇韞把話堵死,“我現在不能告訴你,東西我還沒有確切知道是什么,當然,我不相信你沒有聽見一絲風吹草動的消息,你找不到的東西,或許我可以。” 陸熠微瞇了瞇眼,神情嚴肅。 “你要什么。” 上鉤了。 蘇韞深呼吸一口氣,“我要你徹底讓木汶以及他身后的為泰黨下臺。” “我小看你了。” 陸熠說的玩笑,眼底戾色不減,他確實小看蘇韞了,本以為不過只是想借勢來一出大義滅親,沒曾想野心胃口上了一臺階,連帶著根都要除了,當然,他能辦到前者,后者出手略微復雜,目前牽扯利益太多,沒必要。 不過至少明面做戲要全,陸熠輕笑:“這樣,我考慮考慮。” 她沒把握陸熠一定能應承,他這種人心思九曲十八彎,什么浪沒見過,說出來的話多半是客套,有沒有后文不一定,所以蘇韞沒泄掉心思,對他道:“我知道你不信,但我有機會能證明,這個機會只要您肯給。” 意思他不用想也能清楚,陸熠點點頭,“好說”而后又看她,“我很期待你的誠意。” 得到應允,蘇韞便拿到底牌,至少有了能勾上船的機會,至少來說,是不虧的。 一開始,蘇韞就清楚知道,他這樣精明的人怎么可能真的被美色財氣誤導,倘若真那么容易,今天陸熠就不會站在這里,多的是黑手拉他下水,而能和他站上一條船的,夠他稱上眼看的,只有利益,一旦能給他帶來絕對利益,就能打破這個鐵桿秩序,這個道理任何時候都受用。 說什么清正廉潔,鐵面無私,不過都是沒戳到心腹之處罷了。 思忖間,門嘭地一聲,不客氣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