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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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掛了電話沒多久,車駛上湄公河公路,熟悉的金三角大佛顯現(xiàn),車子拐了個彎,進入美塞,過了前方的藍色房子,由著這條以南向北開的大街就能直通緬甸。 美塞,一個被稱為睡美人的泰國最北邊境小鎮(zhèn),沿著河邊境口岸矗立著一個顯眼的里程碑標志地盤,來往水路四通八達,毗鄰緬甸大其力一座石橋相連,過橋者,泰國向左、緬甸向右行駛,并稱雙子鎮(zhèn)。 白天的美塞街道很是熱鬧,每天的早上6點與晚上6點,泰、緬兩岸的民眾可以直接過友誼大橋進入對方境內(nèi)五公里的距離,來往貿(mào)易經(jīng)濟頻繁,接壤的地方還有兩個大市場,擺滿了琳瑯滿目的商品售賣。 現(xiàn)在是下午3點,正是熱鬧的時候,大市場的街道擠滿了人,將路賭得水泄不通,車摁了兩聲喇叭,才有人不情不愿撤開條道,瞥見是軍車,還探頭又多看了兩眼。 拉動美塞的經(jīng)濟幾乎是靠游客推動,人多是正常,就是堵得厲害也難免煩躁,譬如現(xiàn)在。 車內(nèi)涼風絲絲灌入,陸熠解了兩顆扣子,蹙著眉,視線有一搭沒一搭望向窗外。 車鳴聲一路響徹,終于是開出了大市場的街道,人少了,道路也寬敞,通往軍營的路不遠,不過十分鐘的距離就到了,只是還沒下車,警衛(wèi)就從電話里通報了個消息。 那女人又來了。 一塊甩不掉的牛皮糖,陸熠閉眼揉了揉眉心,毫不留情下逐客令。 厲聲:“誰透出去的消息。” 警衛(wèi)登時警鈴大作,停好車急忙回過頭解釋:“我們沒向任何人透露過您的行蹤,那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說是專門來道歉的,守著軍營就是不肯走,說是等您來。” 其實陸熠這些年不論在哪一方面都是拔得頭粹,能出現(xiàn)這樣情況,警衛(wèi)挺理解,畢竟一個年輕、長相出挑,能力過人的男人沒有人不為之所動,故而也衍生出了很多場面,像今天這種已經(jīng)算輕的,前兩年有個內(nèi)閣大臣的女兒,家里嬌寵慣了,宴會上看對眼,上上下下纏著不放,死活要想盡辦法扯上關(guān)系,后來事情解決得也快,陸熠光是笑笑,也不擔心得罪人,一顆子彈打在她脖頸擦過,從那以后,纏著他的人就少了。 傳出來的謠言也愈發(fā)奇特,最有信服力的就是陸熠不近女色這一點,而他也對此并沒解釋。 陸熠冷聲:“這樣。” “沙旺,你跟了我也有3年,什么規(guī)矩、怎么做事需要我一句句吩咐下去嗎。” 沙旺心涼了半截,握住方向盤的手開始冒汗,干笑兩聲:“對不起少將。” 不過這事情挺冤,他當然不可能干這種透露行蹤的蠢事,泄露一個高級軍官的來往路線圖屬于機密豁口,往小了說是軍紀不嚴挨懲戒,往大了說就是泄露機密上軍事法庭,給他兩百個膽也做不出來這種事,沙旺保證:“您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徹查到底,以后絕不會再出現(xiàn)這樣情況。” 車門被打開,哨崗敬了個禮,紗旺跟在男人身后進軍營。 沙場cao練的聲音極大,陸熠停了兩圈,見他來視察,尤金立馬停下動作朝他小跑過來敬禮:“二哥!” 嗓門大得所有人看過來。 陸熠愛屋及烏,基本自己帶出來的兵不看職稱看能力,所以大家見他來視察時都不會停下cao練的動作,反而愈發(fā)表現(xiàn)自己,希望能被一眼提拔,當然,尤金這個大嗓門除外。 陸熠嗯了聲算是回答。 外頭天氣熱得人都要冒氣,陸熠脫了外套甩給沙旺,撈起袖口,問他:“今天練得怎么樣。” “還不錯。” 對于這個領(lǐng)導,沒人不滿意,連尤金這樣出類不羈的官二代都服,原因除了能力過人,還有一點是用兵入神也惜兵如玉,即便現(xiàn)在已經(jīng)身處高位,隨便動動指頭就能揮師數(shù)萬,也沒丟下自己曾經(jīng)的老部下,接管第二軍區(qū)后,申請設(shè)立了獨立區(qū),也就是現(xiàn)在的美塞軍營。 所有人的瞧得出,他似乎很愛惜這個送他上位的大本營。 巴克吩咐完自訓后也跑過來,擦去滿頭的汗,敬了個禮,“少將。” 男人舉手示意,掃了眼四周,吩咐:“這半周的訓練項目更動一項,上面批了條子,近半個月增加一倍訓練量。” “加的哪一項?”尤金好奇。 “武裝泅渡。” “泅渡?”尤金來了興致,這項練得少,算不得短板但也缺乏系統(tǒng)訓練,不過他也納悶為什么突然增加,問:“二哥,為什么突然要加一項?” 陸熠覷了他一眼,:“不加也可以,今年的國際抗聯(lián)軍演,野戰(zhàn)軍沒名額。” “什么?” “什么!” 巴克尤金兩人瞪大眼睛,就差沒跳腳,他不可置信掐掐巴克,“我沒聽錯吧?” “老大,你沒聽錯。”巴克拍開他手,老實回答。 “行了,不用那么激動,事情還不落定數(shù),等回了總司令部開完會,下了文件,再通知正式消息。” 說完,陸熠抬腿,將軍靴上的塵土抖掉,折身離開,留下被尤金攬住的沙旺。 沙旺頓感不妙。 尤金瞧了瞧沙旺,一拳頭錘在他胸口道“你小子今天要不要過來跟我練。” 沙旺涼了半截,看向陸熠臉色。他可不想跟這個混世魔頭練,玩賴了,搞不好命都要沒半條。 尤金這人沒什么愛好,好勝,就喜歡追著人練,比槍法、比身手,軍營里沒幾個是對手,但他又偏愛把人往死里整,所以一旦提出這個要求,多半要出事。 “我不要”他頭搖的厲害,看向快要走遠的陸熠,“少將等等我!” 聞言,陸熠回過頭,視線轉(zhuǎn)在幾人身上,“要留在這過夜?” “不是!不是!”尤金頓住的半秒,沙旺立馬抽身而退,猛地拔腿往陸熠身邊跑,邊跑還邊留個后腦勺回他:“尤金,下次再說。” “嘶———這死小子。” 好不容易逃脫了,沙旺跟在身后,見男人走得慢便出聲詢問:“要不要把那女人攆走?” “她在哪。”陸熠忽地停住腳步。 沙旺指了指軍營最里棟被蓋住的房子,“軍客招待處,大家都不好說重話,畢竟是一個官家的小姐”說到這,他立馬改口,“不過您要是不滿意,我立馬上去攆走她。” “不用,好歹是個女孩兒,直接攆走太跌份。”陸熠說得輕飄,絲毫不記得自己曾“一槍”打到人兩眼冒淚的時候。 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他看眼表盤,思緒停了半瞬。 快四點,人也該來了,想著,他轉(zhuǎn)了腳步朝內(nèi)營地走。 “您真要去見她?”沙旺有絲不可置信。 陸熠轉(zhuǎn)過頭看他。 沙旺一拍腦袋,“哎”一聲,悻悻回答:“我立馬安排會議廳。” 然進了營樓也沒消停,踏進會議廳的前一秒,陸熠還沒坐熱,門外就忽然進來個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