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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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氣,徽月掐了把大腿, 手卻不自覺發(fā)軟。 在她要昏睡倒地的剎那,路今慈托住她, 不知道何時出現在徽月身后, 她沒有察覺。 長衡仙山到龍鯉關御劍都要些時日,她來這么快, 難怪會累。 徽月被他抱到床上, 發(fā)絲纏繞在路今慈護腕上,少年瞥了眼,玩了許久才松開, 耳墜搖晃。 她看似隨時要醒來,最終還是睡到第二天天亮。還是被一聲——慘叫聲驚醒。 對陌生環(huán)境懷有天然敏感性的她下意識坐起身,還以為出現了幻覺。面前窗簾落下, 屏風上臘梅戲鳥朦朧, 回自己屋里了? 自己床上的好也不是錦被吧。 腦中閃現一個想法,徽月大腦一片空白, 下意識去拿劍,以平身最快的速度披上衣服拉開屏風。 路今慈坐竹墊上打坐,雙眼閉上, 魔印若隱若現。 指尖一緊, 屏風摔在地上,她與路今慈視線相對, 衣角微揚。 “我怎么……”徽月頓住,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 路今慈將一旁的劍丟給她,徽月接住,聽他說:“我忘了。” 少年抬了抬眼皮,起身也穿好外袍。徽月都快記不清枕邊究竟有沒有印痕,但算了,還是別提,越提越尷尬。 徽月二話不說出門,剛聽人在尖叫,她加快了腳步,就見昨天那修士的侍女跪在地上哭:“少主,少主,你這讓我們該如何與家主交代啊!” 怎么了?徽月靠近發(fā)現那修士已然斷了氣,劍穗一晃。 明明她昨天可以阻止,卻覺得最多只是失蹤而白浪費了一條人命。 死了,的確是死了。 在他耳邊,躺著一枚極其鮮艷的血銅錢,像顆抹不掉的朱砂。 “造孽啊!我昨天都一個個提醒了,怎么就是不聽!客官你們要知道這龍鯉關的神仙脾氣可壞了!之前龍鯉派還在的時候供奉著還好,沒這么多怪事。現在就變了,就像是緊接著有什么詛咒一樣。外來人還總來破戒不當會事。神仙一生氣就不鎮(zhèn)壓邪祟了,所以客官們既然在這住就一定要遵守龍鯉關的規(guī)矩啊。” 店小二不顧自己被侍女揪著的衣領,說的是一個痛心疾首。 說起這鬼鬼神神的,徽月想到,自己似乎好久沒看見天道了,自從上次被它耍了一把就不爽。 她似乎對龍鯉關的事很感興趣,有意無意問:“有宗派也是意料之中。這風水寶地不有修真之地也是可惜。不知可否細說,我總感覺自己應該學過龍鯉派流出來的心法。” 店小二臉色一變:“這怎么可能,龍鯉派早在很多年前就滅門了,現在就是一個鬧鬼的地方,就算有心法也早就在那時候失傳了。” 兩人討論被其他修士聽了進去,他插話進來,徽月一看,是一個背著流星錘臉上有個刀疤的壯士。他說:“道友,你應該是記錯了。龍鯉派的心法雖然好,但是從不傳授給外人,對內也是傳男不傳女。這就要說一件趣事:當年師家那位大小姐師問靈為了偷學龍鯉派的心法還男扮女裝過呢!” 徽月一愣,師父。 “沒事,我教你的不是那個。”師問靈聲音恰到好處傳來。 “那師父知道龍鯉派和這客棧發(fā)生的事有什么關聯嗎?” “記不得了,已經是很多年的事了。” 一點頭緒都沒有,徽月面前影子的變動將她思緒拉回。原來是剛剛那個大漢,他走到門邊直接將阻攔的店小二踹開:“滾開!別攔我!什么鬼地方老子不住了,晦氣。” 頭撞上桌角,竟詭異地流出血來。杯盤隨桌傾斜砸在店小二的頭上,滿室寂靜。在廚房里的掌柜擦擦手走出來,見狀目光有些呆滯。 這反應不太對。 徽月小聲提醒大漢:“你先冷靜一點,不要分心,這地方很怪。” 大漢冷哼顯然沒將她的話放在心上,才住第一天就死了人,傻子才會住下去。有人開頭就有人應和,徽月甚至還在人群中聽見一道孩子的哭聲,尋著聲音看過去,是一對凡人母子,母親的衣袖撈起露出一截瘦弱的手臂,在一眾修士中顯得格外突兀。 變故正好就在徽月看過去。耳聽一陣陣滯密的聲響,好像有什么東西被撕裂,她下意識回眸,只看見一條快速運動著的銀絲的影子。 大漢人雖然站著,腦袋已經不見了,脊椎骨都被切割地整整齊齊。店小二就笑嘻嘻地拎著他的腦袋,將他丟進柴火正旺的鍋中,看著令人唏噓。驚叫聲此起彼伏。 掌柜雙手疊在身前,當這已是尋常,笑得慈祥:“不聽話的客人就是這個下場,我看誰還敢離開!” 這根線……心緒隨屋檐下掛著的八角鈴一同作響,徽月好似捕捉到了什么但沒抓住,她瞥見哥哥下樓來不及多想,在宋銘要怒而拔劍時攔下。 “這些邪物都已經囂張到這個地步了,月月你為何……” 徽月道:“他們敢這樣定是有恃無恐,小心落了他們的圈套。” 既然是師父那個時期的客棧,那已經是過去千年,都是活了千年的老鬼還吞噬了那么多修士的精元。挺棘手的。 她抬眼看向上邊,路今慈已然出門,被眾邪魔簇擁著往下看了一眼,很冷漠。 小貼士:如果覺得52書庫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傳送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