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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鳶兒現(xiàn)在居然還有心情辦宴會,她要宴請的人是誰?思來想去只可能是為路今慈準備的鴻門宴。 逃,路今慈又會跑到長衡仙山去發(fā)瘋。 徽月思索片刻,找主管換上最烈的酒,但愿他不是千杯不醉,還能鉆空子問心臟的位置。 她邁入前廳,鳶兒斜坐在塌上,神色木訥徽月從沒見過這樣的她。聯(lián)想到天道之前的話,她一想到鳶兒從開始就是沖著她素緣玉體而來嘴角泛上苦笑,還以為是真心的呢。 旁邊的女侍見她走神提醒她:“那魔王脾氣古怪,等待會兒可別走神沖撞了他。” 鳶兒的目光落在徽月身上,她也只能故作鎮(zhèn)定,耳聽見木門碎裂的聲音,徽月抬起手臂阻著風,側(cè)眼見手提著劍的路今慈。 他踢開涌上來的小鬼,直奔鳶兒:“宋徽月在哪?” 一手執(zhí)劍,木幾都要被他捏碎。 鳶兒漠視脖子上的劍尖:“不想她死你就坐。” 她冷笑:“還是你想她給我族人陪葬?” 路今慈冷冷望著她,拿起她桌面上的酒澆在地上:“她若死,你下去給她陪葬。” 從他身上,徽月甚至看不出一絲悔意,這么一個惡劣的人,干出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似乎都在情理之中。 她原本都準備好趁路今慈與鳶兒談條件的時候灌酒套話,看這兩人根本就沒有要談的余地。 她抓緊酒壺。 鳶兒大笑:“路今慈,你真覺得我現(xiàn)在活著還有意義嗎?我曾經(jīng)是那么信任你,可是結(jié)果呢?有什么事情為什么不能沖我來!我究竟哪里做的不好還是就是因為你的貪欲!” 路今慈面無表情對著她的質(zhì)問,他甚至沒有一絲動容也不打算解釋,回頭對著身后跟來的魔:“要的人帶來了沒。” 那邪魔神色匆匆:“主子,那農(nóng)夫他,他被人發(fā)現(xiàn)在家中上吊,說,說是被您逼迫的……” 鳶兒渾身顫抖。 好劣質(zhì)的一出好戲,路今慈居然還想著洗白自己。徽月提著酒壺的手都要僵了,路今慈還一直不入座,其實早就該知道的。 一桌子的佳肴美酒還未開席就散落一地,玻璃瓷器的光輝映亮了鳶兒陰郁的臉,她對著滿屋慌張的女侍喊了一句滾,又要小鬼將“徽月”押過來,手中的傀儡絲對著她的脖子。 望著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宋徽月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竟然在邪魔眼皮子底下玩幻術(shù)……對方還是路今慈。 真蠢。 她慌忙轉(zhuǎn)過身,剛剛一直站在陰影底下,路今慈應(yīng)該沒有注意到她。 背過身,她感知的范圍就有限。 只聽見路今慈一步一步將地上的碎瓷器踩成灰,清脆的破裂聲好像是有人用一口鋼牙咬碎了月亮。 少年衣袍牽動。 鳶兒咬牙:“你再敢進一步她就死。” 徽月看著柱上兩人的倒影,路今慈并沒有聽他威脅,抬手就擰著鳶兒的脖子引得徽月身邊的女侍驚叫,少年像是聽見了什么好笑的笑話,勾唇:“勸你不要拿贗品糊弄我哦。” 鳶兒牽動傀儡絲,割斷少女的脖子,掉下來的卻是一個木頭腦袋,骨碌碌,一直滾到徽月腳邊才停下,徽月脊背一僵,她瞥了眼那木頭無神的雙眼似在嘲笑著所有人。 鳶兒當場崩潰。 路今慈捏著她脖子丟在地上讓邪魔看著,三步并做兩步走到宋徽月身后,影子遮蔽了徽月眼前的光。 徽月正要撿起地上的碎瓷片,路今慈從她身后抱著她,將頭埋在她的頸間,手鉗制住她手,低喃:“帶你回家了。” 家? 她家可不是魔宮而是長衡仙山! 徽月忍著顫抖的唇,放棄了反抗:“鳶兒會怎樣?” 碎瓷片光滑,低眼可見夕陽,從門的縫隙中投入,她一半站在陰影中,一半站在夕陽下,幾乎都要崩潰了! 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怎么路今慈一直都不肯放過她。 路今慈手觸摸在徽月的臉頰上,她那點拙劣的伎倆瞬間被解開:“她想殺你就先去死。” 徽月臉上細小的絨毛都在反感他的觸碰,抬手就要扇他臉上質(zhì)問:“路今慈,你到底還要殺多少人?” 半路被路今慈截住。 他用力將她手腕按在柱子上,高聲:“宋徽月你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在改!為什么你誰都能相信就是不相信我!” 徽月吃疼,臉頰都有些紅:“那我要你放過她。” 她這么認真,路今慈突然也平靜了,捏著她下巴顫聲:“假如有一天我被萬劍指著,你也會為我這樣嗎?” 徽月聽著也想笑,心都不在這具皮囊里,萬劍指著又如何,他能死嗎? 她只說:“你放不放?” 路今慈氣急敗壞地抓起她腳邊的木人頭撞她耳邊,刺耳的斷裂聲令宋徽月閉上眼,鬢發(fā)飄揚。少年不顧掌中的血,額頭青筋凸起:“她剛剛是真的想殺你你卻為她在這求情。” 徽月抬眸,對上他的逼視也不畏懼:“可是你先殺了人家一族,我是被你牽扯進來的路今慈,我要是真死,罪魁禍首也是你。” 小貼士:如果覺得52書庫不錯,記得收藏網(wǎng)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傳送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