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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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月很快就領會了問靈的意思,甩掉他們進古墓,拿到地圖要緊。 她瞥了眼隨處可見的雪堆,默念問靈教給她的心訣,點點藍光匯聚在手心。 黑衣人笑道:“還會術法,你果然是魔!” 看他笑,徽月也莞爾。 讓他失望了,曾經不能修煉,不代表現在不能。 她張開手,就在黑衣人五指成鉤要擰斷徽月脖子時,她手中的藍光脫手而出打向地面,在黑衣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炸裂開來,是純凈的,濃郁的靈氣。飛起來的冰雪像漫天飛舞著的蝴蝶,瞬間遮蔽住視線, 眼前白茫茫一片不見人影。 徽月就像是是誤入暴風雪中的螻蟻,任由飛起來冰晶刮過臉頰,借著感官優勢與黑衣人擦肩而過。 她還是起了一身的冷汗,若不是耍了小聰明給他一個出其不意估計在他手中活不過一秒。 實力懸殊更加堅定了她未來要好好修煉。 即便臉上很疼,徽月還是咬著牙朝問靈指的方向跑,一步,兩步,離古墓的門不到一尺的距離,她快要走不動了。 原來聚氣還會誘發寒毒啊。 她忍著渾身的疼,恨路今慈恨的牙癢癢。 卞映瑤見走出來的是宋徽月,瞪大雙眼,舉起弓二話不說就射出一箭,隨后便釋放出威壓。徽月躲避不急挨了這一箭,當即就喘不過氣,疼痛感從肩蔓延至四肢百骸似有一把火正在灼燒著傷口,冰火兩重天的痛感頓時將她整個人撕裂開來。 卞映瑤,你等著。 她咬著唇,手指依然不停地挖著雪。 觸到底了。 徽月身下已然沒有知覺。 只能依稀摸出一個青銅門的形狀。血順著肩膀滴滴答答落在門上連成一個古老的陣法,終于找到了。 她勾唇,眼前光芒一閃就消失在原地,卞映瑤也在一瞬間臉色難看。可等她也將血滴上去,青銅門卻沒有任何反應。 只有凜冽寒風嗚嗚地吹。 恢復意識的時候,徽月警惕打量四周,沒有卞映瑤,也沒有滿天飛舞的冰雪,有的只是陰暗的墓室。 對了!去找地圖! 她爬起身走著走著意識到這地方很大,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樣狹小,徽月每走出一步,甬道兩側的靈火便會亮起,幽藍色的火焰烘托出一種毛骨悚然的氛圍。 所剩的時間并不多了。 徽月拔出箭,只簡單處理了一下肩上的傷口,裙擺上已然血跡斑斑。 在問靈的指引下,拿到地圖的過程都很順利。 她注意到腕間手串裂開一條縫,意識到鬼泣血那邊可能出事了,路今慈現在可不能死啊! 徽月連忙收好地圖,傳回雪原就發現了不對勁。 天空中飄著的雪不知為何消失了,也沒有看見卞映瑤與秦伯。她一抬頭被幾人圍得嚴嚴實實,三個人,滿面笑容的白衣男子,咧開嘴笑的女人,只有眼白的青年。 爹爹,娘親,哥哥…… 亦或者說,魔。 剛才開古墓時就已經暴露了自己。邪魔守在這,不知已守株待兔多久。 她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跑。 好不容易拿到的地圖,不能落入他們手中! 白衣男子閃到她面前堵住出路,擋住了徽月眼前的光,她從未這么認真地打量過魔。他面容開始千變萬化起來,一下子是慈祥老朽,一下又是哭哭啼啼的嬰兒,一下又是嫵媚的花魁,他神態莫測,分不清在哭在笑,分不清說話的語氣是善是惡。 感知似被蒙蔽了,什么都判斷不出來,很焦慮的感覺。 徽月血液倒流,可算明白了問靈的苦心。 魔笑了一下:“月月上哪呢?跟爹爹回家。” 第16章 祭祀 不出意外,徽月被那些魔抓起關山洞里了。 來到一個陌生的環境,她首先打量周圍的環境,巖壁潮濕,生滿青苔,她睫毛上很快落滿了水珠,有點不舒服。徽月揉揉眼,看見了山洞中的其余人。 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師兄師弟們互相殘殺,即便是砍斷對方胳膊又一劍刺穿心臟也沒有任何反應。原來手串上的裂痕是這么來的。在這其中有她一路上逐漸熟悉的臉,即便嘴上說不想她跟著還是細心照顧她。徽月咬著唇拼命想上前阻止,箭傷處被牽拉得鮮血淋漓,每動一下都感覺有一把刀子在傷口處割。 最終還是遲了一步, 徽月并未拉住徐情歌,身上也沾染了死在他劍下那名弟子的血。 徐情歌眼神清明了幾分。 與他四目相望,徽月認出來了,那是與他一起習武的好友。 問靈道:“你現在知道了吧。” 徽月想起前世徐情歌癲狂的模樣,拉住他喊道:“師兄,你先冷靜下來!當務之急是離開這,師兄你還記得靜心符嗎?現在念它,千萬不要在這生了心魔,這是邪魔的錯不是師兄你的錯。” 徐情歌手中劍哐當落地,喃喃自語道:“是我殺了他……” 他雙眸發紅,氣息極其紊亂,自說自話仿佛沒看見宋徽月。 徽月嗓子喊啞了,心也涼了半截。 “你師兄才步入納氣期不久,是逃不掉心魔的。” 問靈毫無波瀾的聲音傳來,和外邊下著的雪一樣冰冷:“所以月月你聽我說,你現在也趕緊冷靜下來,找機會逃跑!若是邪魔準備好祭祀儀式再跑就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