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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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沖著這話路今慈都可以被逐出師門了。 但這樣沒用,不在眼皮底下說不定好會提前入魔,還是得想辦法殺了他才算一勞永逸。 可這人也是命硬,打不死。 “你真以為誰都是廢物?帶個牌都能神識受損。” 路今慈冷笑,一絲悔意都沒有。 徽月捏緊手,這是在內涵誰呢? 在場之人臉色都不太好看。 “路今慈,你說誰呢?” “你自己都是個廢物那日不過是運氣好而已。” 周戚作揖:“掌門,此人不僅不知悔改還口出狂言,弟子斗膽建議嚴懲,以正風氣。” “是啊是啊,周師兄說的對!徽月姑娘若是出了什么事他承擔得起嗎?” 路今慈冷冷掃了他們一眼:“知道自己是廢物不去好好修煉卻在這閑的發慌,不覺得很丟人現眼嗎?” “你!” 弟子們指向他,臉色很是精彩。 他勾起唇,抬起頭與徽月對望,黑白分明的眼中也滿是挑釁。 “宋小姐,你說是嗎?在里面看見了什么不說說?” 周戚臉色一變。 真不要臉,徽月覺得路今慈此人就沒什么羞恥心。 生怕掌門發火,她沒有理會路今慈而是拉住掌門:“對不起爹爹,我真沒想到他會這樣……” 為了自己所謂的清白不惜以這種極端的方式。 他清不清白難道很重要嗎? 掌門捧著徽月的臉,反復確認她沒事。 他厲聲吩咐后腳趕來的戒律堂弟子:“給我把他押去寒冰窟,不是死了都不準給我放出來。” 看得出爹爹是氣極了,才會無限期把路今慈罰去寒冰窟。 之前替路今慈去了寒冰窟三天,她身體就留下畢生損傷。 這輩子,她所受的苦,要千萬倍還給他。 徽月垂眸看路今慈渾身顫抖,心中說不出的爽。 弟子們圍住他,路今慈連看都不看一眼,反而是對著徽月失笑:“為什么你不說?宋徽月,你心是石頭做的嗎?” 魔王還有臉反問呢,石頭做的心難道不應該是他? “說什么?”徽月莞爾,“我明明什么也沒看見啊。” 路今慈一怔,暴躁地掙脫抓著他的弟子,三步并作兩步往宋徽月這邊走。 沒幾步他脖子就抵上一把劍,周戚笑道:“師弟,還是好好受罰吧,若是表現良好等掌門氣消了說不定還會早點放你出來。” 徽月瞥了眼他閃著寒芒的劍刃,算他會看人臉色。 之后再找他算賬。 先不說他污蔑路今慈,就算路今慈真做了那些事也不至于被罰去寒冰窟。 所以應該是周戚攛掇了一眾弟子針對他,不僅戒律堂,還有慎行堂,說不定就連回春堂也…… 周戚此人野心還是挺大的,就怕這不只是針對路今慈,而是有人指使對長衡仙山出手。 前世長衡仙山的沒落太過突然。 周戚的背景也并不單純,他背后是整個周家。在鹿城算是一家獨大與長衡仙山平分秋色,明著不好處置,先給他記著。 若不是路今慈,倒還發現不了。 得找機會提醒一下爹爹。 鳶兒扯扯衣袖將徽月思緒拉回來,她憂慮地扶著徽月:“小姐,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需不需要現在上回春堂找長老看看?小姐你放心,過幾天我就去為你尋天山冰髓,到時候小姐就能修煉了,就算再來十個路今慈拉小姐神識入牌也不怕了!” 她對眾弟子道:“愣著干嘛?快把他押下去。” 天山冰髓! 徽月捕捉到她話語中的關鍵詞,怎么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 爹爹這幾年想盡了辦法修補她斷裂的靈骨,前不久得知天山冰髓的消息,狂喜之后又是憂愁。 不為別的,冰髓是萬年難得一見的稀世奇珍,關古書中記載的妙效就令人瞠目結舌。它從來都只存在于傳聞中而不被人真正得到,只因為它只生長在嚴寒之地的心臟部位,終年覆蓋厚重的積雪,雪崩與暴風雪肆意橫行,是出了名的修真界墳場。 明知此行兇險,爹爹還是派人去了。 而鳶兒就在那其中,幾乎全軍覆沒,唯一一個活下來的弟子被找到時瘋瘋癲癲,后半生都活在癔癥之中。 她喉頭哽咽,即便重生也無法忘記那日死訊傳來時內心泛濫成災的內疚。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現在有沒有頭疼。” 鳶兒很是關切,看向始作俑者的眼神恨不得千刀萬剮。 徽月望著她嬌憨的面容,不知不覺眼角濕漉。 “別去天山。” 她聲音沙啞,鳶兒還沒聽清就被門邊的喝斥聲打斷。 “路今慈,事到如今了你還不束手就擒!” 兩人的注意力被吸引過去,原是路今慈不知何時踹開了那些拉他的弟子,徒手打落周戚橫在他脖子上的劍。 劍哐當落地,他神情挑釁:“我說,手下敗將就能不能別出來丟人了。” 少年迎著數柄寒光閃閃的劍刃,眼中殺意翻涌,手腕一翻捏出數張符紙。 真的是無法無天了。 徽月率先喊道:“把他給我攔下。” 伴隨著噼里啪啦的脆響,一道道火光將想要撲上前的弟子炸得人仰馬翻,熱浪席卷四面墻掉落一地的牌子,爹爹還在,他怎么能這么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