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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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呢!我逗你的,你的床位我都準備好啦!你跟小安北言住大帳,我跟小知住小的。” 楚辭早早就準備好了帶著小知小安,北言和他一起去的,玄夕這只野貓,就得放養。 “只是你要答應我,要禮數周全,不可直呼他人名諱,更不能與人單挑鬧事!” 楚辭實在不想讓他多露頭角,本來是想著把這武功高強的騙過來,若真的是個無國之人,許個官當當也是好的。現在看他干凈如清泉的樣子,心里又有些舍不得了,還是把他留在身邊護住的好。 “放心,我就在家里這樣,在外頭我可是都城新晉第一美男子,該端著的氣質,我還是要有的!” “那可說定了,第一美男子可不能食言!” “我定言而有信!我們晚,飯,見!” 說完就一溜煙兒的跑了,背影好似春日里被回春的暖風吹著的一骨朵嫩葉。 第23章 玄夕獵熊 四日之后,為期三天的秋獵正式開始。 隊伍里最吸人眼球的,除了尊貴的皇族金絲黑袍,便是楚辭的一襲紅衣戎裝了。 “鮮衣怒馬,理當如此。” 太子姜崈坐在高車之內,他掀開簾子,手上的白玉佛珠手串一晃一晃的,時不時的擋住了他俊秀的半張臉,他看著遠處的楚辭,滿眼溫柔的低聲自言自語。 目光稍側,便看到了在她身旁緊挨著的這位身著靛青色獵服的玄夕,二人騎在一黑一白的戰馬之上,實在是好看,惹人側目。 “這便是,街頭巷尾都在傳的那位……燁府上的好顏色?” “正是。”隨車的太監在車窗外回道。 “倒是很少看人穿得這樣艷麗。”姜崈淡淡說道,語氣好像就在說一件特別小的事。他垂眸之際放下拉起簾子的手,重新端坐回車內。 一番繁瑣祭祀后,第一天的秋獵開始了。 “平西侯,此次秋獵是特意賀你得勝歸來,南云又添一員猛將,今天第一場涉獵,你可不能偷懶啊!”皇帝穩坐高臺,滿臉笑意的看著一側的紅衣楚辭。 楚辭聽罷便起身下跪,“末將謝陛下,太子費心安排。即是為了楚辭,那臣定是要出場的。只是,楚辭斗膽,敢問陛下可備好了彩頭啊?” “你這小蹄子!”皇帝大笑,看向太子大手一揮。 “為你特地準備的秋獵,自是有單獨給你的彩頭。”姜崈語調輕快好聽,他倚在玄武高椅上,命人端上一把寶刀。 寶刀樣式奇特,并不是南云所有。刀背上刻著“綏”字,刀柄一顆碩大的黃銅珠子躍入眼簾。 楚辭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眼神凌厲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黃銅珠子。 “趙家的刀?!”楚辭雖語調平靜,但聲音鏗鏘有力,雙拳緊握連指節都泛了白。 “這是北境游騎呈上來的,孤想你一定喜歡。”姜崈的手很瘦,但骨節分明。 凸起的青筋和血管顯得他的手十分蒼勁有力,他的手指劃著刀背,刀身散出的寒光如一縷極光射在他雙目之間,映著他發白到透光一般的病弱肌膚之上。 “今日,孤便以此刀為彩頭,祝平西侯早日達成征北夙愿。” “末將謝太子殿下恩典!”楚辭單膝跪地,眼神狠絕的盯著地面,“既然是彩頭,必要爭一爭才好,臣以為打架就要找拳頭最硬的,比賽就要跟最厲害的比,末將求請肅安侯比試演獵!” 皇帝面無表情地看了看楚辭,正了正身子,這突如其來的沉默讓大家伙都愣住了。 半晌,皇帝滿意地指了指跪在地上的楚辭,竟呵呵笑出了聲。 “準!” “你說,陛下是覺得自己心愿達成,還是對你疑心猶在,依然戒備?”楚辭和姜湛騎馬入深林,姜湛在一旁悠哉悠哉地看著楚辭問道。 “這次陛下應該是信了的,”楚辭勒著韁繩,想著剛剛皇帝的笑,“他們知道,只要提到趙家,我定會被家仇蒙蔽丟失判斷。” “是啊,在北境撿到了趙家的刀,身為北霖軍統帥的我竟不知?換做我是你,也不會信。”姜湛眼神狠絕,從牙縫里擠出了這句話。 是啊,真是一招挑撥人心的好計謀! 姜湛本就是接替燁家掌管北荒,占了燁家的地,拿了燁家的兵,有了燁家仇敵趙氏的刀,不直接給楚辭反倒送上了皇庭以獻殷勤。 陛下是想營造一個假象,讓大家相信姜湛怕楚辭此番勢大而奪回北荒大權,以此討好父皇的假象。 “你冰雪聰明,果然識破了此間陰謀,還故意挑釁要與我比試給陛下和太子看。”姜湛心里暗自佩服,這個meimei已經不是跟在他后頭,天天問他孔孟之道的小孩子了。 “與其說是聰明,不如說,我信你,不會騙我。” 姜湛心頭微微一顫,千般滋味涌上心頭,最后化作了嘴角苦澀的笑。 “兄長當知,我夙愿為何。”楚辭勒住白馬,定睛看著姜湛不發一言。 “meimei放心,踏平北境,定有你一騎!” 北言和小安隨著楚辭深入森林打獵了,留著小知和玄夕二人在營地閑逛。憋悶的玄夕一臉不樂意,但畢竟答應了楚辭要聽話,就得說到做到。 其實玄夕自己都有點納悶,怎得就如此在乎這個人間小女子的話呢,他好歹也是活了一萬年,不知見過多少人間絕色的妖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