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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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jì)念晚會結(jié)束, 藝人們各自出門接受媒體的采訪, 提到傷心處, 紛紛淚流滿面。 唐阮卿站在入口處, 看著被媒體圍攏著的藝人們,想起單亞瞳所說的話, 臉色微沉, 這些藝人的確是借著這個晚會出鏡, 而其中大多都是一些與景安爵有過合作的過氣明星。 “總裁?”站在他身后的助理張峰見他神色有些不對, 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看了眼前方接受采訪的藝人們,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總裁作為娛樂公司的總裁,怎么會想不到這一點?只要有一絲上位的機會都不放過,這是圈內(nèi)藝人們都知道的手段,總裁又何必因為這個生氣? 人群里匆匆走出一個白衣少年,媒體一見到他,紛紛圍攏了上去。 “單亞瞳?”唐阮卿皺眉,他倒是想看看面對媒體他又怎么說。 “亞瞳, 我是月央娛樂周刊記者,請問你怎么看待景天王被殺事件?” “亞瞳你好,我是美約日報的記者, 請問你覺得自己與景天王有什么相同之處?” “亞瞳你好, 我是···” 單亞瞳看著面露興奮之色的記者們, 撥開前面的記者, “對不起,我現(xiàn)在不接受采訪。” 誰知沒走到兩步,又被圍住,本來單薄的身子,這下子幾乎被淹沒在了里面,也不知道是誰在后面撞了一下,單亞瞳的頭重重的撞在一臺攝像機上,頓時疼得眼冒金星。 單亞瞳還沒有回過神來,記者們蜂擁而上,他看著眼前的麥克風(fēng),心頭一口氣憋著,恨不得給眼前的記者一巴掌。 “總裁,情況好像不太妙,”張峰皺起眉頭,對身邊的工作人員道,“快叫保全。” 工作人員忙拿出對講機,對講機那邊也傳出鬧哄哄的聲音,工作人員聽完,臉色就變了,他轉(zhuǎn)身對張峰道,“張助理,后面有記者圍住了洛炎黔還有林姐,保全都在那邊。” “馬上調(diào)人手過來,”唐阮卿沉聲道,“叫他們護著林雨欣就是,至于飛娛的人,能管就管,不能管就算。” 工作人員面色一白,“是!” 看到白衣少年在記者圍攻下蒼白的臉色,張峰有些擔(dān)憂道,“我擔(dān)心再這么下去會出事。” 唐阮卿面沉如水,也不表明自己的意思,只是看著單亞瞳的方向,不知道是在看單亞瞳出丑,還是擔(dān)憂。 張峰察覺出唐阮卿對單亞瞳態(tài)度上的不明,心下明白這個新人恐怕是在某處讓自家總裁不滿意,恐怕這個新人以后的日子不好過了。 “亞瞳,請你回答這個問題···” 單亞瞳的身體本來就弱,現(xiàn)在這個情況他幾乎站立不穩(wěn),不知身后從哪傳來一股力量,他嘭的向前倒去,這一瞬間,單亞瞳覺得,就算出現(xiàn)打記者的□□也比現(xiàn)在這種狀況好。 他沒有摔到地上,因為有人攔腰抱起了他,身后不停的快門聲表明扶他的人名氣不低。 “在場各位是否忘記今天是景天王的祭日,在這種情況下大家做出如此之事又是否覺得失禮?”肖祈甚扶起單亞瞳,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一群記者,“作為娛樂媒體,自然是我們藝人的朋友,可是今天這種狀況大家有些強人所難了,如果我們公司的藝人在這種情況下受傷,那么請問在場的諸位又如何解釋?!” 在場記者面面相覷,任誰也能看出肖祈甚生氣了,而且肖祈甚的身份擺在那里,也沒有誰敢真正的得罪他,再看被他扶著的單亞瞳,此刻已經(jīng)是面色慘白,沒有一絲血色,這才反應(yīng)過來,怕是有些不對勁。 “我希望在場各位不要出現(xiàn)誤傷事件,到時等待各位的可能不僅僅是粉絲們的指責(zé),更可能是法院的傳票。”肖祈甚低下頭看著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的單亞瞳,“亞瞳,你怎么樣?”說完,眼神犀利的掃視了眼前眾人。 被他這個眼神看到心里發(fā)虛,記者們心頭一寒,看來肖天王這次對他們很不滿。 得普通藝人沒關(guān)系,可是得罪了肖天王得罪的不僅僅是娛樂圈的人,還有經(jīng)濟實力強大的肖氏,如果肖祈甚執(zhí)意追究起來的話,不出三天,他們就能收到自家電視臺或者報社的遣散信。 “肖天王,亞瞳見諒,是我們考慮不周。”在場一個老記者馬上道歉,也許在場還有一些剛?cè)胄械男氯擞X得肖天王擺天王架勢,可是很多老記者都知道,眼前之人得罪不得。 “哦,琳瑯周刊,”肖祈甚看了眼他胸前掛著的工作牌,點了點頭,“之前你們雜志社邀請我拍封面照我同意了,明天聯(lián)系我經(jīng)紀(jì)人安排時間。” “多謝肖天王,”老記者喜出望外,肖祈甚這一年來已經(jīng)很少讓雜志社拍攝封面照,現(xiàn)在能答應(yīng),不僅僅是銷售額的問題,這也大大的提高了自家雜志社在同行中的地位,他忙道著謝,然后帶著自家雜志社的記者離開。 肖祈甚冷冷的看著大氣不敢出的記者,扶著單亞瞳道,“我們上車。” 單亞瞳點了點頭,他看了眼剛才撞自己記者胸前的工作牌,美約日報。 美約日報的記者莫名打個寒噤,看著被肖祈甚扶上車的白衣少年,明天的報道是不是可以寫肖天王沖冠一怒為藍顏呢,這可是個大賣點。 “你最好不要寫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他身邊同編輯社的老記者瞟了他一眼,“而且你現(xiàn)在最好祈禱那位單公子沒有發(fā)現(xiàn)是誰撞了他,不然別說寫報道,可能你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再做記者。” “為什么,現(xiàn)在言論自由,我有什么不敢寫的?”他有些不滿道,“不就是天王,擺什么架子。” “就算你寫了,主編那里你的稿子也通不過,”老記者也不想再勸下去,徑直走了。 他雖然氣不過,但是老記者的表情也讓他心底有些不安了,難道說,這位肖天王在娛樂圈的面子真有這么大。 看到肖祈甚與單亞瞳安全的上了車,張峰才松了一口語氣,幸好有肖祈甚出手,不然的話現(xiàn)場就一片混亂了。 不過···張峰又有些疑惑,在他記憶中,肖祈甚很少變臉,在媒體面前也常保持著一護友好的和煦面容,今天他擺出這樣的臉色讓他有些不適應(yīng)。 可是如果是因為今天景天王祭日所以心情不好的理由根本不成立,因為整個天冠的人都知道,肖大天王根本就不知道景安爵是誰。 唐阮卿皺了皺眉,對身邊的張峰道,“走吧。” 肖子墨,這次是來真的? 他與肖子墨從小就沒有多少交情,而他也不喜歡肖子墨游手好閑的性子,當(dāng)然肖子墨也不見得喜歡自己,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向來三心二意的肖祈甚能為了單亞瞳做到這一步。 真是讓人意外,不知道是應(yīng)該說肖子墨對單亞瞳的用心讓他感到意外,還是應(yīng)該說單亞瞳讓肖子墨對他的專情讓自己感到意外。 也或許是兩者都有吧,唐阮卿撇下心底那一抹對單亞瞳不明顯的擔(dān)憂,轉(zhuǎn)身走開。 張峰瞟了眼車子的方向,摸摸鼻子,跟在了唐阮卿身后。 扶著單亞瞳上了車,肖祈甚對坐在駕駛座上的司機道,“馬上開車。”側(cè)頭看著捂著頭的單亞瞳,“你受傷了?” 單亞瞳摸著自己腦袋上凸起的包,齜牙道,“還好,剛才被攝影機撞了一下,可能有些腫。” “給我看看,”肖祈甚摟著單亞瞳,讓他的腦袋伏在自己的胸前,小心翼翼的摸摸單亞瞳頭頂上的包,“還好不是很嚴(yán)重,去我那里擦些藥酒吧。” “沒那么嚴(yán)重,”單亞瞳很不喜歡這個姿勢,往后側(cè)了側(cè)身,“過兩天自己就消了。” 懷中的人離開自己,空蕩蕩的懷抱讓肖大天王有些失落,但是他也不敢再做這個動作,有心無膽啊。 “不行,還是要用藥才可以,”肖祈甚對前面的司機道,“老李,直接開到我的別墅里。” 單亞瞳瞟了他一眼,想到這位天王才為自己解了圍,也就不拒絕他的好意,只是給路凡發(fā)了一個短信過去。 肖祈甚見單亞瞳沒有拒絕,嘴角一勾,“等會想吃什么,我叫別墅里的廚師給你做。” 單亞瞳打個哈欠,“隨便什么都可以。”他看了眼黑漆漆的窗外,“感覺不太惡。” “看看你自己瘦成什么樣了,”肖祈甚嘆氣,“所以要好好注意飲食,你的助理平時做什么去了?” 單亞瞳笑了笑,“他回家去了。” 想到今天單亞瞳遇到的情況,肖祈甚皺了皺眉,“路凡不是你的經(jīng)紀(jì)人嗎,怎么會讓你遇到這種狀況。” 單亞瞳微微低頭,“可能因為今天是景安爵的祭日,他心情有些不好,”抬起頭,單亞瞳笑開,“不說這些了,我有點困,到了再叫我。”說完,就閉上了眼睛養(yǎng)神去了。 車內(nèi)恢復(fù)安靜,肖祈甚看著單亞瞳蒼白的臉色,微微一笑,不再說話。 夜,還在持續(xù)著它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