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兩面去加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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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甜因為受桃心連累一并不被珍妃待見了,連帶的在國公府里她也成了尷尬的存在,對桃心原有的一些同情憐憫也淡了去,所受的冷落嘲諷越多,她心頭便越是不忿,于是自然而然的便對桃心生出了遷怒之心。雅*文*言*情*首*發 這個轉變陶言真當然出了力,時不時讓丫頭婆子給杏甜擺點臉色說點讓人不高興的話之類的,將杏甜對桃心的不滿引到高點之后她便拋出了誘餌。 桃心近來被嚴氏欺壓得不輕,每日立規矩,伺候嚴氏用飯,平時不到餐點時間大多也都在嚴氏屋里伺候著,時常會伺候得讓人不滿意,于是遭到不少打罵,身上被茶水燙傷過不知道多少回了。 不過畢竟是皇宮里出來的,并非那么容易被打擊到,雖說日日都生活在受欺壓之中,但她委屈她辛苦,在嚴氏面前表現得憔悴不堪,但在面對段如瑯的時候則瞬間成了我見憂憐的惹人憐愛的小白花。 男人就喜歡這調調的女人,于是段如瑯就算心中有氣,氣桃心沒用,被珍妃輕易舍棄,但大男子主義的心態令他極是寵愛很需要保護的桃心,夜夜宿在桃心房里,有時見桃心身上有傷還會為了她警告嚴氏一頓。 當然嚴氏被警告的后果便是加倍地欺壓桃心,后來學聰明了不再拿開水燙她,而是讓她做各種活,廚房里的活計做的最多,因為嚴氏想讓桃心在廚房待久了身上染了油煙味,這樣男人便不喜歡了。 這日,桃心好容易自嚴氏手中解脫出來,被杏甜叫出去說話。 兩人自皇宮出來后便沒有好好相處過,這次兩人走在一起心中均有些不自在,尤其是桃心,想著自己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杏甜比自己自在許多就心中難免有些難受。 走到一處安靜的涼亭中,兩人坐下來,杏甜看著桃心粗糙了些許的手問:“近來日子過得不太好吧?我有聽說你一直在二夫人房里做事,還時常挨罵,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桃心臉色僵了僵,將手塞進袖子中,看了眼杏甜那雙比自己光滑白嫩許多的手,自卑之心頓起,咬了咬唇道:“二爺對我很好,忙碌委屈只是暫時,以后若我能為二爺生個一兒半女的,好日子不就來了么?” “生孩子?那位能讓你生么!”杏甜轉頭望了下嚴氏的院落,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桃心,“醒醒吧,你最近每日早上都被人盯著喝藥可不是秘密,以二夫人記恨你的程度,即便以后她生了嫡子也容不下你有身孕的!” 桃心臉上涌過被人說中的難堪,焦躁不堪地瞪向杏甜:“你說這么多做什么?生不生的了都是我的命,怪只怪我命苦,珍妃娘娘又……世上沒有賣后悔藥的,只能這么走下去,能撐多久是多久吧。雅*文*言*情*首*發你也別光cao心我的事了,你最近的日子聽說也不太好過,自求多福吧。” 許是聽出了桃心話里的關心,杏甜臉上帶了絲感動,說話語氣也變得軟和許多:“我這不是關心你嗎?唉,我們一起伺候珍妃娘娘多年,后又一同來到國公府,雖非親姐妹,但這么多年的交情不是假的,我雖過的不甚自在,但你的日子更難過些,你說你當初如果聽我的勸不要與二爺接近,且不聽他的話算計長房該有多好。” “你胡說什么!”桃心聞言大驚,慌忙看向四周,見四下無人,方后怕地拍著胸口低斥,“你是要害死我呢是不是!有什么話不能在房里說?偏來這里,有人聽到要怎么辦!” “不是沒人嗎?放心,我都注意著呢。其實呀,有些事在房間里說最不安全,誰知道有沒有人藏在哪里?聽壁腳的可大多都是地點發生在房里啊!不然我才不會找你來這里說話。”杏甜安撫,兩眼不著痕跡地瞄了向某個角落,然后繼續剛剛的話題問道,“你此時可是后悔了?當初我便說過你不要與長房作對,你偏不聽,非要聽二爺的話謊稱自己是被世子夫人暗中指給二房的去給長房填堵,這下可好,真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桃心臉色很是難看,牙齒將嘴唇咬得死死的不言語,她聽從段如瑯的話算計長房的事根本就沒想過要告訴杏甜,這等大的把柄她怎么可能蠢笨地讓別人知曉? 偏偏她倒霉,在她與段如瑯親密依偎在一起商量這件事時好死不好死地被杏甜聽到了!她給了很多好處,甚至連威脅都用上了,才令杏甜發誓不會將這事說出去。 “哪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是我們自作聰明了,以后斷不會再輕易找長房麻煩便是了。”桃心沒有否定杏甜的話,低著頭悶悶地說完。 “唉,我知道二爺其實是想通過你拉近與珍妃娘娘的關系,并且適時潑長房一盆子臟水,但他沒想到的是珍妃娘娘并未將咱們兩人看得太重,還有國公夫人的態度,他定是沒想到最后是自己的娘不追究且要走咱們的賣身契吧。”杏甜聲音不大,但也沒小到除了兩人別人聽不到的地步。 桃心被說得心煩意亂,又因說起此事有些做賊心虛,于是匆匆應和了聲便稱自己有事匆匆離開了。 見桃心走遠了,杏甜站起身,眼角余光掃到不遠處大楊樹后一閃而過的青色衣角,唇角微微一揚,轉身也離開了。 晚上安國公沒有應酬回府用的飯,聽下人透露,安國公自回府后臉色便很不好,不知在生什么氣。 入夜。 小兩口歡愛過后,陶言真香汗淋漓地窩在段如謹懷中,手臂摟著他健碩有力的腰聲音慵懶地道:“杏甜已經行動了,石松聽說了這件事定會告訴公爹的,聽下人說公爹晚上心情很不好,我猜與這事有關。” 石松是安國公很信任的隨從,他對安國公衷心,并非是愛嚼舌之人,但有關段如瑯的把柄他卻不會瞞著,因為他曾被段如瑯揪住錯處教訓過,害他顏面大失,兩人可以說是彼此有仇都不為過,此時尋到這個機會,他不報密才怪! 想要算計人當然要考慮周到,這也是陶言真將主意打到石松頭上的原因。 “嗯,爹知道了,他不會將此事公開,會去問娘,到時便知老二是個什么貨色了,失望會有,但為了二房臉面及國公府名聲他不會將老二如何,要想讓老二徹底安分了還需一味猛藥。”段如謹身心滿足之后聲音透著股子沙啞的性感,此時正半瞇著眼用手一下下撫摸陶言真光滑的裸背。 “哦?什么猛藥?”陶言真立刻來了精神,支起身眼睛亮亮地望著段如謹。 側著支起身子,豐滿的一對白兔顫顫地在段如謹面前晃動著,黑如墨的滑亮長發貼著臉頰垂在床上,臉上還帶著歡愛過的激情紅暈,若是有個鏡子在前,陶言真一定會明白自己此時隨意的一個動作表情有多性感得令人驚艷。 段如謹眼神黯了黯,在陶言真的驚呼中抱緊她埋首在她胸前狠狠吸咬了幾大口,看著上面自己印下的清晰印跡,滿意地揚起唇又躺回床上閉上眼睛回味。 陶言真紅著臉趕忙躺回床上,將被子蓋得嚴嚴實實的,瞪著偷腥后瞇瞇笑個不停的男人斥道:“問你正事呢還不老實,色狼!” “美色當前,為夫又非柳下惠,如何能忍得住啊?”段如謹一臉壞笑地瞄著羞紅臉的陶言真。 陶言真氣得在他腰間重重擰了下:“說是不說!” “說,娘子手下留情啊。”段如謹握住陶言真使壞的小手,抓到唇邊親了兩口道,“是如瑯與人合伙偷偷放印子錢,這可是砍頭的大事。” “什么?!”陶言真聞言大驚,剛剛還紅通通的臉瞬間變得蒼白,她知道這里放印子錢是要抄家滅族的大罪,就如巫蠱一樣罪大惡極,被逮著就完蛋。 “別慌別慌。”段如謹連忙安撫,表情變得正經起來,“有我在,事情捅不出去的,放心。” 陶言真緊繃的情緒漸漸放松下來,緊盯著段如謹不見絲毫擔憂反到算計滿滿的臉問:“都是你安排的對不?” 段如謹沒有隱瞞,點頭:“對,在他耍手段想令咱們不痛快時我便出手了,若他這一世能好好過自己的日子我根本不會動他,誰想還是不老實的,那就怪我沒有手足之情。” 陶言真還是有些擔心,摟緊段如謹道:“真的萬無一失嗎?這件事你還是早早處理好吧,免得夜長夢多。” “放心,明日一早我便尋爹說這事去,這回老二是沒有翻身之地。” “公爹會如何處置這事?” “能如何?當然是瞞下來,再怎么說那也是他親兒子,何況為了安國公上下著想他自然會瞞下,不過這么一個不讓人省心的兒子在京城,他想必是再不會放心的,天子腳下最是安全但也最危險,若無意外老二會被派以外任,離京城越遠越好,離我們遠點,不怕他會翻出浪來了。”段如謹心情頗好地道。 陶言真也覺得如此最好,笑著道:“吏部尚書吳大人可是我三哥的泰山,這事會好辦得很。” 段如謹聞言唇角笑意更濃了,當年他幫甄文軒入得王老先生門下,自此得了甄文軒感激,如今算是收取回報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