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半夜爬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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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診完脈很快便走了,留下的段府眾均沉浸喜悅里。雅*文*言*情*首*發 蔣氏很激動,笑著對坐椅子上顯得有些神情恍惚的陶言真道:“沒猜錯,果真是有喜了,這可真是大喜事,懷孕初期要多注意,這里不用忙活了,先回房歇息吧,如瑯的婚事由帶著如丹處理,就好好養胎,這可是們國公府的嫡長孫,萬萬大意不得。” 陶言真張了張嘴,想說不至于那么謹慎,她哪有那么嬌貴,話嘴邊打了個轉最終咽了回去,家擔心剛成形的孫子,她還是聽話吧,否則有點什么可吃不消。 “那兒媳回房了。”陶言真聽話地起身道,然后看向因聽說她請大夫匆匆趕來的段如丹交待,“二叔的婚事就有勞如丹多辛苦幫母親cao持了。” 段如丹要當姑姑了,當然興奮,聞言連連點頭保證:“大嫂放心,以后家里的事就幫娘做,大嫂好好養胎,爭取年底給生個白白胖胖的大侄子!” 一個盼孫子,一個盼侄子,可真夠重男輕女的,萬一肚子里的是女娃要怎么辦?陶言真感到無語,暗自嘆著氣,丫環的攙扶下慢悠悠回房了。 不多時,府上所有都知道世子夫有喜的消息,個個高興,不為別的,只那打賞就足以令他們個個美得冒泡了,國公夫很大方,每一兩至五兩銀子不等的賞錢,以等級來發放。 段如謹聽到消息時很快便回府了,回房后陶言真正看書。 書是普通小話本,這里娛樂項目的書少,女則女戒這東西陶言真是打死不會去研究的,于是無聊時便會翻翻小話本。 “怎的沒躺會兒?”段如謹俊臉上難以掩飾的喜悅看到陶言真坐黃花梨木椅上捧著本書看時轉為淡淡的譴責。 放下書抬眸看了眼段如謹的表情便知他已經知道了,陶言真手輕撫平坦的小腹笑嗔:“當孕婦一直躺床上就是好事?大夫說了,這剛一個半月的身孕,雖說要注意著點,但底子好,孩子也健康著呢,無須膽戰心驚地過日子。” 段如謹前世是當過爹的,遇到這種事并非像毛頭小子毫無經驗,想了想也覺得自己小題大做了,誰讓他聽到消息太激動了呢? “這小子,盼了這么久終于來了。”段如謹坐陶言真身邊,一手攬過她肩膀,另一手輕輕撫著她肚子,眉宇間滿是即將當爹的喜氣,嘴角的笑容自進門后便沒有消失過。 “什么小子,萬一是姑娘呢?難道還將她塞回肚子里重新生?”陶言真不敢這么說蔣氏,但對段如謹卻敢說。 “姑娘也好,不過覺得這一胎是兒子。”段如謹篤定道。 “當自己是神仙了,還說兒子就是兒子。”陶言真鄙視地瞄了眼終于美夢成真的段如謹。 段如謹心細,猜到陶言真這般說隱藏中的擔心,笑著道:“不管是兒子女兒都喜歡,就算這胎是女兒也無須煩惱,們努力些,還怕兒子不早早來?” “……”陶言真無語地看著無賴相的段如謹,相處越久看到他不為知的一面便越多,再如何高貴英俊有文采,他依然是吃五谷雜糧長大的,并非像一般所以為的那般高高上不好接近。雅*文*言*情*首*發 “第一次有喜,要多聽娘和婆子們的話,以后別太cao勞了,院子里的事除非緊要的,都交給下們做吧。”段如謹叮囑道,這是他這世上的第一個孩子,他當然要上心。 “有分寸。”陶言真乖乖點頭,兩輩子頭一次懷孕,自大夫診脈之后一直到現心情一直處于激動、欣喜、緊張、不安狀態之中,連看話本子都精力不集中,懷胎十個月不是那么容易呢,尤其古代醫療設備落后,她此時的身體還未成年,誰知道生產的時候會不會順利? 段如謹瞇起眼打量著陶言真依然玲瓏有致的身材,想像其身懷六甲大腹便便的模樣,腦海中浮現的畫面并非臃腫,反到是豐滿誘的模樣。 “想什么呢?一臉的□!” “有嗎?”段如謹連忙回神,摸向還上揚的嘴角,拉平嘴角弧度咳了兩聲略不自地道,“看錯了,想的是以后孩子出生叫爹爹的畫面。” 聽段如謹一說,陶言真想到以后有個粉團兒一樣的寶寶奶聲奶氣喚自己娘親的畫面,心立時一片柔軟,那可是自己生的孩子,美好的一幕一腦中浮現,先前的擔憂緊張便淡去了許多,變得開始憧憬九個月后,寶寶出生的日子。 小兩口房里甜甜蜜蜜地討論著有關孩子的話題,丫頭婆子們都沒有進去打擾。 陶言真慶幸前幾日買的球球已經被蔣氏收養,否則她還要考慮將其送給別,懷孕時最好不要養貓,雖說如果正確處理的話孕婦并不會感染到由貓引起的弓形蟲,但多防范些總沒有壞處。 蔣氏將貓養她院中一個小耳房中,平時陶言真常去請安的正廳并沒有貓用的東西存,且每日上午球球都去找段如丹的八哥,如此一來,球球的存對孩子并沒有影響,陶言真想到。 “想什么?”段如謹想事情想的出神,忍不住問。 陶言真將剛剛想的有關球球的事說了。 段如謹聞言擰眉道:“有聽一些老提過家有孕婦不宜養貓養狗,但因有許多養貓的家順利產子的,是以也不知這個究竟有沒有影響,總之保險起見,以后別讓貓近身。” “曉得,以后孩子大了再逗貓玩。”陶言真點頭保證,國公府那么大,院子屋子極多,一個小小的貓養別院子里,若注意了,真影響不到她。 陶言真一懷孕,因是孕初期,段如謹又血氣方剛,于是兩不被允許一間屋子里睡了,蔣氏當晚便讓兩院中收拾出來一間房子,讓段如謹去那邊睡。 段如謹保證自己不會亂來,但依然說服不了因太過重視嫡長孫而態度強勢的蔣氏,于是不得已答應陶言真孕期不穩時就宿別處。 聽說世子爺終于自己睡了,有心思的丫環們瞬間就如打了雞血一般個個奔回房抹粉的抹粉,抹香脂的抹香脂,打扮得香噴噴粉嘟嘟后爭搶著要去伺候段如謹,不過其他搶得再厲害也沒有原就是段如謹身邊一等丫環的煙雪和霧梅更有資格近身伺候。 院中丫環們個個眉眼含春,爭搶的銷煙勁頭就連一直房里休息著的陶言真都感受到了,皺著眉對一旁同樣忿忿不平的青山綠水道:“暗中注意下,把最不安份的幾個丫頭盯住了。” “是。”對于這件事,青山綠水是不會陽奉陰違的,不但如此,還會拼盡全力地去盯好了,誰讓她們兩姿色平平呢?滿院子美丫環,愁美心理下終于等到要收拾他們的機會當然會不遺余力。 “懷個孕,真是各種不舒坦。”陶言真輕嘆,她早就知道院中丫環們都等著她懷孕好有所作為呢,她可沒大度到要將丈夫分給別的女享用,看來魏風靈送的鞭子說不定很快便有用武之地了。 “世子爺,讓奴婢伺候您洗浴吧。”煙雪小臉紅撲撲,兩眼仿佛滴出水來般,嬌羞地看著準備洗浴的段如謹。 霧梅也湊上來,手中拿著澡巾挺了挺發育良好的胸聲音嬌柔地道:“讓奴婢給爺您擦背吧。” 自從世子夫進門,世子爺洗澡便沒再讓她們伺候過,忍了半年,終于又有機會接近俊美無雙的主子了,兩都有些激動地連控制一下表情都顧不上了。 陶言真自房中走出來,慵懶地靠門棱上看了會兒笑話后,對著虎視耽耽地盯著倆蝴蝶的兩名被委以重任的丫環道:“青山綠水,們兩去伺候世子爺洗浴吧。” 此話一出,場中均愣住了,煙雪霧梅刷的一下齊齊扭頭瞪向青山綠水,看到兩那對不起社會的平凡臉孔后憤怒又齊齊轉為不屑。 青山綠水手足無措地對視了一眼,誰也不敢動,她們可比誰都知道自己主子的醋意有多大,若她們真敢去伺候世子爺洗澡了,不用懷疑,墻上的鞭子真會毫不留情抽到她們身上的。 段如謹忍著笑神色淡淡地看了會笑容如陽光般溫暖的陶言真,最終決定惡由自己來做,咳了下朗聲道:“們都該忙什么就忙什么去,本世子自己洗,警告們,若本世子洗浴中途有誰闖起來,小心后果!” 煙雪霧梅兩臉色立時青一陣紅一陣的,起先還羨慕嫉妒她們有機會伺候段如謹的丫環們頓時幸災樂禍起來,個別沒忍住笑出聲來,笑得兩臉色更為難看了。 段如謹自己進屋洗澡,陶言真淡淡地掃了或喜或悲的環肥燕瘦丫環幾眼便慢慢地踱步回房了,國公府美貌丫環實是太多了,也就她的兩名丫環姿色一般了些。 如眾猜測的那樣,段如謹沒讓伺候洗澡,自然也沒讓伺候就寢,自己睡屋中,門還插上了,讓想半夜假裝進錯房間來個干柴烈火的大失所望。 陶言真睡寬大的床上,反復不成眠,習慣了床上有另外一個的存,突然間只剩下她一個感覺很不習慣,尤其見識到了晚上院中那些丫環們的表現后更是心情不美,主母懷孕,安排通房給丈夫是這個時代再正常不過的事,但她偏不想這么做。 若是蔣氏要安排通房怎么辦?陶言真閉著眼想對策,她成親前就不意自己的名聲,婚后也不意自己有個妒婦的名聲,只是她擔心的是胳膊擰不過大腿,蔣氏面前,她能有反對的權力? 正糾結間,突然感覺屋中氣息有些變化,睜開眼只見床前不知何時站著一個,此時正脫衣服。 “不聲不響的,要嚇死誰呢!”陶言真瞪著床前的黑影低聲斥道,若非她對他的身影氣息早已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非要被他嚇死不可。 “小點聲,被外面的聽到又要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段如謹脫好衣服便床上躺下來,拉過被子,聞著上面熟悉的香味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來,“每晚習慣聞著娘子身上的味道入眠,再一個睡可真是孤枕難眠啊。” 陶言真聞著身邊傳來的熟悉氣息,原本不困的兩眼突然沉了下來,困意瞬間來襲,臨睡前嘟噥道:“習慣真是件可怕的東西,沒有也睡不著。” 說完后,不一會兒功夫,呼吸便平穩綿長起來,段如謹側頭黑暗中看著抱著他胳膊安穩入睡的陶言真,眼神立時變得柔軟,側過身展臂攬住她的腰也閉上眼入睡。 自此后,兩像是商量好了似的,每晚段如謹別的屋里睡下,然后下們都睡著后偷偷自窗子鉆進來與陶言真一同入眠,而陶言真只需不將窗戶鎖死便可。 許是半夜偷偷進房與偷情沒什么兩樣,各種刺激,兩玩得不亦樂乎,雖說因陶言真懷孕沒有享過魚水之歡,但因“偷情”的刺激兩反到覺得比激烈的肢體交纏更令興奮。 因段如謹掩飾的功夫高,半個月下來,愣是沒發現他半夜爬窗換房間睡了,只是眾對看著精神更好,時不時還一個偷笑的陶言真時感到莫名,但又想許是因為懷孕心情好所致,于是沒去想她偷著樂與和段如謹半夜“做壞事”有關。 原還擔心蔣氏會立刻安排通房丫頭給段如謹,段如瑯婚事將近,見蔣氏每日精力都放次子婚事上頭,沒精力理會長子的房中事,她暫時放下擔憂,至于段如瑯婚事后蔣氏會不會插手,那就到時再cao心,現就好好享受小兩口“偷情”的刺激小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