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娶妻當娶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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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說想必也聽說了,那奶娘‘故意’摔飯菜可是親眼所見,當然若堅信是說謊那也沒轍,畢竟一個是奶大自己又照顧自己近二十年的奶娘,另一個呢卻是剛進門沒陪睡多久、沒了還可再找的媳婦兒,孰輕孰重還不知道呢,哼。” “奶娘只一個,媳婦兒沒了卻可以再找?”段如謹挑挑眉,微微瞇起眼意味深長地點頭,“這話說得有道理,值得考慮考慮。” 陶言真嬌目一瞪,手段如謹腰上軟rou一掐:“考慮什么?敢考慮換媳婦兒?” “哪有說換,只說考慮考慮。”段如謹擺出一副委屈的表情。 “其實這樣也不是不好。”陶言真眨眨眼,露出一臉壞笑。 “什么?”段如謹心中涌起不妙感。 “就是考慮換媳婦兒之前先把新任丈夫選好了,這樣咱們倆好聚好散,豈不是很好?”陶言真笑嘻嘻地道,說著說著還目露神往起來。 果然,段如謹聽了后胸口堵得慌,捏了捏陶言真揚著得意弧度的下巴低笑:“下任丈夫?有過為夫后眼中還能看得下別的男?” “別的男如何?各有各的特色。”陶言真拋了一記媚眼過去。 知小妻子是說笑,于是段如謹也玩起來了,自傲地道:“夫君樣貌、家世、才干以及……床上,可都是萬里挑一的,吃慣了山珍海味,還會習慣吃那些低等粗俗食物?” 陶言真聽得渾身雞皮直冒,鄙夷地看著將自己比喻成山珍海味的某:“見過自戀的,沒見過像這般自戀到病態的,別惡心了。” “是嗎?”段如謹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若考慮換媳婦兒的話換什么樣的合適呢?” “切。”陶言真橫了段如謹一樣,自負地道,“哪個媳婦兒有好看?有會陪玩?本姑娘樣樣優秀,只除了做不到太賢惠淑女而已,只是明顯也不執著于這點,否則早就……”早就娶孟怡了。 低低的笑聲自陶言真的耳朵旁傳來:“還說自戀,娘子這般豈不是同樣自戀?” 段如謹吻了吻陶言真的耳垂,他聽懂了她未說完的話,但并沒放心上。 陶言真被笑得有點窘,哼了聲道:“叫老婆。” 撫了撫陶言真泛紅的臉,滑溜柔軟的觸感令段如謹舍不得將手拿開,妥協地道:“好吧,老婆大。” “行了,別轉移話題了,說正事吧。”陶言真收起笑臉,嚴肅地望著段如謹。 奶大主子的奶娘都是有些臉面的,起碼下中相當有身份,大戶家中的奶娘一般都是由主家負責養老,越是大戶家的奶娘越有臉面,這也是為何王嬤嬤能那么囂張的原因。 陶言真剛穿來時趕走過一個婆子,那個并非是奶大原身的奶娘,奶娘早早就死了,被趕走的是后來到她房中伺候的,所以沒有會當回事。 段如謹見狀也收起玩鬧心,眉心輕擰:“近年來王嬤嬤是變得有些強勢了,自然不會懷疑的話,不過她畢竟是的奶娘,自小照顧很盡心。還有一件事不知道,她之于并非只是奶大帶大那么簡單,小時候曾得過天花,是她冒著被傳染的風險衣不解體地照顧直到痊愈。” 因為這件事,王嬤嬤得了國公夫婦還有段如謹的感激,于是有了更高的體面,慢慢地開始變得有些仗著這點作威作福了,因沒鬧出什么事,于是段如謹他們便睜只眼閉只眼,誰想如此會更加助漲王嬤嬤氣焰,連世子夫的威嚴她都敢挑釁了。 陶言真聞言嘴唇抿成一條線,心情不太好,這位奶娘居然還有這等功勞,難道今日這事就此算了?不行! “她于有恩是有恩,但今日她當著滿院子的丫環摔飯菜,這事若平平淡淡過去,以后國公府還如何立足?誰還將這個主子當回事?若真有那一日,丟的不僅是,整個國公府都是沒臉的,不過最最丟的卻是,連老婆都護不好!”陶言真沒好氣地看著一臉為難的段如謹道。 越是有地位的家越是接受不了奴大欺主的事,這種事瞞不住,被御史知道參一本子就吃不完兜著走,何況陶言真雖然家世并非數一數二的,但卻是不能輕易招惹的主,因為她有個作御史的祖父,全天下的官員想必都不會輕易與御史這等生物結怨的。 “無須用話激,雖說奶娘于有恩有情,但原則卻不能違背,這次的事會給個交代的。”段如謹嚴肅地道,奶娘對他是不錯,前世時奶娘就是漸漸變得強勢不講理,一般事他都不管,孟怡因性子溫和,對奶娘也頗為尊重,于是到沒起什么爭執。 不過卻因他一個小妾仗著得寵沒將奶娘放眼里,結果被治得毀了容還因被陷害趕出了國公府,事后他查出事情都是奶娘所為,只因那名妾氏對奶娘不甚恭敬便遭了殃,雖說他心中不曾將妾氏看得重要過,但奶娘如此霸道不容的性子卻令他所不喜。 被他敲打過后奶娘才又開始老實,后來到沒出什么事,直到他死,奶娘都還好好地活著,知他要死了,怕他死后失了靠山后半輩子無依,便以權謀私偷拿他的財物便賣,這些事她以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其實都被他看眼中,只是念她將他伺候到大的份上不曾揭發罷了。 陶言真聽他說會給她個交代,不由唇角微彎:“那就好,希望不要讓失望。” 這時,門外有急急地來傳話:“世子爺,不好了,王嬤嬤懸梁了。” “什么?此時怎么樣了?”陶言真立時問。 “幸好發現得及時,王嬤嬤被救下,此時床上躺著,說要見世子爺。” “過去看看吧,就房里休息。”段如謹拍了拍陶言真的肩膀安撫,然后起身出去了。 畢竟是奶娘,再不喜他也要過去看看,正好他也有話要對她說,段如謹沉著臉出了房門,向王嬤嬤住的耳房走去。 王嬤嬤一個住一間很寬敞的房間,此時她正躺床上凄慘地呻吟,眼睛巴巴地望著門口方向。 床前站著兩名丫環,就是她們聽到房中有動靜進來解救下懸梁的王嬤嬤的。 “世子、世子爺。”王嬤嬤一聲接一聲地喚著,脖子上有道勒痕,不太明顯,想是剛踢了凳子就被解救下了。 王嬤嬤忐忑不安地盯著門口方向,怕段如謹來又怕他不來,若早知如此,今日她房里躲一整天不露面都好! 下們面前她是很苛刻強橫,但真的沒有那么大的膽子敢明著得罪主子啊!只是這么多年被奉承慣了,突然多了個主子,尤其新主子的陪嫁丫環們并不像國公府里的下們對她那么尊重,于是被綠水用話頂了幾句便急怒攻心,然后沖動犯下這等低級錯誤。 她毀得腸子都青了,國公府是什么地方?哪里容得下奴才給主子當面沒臉的事發生?尤其世子夫明顯不是息事寧的主,理不自己這方,雖說給了自己臉面沒有與劉二家的她們那樣直接綁進柴房,但世子爺回來后了解情況定是要處置此事的。 做了就是做了,一味地不承認并非上策,那兩個被綁進柴房一直沒放出來的婆子就能說明這點了,看來只希望自己懸梁的事能引起世子爺的同情心,再認錯態度好些,希望就此揭過去吧。 “世子爺。”門外有丫環問好挑簾子。 王嬤嬤一聽眼睛立時睜大,瞬間又恢復成虛弱的半睜半閉狀態,將領口衣服往下拉一拉,令脖子上的繩子印清晰地露出來,然后開始哼唧。 “哎喲、哎喲。” 段如謹進來的時候,聽到的是一聲一聲的哎喲,看到的是掙扎著想要起身但力不從心總跌回床上的王嬤嬤。 “世子爺,奴婢給爺見禮。”王嬤嬤手臂撐著床鋪要起來,結果再次趴了回去。 眉頭微擰,段如謹開口阻止道:“好了,嬤嬤別起來了,小心身體。” 王嬤嬤聞言眼淚嘩就流出來了,感動地道:“世子爺還關心奴婢,奴婢鬼迷心竅做下糊涂事,沒臉見世子爺了嗚嗚。” “奶娘何出此言?莫非是世子夫所言屬實,而奶娘則是白日做了錯事卻沒敢承認?”段如謹淡聲挑明道。 王嬤嬤老臉開始發燒,尷尬地道:“是、是這樣,奴婢確實摔了飯菜,但是一時沖動,真的無心的,奴婢決沒有要給世子夫沒臉的念頭啊,世子爺要相信奴婢。” 段如謹神色未動,問:“聽下說近日不時小廚房給世子夫的飯菜都是賣相味道欠佳的,王嬤嬤說可有此事?” “哎喲。”王嬤嬤撫著脖子上的青痕掉起淚來,啞著嗓子回道,“這事奴婢也是被她們騙了,原以為她們被冤枉了好心為她們求情,誰想是她們膽大包天,真做出欺騙主子的事。” “國公府容不得以下犯上的奴才,既然連個飯都燒不好,采買的菜也是不新鮮的,那就換做吧!” 段如謹的話不容置疑,王嬤嬤心虛不敢反駁,只是想到自己一手提拔的兩名老兒就此被免了肥差,心肝都疼了起來,暗自咬牙怪陶言真事多,若是當初她忍一忍,給自己這個老一點臉面,事情也不會鬧到如此地步。 “至于奶娘……” 段如謹的話還沒說完,王嬤嬤立刻哭起來斷斷續續地道:“世子爺自小就懂事,奴婢有幸成、成為您的奶娘是莫大的榮幸,世子爺小時候軟軟一團,奴婢日日夜夜地抱著,小娃哭了奴婢心疼得飯都吃不下去,小娃生病了奴婢急得覺都睡不好,世子爺漸漸長大了,模樣越來越俊,才情亦越來越佳,奴婢別提多驕傲多開心了,總想著世子爺六歲那年得天花,奴婢日夜守世子爺病床前的辛苦沒有白費,您終歸是好了。” “奴婢說這些話并非是為了引世子爺心軟好脫罪,而是向世子爺證明奴婢心中最重要的就是您,愛烏及烏之下奴婢也會尊敬您的妻子兒女,今日的事奴婢真真是無心的,奴婢愿意領罰,只求世子爺手下留情,給老婆子留些臉面。” 王嬤嬤厚著臉皮說了這一番話出來,臊得臉都抬不起來,看都不敢再看段如謹一眼,她不想失了體面,只求段如謹看這么多年的情份上不要讓她下們面前丟臉。 想起小時候生病時的事,還有這么多年來她伺候自己的用心,段如謹心底一軟,泛起猶豫來。 王嬤嬤見狀有戲,心底一喜,張口又要說些舊時的事軟化段如謹的心,外面突然一陣喧鬧聲,止住了她即將出口的話。 “外面何事喧嘩?”段如謹厲聲向外喝問。 片刻后,有弄清楚了因由來回道:“回世子爺,是世子夫命將兩名關廚房的嬤嬤帶出來打二十大板,然后要趕她們去洗衣房,兩位嬤嬤不樂意,正哭鬧呢。” “惡奴!做錯事居然還敢不服主子命令,傳下去,每再加十大板,今晚就去洗衣房領差。”段如謹冷聲下令。 “是。”外面的去傳話了,不一會兒功夫,不服的辯解及求饒聲息了。 王嬤嬤眼皮子直跳,突然口干舌燥起來,想說什么話都給忘了。 被這事一打攪,段如謹恢復了些理智,不再心軟,對凄凄地擦著眼淚的王嬤嬤道:“奴才對主子不敬按禮應該重罰,念奶娘一把年紀且對國公府一片衷心的份兒上從輕發落,月錢減半年,眼下奶娘身子不舒服,就房中歇兩個月吧,院中的事不用奶娘管了,由世子夫安排。這次是念奶娘與的關系上世子夫沒有插手處置,以后再有事便由世子夫親自處理,不會再過問。” 王嬤嬤聞言臉刷的一下白了,慌亂地望向段如謹,可是段如謹不給她說話的功夫轉身便走了。 “嗚。”這次王嬤嬤是真的哭了,原以為她哭一鼻子提提舊事世子爺會心軟,要誰想不是這樣,罰月錢事小,禁足兩個月事大,這是削她臉面了,禁足等于削權,兩個月后她再解禁了又有何用? 還說再有事就直接由世子夫處理他不會再過問,這是威脅啊!王嬤嬤心中難受,哭得抽抽噎噎好不凄慘,那個一直對她理讓有加的世子爺有了媳婦兒后就變了,娶妻當娶賢,娶個不能容的刻薄媳婦,是國公府的災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