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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顏煜吃痛捂住肩膀,人清醒了不少,是他太草木皆兵,不可能誰都和裴谞一樣是變態。

    “你打我干什么?”

    “打一下可以回魂,你剛剛都癡呆了。”

    顏煜聞言有些無語。

    “顏大人,有沒有人說過你長得好看?比貌美的女子還好看。”

    顏煜心底剛生起厭惡,就聽徐懷澈繼續說著。

    “不僅男生女相,腰還那么細,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你這樣的,哪家姑娘能看得上?”

    徐懷澈掏出一本書遞給顏煜:“喏,八段錦,很適合你,早晚練練,強身健體。”

    見對方愣著不接,徐懷澈將書賽到顏煜手里敲了下他的肩膀。

    且不說從哪來的書,又挨了一拳的顏煜更加無語,他低頭看看手中的書,又抬頭看看徐懷澈。

    徐懷澈朝他露出開朗的笑:“別客氣?!?/br>
    他沒客氣,甚至想還徐懷澈一拳。

    “起來吧?!毙鞈殉浩鹕沓斐鍪?,顏煜沒猶豫搭上手借力站了起來。

    “哎?”

    徐懷澈突然湊近撥了下他的衣領:“這什么東西?”

    雙手一顫,手中的書滑落在地,顏煜慌張后退側過身將衣領緊了又緊。

    “顏大人,你不會挨揍了吧?”

    顏煜神色微亂搖搖頭,心里祈禱對方不要再問。

    “那是被蟲子咬了?”

    “你上次跳湖是游走了嗎?”顏煜緊急轉移了下話題。

    “害?!毙鞈殉禾崞鹩悬c無奈,“游什么走???等你們走遠爬上來的,沒凍死我。”

    “為何要躲?”

    徐懷澈伸伸懶腰望向湖面,抬腳提起一塊兒石子。

    石子飛入湖面擊起一小片漣漪,轉瞬湖面又恢復平靜。

    “看到那顆石子嗎?風吹日曬苦等許久,可真當被扔進湖水中時,卻只能擊起一點點的漣漪?!?/br>
    “也許我還不如那顆石子?!鄙倌昴樕系男θ荻嗔艘环菘酀?,“但為這一點點漣漪,我已經等了很久?!?/br>
    “陛下愿意再給徐家一次機會,我便期望陛下也能再給我一次機會,而為了這個機會必須慎之又慎,不能再落下任何話柄?!?/br>
    顏煜不了解敵國內部有什么恩怨,因而沒大懂這番話的深意,只是覺得這番話不該當著他的面說出來。

    “為什么跟我說這些?”

    “因為你問了唄。”徐懷澈回頭露齒笑笑,“而且我覺得顏大人你不會說出去啊。”

    顏煜一怔,垂下眼眸道:“你覺得陛下是怎樣的人?”

    “喔顏大人,你好大的膽子呀,敢評斷陛下?”

    顏煜驀然抬眸搖搖頭,徐懷澈笑了下大步走近拍拍他的肩膀。

    “開玩笑的?!鄙倌曜笥铱纯磯旱土寺曇簦骸爸辽儆腥萑酥?,是配做天下之主的人。”

    顏煜陷入煩亂的思緒,徐懷澈忽然靠近聲音更加放低:“顏大人,降臣也是臣,是臣便要忠君,忠君方可活命?!?/br>
    徐懷澈退開撿起地上的八段錦重新塞給顏煜:“這可是我昨兒晚上剛買的,被jian商騙是什么武功秘籍,花了十兩銀子呢,顏大人千萬記得練呀?!?/br>
    “人被藥腌入味了都沒用的話,不如練練體魄對吧?!毙鞈殉汉俸傩α藘陕?,“我就先走了,回見?!?/br>
    腳步聲漸遠。

    顏煜捏緊手中書籍,想著徐懷澈的君臣之論自嘲一笑。

    學了十幾年的為君之道,他未曾深諳,如今開始學為臣之道,他倒是得心應手。

    第十五章 史上最草率的選妃

    因為雍州的事情,裴谞分身乏術,每日泡在議政殿氣得覺都沒怎么睡。

    這樣一來顏煜見不到人,倒是過了幾天清閑日子。

    只是好景不長,奏請納妃的折子太多,裴谞本是震怒但近日忽然妥協。

    不僅不回罵,還下詔三日內天下停娶,凡適齡女子省略繁縟規矩,直接入宮候選。

    這樣荒唐且急迫的命令下達后,皇宮、都城乃至整個恒國都跟著大亂,卻無一人提出異議。

    踩著父母兄弟親族的血rou坐上皇位,所有的制度規矩在這樣的人面前皆如浮云飄散。

    從前的覃國,如今的恒國,沒有一個人敢違抗裴谞的命令,也沒有一個人不打心底畏懼裴谞。

    諫言皇帝納妃開枝散葉這點小事,已經是緊緊頂著項上人頭。

    顏煜在吳國時聽過裴谞的事。

    當年裴谞大權在握,殺了王后,殺了自己的父親,又殺光自己的兄弟。

    一夜間皇宮血流成河,裴谞就在血泊中披上龍袍坐上了龍椅。

    稱王后,裴谞第一件事就是毀掉兵符,那一刻起的覃國至今日之恒國,所有的將士只認皇帝,不認符令。

    獨裁專政,權利集于一身。

    在大恒,皇帝的話就是天命。

    而天命讓顏煜伴駕....

    顏煜真的想不明白,選妃為什么要叫上他?

    跟他炫耀一下自己可以娶很多妻妾?嘲笑他所說的嬌妻美妾是假的,自己的才是真的?

    他搞不懂裴谞的心思,被內侍領去的時候已經有一大半的女子被趕出宮門。

    殿外站著幾十位待選的妙齡女子,日頭最烈的時候,也沒有一個人手腳亂動,看著像一排排筆直的竹子。

    身穿黑色龍袍的男人坐在大殿最高的陰涼處,一只手臂靠在扶手上撐著頭,另一只手拿起茶盞飲了一口,看不清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