贗品如我 第1節
贗品如我 作者:谷雨漣漪 文案 vb@谷雨漣漪yi 預收娛樂圈真香文學《男團不賣腐?怎么可以!》,文案在末尾喜歡的讀者大大可以收藏~ 本文文案:一個下個雨的夜晚,蔣榮生撐著黑色的雨傘,指骨修長有力,眉目成熟而優雅,低頭把玩著顏湘那張臉。 有點像某個人。初戀。 蔣榮生饒有意味的笑了笑,低聲問顏湘,聲音蠱惑而磁性:“要不要跟我走。” 顏湘望著蔣榮生那張臉,跟心口處那張舊照片幾乎一模一樣。 只有眼睛的顏色不同。細微差別。 顏湘答應了。 從此以后顏湘就成為他人掌中的替身,玩物。 在暴雨的傍晚被罰跪,一直要跪到明日的黎明升起; 最喜歡的兩只小寵物被蔣榮生的狗活活咬死,顏湘親眼看著,卻救不回來; 至親留下的佛珠遺物被迫弄壞,珠子撒了滿地,濕漉漉; - 后來—— 最后一根稻草被壓垮,顏湘從蔣榮生的身邊逃開,跟忽然回來的哥哥一起,去過新生活。 蔣榮生權勢通天,手段凌厲,在機場堵個人是輕而易舉。 然而,蔣榮生順著顏湘的目光看過去,旁邊還有一個男人。 霎那間,蔣榮生幾乎以為自己照鏡子——那個眉眼與自己八.九分相似,就連指骨突出,手背上的青筋也如出一轍。 曾經與顏湘相處的細節撲面而來。 顏湘偶爾依賴又偶爾冷淡的目光,仿佛在透過他想著什么人; 顏湘送給自己的雕塑,眼睛是純粹的墨色; 可是他是混血兒。眼睛是深藍色的。 猝不及防,顏湘也看見了他。 蔣榮生避也不避,臉上閃爍著冰冷的怒火,情緒克制不住,說: “跑了也不說一聲,廚房給你燉了仨小時的湯,最后沒人喝。” 縱使心頭都快惱出血,蔣榮生也只問了這一句。 他不會問顏湘。 為什么剛見面,看見自己的臉,就跟自己走了。 就好像,小心翼翼地抽了一根最無關緊要的積木,盡力讓這段關系不要轟然倒塌。 ====================== 預收文《男團不賣腐?怎么可以!》文案: *鬼畜事逼大小姐狂犬病天才制作人rapper攻x人間塞壬隊長好脾氣溫柔受 *真香文學/娛樂圈男團學/無原型 有句話,“男團不賣腐,不如回家種紅薯。” 公司給6人新人男團apollo制定了賣腐方針,自愿為原則,兩兩配對。 其他人都找好搭子了,就剩了rapper定位的郁繁。 不是別的,就郁繁,本身臉就很漂亮,沒出道死忠粉就一茬一茬地了,日后賣腐了容易被粉絲追著罵吸血。 再加上他脾氣爛,公主病,難伺候,鬼畜,賣起來有難度。 最后公司沒辦法,畢竟郁繁大有來頭,不能冷落,只能把郁繁許配給隊內隊長,人善脾氣軟的老媽子主唱,沈家團。 沈家團好脾氣地接受了公司的安排,就當作是又多了一個需要耐心哄的弟弟。他是孤兒院大哥哥,照顧小孩得心應手,這沒什么的。 奈何郁繁不領情,半倚靠在練習室門前,漫不經心地,大小姐病又發作:“滾。別來沾邊。” - 后來。apollo發展得越來越好,rapper郁繁學了寫歌,成為了隊內制作人,每張專輯親自cao刀。 在郁繁的帶領下,apollo回歸必血洗音源榜,成為鼎鼎有名創飛全世界的音源大霧,專輯銷量不斷打破新紀錄,年底參加頒獎典禮仿佛去進貨。 賣腐方針也順利推進當中,郁繁和沈家團cp甚至彎道超車,成為內娛cp美帝。 最新令人震撼的cao作—— 郁繁半夜在社交平臺上大發嫂子癮,對沈家團的粉絲喊話:沈家團的嗓子只能由我來照顧,你們不要再給他送潤喉糖了,我會自己給他煮梨湯。 粉絲:以前我只擔心他們倆各自結婚了怎么辦,現在我只擔心他們倆真去荷蘭登記了怎么辦 cp粉每天在吃國宴,唯粉每天都在發瘋,雙方打得血流成河,連經紀人may也看不下去,勸他倆:賣腐可以,真談戀愛可不行,沒搞頭的。 沈家團正義凜然:姐別怕,我跟小繁問心無愧,那些話影響不了我們的隊友情。 郁繁:…倘若我問心有愧呢。 沈家團:呃,說好的別來沾邊呢。 內容標簽:都市豪門世家戀愛合約天之驕子腹黑追愛火葬場 搜索關鍵字:主角:顏湘,蔣榮生┃配角:┃其它: 一句話簡介:替身竟是我自己。 立意:珍惜眼前人 第1章 夏日。晴空。 北城美院建筑雕塑系,大四課室。 現在是下午三點多左右,教室里基本每個雕塑工位都是滿人的,每個人都在趕自己的畢業設計,忙得焦頭爛額。 人一忙起來周圍就亂糟糟的,尤其又是雕塑系,半人高的白色塑料桶擺在走道中間,弓把,各種類型的鑿子放得到處都是,畫架,白布歪七扭八地扔著,喝剩的奶茶,外賣盒子隨意放在桌子上。 “哎喲我去,誰又把我雕塑刀摸走了。”有個女生慘叫道。 但是沒人回她,要么戴著耳機沒聽見,要么忙著趕工空不出來雕刻刀借給她。 “要不要,用我的?” 有點小聲,又帶著禮貌和柔軟的聲音響起。 女生轉過頭去,看到是他們系的一個大神,想了想名字,大概叫,顏湘。 想起名字就能一連串想起很多事情。 顏湘這個名字從高中美術生集訓的時候就很出名,進北城美院也是靠著如雷貫耳的全國第一的成績進來的。 跟他們這種畢業就要喝西北風的凡人不同,顏湘在大二就進了錢途光明的工作室,未來作品根本不愁賣。 還有一點點特殊的。 能讀得起美院的,家境起碼都是殷實以上的水平。顏湘似乎有點窘迫,經常各種兼職。 對顏湘的印象也僅此而已,別的也就沒了,平時是個沒有什么存在感的男生。 這并不是說顏湘長得不好看或者性格不好,相反地,顏湘長得很可以,頭發是淺淺的栗子色,微微卷,鼻頭小巧而圓潤,眼睛很有書卷氣,像民國時期國文先生,雙眉之間有一顆墨色的釋迦痣。 性格也很好,從來沒有見他發過火,除了很護著手腕上那一串琉璃佛珠以外,其他時候大部分是個溫和的到有些沉默的包子。 女生看著顏湘的臉龐,伸手接過雕塑刀,問道:“你趕完了?” 顏湘點點頭,轉過頭理了理白布,對女生說:“差不多了,你還要什么來我這里拿吧。” 他把頭側過去的時候,恰好露出飽滿,白皙的耳垂。 下午三點多鐘的太陽從巨大的落地窗照進來,鍍在顏湘耳后的那幾存皮膚上,青色的血管隱約可見。 除此以外干干凈凈的,整個人是一片猶如大理石般的純凈和嚴肅。 女生想,也許是因為顏湘的穿著打扮都很低調。 美院的學生大都很張揚,身上是一種由內而外的桀驁,個性,唇釘,眉骨釘,鼻環樣樣都來,手臂上鋪滿了各式各樣的花臂紋身。 顏湘相比之下樸素很多,連最基本的耳洞都沒有,常年穿著雕塑系學生很喜歡的耐臟的便宜t恤,上課隨便套一條短褲。要是有什么展覽或者報告,稍微穿一條工裝褲,腳上春夏秋冬都穿一雙馬丁靴,這是整個美院90%的學生都在穿的一類鞋子。 這樣的人,不愛說話,打扮低調,很少有親近的同學抱團,就算長得再好看,能引人注目也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女生說謝謝的時候,念出這個名字甚至有點生澀:“謝謝啊,顏…顏湘。” 顏湘笑了笑,搖搖頭,繼續整理白布,蓋好作品,防止被撞碎。 在北美院的雕塑系歷史上,前輩同學就發生過很多展覽前一天,作品被撞倒在地上的情況。那簡直是噩夢。 顏湘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固定著底座。當他俯下身檢查左下角的邊緣的時候,t恤的口袋很淺,彎腰就有褶皺,一張照片輕飄飄地落到地面,停在女生的腳邊。 女生放下雕塑刀,在圍裙上擦了擦手,撿起了照片,遞給顏湘。 照片正面朝上的時候,她微微一怔愣。 那是個很好看的男生。老舊的像素也遮蓋不住少年的英俊又出色的容顏,一眼就印象深刻。 她低頭看了一眼照片,又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顏湘工位面前的畢業作品,笑嘻嘻道:“你對象啊?” 顏湘接過照片,搖搖頭:“不是。” 女生調侃道:“誒這有啥不好意思的。” 這種事情在整個圈子里非常常見。但是不管是同性戀還是異性戀,感情再好,都絕對不會把一時談戀愛的對象跟畢業作品掛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