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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如折如磨在線閱讀 - 如折如磨 第40節

如折如磨 第40節

    梁恪言突然覺得好笑,怎么這也能信啊,他這個meimei有點傻傻的可愛。

    “吃了。”他改口,眼里帶著逗弄得逞的壞勁兒。

    柳絮寧這才坐回去:“我就是隨便問問。”

    梁恪言:“但我在認真回答。”

    起瑞人真多,會場溫度真高,熱意就悄悄地攀上了她的臉頰。柳絮寧閃避目光,去看舞臺上的表演,拙劣地轉移話題:“你是不是也會跳舞。”

    梁恪言轉頭時順勢抿了口酒,喝完才懊悔,待會兒他還有敬不完的酒,現在喝它做什么。

    舞臺上幾個男生跳的什么舞種他分辨不出來。至于他,學過,但忘了,左右也就去了四五次。為什么去呢?梁恪言揉揉眉心,因為梁安成要找一個正大光明的機會見江虹綾,所以千方百計地打聽到了她每周末會帶著幼小的女兒去學舞蹈。可梁安成,有這心,沒這光明正大的名頭。還好還好,他有個兒子。

    于是,每個周末成了梁恪言最討厭的兩天。已經耗費了一個下午的時間用在游泳課上,還要去他不喜歡的少年宮學他不感興趣的舞蹈。少年宮的舞蹈老師直直納悶,說他核心力量和爆發力遠超同齡人,可這骨頭怎么就能這么硬。

    而他只覺得,男人真虛偽啊。要業界好評,要他人敬重,又放不下這熏心的色欲。

    隔壁班有個新來沒多久的小女孩,哭聲也是凄厲至極。梁恪言從小到大沒什么害怕的東西,但這哭聲真是讓他全身上下雞皮疙瘩戰栗。聽她哭一場,他對舞蹈的厭棄就加一分。有一次路過隔壁舞蹈房,門沒關,里面那個小女孩又在涕泗橫流地喊“mama”。可惜了,這里哪有她媽。

    梁恪言當時站在門邊,心想怎么能有人哭得這么好笑還這么漂亮。

    而她像是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幾乎是震天響地的“嗚哇”一聲,邊爬邊哭,邊哭邊吼:“哥哥!哥哥救救我!我不想跳舞了!”

    梁恪言艱難地咽了下口水,還真在思考他要不要發揚古時少俠風范救她一條小命。

    ——然后,他的舞蹈老師來抓他了。

    罷了,少俠自己小命都不保。江湖險惡,山高水遠,大家還是顧好自己為妙。

    后來,梁安成突然說如果他不愿意學跳舞就不用再去了。也行,那么那個可憐的小女孩,望她吃得苦中苦,以后在舞蹈界多有建樹。

    而再后來的數月之后,他在他的地盤看見了她。

    他真成她哥了。要命。

    “我記得你的。”柳絮寧說,“我還覺得你很兇,為什么不笑呢。”

    思緒回籠,他清明一片的眼神望向她:“我不是也沒問你為什么一直哭嗎?”

    柳絮寧聽著他理所當然的口吻,氣急了:“你被掰得跟面團一樣你哭不哭啊?”

    見她像炸起的地鼠,有多重的錘子都砸不下她鏗鏘的腦袋,氣鼓鼓的誓要跟他爭個對錯,梁恪言唇邊的笑意擴大:“那現在呢?”

    “什么?”

    “現在還覺得我很可怕嗎?”

    “覺得。”她鄭重其事地點頭,又在他略帶納悶的眼神里狡黠一笑,“騙你的。”

    柳絮寧不自覺地長吐一口氣:“我以為你討厭我。”

    梁恪言瞇了瞇眼睛,聚焦的眼里是明晃晃的迷茫,仿佛她說了什么荒唐至極的話。

    “我做了什么給了你這樣的錯覺?”

    他們現在應該不復以往了吧,她可不可以大剌剌地剖開那份讓她難以啟齒的羞恥呢?

    不知不覺間,舞臺上的節目又換了一個,是與非門樂隊的《樂園》,慵懶迷離的旋律比酒精還能麻痹大腦。

    柳絮寧兩手疊在椅背上,下巴支著手臂,像上課時偷摸著打盹的壞學生,喉嚨壓著,因此聲音悶悶的:“去老宅那天,你是不是看到我踹周行斂了,我后來還把最后一個咸蛋黃雞翅讓給你呢,你不要,不要就算了,你看我的眼神充滿了不屑……搞得我很長一段時間看見咸蛋黃就害怕。”

    那不僅僅是一份咸蛋黃雞翅,更是她少女時期由難堪蔓延出來的產物。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梁恪言條件反射地去拿酒杯,又克制著放下,躁動不安的手開始比劃:“裝腔作勢,油鹽不進,令人討厭,死魚臉……”每說一個詞,他比劃出的數字就加個“1”,而柳絮寧的臉燙程度也跟著疊加一分。

    “能不能告訴我,看見這些評價,我應該做什么反應才對?”

    柳絮寧自知理虧地語塞,思緒在腦子里沖刺跑妄圖再找個新鮮出爐的理由。

    “昨天你的員工這么說你也沒見你生氣啊。”

    這里不再是成年人的利益交換所,變成了世界上最幼稚的幼稚園。他們兩個是幼稚園里最差勁的學生,喋喋不休地數著對方身上的罪證以此為自己貼上一個好人標簽。

    “我不在意她們,隨她們評價。”

    “哈?”梁恪言知道他自己在說什么嗎?柳絮寧禁不住笑出一聲,“所以你是在意我才會對我的評價耿耿于懷?”

    “對。”

    當語速過快時,大腦就會缺乏思考,隨之而來的,是一比一的真心還是語言系統紊亂下的產物,都有待商榷。但當下的對話戛然,柳絮寧突然噤聲,心跳擂鼓般迭起。

    他似陡然清醒,又像陷入更深的酒意,盯著濃紅色的酒液自圓其說:“喝太多了,不跟你打辯論。”

    話落,又分出一個眼神給她。

    兩人直直地對視著,一道藏在心里許許多多年的結扣隨之湮散。

    大腦中某個控制理智的區塊正式宣告罷工,柳絮寧沒忍住,竊喜著笑了兩聲。

    “笑什么。”他問。

    她下巴傲慢一揚:“笑一下也不允許?”

    那他倒也沒有如此霸道。梁恪言聳聳肩,“ok”的手勢在空中虛敲兩下。柳絮寧于是笑容的弧度更甚。

    “恪言,來,跟我去和江揚實業的董伯伯喝一杯。”梁繼衷走到梁恪言身邊,拍拍他的肩。

    在沒有人看到的地方,梁恪言胸口起伏了一下,臉上劃過一絲轉瞬即逝的痛苦和抗拒。只有柳絮寧看見了,她才不同情他呢,主動拿起那杯他方才放在桌上的酒遞過去。

    梁恪言不太高興地接過:“你說以后我死了,是不是你遞的刀?”

    她誠實地搖搖頭:“不會的,我有一點點暈血。”

    梁恪言一瞬失語,沒再搭她的腔。

    須臾轉身間,真情實感從他身上剝落,嘴邊又是那個陌生到恰到好處的客套笑容。

    年僅二十四歲,正值盛氣凌人的青年時期,他站得松弛,游刃有余地處在一幫年長者之間談笑風生。

    柳絮寧有些出神,視線一寸寸地在他臉上游移。

    第29章 灼燒

    等他再回來的時候, 節目已經進行到尾聲。最后一輪的抽獎也開始了,分一二三等獎,柳絮寧一眼看到二等獎的獎品是某品牌一周前剛上市的最新款手機。

    不過這種千分之一的概率她還是不要妄想了,抽不到難過, 抽到了她還會開始擔憂這是不是借了自己未來一整年的運勢。

    主持人說這臺手機里插了一張手機卡, 她會倒著念出這臺手機的手機號, 第一個撥通電話的人就能拿走這臺手機。

    上市不到一個星期的最新款手機對大家的誘惑力很大的,但“第一”對柳絮寧的誘惑力更大。她回頭望望,旁邊的人已經在拿出紙筆準備記錄了。

    柳絮寧看向一直在旁邊垂頭玩游戲的梁銳言,他一整天的興致都不高, 平時一貫多話,今天也沒正兒八經地吭出幾個字。

    “梁銳言,你手機能借我一下嗎?”柳絮寧問。

    梁銳言掛機之后遞給她。柳絮寧看著他的cao作,瞳孔地震:“不是不是, 你別退啊。”

    她能想象到對面的隊友有多懵逼繼而引發一場怒罵了。

    “那是什么?”

    “你那個老爺機,就是你平時玩貪吃蛇的鍵盤機借我一下。”

    梁銳言茫然:“你要那個干嘛?”

    柳絮寧讓他回頭看臺上的比賽規則, 他快速地掃過,看她時都覺得奇怪:“沒事吧你,這有什么好搶的, 我回去給你買。”

    “可是我肯定能做第一個撥通電話的人。”

    “浪費那個時間干什么。”梁銳言說,“而且我放在房間里,沒帶出來。”

    “嗯那好吧,沒事。”

    柳絮寧摒棄掉些許失落的情緒,筷子夾起咸蛋黃雞翅撈到碗里。都是小事。畢竟, 今天開始, 她的咸蛋黃雞翅ptsd就被徹徹底底地治好了!

    主持人在臺上報號碼,整個場所安靜了許多, 并不只是因為那個手機的魅力有多大,更多的是對游戲的興趣和爭做第一人的好勝心。

    柳絮寧連重在參與的興致都沒了,筷子也沒放下,只顧著吃。只是,另一只垂落在腿邊的手里突然被塞進一個冰涼的觸感。方方正正,她眨了眨眼,低頭看去——一臺老式按鍵機,按鍵都鑲著鉆石。

    柳絮寧的手霎時變guntang,這可是活生生的真金白銀,摔一下她可賠不起。她怔怔地看著不知何時回來的梁恪言,大腦都是空白的。

    他問:“不是要這個?”

    在那邊走了一遭,他身上酒味更重了。

    溫熱的吐息落在她鼻端,柳絮寧回了回神:“你怎么知道?”

    “2。”

    主持人已經在報數,柳絮寧不等他的答案了,慌里慌張地打開手機,按下一個“9”后又按了“左鍵”。梁恪言突然地笑出一聲。

    “柳絮寧,花招真的很多啊。”這什么亂七八糟的辦法?

    他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臉上,好像有什么東西要飛出來,飛行時翅膀掃過她這顆飄飄蕩蕩的心,讓她突然產生一種陡峭的快感。

    她喜歡被人夸,各種意義上。

    “8。”

    發絲跟著垂頭的弧度一起墜落,籠罩住她整張臉,也隔絕了梁恪言看她的視線。

    最后一個數字當然是“1”,主持人剛念完手機號,清澈的鈴聲就透過麥飛遍整個會場。

    “這也太快了吧。”主持人說,“給我手中的這臺手機撥打電話的是——139********。”

    臺下調侃聲絡繹不絕。

    恰好走到第一桌的許芳華腳步一頓,古怪地看著身邊的梁繼衷:“這不是我的……”

    梁繼衷:“嗯?”

    許芳華:“恪言剛剛拿走了。”

    她叫住梁恪言:“恪言,你這是……”

    梁恪言:“她打的。”

    梁銳言看了幾人一眼,耳機里,隊友的怒罵聲又開始了。他把音量調到靜音。

    柳絮寧不太好意思地看著許芳華,把手機遞給她:“奶奶,還給您……”

    她以為這是梁恪言的手機,但沒想到居然是許芳華的。平心而論,即使寄住在梁家這么多年,她也沒有和這兩位老人有過更多接觸。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處在何種尷尬的境地,所以從來不會在他們面前來事,也沒有巧言令色以奪歡心的攻心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