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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太子妃茍命實錄在線閱讀 - 第52節(jié)

第52節(jié)

    甚至……她今日派去送吃食的人也沒能進去書房,東西都被原封不動地退了回來。

    柳殊左等右等,等不到人,喝完藥反倒因著藥效又睡過去了。

    待她慢慢撐開眼皮再醒來時,意識還未完全回籠,身體先感覺到了不對勁兒。

    因是夏日,殿內(nèi)四處布有冰,可她的被窩卻熱得離譜。

    而且……她的腰間還搭著一只手。

    灼熱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料,一點點滲透了過來,柳殊過了好幾息清醒后,不出意外地看到了張熟悉的面孔。

    男人面容俊美,些微的燭光從一側(cè)模糊地打過來,在他臉上形成一圈朦朧的暖色光暈,眼睫安靜地低垂著,比平時看起來攻擊性要更弱些。

    聞初堯仿佛是醒著的,幾乎是柳殊一睜眼,他便也隨之睜開眼眸,眸底清明,沒有一絲剛醒來的迷糊與困倦睡意。

    柳殊怔怔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嗓子眼一下子跟堵住了似的,連帶著有一瞬間也忘記了早已打好腹稿的那些解釋的話語。

    聞初堯幽幽轉(zhuǎn)醒,下意識地收緊了搭在柳殊腰間的那只手。

    他略微揚了揚唇角,嗓音沉沉,“醒了?”

    “聽說你這幾日得了風寒,如今有好些了嗎?”他的語氣不疾不徐,好像真的只是忙完公務的間隙來關(guān)心她一番而已,見她不答,還挑了挑眉梢,疑問地“嗯?”了聲。

    但他這樣恍若什么都未發(fā)生一般,卻更讓柳殊心驚。

    意識倏然回攏,她試圖往后挪一挪,拉開一些距離。

    可奈何男人的力氣大的過分,柳殊整個人只能被他環(huán)著。

    見她一醒來就又是這樣,聞初堯好不容易偽裝出的那股溫和氣息便又不自覺地散了些,干脆也直接開門見山,“妘妘。”落在她臉上的視線存在感極強。

    銳利的眸光緊鎖著,分毫不落地細掃過懷里的人,顯然是不打算放過柳殊臉上任何一絲細微的神色變化。

    語氣有股詭異的平和,“隔了這么多日,孤特意來找你…”

    “你就沒什么想說的?”

    第45章 茍命第七十八天

    柳殊神色自然地抬眸與他對視, 面上沒有一點兒異常,“你先松……算了。”她意識到了這人的那幾絲劣根性之后也不指望了,自己先xiele氣, 轉(zhuǎn)而專心解釋起來, “上次那回…我同你說過的。”

    柳淮序三個字就像是添加了什么關(guān)鍵詞定位一般, 聞初堯只要聽到,不管當下是什么神情, 之后算起舊賬來都帶著股瘋勁兒。

    因而柳殊微妙地停頓了下, 又繼續(xù)道:“這次的傳言, 我知曉你也是看出問題了的。”不然不會這個狀態(tài)來找她, 還在這心平氣和地說話。

    聞初堯沒否認,繼續(xù)凝視著她。

    她的神色很自若, 聽到那番問話表情也沒什么大的變化。

    柳殊有什么大都寫在臉上了,加之剛醒來時的那股迷糊勁兒, 她如今這樣, 怕是真的是有人冤枉了?

    男人壓下心底那絲微妙的疑心, 抿唇道:“孤知道。”

    其實他心里何嘗不知柳殊是因為上次的事情心里有氣, 但他自認為已經(jīng)做得足夠了,再多……就有些越界了。

    水滿則溢,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觸及懷里人嬌美的眉眼,他的語氣也稍稍緩和了幾分, “你和他沒有再見面, 孤知道。”但下一瞬,他又陡然轉(zhuǎn)了方向, “可你是想走的, 對吧?”

    柳殊才松下的那口氣還沒咽下去,聽到這話, 另一口氣就又提了上來。

    心底有些驚疑不定,但面上她已經(jīng)能暫時頂著聞初堯身上散發(fā)出的那股攻擊性,面不改色道:“什么?”像是乍一聽到了什么新奇的話,神情有些困惑。

    “殿下還在疑心我這些嗎?覺得……我要走?”她心底是有這個苗頭,但這話是斷然不能說給聞初堯聽的,柳殊努努嘴,有些委屈地補充,“再說了,我能走到哪兒去啊…”

    她如今和這人相處久了,其中的平衡點也能夠很好掌握,故而如今挑的都是對方愛聽的話,“殿下在這里,我哪兒都不會去的。”

    蛇打三寸,對癥下藥。

    她說這話時,神情格外篤定,見聞初堯淡淡望過來,神情也是一絲端倪未露。

    誰料下一刻,他猛地靠近,就這么用力一攬,把她整個人嵌進了身體中。

    一時間,兩人間的距離幾乎消失,連縫隙都無,男人身體上的變化就這么猝不及然地展現(xiàn)出來。

    柳殊的神情還有些懵,便聽到那道低沉熟悉的嗓音繼續(xù)問道:“…真的?”猶如第一次詢問時那般,可細聽之下,卻比之前更多了絲小心翼翼。

    這股改變微乎其微,甚至可能連說話的人都未意識到。

    “嗯。”柳殊一頓,意識到這話沒什么說服力,接著飛快垂下腦袋在聞初堯懷里蹭了蹭,“你…別生我氣了嘛。”

    她閉了閉眼,陰影遮擋下,臉上的神情冷凝一片,但偏偏語調(diào)甜軟,還透著一絲膩,黏糊糊的,撒著嬌,“我知道錯了……別不理我嘛。”

    這話說得跟帶著什么波浪號似的,以至于下一瞬,身側(cè)人身上的反應更大了。

    男人可疑地沉默了下,掩去了那絲淡淡的疑慮,深吸了口氣,忍了忍,接著突然開口,“妘妘。”唇瓣擦過她的額間,眸色一片深沉,“給孤生個孩子。”

    他直覺柳殊沒說實話,可當下十分可笑地是,他見她服了軟,竟也不想那么強硬地逼迫她了。

    就像他時不時兩面派的狀態(tài)似的,這股情緒來得極快,但轉(zhuǎn)瞬聞初堯又試著說服起自己來:生個孩子,只要柳殊給他生了孩子,她便不會再想跑了。

    就這么留在他身邊,長長久久的。

    他的語氣更加肯定了點兒,甚至隱約帶了股退讓的意思,“給孤生個孩子。”

    “妘妘,給孤生個孩子,孤就不納什勞子側(cè)妃。”

    無論是側(cè)妃,還是侍妾,他都不會有。

    反正這些人也只是他用來穩(wěn)固朝堂的籌碼,但同樣的,他也可以用別的手段。

    不過是麻煩點兒,他也能處理的了,只要…

    只要……

    男人的目光注視著眼前的人,像是狼鎖定了他的獵物,但語氣卻更像是誘哄,輕輕地問她,“好不好?”

    然而這話落在柳殊耳里,卻一下子叫她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喝下避子藥的時候。

    苦澀,惡心。

    以及…那之后連著的幾次。

    這事兒絕對不能叫眼前的人知曉…!

    思索利弊后,過了好幾息,她才有些怯怯地微微點了點下頭,試探性地“嗯”了聲,便抬眼去瞧聞初堯的反應。

    出乎意料地,他似乎很高興。

    是真的高興,不同于以往浮于表面,偶爾有些裝模作樣的喜色與溫潤,那一瞬間……倒真像是,真情實感的。

    柳殊壓下心底那股后怕,彎了彎唇角,嬌聲道:“…好。”眼睫一頓狂眨,半晌補充道:“那殿下說話算數(shù)。”

    “自然。”聞初堯親了親她,接話很快,“孤從不說虛言。”哪怕被柳殊推著往外去,周身也是掩飾不住的愉悅,被趕得衣衫不整地下了床,還慢條斯理地稍微理了理衣物。

    “殿下快走,我這會兒可伺候不了你…”風寒初愈,柳殊的臉色還有些病態(tài)的蒼白。

    但此刻,原本也該泛著白的唇瓣卻微微透著紅,落在眼底,像明月上落了一抹緋色,長發(fā)凌亂地披散著,眉目如畫。

    明明是說著恃寵而驕的調(diào)笑話,卻更像是……在勾魂。

    聞初堯的喉結(jié)微不可查地滾了滾,又深吸了口氣,“孤還沒那么禽|獸。”

    他的眸光不著痕跡地掃過柳殊的唇瓣,瞇了瞇眼,腦中肆意回味了一番,面上暫時又恢復了那副清正模樣,“你好好養(yǎng)病,孤晚些再來。”說罷便大步朝殿門而去。

    結(jié)果,人快走至門邊時,又驟然回了頭去望。

    柳殊仍是笑得溫溫柔柔的,見他扭頭,神情有一絲疑惑和羞怯,“干嘛呀…”語調(diào)不自覺地撒著嬌,“你去忙就是。”

    大概是真的…愿意。

    聞初堯稍稍安心了些,輕輕頷首,又再度朝門邊走去。

    另一側(cè),待男人的背影消失,柳殊臉上的笑便淡了。

    ……

    夜色融融,書房一派靜謐。

    聞初堯一回來便整個人投進了奏折中,試圖壓下心底的那股無名火。

    結(jié)果休息的間隙獨自坐了會兒,便又不自覺地想到了柳殊那張明媚的臉。

    以及……數(shù)次歡好時的畫面。

    男人垂下眼睫,長長的睫毛蓋住了他眼底的神色,幾息后,才像是魔怔了一般,低罵了一句,“媽|的…”

    過了半晌,似是又想到了什么,一句不夠,又接了句,“我真|他|媽是有病…”

    桌案旁的一封密信被單獨拎了出來,幽幽燭火下,透著股詭艷的光暈。

    良久,思緒回攏,聞初堯卻只覺得渾身沉寂的冷血,竟都好似沸騰了起來。

    被柳殊的話點燃,甚至于……有幾分色令智昏。

    在這一刻,他徹底打定了主意,準備替柳殊了結(jié)了這些不知死活的蟲子。

    “聞溢。”聞初堯的目光投注在書房中央,幾乎是他話音才落,那里便顯現(xiàn)出一抹人影,對方的動作又快又輕,瞬息便至。

    一身暗色,靜靜低頭聆聽著上首人的吩咐。

    “把德太妃和…”她那個侄女一起殺了。

    這是聞初堯準備吩咐的命令,用的也是他自己特意培養(yǎng)的死士,個個精英,最晚明日,這兩人的腦袋便會悄無聲息地落地。

    要怪就只能怪她們太貪心,自己送死,還敢不知所謂地再去干些糊涂事。

    但下一刻,門外卻傳來了侍衛(wèi)陳釗的通傳聲,“啟稟殿下,徐姑娘求見。”聲音似乎有一絲不可置信,繼續(xù)道:“她說……她是來請罪的,想要和您單獨聊聊。”

    聽到這話,聞初堯堪堪說到一半的命令就這么截然而止。

    他的目光沉沉的,微微凝固。

    似乎是在思考、打量,帶著幾分探究。

    好幾息之后,才緩緩揮了揮手。

    夜間,晚風拂過,樹上密匝匝的枝葉被這么一吹,簌簌地響,偶爾伴著幾聲微弱的蟲鳴聲。

    書房內(nèi),卻是截然不同的安靜。

    死寂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