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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撩彎了攝政王怎么辦 第42節

    “奴清竹,見過王爺~”

    顯然是男子的清脆聲音,即便是夾的再尖細小心,依舊聽得出來是男子。

    凌硯行眼皮跳了跳,垂眸掃了眼穿著王府下人著裝的小身板,眸色晦暗不明。

    若是刺客……

    凌硯行抬手摸上了腰間能控制皇宮千牛衛的令牌。

    清竹察覺到周身的殺氣,瑟縮了一下身子,結結巴巴的說著一口并不流利的漢語,“奴,奴沒有目的和惡意,奴只想,只想伺候王爺。”

    他來之前幾位大人是曾說過大周民風沒有草原那般放的開,京中更是不行男風之事。

    清竹想了想,給自己鼓了鼓勁:拿下這個大周最尊貴的男人,阿媽和阿弟就可以過上好日子了!加油好清竹!

    “王,王爺還未試,試過男子吧,在我們草原,男子和男子也是可以成親的,很,很舒服的。”

    清竹緩緩說著,溫和清潤的嗓音宛如一只能撫平人心中驚濤的手。

    他見靖王站著不動,但氣氛顯然沒有方才那般讓人緊張了,便只當靖王默認了自己的話,四位大人說的對,看來王爺這么多年身側沒有女子陪伴,應當也是喜歡男人的。

    他內心大受鼓舞,摘掉了帽子散開頭發,緊接著認真注視著凌硯行,開始欲拒還迎的寬衣解帶。

    凌硯行卻沒空欣賞他的表演,整個腦海還因為青年的一句“男人和男人也是可以成親”的而一陣雷鳴,仿佛有什么東西碎了正在重新修建。

    男人和男人?

    凌硯行的認知里便沒有這一條。

    萬物陰陽調和,男女結合便是符合了陰陽之禮。

    即便男子之間當真互相心悅,莫不是他們就忍心做一輩子和尚?

    簡直荒謬。

    清竹把自己脫了個一絲不掛,赤挺挺的站在靖王面前,因為羞澀,臉上和身上沾了不少淡粉,整個人嫩的像是蜜桃成精,能掐出水來。

    凌硯行前前后后的盯著清竹掃了兩眼,沒發現自己生出任何旖旎的心思,反而是看著這白花花的rou有些眼疼,不知他到底還有什么花招。

    清竹被這樣一個高大俊美的男人盯著,更是心生膽氣,那張漂亮的瓜子臉上露出了一個勾人的笑容,沖著靖王的腰帶伸出手去。

    眼看著就要碰到靖王的腰帶了,清竹卻被一股大力推開,摔坐在了地上。

    他摔懵了,淚眼婆娑的看抬眸看著靖王,卻瞧見了一張冷到極點的俊臉。

    清竹慌了,即便不是大周人,也多少聽過這位爺的雷霆手段,常州節度使一家如今的血,可還沒徹底干呢!

    他那點小心思頓時煙消云散,連滾帶爬的跪到了地上,聲音止不住的發顫:“王,王爺恕罪。”

    凌硯行蹙著眉,居高臨下的掃了眼跪在腳邊的人,從他打算解自己的腰帶,隱約已經能猜到兩個男人若是要在一起是要是要如何行事。

    眉心皺起“川”字,他光是想一想那個畫面,便覺得有些惡心。

    只是那腦海中上下交疊的兩個男小人驀然被一道清澈的嗓音沖散,浮現出一張明媚機靈的少年俊秀面容來。

    凌硯行微微一怔,越是不想想起,關于沈木魚的記憶便愈發清晰起來,甚至于他經常掛在嘴邊的那些話,以及一天到晚打他寢殿的主意……

    先前靖王便覺得沈木魚此舉有些奇怪,只是那時以為是中書令授意,可如今看來,倒不盡然。

    他莫不是……

    凌硯行錯愕的震了震瞳孔,陷入沉默,心中浮現了一個不好的預感。

    清竹還老老實實的跪在靖王腳邊,沒有男人的允許,他即便感到瑟縮寒冷也不敢擅自穿衣,更不敢再開口求男人疼惜自己。

    他跪的雙膝發麻發脹,才聽到頭頂傳來一聲如蒙大赦般的嗓音:“出宮后,本王不想再看到你。”

    “……是。”

    凌硯行帶著清竹出了皇宮,至于最后這人會去到哪里下場如何,便不關他的事了。

    回到靖王府,凌硯行跨進大門忽的想到什么,同劉伯和看管王府的侍衛道,“日后沒有本王的允許,不許任何人進府。”

    .

    沈府。

    沈陽愈哼著小曲從皇宮回來。

    沈夫人站在門外迎接,從丈夫手中接過遞來的官帽,見他一陣愉悅,止不住跟著笑了起來,“老爺看來遇到了大喜事?”

    沈陽愈瞅了一眼里面,“木魚呢?”

    “還在等你告狀,沒睡呢。”

    沈陽愈得意的笑了笑,看了沈夫人一眼,沈夫人立刻便將東西遞給了丫鬟,陪著沈陽愈去了瓊云軒。

    “爹!”沈木魚一瞧見沈陽愈就圍了上去,只是高興不過一秒,就想起了自己因為被他爹騙,白被嚴盛欺負那么久,翹起嘴道,“爹都怪你,要不是靖王及時趕到,咱們沈家可就要絕后了,你們差點就見不到我了!”

    要是早知道靖王會來救他,從一開始入宮他就要拿著喇叭在嚴盛面前播放三百六十遍他和靖王很熟,你個死太監最好別惹我!

    沈陽愈臉色微沉:“爹不會讓嚴盛好過的。”

    沈木魚被哄好了,哼哼唧唧,“這還差不多,爹你打算怎么報復他啊。”

    “這不用你cao心。”沈陽愈高深莫測的摸了摸胡須,想到今天的要事,笑容又開了,“木魚,靖王如今新得了一位佳人,你年紀也不小了,日后少往靖王府跑,免得惹出閑話,知道了嗎?”

    沈夫人詫異,卻也是由衷的高興,“王爺若是打算納妾,我們沈府也得備些厚禮才好。”

    沈陽愈一唱一和,“這個便要麻煩夫人了。”

    沈木魚看他們你一眼我一語,茫然的撓了撓頭,只大概知道靖王府最近可能要有喜事了,還是關于靖王的終身大事。

    沈老頭一向以為他和靖王搞基,這是來提點自己來了。

    沈木魚說不清自己究竟是恭喜的還是失落的,唯一說得上的便是覺得這也太快了,他和靖王還沒怎么抵足而眠深入交流呢,這要是忽然來了個嫂子,他和靖王抵足而眠的機會豈不是更渺茫了?

    他總不能睡自己好兄弟和嫂子中間吧!

    之前也沒聽說靖王有喜歡的女孩啊。

    原著中夜御十女開后宮也是在靖王當上皇帝之后才開始的呀!

    沈木魚有點著急自己的腦袋,于是第二日一大早,就翻墻去了靖王府。

    沈木魚從馬車跳下來,看到靖王府大門緊閉,估摸著時間這會靖王應當快下朝了,便打算先去王府轉轉。

    然而這回他的腳踏上靖王府門前的臺階,便被兩邊侍衛手中的紅纓槍給交叉攔住了。

    槍間“噌——”的摩擦出一絲火光,泛著冷意的金屬頭在暖陽下閃過一道白色的寒光,抵在了沈木魚的胸前,毫不留情的打中了他脖子上的金鎖。

    沈木魚怔愣片刻,隨即不可置信,瞪大了一雙琥珀色的圓眼,控訴著這個曾經一個月丟自己三回的老熟人侍衛,“你干嘛又攔我啊!”

    即便是生氣,嗓音聽起來也是軟的,壓根叫人冷不下臉來。

    侍衛無奈的嘆了口氣,不知道這位主子是哪里惹到王爺了:“沒有拜帖,不得入內。”

    “那我之前都能進去的。”

    沈木魚拎著衣擺貓著腰想從紅纓槍下面的空隙鉆過去,侍衛把兵器往下移了移,攔住沈木魚的去路,“這是王爺的命令。”

    沈木魚鼓著腮幫子瞪他。

    侍衛不為所動。

    沈木魚確定侍衛大哥這是真的鐵了心的不放自己進去了,一下子便聯想到了昨日他爹說過的那些話。

    靖王得一佳人,只怕是不假時日便能迎娶過門了。

    因為王府里藏了美人,所以不準他隨時進出了嗎?

    還是不是好兄弟了!

    沈木魚噘著嘴蹲在靖王府門口充當第三只石獅子,翹起的唇瓣都能掛油壺了。

    只是他順風順水了太久,險些忘了自己當初在靖王府門口蹲了一個多月都沒蹲到靖王半個人影,只要男人想,有的是法子讓沈木魚看不見他。

    沈木魚從大早等到大晚,依舊沒看見凌硯行的馬車。

    而凌硯行早從側門入府,批閱完今日的奏折,傳晚膳了。

    “他還在?”

    “回王爺,沈公子從辰時便在了,以往王爺不見的時候還只是等半日,今日已經等了一日了。”

    凌硯行蹙起眉,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只被淋濕的落湯小狗,可憐巴巴的蜷縮在漏雨的墻角等待主人接他回家的場景。

    但當那只小狗逐漸變成沈木魚那張臉,凌硯行便控制不住的想起昨天夜里,清竹的舉動和話。

    男人和男人是可以在一起的。

    他今日回府后翻了不少史書,或許是專門為了驗證這事,還真在史書中找到了幾起并不起眼的記載。

    龍陽之好,斷袖之癖。

    凌硯行自然還是接受不了兩個男人同尋常男女夫妻般相處,不僅覺得另類,更覺得惡心,只是將這些代入到少年身上,他又覺得試試也未嘗不可,畢竟少年實在有趣,即便是拋開男男之情相處,也是極為不錯的。

    只是對方的身份便注定無法輕試。

    他還沒有和同僚的兒子攪到一起的厚臉皮。

    凌硯行思慮再三,淡淡道,“將他趕走。”

    劉伯低聲道了聲“是”。

    沈木魚被扔回沈府了。

    白涂這段日子跟著謝觀雪,沒法過來松綁,沈木魚撅著屁股委屈的扭回屋,在桌角蹭了好久,才把手上的繩結給蹭開。

    他傷心的抹了抹發紅的眼角,不知道好端端的靖王怎么就臨時變卦,又不和自己玩了,他明明還有好多土味情話不帶重樣的呢!

    沈木魚悲傷了一會兒,便又重振旗鼓,收拾好東西進了宮。

    靖王府堵不到人,他去皇帝的御書房總能堵到人了吧!

    奈何像是靖王知道沈木魚在尋他,接下去一連三日,都沒有出現。

    沈木魚rou眼可見的枯萎了。

    終于在第四日,靖王午后進宮了。

    “皇叔!”凌之恒大老遠的看見靖王,便揮舞著雙手跑了過去,克制的停在三寸之外,抓著靖王的衣袍不松手。

    沈木魚踮起腳剛想跟著跑上去,卻想到這幾日靖王一直躲著自己,一時沒敢上前,只是眼巴巴的看著男人,委屈又老實的喚了一聲,“王爺。”

    沈木魚無措的抓著自己的衣擺,帶著nongnong的鼻音,聽起來可憐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