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撩彎了攝政王怎么辦 第1節(jié)
不小心撩彎了攝政王怎么辦 作者:糯唧嘰 簡介: 毒舌腹黑攝政王攻x沙雕樂觀小太陽受 ——— 沈木魚穿成了一本書中即將被滿門抄斬的宰相之子,眼看斷頭日越來越近,他決定劍走偏鋒,和當朝攝政王凌硯行搞好兄弟關(guān)系。 成為兄弟第一步:用他一顆真誠的心,當一個成熟的馬屁精。 沈木魚捏指比心:“我想你就是我的全世界,看不見你我夜不能眠。 沈木魚花式比心:“我好像中毒了,什么毒?沒有你的日子我好孤獨。” …… 成為兄弟第二步:登堂入室,和攝政王把酒言歡,抵足而眠。 沈木魚兢兢業(yè)業(yè)的在攝政王的身邊躺下,“這是楚河,這是漢界,這是咱們的友誼經(jīng)年不變!” 友誼? 被他撩的性取向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的男人臉色一沉,唇角冷冽的上揚,“呵,想抵足而眠是吧。” 沈木魚:我只是隨便說說,你怎么就彎了!!! ——— 毒舌腹黑攝政王攻x沙雕樂觀小太陽受 甜寵沙雕文,he,1v1,攻和受的身心只有彼此 甜寵、宮廷、he、輕松、穿書、王爺、架空、1v1 第1章 自薦枕席 靖王府前,一輛裝潢精致的馬車款款停下。 仆從匆忙搬過矮凳,馬車內(nèi)的丫鬟掀開車簾,露出鋪滿軟被的奢華內(nèi)里。 一位樣貌極為俊俏的少年閉目靠在軟枕上,膚如凝脂,唇紅齒白,看著約摸只有十七八歲的年紀,白皙的臉蛋上還帶著幾分稚嫩。 “少爺,到了。”丫鬟低低的開口,發(fā)著顫的細若游絲,仔細看能發(fā)現(xiàn)她的手竟在微微顫抖。 沈木魚好夢被吵醒也不惱,砸吧了兩下嘴巴,露出個親切的笑容,拍了拍丫鬟的肩膀,利索的抓著仆從的手背跳下了馬車。 理了理衣襟,把胸前的金鎖瓔珞掛正,擺手示意他們在此等候,自己則提起衣擺,邁著小碎步上了靖王府大門的石階。 靖王,他胡漢三又回來了! “怎么又是你?” 值班的侍衛(wèi)看見這張臉就皺起了眉。 沈木魚見到他,也是露出了一個像見到老熟人的笑容,“是啊又是我,今天又是你值班呢。” 侍衛(wèi)神色復(fù)雜:“……嗯。” 自打沈家的小少爺從上次調(diào)戲花魁不甚被花魁娘子一拳打入水中之后,就開始風(fēng)雨無阻三天一次跑到靖王府門口來鬧著要見靖王,算上今日滿打滿算五次,被他撞見三次,打包扔回沈府三次。 要不是仗著他爹是當朝中書令位比宰相,這小崽子早就被套麻袋里丟出去喂野狗了。 沈木魚和藹的笑笑,琥珀色的圓眼彎成一輪月牙,嘴角邊掛著兩個淺淺的酒窩,如羊脂玉般的細膩的臉灑滿晨曦,好像在發(fā)光似的。 侍衛(wèi)不禁看得晃神,又立刻挪開了眼。 沈木魚眼神閃爍,貓著腰就要從他邊上溜過。 兩柄紅纓長槍卻交叉擋在了他的面前,槍尖擦過一抹寒光,沈木魚“唰”的站直了。 “沒有拜帖,不得入內(nèi)。” “老朋友了,通融通融。” 沈木魚走過去用肩膀輕輕蹭了蹭侍衛(wèi),從寬大的袖袍中捏著一把銀票晃了晃,明晃晃的想塞后手。 侍衛(wèi)眼皮一跳,“不行。” 沈木魚嘆了口氣,“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 侍衛(wèi)想到沈木魚的身份,中書令家的小公子雖然平日里荒唐是荒唐了一些,但連著半個月都來靖王府,當初追花魁娘子都沒有這般殷勤過,說不定真是有什么要緊事要和靖王商量。 難道是中書令要造反了?! 侍衛(wèi)繃直了身子,上下打量了一番渾身散發(fā)著單純的少年,“什么事?若是合理,自會通報王爺。” 沈木魚臉紅了紅,頓足道:“自薦枕席。” 侍衛(wèi):“……” 沈木魚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美好未來,白皙的臉頰泛著淺淺的桃色,“抵足而眠。” 侍衛(wèi):“…………” 他真是信了鬼那個連男花魁都調(diào)戲的花花少爺流氓能有個狗屁正事! 侍衛(wèi)們的臉上出現(xiàn)一絲龜裂,沈木魚毫無意外再次被丟回了沈府。 真的是丟。 麻繩往身上一套,嘴里塞了塊抹布,被兩個人高馬大的侍衛(wèi)扛在肩上,從蘇府墻外,丟進了他自己的院子里。 得虧他早就把靠墻的那一排青石磚挖了,改成了菜園子,否則這一摔指不定得摔斷他兩根肋骨。 沈木魚在土里躺了一會兒,一條通體雪白的蛇不知從哪鉆了出來。 白蛇不緊不慢的從少年的靴子爬上,一路扭到了他的腰后,立著舌頭,吐著猩紅的蛇信子,好像在笑。 沈木魚原地撲騰了兩下:“小白……” 白蛇收起蛇信子,尾巴插進了繩結(jié)中,三兩下解開了沈木魚手上的束縛。 “謝謝小白!” 沈木魚沒心沒肺的露出了一口白牙,將身上沾了的污泥拍掉,揉了揉被摔疼的胳膊。 這具身體比想象中的弱,光是摔一下就讓他感到頭昏眼花,他又得再家里修養(yǎng)兩天才能去靖王府。 但是沒關(guān)系! 古有劉備三顧茅廬,現(xiàn)有他沈木魚六探靖王府! 相信靖王殿下很快就會被他所感動,憑借他的三寸不爛之舌,他很快就能和靖王——這個掌握大周朝政命脈和經(jīng)濟命脈的男人抵足而眠,然后把整個沈家從誅滅九族中救下來。 沈木魚又忍不住暢享暢想起來,攝政王啊那可是。 但是很快就不高高在上了。 很快他就是他的好兄弟了。 白蛇蛇信子“絲絲”的吐著,未察覺到生人的氣息,口吐人言,“我覺得我們還是換個辦法吧。” 沈木魚:“比如?” 白蛇緩緩搖著的尾巴逐漸停下:“……” 草,還真沒有。 按照原著劇情,沈大人會因為站錯隊想要幫助傀儡皇帝奪權(quán)而被牽連,扣上謀逆的罪名,滿門抄斬。 要擺脫這個劇情走向,除非讓沈大人回心轉(zhuǎn)意,不要參與進皇權(quán)的斗爭,但沈木魚剛穿來的時候能勸的已經(jīng)勸了,不僅沒把他爹從作死邊緣拉回來,還被打上了“不忠不孝,腦子有泡”的標簽。 原來的沈木魚又是個紈绔,不學(xué)無術(shù),現(xiàn)在的沈木魚雖說是經(jīng)歷過九年義務(wù)制教育考上了一個一本大學(xué),但想要靠卷生卷死的科舉制度爬到他爹頭上做官,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此,為了避免被滿門抄斬,沈木魚只能另辟蹊徑,努力和靖王打好關(guān)系。 等到和靖王能夠同吃同睡,秉燭夜談的時候,再偷偷把他爹老糊涂竟然想幫皇帝奪權(quán)這件事情告訴靖王,求他看在兄弟的面子上,讓他愚蠢的老父親辭官告老還鄉(xiāng)吧。 計劃通。 畢竟原著中靖王謀反當上皇帝之后,曾經(jīng)一起出生入死的屬下逝世,他可是足足罷朝了三日! 如此重兄弟之情,等沈木魚成為他的好兄弟,豈不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 在他爹還沒趕出實質(zhì)性的大壞事的時候,應(yīng)該能讓他放沈家一馬……吧。 只是沈木魚沒想到,靖王那么難見。 不過他還是不會放棄的! 畢竟每天去靖王府門口蹲人,可比寒窗苦讀要簡單多了。 白蛇也是這樣想的,不過想到兩個人的階級有著天差地別,不免有些為難,“那你見到靖王打算怎么讓他逐漸把你當好朋友?” 位高權(quán)重的人最不缺的就是朋友。 如果它是個有用的系統(tǒng)就好了,可惜它一無是處。 白蛇不禁有些羞愧,別人家的系統(tǒng)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它除了能化成實體陪伴宿主,真的沒一丁點用。 哦不對,它能給宿主松綁,還能咬著尾巴給宿主當手鏈,再出其不意嚇別人一跳,滿足宿主裝逼的樂趣。 養(yǎng)白蛇,好酷的! 沈木魚滿懷熱忱,“用我一顆真誠的心。” 白蛇:“……” 不知道為什么,它感覺有點不靠譜。 “逆子!” 院子外陡然響起一聲中年男子的咆哮,沈家家主沈陽愈,也就是當今的中書令,怒氣沖沖的沖了進來。 沈木魚生了一副好皮囊,身為爹的沈陽愈自然也不會差,身材挺拔,五官端正,在朝堂摸爬滾打中早就練就了一副泰山崩于前亦堅毅沉穩(wěn)之色,然而此刻蓄著一指長的胡須卻氣的一抖一抖。 “你今日去哪了!”沈陽愈沉著聲,嚴厲的開口。 沈木魚眨了眨眼,“尋找我畢生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