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夫后天天吃瓜[七零] 第1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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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小后院建廁所的時候,是直接做了兩個小間。一間作為廁所,一間作為浴室。 大夏天洗澡不用太熱的水。何玉燕一個人就兌了兩桶水過來。 看著男人想湊過來幫忙,何玉燕直接把人趕到了浴室。 “好好坐著,別把手臂弄濕了。” 現在要弄個塑料袋不容易。男人傷的又是慣用的右手。何玉燕只能幫他洗澡了。 不過,可能是半個多月沒見面的緣故。之前說的時候沒什么。但當男人真的自己脫1衣服的時候。何玉燕覺得臉熱熱的。 等蔽1體的衣物都tuo掉后,昏黃的燈光下,何玉燕只覺得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她先給男人洗頭。 給人洗頭真的挺難的。何玉燕發現一不小心,就很容易把水弄到男人的眼睛、耳朵里面。 幸好這個時候也沒什么洗護用品。清水加點香皂,沖水很容易就沖干凈了。 光是洗個腦袋就讓她累了一身汗。后面就更加不用說了…… 等兩人洗漱完,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拿著臟衣服出來,何玉燕覺得自己渾身都懶洋洋的。 偏一出來看到親媽,何玉燕立刻覺得尷尬了。 轉頭瞪了男人一眼,何玉燕轉身就朝屋里走去。 后一步跟過來的男人,笑瞇瞇地走了出來:“別生氣。就原諒我這一次。” 何玉燕還能說啥。伸手大力捏了男人的臉幾下,算是給他的回應。 兩人一起湊到孩子跟前,看了一會兒她們的睡顏。 然后,何玉燕這才問男人:“明天你去廠里報道嗎?” 按道理出差回來時該去廠里報道的。但是,顧立冬的手臂受傷了。而且縫了好多針。明天要去醫院檢查,順道換藥。 “先去報個道。然后把最近的工作安排一下就去醫院。” 回來前他已經給廠長打過電話,很多事情有了些安排。他只要不出車,其實工作量并不大。 夫妻兩人有商有量,做著后續的一些安排。 到了晚上10點,兩人就關燈睡覺了。 無論發生什么事情,整片胡同的住戶基本上10點多,肯定全都睡了。 外面黑漆漆的,只能偶爾看到月亮的光線照在地上,映照出一些影子。 到了半夜兩點多,正是人睡得正熟的時候。 一道黑漆漆的身影忽然從二號大雜院竄了出來,消失在夜幕中。 第二天一早,一陣尖叫聲傳遍了整座大雜院。 何玉燕迷迷糊糊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忍不住抱怨:“又發生什么事情?” 顧立冬用左手摸出了手表看了看,居然才早上五點多一點。這可真是…… 兩人想再睡一會兒,畢竟昨天火車坐了小半天。但是外頭越來越吵了,兩人只得起來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換好衣服,何玉燕看了看孩子。發現都在呼呼大睡。就跟男人一起打開屋門,走到廊下看看到底發生什么事情。 一出門,隔壁江嬸子就來了句:“聽說蔡招娣跑了……” 何玉燕一聽,驚訝地瞪大眼睛。 “跑了?” 江嬸子點頭:“聽說半夜跑的。” 那頭,朱大媽已經在干嚎:“真是個不省心的,就這樣跑了,丟下那么小的孩子跟文理。以后可怎么辦喲?” 胡文理平時很溫和的一個人。這會兒卻一副氣得要死的模樣。 “媽,別說了。我們趕緊去找,把人找回來。我怕她去做什么啥事情。” 這話一出,眾人一片驚訝。隨即,一個個表示可以幫忙。 何玉燕看到這里,用手肘撞了撞身邊的男人:“你說,蔡招娣跑哪里去呢?” 尋死應該不太可能。何玉燕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有這個直覺。 不過,當馮大媽組織人去找蔡招娣的時候。何玉燕夫妻兩還是過去幫忙找了下。只是找了一個多小時,沒有結果。大家要趕著去上班。只能暫時放棄。 “怎么樣?有找到嗎?” 何玉燕拎著幾個包子回來,給她媽遞了過去。同時搖頭:“影兒都沒有。真要走,半夜就跑了。現在去找其實不愛可能找到。” 聽到這話,何母也忍不住嘆息:“你說好好的一個家,怎么最后就變成這個樣子?” 何玉燕想起那天蔡大嫂說的話。覺得蔡招娣她們給的錢不夠。最終走上了犯罪道路。就這樣的人,能怎么形容。 一個貪字唄。 蔡招娣的離開,何玉燕傾向于是為了讓那些找胡家麻煩的人死心。 但是這樣一來,她家兩個孩子以后的成長就沒了母親。 哎,怎么看,最后受傷的還是孩子。 這真是讓人不忍心。 而事實也跟何玉燕估計的那般進行。 蔡招娣這一跑,昨天還上門來鬧事的老大媽。再次上門的時候,就被朱大媽給撅了回去。 “蔡招娣已經跑了,跑了……我們一家都是姓胡的。跟姓蔡的沒關系。你要找就去外頭找。再來sao擾,我就去你家潑糞。” 之前作壁上觀的鄰居們,一個個都指著大媽嘀咕:“人家兒媳婦都被你逼走了。你還想怎樣?” 老大媽是想訛錢。但是,這蔡招娣跑路的屎盆子,怎么也要往她腦袋扣? 無論大媽有多么不爽,最后整片胡同的人都說是這老大媽,硬生生把人家蔡招娣逼走。讓老胡家都沒有了兒媳婦。 這件事情到了這里,在大雜院這里暫時畫上休止符。之后,大雜院漸漸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另一頭,遠在山省醫院的顧學天。也在一大早就跟親媽跟大姐一起,坐上了回家的火車。 不同于何玉燕夫妻,他們三人直接坐的軟臥回來的。回到北城同樣也是夜晚。 來接他們的人特意開了第一機床廠廠長的配車,以便把受傷的顧學天拉回家里。 車子一路順利回到了第一機床廠。 作為萬人大廠,第一機床廠的道路寬敞。廠長住的更是獨棟的小洋樓。 “你爸還沒回來,你先去里面呆著。待會兒我喊個人來給你沖個澡。” 顧學天同意受傷,而且比顧立冬更加嚴重。傷的還不是手而是腳。沒人知道他怎么在跟人搏斗的時候,會把小腿給弄得骨折。 這小腿骨折可比手受傷更加不方便。 顧大姐把母親跟弟弟送回家后,也麻溜兒往自己家趕。出門幾天,她家里還有一攤子事要處理呢。 顧學天見家里沒啥東西好吃,十分不高興。但他也沒發脾氣,就是拿起電話,喊他那些朋友給帶好吃的過來。 顧mama也沒阻止他。先去洗漱,然后吃了點東西。丈夫顧廣盛就下班回來了。 “回來啦!怎么樣,今天忙不忙?” 顧廣盛看到妻子跟小兒子都回來了。一貫嚴肅的臉緩和了下來。 “小天沒事吧!” 顧mama搖頭:“小腿骨折了,其他還好。這次事情鬧得有點大。沒人傷亡已經很好了。” 作為這次任務的發布的單位,事件的具體經過,顧廣盛更加清楚明白。聽到妻子的話,點點頭。然后帶著妻子直接來到書房。 “怎么樣?是不是查到呢?” 書房的門剛關上,顧mama就迫不及待地問丈夫。那天遇見顧立冬后,她就給丈夫打了電話,讓對方查查顧立冬的具體情況。 一廠跟八廠是兄弟單位,調閱顧立冬的檔案很容易。 但是在那之前,顧廣盛必須跟妻子申明自己的觀點。 “明理是在十多年前那次意外才失蹤的。而那個叫顧立冬的小伙子,已經二十三了。如果他真的是明理的兒子。那么,中間的這幾年時間,明理為什么不告訴我們這件事情?” 顧廣盛跟顧明理、顧明霞兄妹兩人一起長大。準備來說,在他很小的時候,父母就因公犧牲了。而當時顧明理、顧明霞的父親顧伯伯,跟他的父親是好朋友。于是,顧伯伯就把他領回家里撫養。 對外說是兄妹三個。剛好他也姓顧。雖然跟顧伯伯家的顧姓八竿子打不著北。但外人也不清楚這些內情。 后來情況穩定后,他的身世這才被人知曉。不過,三人也習慣稱呼對方大哥、二哥、小妹。 直到后來他跟顧明霞產生男女之間的感情,最終結婚。這個稱呼才慢慢變成了丈夫、哥哥、妻子。 因為從小一起長大的原因,他對顧明理相當了解。如果顧明理真的結婚,又或者有了孩子,不會瞞著他們夫妻才對。除非,這個孩子的存在,連明理自己都不清楚。 這些事情隨著明理的失蹤,已經無法驗證。 顧mama也就是顧明霞,聽出了丈夫的言下之意。 她也明白這個時間線的問題。但是,萬一呢?萬一對方真的是哥哥的孩子。那么,她也能得到一些安慰。 見妻子明白了這一點,顧廣盛也沒再說什么。而是語氣平靜地跟妻子說起顧立冬的履歷。 棄嬰出身,被老人撫養長大,初中畢業就為了賺錢給爺爺治病,進了第八機床廠運輸科工作。 為了保護公家財產,跟劫道的人搏斗,最終臉上留下深深的刀疤。 去年結婚娶妻,妻子是工人家庭出身。前兩個月雙胞胎女兒出生。 這一次一廠運輸任務,直接跟歹徒搏斗,右手手臂割裂傷。 這個履歷聽起來很簡短,但對于一個23歲的年輕人來說,已經相當復雜。 沒想到這個小伙子的人生會是這樣的崎嶇。 顧廣盛是個相當務實的人,所以看完顧立冬的履歷后,對他也挺看好的。 “還有一件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明理在市中心的那套一進四合院,最后被這位顧立冬給買下了。” 這話讓顧明霞眼睛瞬間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