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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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久想說,不可以嗎?靠著他至少安全!……如果真是這么想的,在最開始純子磕在玻璃上時就該有所動作。 夜久無意加入他們的戰(zhàn)爭,也不想去挑弄自己的理智。像純子這樣耀眼的女孩子,近距離接觸久了,他真的可以做到毫不動心嗎? 夜久嘆息,站起來,路過研磨時,低聲告誡他:“你和黑尾,適可而止,三個人什么的,太過分了。” 研磨這才知道對方誤會了什么,有些無奈:“我們不會那樣做。” “那最好。” 研磨在位置上坐下,扶過純子,讓她靠在自己身上。人的身體自然比冰冷的玻璃窗靠著舒服,純子迷迷糊糊抬眼:“……研磨?” 研磨把堆積在她脖頸處的頭發(fā)往后撥,以免她熱:“嗯,是我,睡吧。” “哦……”她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靠著研磨沉沉睡去。 黑尾站在山本猛虎面前,對他笑笑,指了指自己的座位。 山本猛虎默默起身,給學長讓出位置。 嗚嗚,不管是誰和純子的場合,他都不能打擾。他悟了,這就是他局外人的宿命。 研磨沒理他們,他撥開純子頭發(fā)的手指停住了,眼神凝在少女頸側的紅痕,相較于其他男性更加秀氣的眉毛皺起,手指壓住衣領往下。 黑尾輕聲喝止:“研磨。” 研磨看向他:“是你弄的嗎?” 黑尾一頭霧水:“什么?” 研磨微微側身,讓出視野。黑尾這下看見了,那一圈深淺不一的紅色淤痕,他面沉如水:“不是我。” 研磨手指壓在那一圈齒痕上:“那就是梟谷的那兩個了。” 真是,一下沒看住,就被別人碰了。 研磨手下微微用力,揉搓那一小塊肌膚,直到純子不舒服地動了一下,他才收回手。 他想做卻因為顧及純子而未做成的事,被人捷足先登了呢。 黑尾現(xiàn)在只想抓著木兔狠狠搖一搖,現(xiàn)在都還沒消退的痕跡,算一算不是今天早上,就是昨天晚上。十有八九就是那個赤葦京治。 如果不是木兔攔著他,這種事怎么可能發(fā)生。 黑尾心里拉起十級警戒,赤葦京治,絕對不能再讓他靠近純子。 “之后的合宿,不要再叫她去了。” “嗯。” 到音駒門口時,大家陸陸續(xù)續(xù)醒來,純子揉了揉眼睛,睡了一會兒,她感覺自己再次精力滿滿。 就是他們兩個這是怎么了……?氣壓好低。 “研磨?黑尾學長?”純子起身拿自己的包,兩個小貓頭鷹掛墜吊在拉鏈上,一晃一晃的,二人同時眼神死。 哼,討厭的貓頭鷹。 下午沒有其他安排,貓又監(jiān)督讓大家自行回家好好休整。 純子和黑尾研磨一路,這是她第二次和他們一起坐電車回家。 不同的是,這次她要下車時,跟在她后面下來的是黑尾。 “你?” 黑尾從純子肩上接過她的包:“你答應過的,約會,現(xiàn)在時間不是還早嗎?”他看向想要跟著起身的研磨,“不可以跟來喲,這是我和純子的二人約會。” 研磨恍若未聞,黑尾按住他的肩,低聲說:“下次我也不打擾你,別跟來。” 純子和黑尾下了電車,最后研磨望向她的眼神,分明是說他也要約會。唉,端水,好難。 “所以,我們要去哪里?”之后的事之后再說吧,她還是先解決眼前這個。 “你家?外面這么熱,我們還帶著包,去別的地方也不方便,或者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嗎?”黑尾無所謂去哪,他只是想和純子待在一起。 純子也沒什么想去的地方,而且她也怕去那種情侶約會之地,黑尾會搞什么小動作。經過赤葦?shù)氖潞螅×私逃枺耠娪霸骸⒐砦葸@種烏漆嘛黑的地方,no! 還是家里安全,她mama還在家呢! “那就去我家吧!”純子一錘定音。 “mama,我回來啦!”玄關處,純子換好鞋,在鞋柜里翻了翻,找出一次性拖鞋遞給黑尾。 沒人應聲,她噠噠噠跑上樓,推開主臥的門,小泉夫人正在午休。她又關上門跑下去:“我mama在休息,我們得小點聲。” 黑尾比了個ok的手勢,純子拉著他去琴房。 明亮的房間里,一架鋼琴靜靜地立在角落,旁邊是布藝沙發(fā),前面鋪了純色羊毛混紡地毯,上面擺了個矮矮的圓桌。純子從飄窗上拿起空調遙控器打開空調:“我不太玩游戲,所以我們家沒有游戲設備,只有些益智類玩具,拼圖、積木什么的,這個房間有投影儀,你想看電影也行。” 黑尾在在地毯上坐下,看著角落的鋼琴,很是好奇:“你會鋼琴?” 純子搖頭:“不會,那是我mama的。小時候跟著朋友去打排球了,mama抓不到我練琴,就隨我去了。我mama彈琴可好聽了,爸爸說他當初就是對彈琴的mama一見鐘情。每年結婚紀念日,mama都會彈琴給爸爸聽。” “是嗎,真好。”黑尾有些羨慕,他很小的時候父母就離婚了,自然沒人和他講什么父母的愛情故事。隨著年齡的增長,他有種隱隱約約的想法,他絕對會讓自己的孩子生活在幸福的家庭里,以彌補童年時他對完整家庭的向往。 純子,在愛中長大的孩子,父母恩愛,家庭和諧。可以說,純子的家庭就是他理想中的樣子。如果他抓住她,她是不是也能把這種幸福帶給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