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第55章

    “若沛公執意效力于楚軍,那么很快,沛公同秦國將會有一場惡戰。若沛公歸順大秦,陛下承諾將南鄭一塊屬地交給沛公自行管理。兩相比較,孰優孰劣,我相信沛公自有判斷。”

    聽陳平說完這一大段話,劉邦內心的天平已經隱隱動搖了。張良臨行之前,叮囑過他先養精蓄銳,而秦國皇帝開出的條件,每一條都踩在了自己內心想要的點上。

    而韓王成此番突然召回張良,顯然是聽從了楚懷王的意思。結合前陣子虞子期的事情,想必項羽對他已經有了猜忌。倘若自己再在武關這么待下去,糧草早晚有一日會消耗完不說,說不定什么時候被項羽想起來,就要將他調去前線作戰了。

    他好不容易才湊起來的十萬人馬,這些可是關乎到他日后能否東山再起的全部家當了,眼下,說什么也得好好保存好自己的實力才行。

    一番思索過后,他終于還是同意了。

    “行!暫時就依你們秦國皇帝所說!”

    暫時而已,劉邦心想,自己養精蓄銳,坐山觀虎斗。日后,再伺機而動,也不是不可以。

    陳平拱手一禮,笑道:“如此一來,那我也好回報陛下了。”

    咸陽宮中,胡慕聽系統直播了他們談話的全過程,也分外欣喜。然而,系統在這時卻說道:【你把南鄭一塊地方給劉邦,是要讓他做漢中王?】

    胡慕立即否認道:“我沒有分封他,我只是把那一塊地方交給他代理而已,就像韓信當初在齊國那樣。”

    【...那韓信當初不也要了齊王嗎?你不怕劉邦在漢中自立為王嗎?】

    “自立為王?”胡慕擺擺手,“不可能的,自立為王就是造反,他不可能這么做的。”

    系統對此表示懷疑,【你這么確定?劉邦可不是那種老老實實的人,當初的鴻溝之盟,他不也是說毀約就毀約嗎?】

    “我當然確定,不過不是因為相信他老實,而是因為他已經沒有造反的能力了。”胡慕篤定一笑,說道:“因為韓信已經是我的人了。”

    劉邦當初被項羽分封到漢中一帶時,漢軍大營里每天逃跑的士兵以十為單位。而三秦在四周嚴防死守,將劉邦的出路堵了個徹底。如果沒有韓信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他連還定三秦的第一步都走不出去。

    如今,韓信已經歸秦,張良也回到了韓國,他身邊僅有一個蕭何,已經完全不足為懼了。劉邦如今年齡又那么大了,而自己正年輕,就是耗上個十幾年也能耗過他了。

    幾日后,劉邦依言,帶領他的大軍往南鄭行進。雖然陳平告訴劉邦,他手下的士兵若能去前線作戰,均按秦國軍功爵制封賞。然而,劉邦那個人精卻一個兵都沒給,全被他帶走了。

    至于胡慕要的那幾個人,樊噲,周勃,曹參和灌嬰倒是給了,蕭何卻說什么也不給。

    咸陽宮中,陳平對胡慕說道:“看樣子,劉季這個人也并非真心歸順,他還是給自己留了退路。只給武將,便是希望他們上戰場累積經驗,最終還是會回到他的身邊。若是往后,他還想要起兵造反,這幾個武將,便會于他大有助益。”

    陳平提醒道:“陛下,對于劉季,我們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胡慕對此卻毫不在意,“我不擔心劉季,他手底下那幾個人我會交給韓信。只要讓他們在韓信身邊待一段時間,他們下輩子都不敢反。”

    當初漢朝初建,韓信為楚王時,劉邦聽到韓信在楚地陳兵出入的風聲之后,詢問眾大臣誰去平叛,滿朝文武沒有一人吭聲,氣得他直接準備自己上陣。最后還是陳平給他出了個主意,讓他同韓信偽游云夢,才硬生生捉了韓信,貶為淮陰侯的。

    哦對了,現在連陳平都是自己人了。

    唯一讓她發愁的,就是沒有挖來蕭何。

    胡慕眉心緊鎖,“只不過...沒有蕭何,我們前線必定會特別艱苦,這...”

    此時,陳平卻說道:“既然如此,陛下何不去往滎陽,問一問韓信大將軍有何良策呢?”

    “你的意思是?”

    “兵家之事,由兵家定奪。陛下已為前線爭取來了能夠爭取的所有條件了,剩下的,不如就交由大將軍自行安排。”

    胡慕一拍手掌,“對啊!”

    而且,自那會聽到了項羽和范增的對話后,她隱隱又有了一個可以緩解前線壓力的方法。

    說動身就動身,她立即下令整備出行,幾日后,便帶上陳平,和從劉邦那里挖來的幾個人,一同出發前往滎陽。

    車馬在路上顛簸了十日后,終于到達了滎陽城。

    滎陽這塊地方,由于西北依山,東南傍水,易守難攻,又是連通關中的交通要道,旁邊還緊鄰著秦國最大的糧倉——敖倉。因此,這塊寶地自古以來都是兵家必爭之地。

    自韓信打下滎陽之后,便一直在前線同項羽拉鋸,就是不能讓這塊地方再度失守。

    日前,胡慕已經發信給滎陽,自己會不日造訪。因此,他們一行人抵達滎陽城時,韓信便早早在城門外等候了。

    天子鑾駕停駐后,韓信立即下馬,快步迎上前去。然而,在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此時卻身著黑色王服,由一名宮人攙扶著走下車駕后,他的腳步微微一頓,神情忽然變得有些復雜。

    片刻后,他還是上前行禮,俯首低聲說道:“臣,見過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