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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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到走火入魔,形魂漸滅。 要知宋觀瀾本就是真正的邪祟,怨氣入骨,尸變而生。他能開靈智本就不易,一直半只腳踏在入魔邊緣。應(yīng)雨的死被他歸結(jié)在葉逐明身上,成了他的心魔,郁恨難消,再不手刃葉逐明,宋觀瀾很快就會失去神智,變成徹頭徹尾的惡鬼。 他殺孽深重,若真墮了惡鬼道,形魂寂滅只在朝夕之間。 宋觀瀾冷冷剜他一眼:“別多管閑事。” 葉逐明非死不可,而且必須死在他手里,不然他心魔難消。 所以等不到道君動手,宋觀瀾昨日特意扮作飯店老板娘的模樣,給葉逐明透露了一些東西,他大概很快就會找到這里來了。 他無聲勾唇,抬手拂去繚繞黑霧,屈指將潰爛的腐rou盡數(shù)摳挖掉,泥濘的手掌在空中虛虛一抓,拎出塊新鮮完整的人皮,撕下手掌,戴手套般戴進(jìn)去,深可見骨的潰爛roudong被覆蓋,又是一只完好無暇的手。 泉霜看得眉頭直皺。 見宋觀瀾心意已決,他也不愿勸說,拖著魚尾蜿蜒前行:“死的時候離我遠(yuǎn)點,我懶得給你收尸。” 宋觀瀾一言不發(fā),閉上了眼。 第101章 怕是不怕 這通道曲折狹長,宋懷然顧及著陸晝,走了好一會兒才走到盡頭。 出來后視角豁然開闊,原來直達(dá)天坑底部,他們立在一個陡坡,往下幾米便是羊湖。 這片靜謐的湖泊安然躺在天坑底部,湖面平滑無波,如同鑲嵌其中的綠寶石。 葉逐明沒心思欣賞美景,環(huán)顧四周,目光落在湖上。 再是四面環(huán)山不受風(fēng)侵,這湖面也太平靜了些,竟泛不起絲毫波瀾。必定有鬼。 他對陸晝道:“你跟懷然待在這兒,我去水里看看。” 陸晝叮囑他小心,結(jié)果葉逐明反而握住他手:“你別害怕。” 我有什么好怕的——陸晝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見葉逐明化成了龍形。 他見過一次葉逐明原型,堪比長城,但這次小了許多,個頭只有腦袋粗細(xì),軀體上覆蓋著金色鱗片,熠熠生輝,龍飛到湖中央,突然回頭朝岸上看了一眼——準(zhǔn)確地說是看陸晝,見那張俊秀臉上只有驚嘆好奇,不見恐慌畏懼,葉逐明心底舒了口氣,一頭扎進(jìn)水里。 好酷啊……陸晝這樣想著。 一旁的宋懷然卻見怪不怪,淡定地盤腿坐了下來。 他腰間依舊掛著那把油紙傘,這會兒終于取下拿在手里,陸晝見傘柄處還垂著一個小吊墜,像是劍穗。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那竟然是根人參。 這人參手掌長度,拇指粗細(xì),通體雪白,根須多且細(xì),像一把發(fā)絲。 陸家是做藥的,陸晝也算見過許多優(yōu)質(zhì)人參,但這類品種卻聽都沒聽說過,一時間眼神黏在了上面,問宋懷然怎么培育的。 這要是量產(chǎn),豈不賣到天價? “師門傳承,僅此一根。”宋懷然打碎他的美夢。 他把人參揣進(jìn)兜里,陸晝只好可惜地收回目光。 這時水面?zhèn)鱽韯屿o,金龍騰空而來,落地后化了人形。 但和之前又有些不同,璀璨金發(fā)被黑色綢帶高高束起,金緞紋龍袖袍把人襯得越發(fā)修長高挑,光彩照人。像換裝游戲里的人物,一鍵就從都市麗人變成了儒雅公子。 陸晝驚嘆:“你這么穿真好看。” 像畫里走出來的一樣。 葉逐明挑眉:“我穿不穿都好看。” 陸晝:“…………” 宋懷然咳了一聲:“這是他的法相——哥,發(fā)現(xiàn)什么沒有。” 葉逐明一身長袍,手里還握著一柄長刀,聞言皺眉搖頭。 那刀刀柄黝黑,刀身雪白,在夜色下泛著懾人寒光。 宋懷然投去目光:“斬仙飛刀。” 葉逐明點頭。 兩人鮮少并肩作戰(zhàn),宋懷然是第一次見,目光多停留幾息:“這倒是個好東西……還有一半呢?” 他一眼看出玄機(jī),葉逐明也沒有隱瞞:“在趙凰石手里。” 宋懷然若有所思地點頭。 話題只岔開寥寥幾句,葉逐明便道他湖底探了一圈兒,沒有任何不對,根本看不出有斷壁殘垣。 他剛想說再去天坑壁周看看,宋懷然卻道:“這片湖是鏡花水月,看不出東西很正常。” 葉逐明握緊了手里的刀:“……你特么不早說?” 宋懷然無辜一笑:“我也是才看出來。” 信你鬼話。 葉逐明語氣不善:“怎么破?” 宋懷然沉吟片刻,抬手捏了個訣。 “天地雙清,日月同明;陰陽歸覲,乾坤順行!” 耳畔突然傳來轟隆聲,腳下的大地也開始晃動,陸晝抓著葉逐明的手,一陣暈眩后,睜眼看見了粼粼波光。 他有種詭異的直覺,頭頂那片水波就是羊湖。 但此時他們并非在水底,而是處在一個空曠地,四周立著八根石柱,再遠(yuǎn)就看不清了。腳下石板上刻著繁復(fù)圖案,還在發(fā)著微光。 葉逐明跺了跺腳:“這是什么東西?” 宋懷然環(huán)顧四周:“傳送陣,站在柱子下面就能被傳送到一些特定的地方。” 宋懷然辨認(rèn)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些傳送陣每一個都覆蓋不同的省份,橫跨整個國家。 他的表情有些凝重,陸晝見他握住腰間油紙傘傘柄,做了個拔劍的動作,竟然把傘骨整根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