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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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予墨撐著雙手靠近,眼里藏著滿溢的笑意,嘴唇已經靠近他的脖頸,刻意將溫熱呼吸呼在他脖頸上,沒有立即咬下去,而是問:“那我真咬了啊?” 她看見傅硯禮喉結滾動了下,忍著笑,聽他催促說快點。 “咬得很重也沒關系嗎?”她還在問。 他聲音僵硬:“是。” “那你忍著點,咬緊牙關,我真準備咬了,狠狠地咬上一大口。”她一只手握住他的脖頸,目的是固定,手掌下,是突出的血管跟筋骨,蓬勃地散發著熱氣。 林予墨啊的一聲,嘴長大,架勢很足,結果也不過鬧著好玩的輕咬一下。 皮膚上,留著淺淺的牙印。 “好了。”她坐直,很滿意自己留下的記號。 傅硯禮摸下脖頸,被咬的位置不痛反而有種微弱電流竄過的感覺,他沒摸到什么痕跡,眉不自覺地擰起:“就好了嗎?” “你好像很失望啊?”林予墨揶揄道。 傅硯禮道:“不如你在做的時候咬得重。” 什么東西啊? 林予墨笑容盡消,被噎住,笑不出來了。 “按照你的邏輯,越喜歡咬得越重,所以那時候,是你最喜歡我的時候?”傅硯禮語氣平直,思路清晰地將邏輯延伸到她想不到的方向。 她啊叫一聲,說著要拿出手機,“我要跟媽說一聲,她話少且悶的兒子,會說出這種不知羞恥的話。” 傅硯禮學她,同樣幼稚地拿出手機,道:“我也需要問一問媽,她的寶貝女兒,會抱著我全身上下地咬。” “……傅硯禮,你血口噴人,我什么時候全身上下咬你了!”她咬的最靠下的位置,分明就是腰,他在胡說八道什么啊。 傅硯禮沒作任何澄清,手指在滑動,像是在翻通訊錄。 林予墨撲上去,去搶手機,他本來也就是逗她,做做樣子就給她了。 “多大了,還打小報告?”還添油加醋。 “是啊,多大了?”傅硯禮反問。 折騰一下好累,林予墨坐好休息,手里還拿著傅硯禮的手機,她斜眼過去,問:“你最近也拍了嗎?我想看,給看嗎?” 她好喜歡他拍下的照片,不一定多漂亮,完美無瑕,但是松弛自然,輕松就能牽扯一小段記憶。 “嗯,你看,你想看不需要經過我的同意。” “那不行,還是要給你些隱私的,你要不要看我,除了閨蜜對話不能看,其他都能看。” “……不用。” 林予墨邊回答邊解鎖手機,點進圖庫挨個看起來,好多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值得記錄的瞬間。 包括土星需要做絕育,云杉云女士擔心土星會記仇不跟她好了,將這種事交給她,她抱著抵達寵物醫院的土星,人貓對視,她語氣安撫,說的卻是:“好慘哦,我們土土以后就是公公了,土公公。” 好在貓聽不懂人話,沒掙扎,很是溫順。 她笑,說:“誒,我好殘忍啊,絕育完都沒敢去見它,怕它撓我。” “撓我才對。”傅硯禮冷不丁補充一句。 是的,她也擔心被記恨,手術完畢,她讓他進去拍照,發給它的老母親,當時土星麻醉的不怎么清醒,但眼睛是半睜著,可能看到他了。 林予墨笑笑,說土星大度不會輕易記仇,然后繼續翻下一頁。 翻的差不多,從實況照片里退出來,看到視頻欄寫著1,說明里面有一段視頻,她以為也是他拍自己的,沒怎么想就點了進去。 聲音一下子放出來。 女主持字正腔圓的播音腔響起,傅硯禮也有所意識,但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林予墨已經看到,抬眼看他,一臉笑意,問:“這什么情況,你要不要解釋解釋?” 頒獎夜,都已經是幾個月的事了,是他們分開鬧矛盾的時候,而視頻的下載時間,是在那之后的第二天。 這時候網上沖浪的速度還挺快。 傅硯禮解釋:“因為跟你有關的東西都會有人報上來,這是有人剪輯發網上的,我下載保存的。” “看過多少遍?”林予墨作出盤問的意思。 “……十幾遍。” “只看十幾遍?”她怎么那么不信呢。 “一天。”他補充。 一天十幾遍。 林予墨快笑背過去,感覺牽動的肌rou都在泛酸,她揉著臉,傅硯禮從一開始的平靜,到后面自己繃不住,低眉也淺笑了下。 “分開的時候,就靠這段時間想念我嗎?”她問。 “嗯,因為看不見,從視頻,從你的朋友圈,想知道你過得怎么樣?”那種再怎么克制都無法阻止的想念在瘋狂滋生,他一遍遍看,逐字逐句,像是要找到她同樣想念自己的證據,哪怕一丁點,一丁點都好。 林予墨似乎能想象,靠近,下巴抵著他的肩膀,語氣很認真地說:“讓我再咬幾口吧。” 想讓他感知多一點,自己的喜歡,像被升得高高的小紅旗,被風吹得肆意張揚。 — 麗頌簽幾位新人,同時招幾名新員工。 于情于理,都應該辦一個歡迎會慶祝一下,地點是她挑的,不是隨意的,而是有私心的。 她提前告訴傅硯禮,可能要玩到挺晚的。 “多晚?” “九十點,不確定。” 傅硯禮說:“別喝酒,你酒量不好,太晚不安全。” “我其實酒量見長,你……” “林予墨。”電話那邊,又傳來嚴肅一些的聲音。 她拿著手機,說好好好,她不碰。 答應得好好的,結果當天晚上,八點多的時候,她打電話過去,讓他來接自己。 聲音很明顯就是喝醉了的。 傅硯禮聲音冷一些,問:“你喝酒了?” 林予墨實誠地回答,語氣雀躍,還挺自豪:“是的,喝了好多好多酒,所以不能自己開車,你來接我好不好?” “去之前怎么跟我保證的?”聽著像是生氣了。 林予墨說:“大家都喝,氣氛那么好,我一個人不喝多掃興啊。” 事情已經發生,傅硯禮沒有在這件事上跟她糾結,只說:“我讓司機過來接你。” “你不過來嗎?” “嗯。” “為什么,生氣哦?” “是,我在生氣。” 林予墨抿抿唇笑,帶著醉意的聲音,像是綿軟的冰淇淋,說:“我不要,我就要你來接,傅硯禮,快來接你老婆哦。” “……”那邊不出聲。 她繼續攻勢:“怎么辦,我只想讓你來接。” 隔半分鐘,那邊有嘆息聲,緊跟著,傅硯禮道:“等著,我三十分鐘左右過來。” “好,等你。” 林予墨掛電話,舔唇得逞地笑了下,她沒有跟員工待在一起,而是坐在卡座上,在這間酒吧里,她曾經坐過的位置。 在這里,她醉意上頭,向傅硯禮提議,他們要不然湊合湊合結婚算了。 如今在坐這里,人跟心境都不一樣了。 半個小時,傅硯禮過來,身上的居家服還沒換下來,在酒吧里,就像是誤入妖魔鬼怪洞窟的白面書生,不少人注意到他,跟同伴對視,面面相覷,甚至有人躍躍欲試想要搭訕,男女都有。 傅硯禮目標始終確定,目不斜視地走過來。 林予墨托腮,臉紅撲撲的,眼里像是盛著一汪春水,過分熠亮。 傅硯禮走近,臉色還是不大好,從電話里聽到她是有些醉,現在看到人,以及臉紅程度,確定喝不少。 答應的事沒做到,如果再醉一點,如果有不壞好意的人怎么辦,他有那么點生氣。 “坐。”林予墨拍拍身邊的椅子,示意。 “回去了。”傅硯禮說。 林予墨拉著他的手臂,沒用什么力氣扯動下,說:“讓你坐你就坐嘛,站那么直是罰站嗎?” 袖子被扯動,傅硯禮還是選擇坐下。 林予墨撐著手臂,靠近些,問:“你還記不記得這里?” “嗯,我記得。” 怎么會忘記,在這里,他的妄想變成現實最接近的一次,他沒碰酒,也像是跟著醉了一樣,所以在她說出那句玩笑話,喉嚨收緊,生怕錯過就再也沒有的機會,他說好,如癡如狂,心臟快要超負荷的炸裂開。 “這里,算不算是我們的開始?”她笑著問。 “是的。”他神色緩和很多,已經忘記來時因什么生氣,陷入當時的情景里。 林予墨坐正些,她穿得裙子花紋是夏日小雛菊,顏色是淡青色,清新雅致,她莞爾一笑,從身后拿出一只首飾盒,她打開,里面躺著一枚銀色男戒。 傅硯禮怔愣一秒。 她開口道:“傅硯禮,你要不要跟我結婚?” “不是湊合,是因為喜歡,我想跟你共度余生,一起再過下一個二十七年,下下一個二十七年,直到時間終止的那一天。” “給我個機會?” 林予墨抿唇,戒指是提前定做的,求婚是她靈光一現的,在他們的故事里,他們婚姻的開始,并不正式,她想要再來一次。 傅硯禮盯著戒指許久,甚至忘記回答,他取過那枚戒指,指腹摩擦著邊緣,金屬的質感,在戒指的內環里,刻著很小的圖案,精致小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