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
書迷正在閱讀:長恨春歸、我家男仆一米八八、裝beta后我跟帝國將軍結婚了、末世來了,還不快支棱起來、爭晝、[綜漫] 咒術高專戀愛指南、[綜漫] 赤葦學長請做我的充電器、[綜影視] 寒江雪4、[綜漫] 帶著附身系統穿越2、[HP同人] HP食死徒修煉手冊
“你不知道,今天他們來工地鬧事來多少個社會人士,手臂一個比一個花,身強力壯,打過的人,可能比我認識的人還多。” 傅硯禮看著她,一如既往地耐心聆聽,他笑,是因為她最后那句形容。 林予墨繼續道:“其中有個站挺高的,看見絲絲在拍,跳下來直接要懟臉,嬉皮笑臉,根本就不怕,完全是無賴。” “在我有限的經歷里,就沒見過這種人。” “但我還是跟他說,讓他喊他們背后的人出來,想要什么談一談吧,然后我見到人,感覺好像在拍什么黑/道片。” 她將自己在飯桌上的表現說一遍,把自己認識的挨個提一遍,還是有很多耳熟能詳的名字,說交個朋友,有其他項目可以推薦他做。 對方笑瞇瞇問她是準備開空頭支票? 林予墨說這項目才開工,到竣工一年多,她能走,在建的酒店跑不了。 他們互加聯系方式,對方給他三個月的時間。 三個月的時間,足夠她發動下自己的人脈,找個還尚可的項目交差了事,只是要找個能壓得住他的,否則就是給人埋雷。 人選暫時沒想好,還有時間,因此還算樂觀。 夸起自己,她小嘴叭叭,更是口若懸河,她將自己想象成敢于勇斗惡龍的公主,美貌與魄力共同擁有。 傅硯禮一直在點頭,說的確,摸她的頭發,說她做得很好。 “也還好啦。”林予墨違心地自謙。 進酒店就只顧著說話,將自己回酒店的原因忘了個干凈,她拿手機原相機當鏡子,妝花得離譜,她剛才就是頂著這張臉講述自己的英勇事跡,想死的心都有,從沙發上跳起來,讓他等自己先洗個澡。 “你要是累,可以先睡一覺。” “好。” 林予墨拿衣服進浴室,都是一路小跑。 浴室門被關上,傅硯禮收回視線,他去看手機,助理已經將查好的資料發在他手機里,他往下翻,在關系網里,看到一個面熟的臉孔。 叫張峰,只是沒人叫他名字,喊他瘋子,因為性格乖張狠戾,做事不按常理出牌。 前些年他們有過一些交集,他得罪過人,一路往上找關系,最后到他。 傅硯禮掃一眼號碼,撥號過去,那邊響一聲后接聽,跟著響起試探性的問候:“傅總?” 他也沒要跟人寒暄的意思,只道:“我這里,有個事需要你幫忙。” “什么事,您只管說,我保準給你辦得妥當。” 傅硯禮將事情簡單說了遍。 那邊登時明了,他現在人不在市里,過去得有兩個小時,最晚不出今天,就能將事給擺平。 “謝謝。” “傅總不用跟我這么客氣,什么時候到的應城,怎么也沒提前說一聲,鬧出這種事,我都沒臉見您了。” 掛斷電話,張峰一手拉開車門,人坐進去,在通訊錄里劃拉一圈,電話打給另一個人,說口就爆起粗口:“老鼠他媽人現在在哪?” “……” 下午,日頭還沒落下去。 一輛黑車準備掉頭,方向盤剛打了一盤子,車尾還沒來得及轉過去,一輛直行的紅車照直撞上去,車鳴聲尖銳響起,黑車車頭被撞得出凹陷,安全氣囊都給彈出來,司機被撞得七葷八素,還沒緩過勁來,紅車的司機已經下車,坐上引擎蓋,不緊不慢點上支煙,在他看過去時,舉起手打招呼,無辜一笑。 “不好意思啊,沒看到,下車唄,談談賠償的事。” 司機認識他,從車里下去,叫了聲:“瘋哥。” 頭破皮了,在流血,只用手粗略地抹了下。 “老鼠,你現在混得不錯啊,都開上奧迪了。”張峰吸了下鼻子。 被叫做老鼠的人,難堪一笑,說:“我那點生意就是糊個口,車都是二手的,今天這事就算了。” “怎么能算呢?你賺錢也不容易,這車也不便宜,我賠你輛新的怎么樣?” “不用,真不用,修一修就好了。” 張峰將他拉過來,頭抵著頭,說:“我說要賠肯定會賠你的,聽說你最近鬧了點事,砸人場子了?這么威風,沒叫我去看看熱鬧?” 老鼠意會些什么,面色僵住。 臉被拍了兩下,張峰笑:“砸人場子之前不查人底細的?沒項目做你跟我說啊,都是兄弟,還能看著你餓死不成?” “以后被這么不開眼,不然有人要泄氣,你有多少車可以給撞?運氣好點,像今天人是沒什么事,下次呢,我就保證不了了。” …… 林予墨洗完澡出來,回完陳絲絲的消息,才感覺到肚子好餓,之前在飯桌上她哪里有心思吃,一筷子都沒動。 傅硯禮打開著電腦,在處理公事。 斯文儒雅,很像是大學里的年輕教授,想必很受學生追捧,教室爆滿。 方便洗澡扎的頭發還沒放下,肩膀的幾縷被沾濕,她問:“你餓不餓?” “有一點,要現在出門去吃嗎?” “不想出門了,好累,點外賣吧,有一家的菜做得還挺地道的。”林予墨已經打開外面軟件,從訂單里點進經常點的那家,火速地點幾個吃過的菜。 不是在飯點,估計沒什么單子,不到半個小時,外賣小哥已經到了。 林予墨是真餓,平時少動的米飯吃掉一半,剩下的一半被傅硯禮的吃掉,吃飽喝足才覺得活過來,她看著他收拾著外賣盒,問他要不要睡一覺。 “被子是換過的,這家酒店挺干凈的。”她真誠建議,因為他臉上能看見幾分疲態。 外賣盒被收拾干凈,他抽出濕巾,擦一遍桌面,他說好,又問:“要不要一起睡?” “啊?” 林予墨瞇眼,審視他的姿態,問:“你確定只是睡覺?” 傅硯禮問:“不然你還想玩什么?” 不是揶揄的口味,更像是誠心地發問。 這叫讓林予墨感覺自己才是那個思想污穢的人,她耳尖泛紅,如果是隔著屏幕,她可能會說一句“玩你”之類話,但面對面,她還是不大能講出來。 這表明她還是要臉的。 “沒什么,只睡覺!” 傅硯禮去洗澡,他速度要較林予墨快許多,她身邊的被子被掀開,他帶著水汽與沐浴露的味道靠近,他躺下,側著身,第一件事是抱住她。 熟悉的感覺,讓兩個人都愣一下,然后主動抱更緊,嚴絲合縫才好。 好喜歡,真的好喜歡擁抱的感覺。 咕嚕咕嚕的,是水泡不斷往上涌的聲音。 林予墨閉眼,在見到傅硯禮之前心里都很沒底,好像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搞砸,但是他一出現,她就很踏實,給她撐腰的人來了,他總會收拾她的爛攤子,一如既往。 她感覺到他在額頭上落下的吻,貼著,不愿意移開。 睫毛在輕顫,林予墨主動揚起頭,在他唇上親了下,說:“獎勵你的。” “獎勵我什么?”他笑著問。 “獎勵你突然出現的驚喜,你不來,我只能硬撐到底。” 可能也不會有什么事,但她會好難受,鼻尖一酸,她抽抽鼻子,問:“為什么我每次需要你的時候,你都會在。” “可能聽到你心底在默念。” 林予墨感覺自己一下子變成碎碎念的小神婆,笑問:“在念什么?” 傅硯禮親她的唇,鼻尖相抵,他低聲說:“大概在念,傅硯禮呢,傅硯禮在哪里,傅硯禮快點出現吧,所以我就來了,這就是我在這里的原因。” 好幼稚哦。 林予墨被逗笑:“就算是,我也不會如此文明。” 大概很會不客氣地讓他滾過來。 “沒關系,我文明一點,這是互補。” 他癡迷呼吸里的味道,稍一低頭,就能吻住她的唇,跟前幾個都不太一樣,有些往失控的方向去,揉皺的,不僅是被子跟單薄的衣料。 林予墨面紅得像發高燒,她哼哼唧唧控訴,說好的只是睡覺呢? “是睡覺。” 他呼吸撲在她頸邊,“跟你睡。” 被子將空間限制的死死的,每一個動作,都發出警報似的窸窣聲,從起初的間歇,到后面的響個沒完。 林予墨確定自己耳朵全紅透,腦袋發暈的同時,忽然意識到一個最重要的問題,她抓住他的手,說:“酒店的行嗎?” 她不確定,如果有人惡作劇地扎過呢。 兩個都沒有要孩子的打算,不能接受這種意外。 傅硯禮扯過被子,他呼吸還有急/促,臉同樣是紅的,從禁/欲系變成后兩個字,他染著暗色的眼睛恢復一些,說可能不行。 “那怎么辦?” “我去買。” 林予墨的手放在一處,又羞又覺得好笑問:“你這樣子去買嗎?” “……” 她扯著被子,掩住半張臉在偷笑,要收回手時又被摁回去,掌心感受到彈跳,她笑不出來,埋著臉,快要把牙齒咬碎。 好一會,她說:“要不然一起去吧。” “好。” 去之前,雙方都需要冷靜。 傅硯禮不能再抱她,甚至避免被影響,從床上起來,林予墨偷偷看一眼,忍不住咬唇,嗷地叫一聲,再次將臉埋住。 等下樓已經是半個小時后,酒店附近就有一家中型超市,是晚上,進進出出的人有一些,她進去就有些后悔,欲蓋彌彰地買過不少零食,最后到收銀臺時,傅硯禮從容地拿過一個,放在一起結賬。 店員幾乎是下意識看兩人一眼。 雙方顏值都高得令人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