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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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知道一些,補充道:“傅總太太好像是麗頌老板,偶爾也會參加一些活動,跟女明星站一塊,顏值氣質毫不遜色。” 此刻剛被冠上端莊大氣稱呼的某人,氣到咬牙,發誓這輩子要跟傅硯禮絕交,永不來往。 傅硯禮結束工作,笑:“不如吃完再說?!?/br> “行,那就狠狠宰你一頓再絕交?!?/br> “不勝感激?!?/br> 傅硯禮拿過外套,淡淡一笑。 到餐廳,林予墨照著貴的點幾樣,她合上菜單,聽他溫聲囑咐服務員盡可能快一點,她好奇,問:“你不是說做菜是細致活,不該爭時間催廚師嗎?為時間而損失味道,得不償失。” “今天特殊?!备党幎Y道。 “有什么特殊?” “你不餓嗎?”他反問。 “是有一些,”她看向始作俑者,“都是你的問題。” “是我的,抱歉。”傅硯禮笑著認下。 菜上來,林予墨準備拍照,傅硯禮已經動筷,習慣性地夾菜到她碗里,她起初沒察覺不對勁,直到她注意平時吃飯慢條斯理的人,比平時都要快一些,她問:“你很趕時間嗎?” “嗯,快吃?!?/br> “吃那么快干什么,傅硯禮你一點情調都沒有。”林予墨擰眉。 “有正事要做?!?/br> “什么正事?” 傅硯禮沒說,只是將剔好刺的魚rou放進她碗里,“多吃點?!?/br> “……” 林予墨感覺很不對勁,心里想到老生常談的論調,男人得到后就不珍惜,他們才結婚多久,剛半年,別人都是七年之癢,他們不至于半年就開始吧。 但他們認識快二十七年,已經多少個七年? 她吃一口米飯,恨恨咀嚼。 回去的路上林予墨都沒什么講話的心情,車是傅硯禮在開,速度挺快,很奇怪,他性格持重,車開得穩當,這會兒他全神貫注,基本也沒怎么說話。 車停好,再搭乘電梯上一樓,林予墨先出電梯,正要開燈時手被拉住,沒什么防備的,被拉進懷里。 他胸膛堅實如鐵,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蓬勃的熱源。 在那里,是一顆強有力跳動的心臟。 “干嘛?”林予墨茫然不解。 有限的光線下,四處被黑暗侵蝕難以分辨,因為靠得足夠近,她看到他單手拉開領帶的動作,骨節分明的手,動作些許粗暴,宣泄著難以言說的力量感。 心臟砰砰跳起,傅硯禮環住她的腰,低頭,準確無誤地吻住她的唇。 無措間,他們調換位置,她被抵上電梯門,他扣著她頭,她被限制在狹窄空間里,身高差距在,他不得不俯下點身,而她抬著下巴,脖頸線條繃得緊緊的,有若獻祭般,唇上guntang,他不像是在吻自己,而是咬。 牙齒研磨著綿軟唇瓣,似乎要刺破,去嘗血液的味道。 喉間吞進火種,發熱發燙,她既害怕又期待,眼前的傅硯禮是另一個樣子,是克制與禁欲的相反面。 他隨心所欲,百無禁忌。 黑暗里聽覺也異常靈敏,林予墨聽見地面上有東西掉落的聲音,是傅硯禮去解襯衣扣子,沒什么耐心扯掉的。 那動作,她記憶深刻。 總覺得不像傅硯禮,至少不是她認識的樣子,更像是有什么東西被放出來。 那不會是她能招架得住的。 傅硯禮他忽地停下動作,只看著她,她急切吸入著新鮮氧氣,光線不明,依看能感覺到他于紅的嘴唇,也許有些腫,她也好不到哪去。 他一雙眼睛熠亮異常,問:“感覺到了嗎?” “什么?”她問,聲音像哭過。 “我的喜歡。”他道,他干啞著嗓音,又笑,“你不會知道我有多喜歡你?!?/br> 他不敢讓她知道,即使在現在,那樣會讓他看起來像只怪物。 “感覺到了?!?/br> 她慌張應答。 小騙子。 傅硯禮指腹研磨過她側臉線條,今晚難得的溫柔片刻。 林予墨腿都軟掉,借著他的力氣才站住,心緒全亂,并沒有精力去細究他每句話背后的意思,這會哭笑不得,他還記著自己在他辦公室說的話。 他一路上那么著急,說要做正事,這就是他說的正事? 倉促間,她踩到衣服,不知道是他的還是自己的,想到鐘點工一般會在十點過來,有些難為情,亂成這樣,她以后都沒臉見人。 “別亂丟?!彼?。 傅硯禮貼身衣物被隨手丟掉,握著她的臉,讓她更好看著自己,莫名有些霸道,她沒看兩眼,整個人被打橫抱起,她環抱著手臂的動作很自欺欺人。 沒開燈,她好害怕撞到障礙物,忍不住去抓他的手臂,讓他慢一點。 但傅硯禮步履穩健,對室內的擺設清清楚楚,抱著她坐上餐桌,沒等她坐穩,聽他問:“喜歡在這種地方?” 哪種地方? 她心里起疑惑,但雙手撐在木質桌面,她很快反應過來,他指的是桌子。 “想在這里,還是去書房?”他慢條斯理地問。 “?” 她當時只是看著他那么正經,想逗逗他而已,現在變成她的特殊癖好,好像她多重/欲似的,她臉上大概紅到滴血。 “我選床!” 誰第一次玩這么野? 傅硯禮下頜抵著她的肩,愉悅低笑幾聲,震動從肩膀傳到她全身。 他抱著她上樓,誰都知道之后會發生什么,她覺得自己做好準備,一切水到渠成。 傅硯禮這會兒倒記著開燈,林予墨抓著他的手臂,怎么都不肯。 他輕笑出聲。 她閉眼,企圖將惱人的聲音屏蔽掉。 已是深夜,一輪上弦月隱于云間,只有昏白無力的光照著,樹欲靜而風不止,不時響起淅淅颯颯聲音。 過程并不如預想中順利,林予墨以為自己準備好,心理上的確如此,她沒開始的羞怯,在擁抱中互相熟悉,她喜歡聞他身上的味道,佛手柑氣息很淡,還有一種,有著侵略感,是她在女生身上所沒聞過的,有那么點著迷的意味。 大概是男性的荷爾蒙氣息。 她已準備好將自己交付給他。 傅硯禮溫柔的時候是真溫柔,讓人置身溫軟棉花里,她不斷往下陷,陌生的不像是自己,她被溫暖裹住,如一粒被點燃的炭。 她看著他的眼,黑漆漆的,讓人看不太透。 “哭什么?”他的手指擦過她的眼睛,聲音如嘆息一般,“你不喜歡,可以叫停。” 林予墨才發覺,搖頭,握住他的肩,一個接納的姿勢。 但準備好,跟是否可以是兩回事。 她不可抑制地沁出眼淚來,痛的忍不住蜷縮,而傅硯禮始終在意她的反應,她流著眼淚,可憐的樣子印在他眼里,他便什么也做不了,一直在哄她。 幾次,仍是不成。 傅硯禮在她身邊躺下,攬她入懷,手指碰著她的薄瘦的背,是溫柔撫慰。 林予墨好挫敗,又想一輩子不會都不成吧。 余韻未消,她咬著唇,獨自消解這種糟糕情緒。 “是我的問題?!备党幎Y知道她在胡思亂想,他同樣緊張,兩個人都沒什么經驗,但有些事總要突破,他說:“試試另一種方式?” “嗯?”她抬起臉,眼里水霧彌漫。 林予墨也很喜歡傅硯禮的手,手指修長,指甲修剪整整齊齊,干凈沒有半點污垢,冷白皮膚下,能看見血管跟筋骨,沒什么rou,撫摸起來,不像女孩子的皮膚滑,有那么點粗糲。 她捂著唇,眼淚更洶涌。 她清楚感受著每一根骨節,指腹捻著一?;鹦?,又像是一小團帶電粒子。 林予墨忍不住去叫他的名字,腦袋埋進他胸口。 傅硯禮拍著她的背,像安撫受驚的貓,聲音溫吞:“沒關系的。” 她是持續高燒病人,終于,高溫得退,滿身激出濡濕的細汗,全身精力耗盡,她閉著眼,如快要窒息的一尾魚,艱難地呼吸。 那是她完全陌生的地帶。 片刻,林予墨沒敢去看他,依然埋在他胸口,小聲問他怎么辦。 “沒事?!彼?。 她小心翼翼地避開視線,更小聲問他要不要幫忙。 說這話其實更多是客套,她還記得上一次的幫忙,她付出慘痛的代價,手痛整整痛了兩天。 傅硯禮略遲疑,片刻道:“如果方便的話?!?/br> 不方便! 林予墨心里已然有回答,但還是要維持著表面的客氣,避免做一個只會享受不會付出的人,她可憐巴巴地道:“手會好疼?!?/br> 她的反應是真情流露,并不是偽裝。 傅硯禮握住她的手,不輕不重地揉捏,說換個地方。 還沒等林予墨反應過來,他依然撐起身,她沒了躲藏的地方,望著他的眼神,滿是迷茫,無所適從的破碎感。 “我自己來就好。”他垂下眼睫,分明是溫柔紳士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