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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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予墨吹干的頭發垂在兩邊,巴掌大的臉,唇紅齒白,不化妝的時候跟十八歲時并沒多大區別,有時候他也會生出一些錯覺,她還是在念大學,無憂無慮,最大的煩惱是怎么交出一份令教授滿意的論文。 “只喝了一點點。” 林予墨跟他聊起今晚的事,兩邊都有人喝醉酒,兩人互相抱著,哭著嚎著說要結拜當兄弟,他們好不容易才將人拉開。 傅硯禮安靜聽著,淡笑。 雖然只是聽,但并不是敷衍,他的眼睛始終是注視著屏幕的。 林予墨說一大堆話,嘰嘰喳喳,順便自我表揚,說這次的合作她起到不小的作用,至于具體是什么作用,便是暫時按下不表,以后會不會表兩人都心知肚明。 跟平時一樣,大部分時候她在說,他負責聽。 林予墨說著說著,視線下移,不著痕跡瞥了眼領口的位置,鎖骨一小片皮膚,很白,很細膩,叫人移不開眼。 剛洗完澡,新鮮的rou/體……是一種致命吸引力。 尤其是最近傅硯禮的手臂充當起枕頭,她靠在他懷里,感受到那里的溫度跟彈性,掃興的點的是隔著衣服。 看得著碰不著。 傅硯禮沒發覺她眼神不對勁,只說等一下,便將手機放置,鏡頭對著天花板,從那邊傳來的聲音,顯示他應該在歸置東西,一分鐘左右,他拿回手機,回到床上,說好了。 林予墨在那短短一分鐘里,冒出了一個大膽念頭。 傅硯禮問她明天有什么行程,需要幾點起,言外之意是需不需要早睡。 “約在十點,現在還早。” “嗯。” 林予墨小聲問:“你要睡了嗎?” 鏡頭里的傅硯禮好像被單獨開濾鏡一般,眼睛格外明亮,說沒有,他可以陪她聊。 林予墨便不再掩飾自己的真實企圖,鏡頭往上移,只露出小半張臉,睫毛眨了眨,問:“傅硯禮,你能不能滿足我一個小小要求?” “什么要求?”他問。 還沒開始問,臉已經燒紅,她自顧自道:“你先回答我能不能。” 說出來他肯定不會同意。 傅硯禮一時啞然,卻也不上當:“我不知道是什么怎么回答呢。” 林予墨抿抿唇,一咬牙,以極快語速說了一遍。 但聲音含糊,傅硯禮沒聽明白,只好問:“沒聽清楚,你剛說什么?” 林予墨拉過被子已經遮住臉,拉到鼻尖的位置,眼神閃避,道:“我說,你能不能把衣服脫了?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可以關燈的。” 她也知道這話有多流氓,也知道不好意思,但色心明顯戰勝羞恥心,只是說出來的話,從被子里傳出來,聽著甕聲甕氣的。 “……” 聽清楚她說什么,傅硯禮明顯一頓,臉上迅速染上顏色,不自然,又別扭的表情,再也沒有平時的平靜。 “林予墨。”手機那端傳來低沉又正經的聲音,帶有批評的意味。 “讓我看看能怎么樣,又不會少塊rou。”林予墨不理解,明明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脫個衣服怎么了。 “我又不會做什么?!” 她只是想看看,飽飽眼福。 傅硯禮明顯將重點聽錯,他問:“能做什么?” “唔……” 林予墨一下子就想到網上關于裸/聊詐騙的消息,她睜大眼,下意識要為自己辯解:“我沒有。” 她反應太大,很可疑,傅硯禮皺眉,輕聲問:“你想到哪里去了?” 第23章 隔著屏幕, 都能感受到那雙眼睛有多干凈,古板保守,沒什么雜念, 反倒自己滿腦子的污穢思想,這樣不好。 林予墨隨便扯出其他話題,聊天又回到正軌。 視頻打得很晚,誰都沒有掛,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 只知道醒來時發現視頻還開著, 她有些驚訝, 試著叫了下他的名字, 過半秒,手機那端傳來回復。 “我在。” 聲音是剛睡醒時的低沉,有些啞。 她很喜歡傅硯禮的一點,是他無論睡眠淺,有次半夜醒來想喝水, 才掀開被子他就已經醒來,問清楚緣由,起身下樓給她倒水。 雖然是小事,但需求被及時滿足的感覺很好。 林予墨抱著手機, 感覺有地方正在被填滿,她勾唇, 什么嘛,又不是念書時候談戀愛,能煲一晚上電話粥的年紀。 鏡頭里橫過一只手來, 將手機拿起來,入境的是整張臉, 近得像臉部特寫,他眼睛惺忪,平日里梳得一絲不茍的頭發現在亂糟糟,有一縷不服管束地翹起。 也只有這時候,他更像一個有血有rou的正常人,沒那么完美,也會有普通人的困擾。 他懶懶掀起眼皮看過來。 林予墨抿唇笑,道:“早,傅先生。” — 合同在白天簽完,出差小分隊已經買好返程的票,林予墨沒跟他們一起回去,而是順道見了云杉,她這兩天休息,兩個人約著一起吃飯。 吃的是某人心心念念的火鍋。 鍋里油鍋開始沸騰,云杉迫不及待地放毛肚,聞到香醇牛油味道,感嘆:“我現在才感覺到自己是活著的,這幾天吃草吃的我生無可戀。” “那你今晚多吃點。” 云杉將毛肚蘸上油碟放進嘴里,香辣在舌尖上跳舞,她閉眼陶醉狀。 林予墨已經習慣,她拍戲時候都是這個狀態,任誰連續吃段時間水煮青菜跟雞蛋都會不大正常。 “我也很久沒吃過了。”她負責往鍋里涮菜,熱氣騰騰,兩人之間有白霧,冷天吃暖乎乎的火鍋,是絕配。 云杉吃著,不理解:“為什么,你又不需要控制飲食。” 林予墨下意識答:“有人不愛吃,認為重油重鹽,不健康。” 這位有人,云杉一下子就反應過來,輕嘖一聲,說他活著就沒什么樂趣。 “是吧,我也是這樣說的。” 火鍋吃到快結束,云杉停住筷子,道:“你有沒有發現你現在總會提到傅硯禮?就這一頓火鍋,你提他幾次了,三四次。” 好在不是全程談一個男人,不然她真的要懷疑自己閨蜜可能是個戀愛腦。 “沒那么夸張,”林予墨嘴硬,“再說,我每天跟他同吃同住,一天二十小時,有十四小時都跟他在一起,多聊一點不是很正常?” 沒談過戀愛的云杉真誠問:“一天十四小時,你們不膩嗎?” “……” 林予墨沒想過這個問題,現在被問起,下意識想的也是挺有意思的,但她沒說,只小聲哼哼:“結婚不就是這樣子。” “你以前可不是這么說的,”到底是學表演的,云杉將林予墨學個九分像,之前的豪言壯語都在耳邊,這會兒聽著噼啪作響的打臉聲。 什么婚后清心寡欲,戴發修行,哪位修行的人,有她這么饞人家rou/體的? 什么結婚就是多張紙,一切還跟以前一樣,他們親親抱抱,做許多親密戀人做的事,哦,怕是不止多一張紙。 …… 云杉繼續道:“我現在只覺得你全身上下都冒著戀愛的酸臭味。” “?” “你嗅覺出現問題了。” “不正常,你很不正常。” 林予墨懶得理她,吃得差不多,拿紙巾擦嘴。 又聽云杉邀請她明天去鄰市游玩,她想也沒想拒絕,問及原因,她只說自己該回家了。 “才分開幾天你就這么想他?” “誰說我想他?”林予墨心抖了下,矢口否認,她只不過是在南方待得不習慣,“我想的明明是鹵煮火燒炸醬面涮rou。” 她自己都沒意識,才分開兩天。 發現這個事實,林予墨像懷揣寶玉般,心虛不敢讓其他人發現,又沒辦法忽視它的存在,心里甚至有那么點不甘心,她想他,那傅硯禮呢,也會想她嗎? 嘴角往下壓,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躁意。 林予墨在當地住了一晚,兩人說話聊天到半夜,第二天是被電話吵醒的,她前腳簽完合同,后腳城門失火,新簽的藝人李晉鬧出罷演風波。 起因還是這次新進組的戲番外是男三,戲份不多,但是勝在人設出彩,導演有幾部代表作傍身,他以及粉絲不滿男二是新人,認為是公司不作為,粉絲在網上鬧,他現場也不配合,惹怒導演,把人開了,發文指責藝人藝德缺失。 輿論嘩然,他前段時間黑料又被翻出來。 云杉聽完翻白眼:“你這是簽了個祖宗啊,他第一天出來混啊,鬧成這樣誰敢用他?” 又說前段時間,李晉給自己發消息,無外乎是套近乎,說都是一個公司的,如果有男主戲,可以多推薦推薦他之類的。 林予墨腦子像漿糊,能知道李晉是怎么想的,出道多年,一直不溫不火著急,但不理解,努力用錯地方。 她得飛回去,公關那邊已經跟劇組接洽,她第一時間約導演見面,吃飯賠罪是少不了的,剛好有一款包,買了還沒用過,讓陳絲絲去取來打包好。 登機時,林予墨也想過要報備行程。 可打開兩個人對話框,看到這幾天的聊天記錄,吃什么,喝什么,屁大點事都要跟人分享,意識到自己不正常,她幡然醒悟般關掉手機。 飛機落地,林予墨前后忙到腳不沾地,抓來李晉罵一頓是免不了的,她發了接手麗頌以來最大的脾氣。 李晉覺得委屈,想為自己辯解。 林予墨打斷他:“你沒必要在我面前賣慘,沒到那個情分,李晉你要自毀前程我管不著,公司不是賠不起,無非是少賺點,但是李晉,你又是不是輸得起?” 安排好公司事宜,她找導演吃飯。 是位女導演,秦梵,家里有錢,出來拍戲之前跟林予墨就認識,后來兩人也保持著朋友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