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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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睡得比以往都要安穩。 漸漸她覺得同床也有好處,現在天氣轉涼,她平時手腳冰涼,如今被子多了熱源,暖烘烘的,也不覺冷。 早上傅硯禮醒來,問她要不要跟自己去鍛煉,她眼睛困到睜不開,完全起不來,手從被子里探出來,拒絕地扇了扇。 傅硯禮洗完出來,她已經側過身,蜷成一團,被子隆起一小塊,是午后窗臺犯懶的貓,鬼使神差,他走回床邊,捻過被角,挖出埋住的小半張臉,她閉著眼,睫毛卷翹,他附下身,從善如流地輕啄了兩下唇邊。 意識到發生什么。 睫毛顫動兩下的,她模模糊糊睜開眼。 被親了。 腳趾頭都蜷縮起來。 “再睡會。”傅硯禮揉了下她的頭發。 林予墨呆愣愣的,意識慢慢回籠,有些后知后覺。 偷親給她一種錯覺。 好像他們已經是老夫老妻,但事實上,他們還在試婚階段。 第18章 周五本該是個迎接美好假期的日子, 兩人說好下班后去超市,林予墨被林晉慎臨時叫去開會,不是一次兩次, 是想讓她在旁邊看著學著點,會議內容枯燥無味,聽報告,各種數據, 她昏昏欲睡, 還得強撐起眼皮, 裝裝樣子。 更讓人不能接受的是, 林晉慎沒有下班時間概念, 會開到八九點是常事。 林予墨剛坐進會議室的椅子,已經開始犯困。 期間拿手機給陸宜發消息,希望她能管管這位加班狂魔,吐槽周五晚上加班沒人性,撒嬌道:【大嫂, 你快收拾收拾我哥。】 陸宜發來愛莫能助的表情:【你高看我了,我哪里收拾得了你哥。】 林予墨:【叫他去約會。】 陸宜:【我們從來不約會。】 林予墨呆了下,從幾個字來看不出大嫂的情緒,但還是感知到不一樣的味道, 她頓住,手機上又不好深問下去, 但隱約覺得他們的婚姻可能出現了些問題。 她抬頭,去看林晉慎,抿著唇不茍言笑的樣子, 跟平時沒什么區別。 剛結婚那會兒,兩個雖然不熟悉, 但出入都是同行的,林予墨也不記得從什么時候,兩個人同框的畫面越來越少,大嫂在家里過夜的次數屈指可數。 為什么,誰的問題? 自然不可能是陸宜的,那問題只能是她哥了。 思忖間,林晉慎忽然看過來,跟她的視線撞上。 糟糕! 是上學時,不小心跟老師對上視線感覺,立刻低頭也改變不了被發現的事實,只聽低沉嚴肅的聲音跟著響起:“林予墨。” 這聲音索魂一般。 虧她剛才還同情他來著,現在她只憐愛自己,手忙腳亂間,緊急發給傅硯禮兩條消息,一條地址定位,一條鮮紅的sos。 情況緊急,速來救援! 收到消息時,傅硯禮人在會所包間,有人托喬珩出面攢的局,想要在科技這一板塊分塊蛋糕,林予墨提前說過被迫加班,他無事,喬珩親自來約,也沒有拒絕的理由,應允下來。 在商言商,情分要給,利益也要考量。 做生意不是做慈善,要談的地方不少。 擱置在不遠處的手機亮起,傅硯禮瞥過,說了句抱歉,拿過來查看,看過那條sos時瞬時明白什么意思,隔著屏幕都能想到她打下這條消息時的表情,一定萬分夸張,請求他救她于水火。 能治她的,只有林晉慎。 傅硯禮不自覺笑了下,抬眼,見幾雙眼睛看著自己,斂住笑意,道:“不好意思,有些私事,需要先走。” 其他人不上不下,還以為是談崩了,懊惱著想要退步時,他已經叫來服務生拿過外套。 “什么情況?” 他們舉棋不定,只能求救于喬珩。 這事喬珩再熟悉不過,抬抬眉:“正常,剛結婚的男人都是這毛病。” “什么毛病?” “被老婆使喚的毛病。” 沒結婚前就有,都不能叫毛病,叫頑疾。 “……” 他們只當是喬珩為人風趣開玩笑,實在想象不出傅硯禮被女人指使來指使去的畫面,心思還在合作上,拜托他再談談,其他方面還有商議的余地, 喬珩說行,追上去:“一起去。” “你去做什么?”傅硯禮問。 “自然是去見予墨meimei,好幾天沒見想念的緊,”喬珩每個正形笑笑,“更重要的是我對你們的婚后生活很好奇,想知道熟成這樣,怎么做夫妻。” “無聊。” 雖遭嫌棄,喬珩照樣跟上去。 半個多小時,林予墨受盡折磨,被林晉慎叫起來發表自己看法,立在那,好似被choucha回答問題的學生,硬著頭皮胡謅一通坐下,稍有不專心的時刻,就會被盯,都說長兄如父,林晉慎可比父親嚴厲多了。 她有時候胡思亂想,他們上輩子是不是父女,這輩子投胎做了兄妹。 【到了。】 傅硯禮發來的消息。 林予墨如見曙光,正經坐起來,下意識往會議室門口方向望去,如同被惡龍囚禁翹首以盼的少女,惡龍是林晉慎,他助理走進來,俯身在他耳邊說了幾句,惡龍起身出去,門打開合上,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況。 會議室里氣氛明顯緩和,互相對望,有那么點患難相恤的意味。 幾分鐘后,會議室的門打開。 林晉慎讓報告的人說完先,簡單總結過后,再次點名林予墨,讓她下周交一份會議總結給他,她一時悲喜交加,喜的是煎熬提前結束。 傅硯禮在樓下等她。 還沒出門,林予墨一眼看到他的身影,看著本來就高大,想到她之所以能提前結束是因為他,形象更加偉岸。 “你是怎么做到讓我哥放人的?”她走過去,問。 傅硯禮道:“說我們晚上有約會,他這樣會影響夫妻感情。” “……”林予墨不信,她哥斷情絕愛,只怕自己都不知道什么叫約會,“你騙我的吧。” “嗯。”他也不否認。 林予墨噎了下,看在他解救自己的份上大度原諒他,往車停的位置時仍在問:“那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她是真的很好奇。 但傅硯禮諱莫如深:“秘密。” 秘密,又是秘密,林予墨想問他到底瞞著自己有多少秘密,后座車窗忽然揚下來,喬珩趴在窗戶邊跟她打招呼。 “予墨meimei。” “你怎么也在?” 喬珩笑道:“你發消息的時候,我正跟我們傅總在一塊,他心急如焚來扮消防員救火,這種精彩時刻我怎么會錯過。” “你們吃飯了嗎?”林予墨問。 “沒有。” “行,那先去吃飯。”她快餓死了。 三個人不是沒一塊吃過飯,有喬珩捧哏王在,說出來的話就沒落地過,大部分時候都是林予墨跟喬珩在說,傅硯禮在聽,嘰嘰喳喳,氣氛活躍。 傅硯禮替林予墨夾菜。 喬珩開始作妖,言語做作道:“傅哥哥,我也要。” “……” 傅硯禮沒搭理他,林予墨夾了一塊魚放進他碗里,問:“喬珩,你不覺得自己很多余嗎?” 喬珩笑:“你以前怎么就不覺得你多余呢,去哪都要跟著,小跟屁蟲,不帶你還哭。” “說起來我還要跟你算賬呢,你以前怎么那么嫌棄我。” “小屁孩誰不嫌棄,哦,也就傅哥哥不嫌棄。” “是你們沒人性。” 的確沒人性,喬珩為了讓她別跟著他們,嚇唬她要將她給賣掉,她哇地哭出來,他也被嚇得不輕,傅硯禮蹲下身,又是給擦眼淚,又是擤鼻涕,哄上好半天也不見煩。 喬珩道:“你要是嫌棄我多余,就給我介紹位女朋友,那時候我忙著約會,你們十天半個月也未必能見到我一面。” “你眼光高,我可介紹不來。” “你那閨蜜叫什么,云杉?她不是單著嗎,給介紹介紹?” 林予墨臉上的嫌棄毫不掩飾:“不行,你配不上。” “你要不要這么直接,我哪里配不上她,論長相我也不差呀,論收入這就不用說了,我單身又純情,年輕又貌美,怎么不配?” 喬珩的確不差,但在林予墨眼里,閨蜜就該配最好的男人,身邊的,除了當時的傅硯禮,她一個也瞧不上。 “你都這么優秀了,還怕找不到女朋友?”林予墨揶揄道。 喬珩看向傅硯禮,矯揉造作道:“傅哥哥你看她,她都這么欺負我了,你幫我說句話啊。” “不行,他是我老公,跟我是一頭的。”林予墨手搭在他的手上,讓他在自己身后,對著喬珩挑挑眉。 老公兩個字是脫口而出,倒不是叫得自然,而是跟喬珩那句傅哥哥比拼。 傅硯禮視線落在放在自己手背上的手,很小,完全蓋不住他的,她拉著他,像小時候一樣,讓他站自己這隊。 喬珩哼笑:“行,也沒事,反正他就沒站過我這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