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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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突然覺得,嗯,是真的很好看,是那種看著能讓你整個人都鎮定下來,甘愿被吸引,被引誘。 是個禍害。 吃完已經十二點,林予墨摸摸肚子,心滿意足回去。 車停好,她做賊心虛地聞聞自己,又去聞傅硯禮,冒菜的味道揮之不去,她說要不要再晾一晾,避免被林晉慎撞見,抓個正著。 “……” 傅硯禮神情無奈,說:“他是你哥,不是狗。” “要是狗倒好了。”林予墨是親身經歷過林晉慎的恐怖之處,她以前背著他干過的明令禁止的壞事,被他撞見總是一猜一個準,她都懷疑他有狗鼻子。 聽罷傅硯禮道:“有沒有可能是你的表情泄露你的心虛。” “不排除這個可能。”林予墨想了想,“這個點,他可能睡了。” 這樣說,回去的時候依然是走在后面,比出來時更小心,開門關門都足夠小心,不敢開燈,林晉慎臥室在一樓,他可能會聽見。 兩人只得摸黑上樓。 視線有限,需要小心障礙物,傅硯禮停下,找到她的手握住,壓低聲音:“跟著我。” 他手心溫熱干燥,一如領證的那天,她愣了下,心臟被很輕地扯了下,她抿抿唇,沒抽回手,跟著他走。 二十六歲,已婚,外出吃個宵夜還是怕被罵,有點沒出息。 傅硯禮說嫁雞隨雞,連累他也沒人權。 什么嫁雞隨雞,林予墨小聲哼哼反駁,心里卻覺得挺逗的。 上樓時安全一些,她道:“我要是被發現,我就推到你身上,說是你嫌棄我們家飯不好吃,所以半夜帶我出去吃東西。” 傅硯禮停下,回身看她:“這種事也不是沒做過。” 的確,林予墨沒少做。 初中有段時間她沉迷小說漫畫,連載的期刊跟書買不少,被林晉慎撞見,她那時年紀小,他一個眼神掃過來,腿腳先發軟,將罪名推給傅硯禮。 傅硯禮站出來,神色鎮定沒什么表情:“嗯,是我的。” 林晉慎:“……我看起來很好糊弄嗎?” 頂包失敗,她被罰將唐詩宋詞抄寫一遍。 提及往事林予墨笑,時間真的過得好快啊。 好幾分鐘過去,傅硯禮握住門柄往下壓,推門進去,再關上門,燈跟著亮起,已經安全,外出覓食歷險記結束。 視線交織,彼此都覺得有那么點好笑。 多幼稚。 林予墨拍拍自己的同伙,任務結束,各自休息,現在她身上全是味兒,第一反應是要去洗澡。 她從衣柜取好衣服,進浴室放下,洗的時候才意識到忘記拿內衣,一個人睡覺是不穿的,但眼下多出個人,她沒辦法做到真空上陣。 門推開,卻猛然瞥見一截冷白緊致的腰線。 傅硯禮背對著她換衣服,襯衣被脫下來,睡衣還沒穿上去,俯身去拿,背部的肌rou線條繃緊,尤其是肩胛的位置,力量感十足。 林予墨只是潦草看一眼,立即扭過頭來,余光里的白色依然難以忽視,她說自己有衣服沒拿,從柜子里取過,就快步進浴室。 傅硯禮回頭,門已經關上,他隨手撿起上衣,從頭套下來。 浴室里,林予墨靠著門吸氣呼氣。 大嫂的話出現在耳邊,愛跟性可以分開,更何況,兩個人都結婚領證,為什么不做,都有生理上的需求,難道舍近求遠去找別人嗎? 她忽然覺得,這樣的身材,真做起來好像不吃虧。 總不能一輩子沒有性生活吧? 意識到自己已經在胡思亂想,她拍下臉將想法從腦子里驅逐出去,溫熱的水沖刷下來,她嘆氣,婚后,她失控的次數好像變多了。 她深刻的自我反省,說好婚后一切不變,她不能先越過線。 林予墨習慣洗澡時將頭發一并洗掉,她頭發長發量多,烏黑發亮,看著漂亮,但吹起來就有些麻煩,她舉著吹風機到手酸,幾分鐘后便沒什么耐心地關掉,涂好乳霜出去。 半干的頭發披在肩上,顯得更黑,臉干干凈凈,明媚漂亮,她窄肩小臉,看上去比體重數字要更瘦,但前面是有料的,睡衣款式簡單保守,但前襟線條起伏,領口是一小片白皙。 她吃得過飽,沒著急往床上躺,站著消食,也順帶著晾干頭發。 她洗澡要折騰大半個小時,傅硯禮便等著。 他的生活習慣一直很規律,最遲十二點前睡下,早七點起,三餐也一樣,固定時間,清淡,少鹽少油,他習慣為自己制定規則,然后去執行,這么多年,一直如此。 但規則對林予墨并不適用,她總是例外。 傅硯禮注意到她頭發沒干,她不以為意,說懶得吹了,等會就自然干掉,還搬出自己養頭發的理論,說自己一直都這樣的,避免吹風機損害發質,所以頭發才養得這樣好。 對于她的一大番理論,他只道:“現在是晚上兩點。” 她的頭發等不到自然晾干,睡覺時頭發半干對身體的危害,一定是多于發質的損害。 他掀起被子,從床上起來:“我給你吹。” 有人代勞,她也沒什么好堅持的,點頭說也行。 傅硯禮拿來吹風機,林予墨找位置坐下,起初她覺得沒什么,畢竟他也不是第一次給自己吹頭發,夏天度假,游泳回去,她偷懶,他便撈起她的長發,一點點吹干。 那時候,不覺得有什么不合適。 做慣的事,現在感覺卻出現偏差。 他站在自己身前,抬起手,衣服不可避免被牽扯,衣擺的位置露出一點皮膚,她之前剛看過的,腰好窄,線條一直往下沒入褲子。 她也不是沒見過他的腿,他穿著泳褲,雙腿長且筆直,緊實而有力,窄臀挺翹,典型游泳運動員的身型。 傅硯禮的手指穿插在她的頭發,手法很輕,碰觸到她的頭皮,像撫摸,替她隔開吹風機的熱度,不厭其煩地,照顧著每一個角落。 吹到后面,他往前靠些,手臂繞去,撩起長發,放在掌心里吹著。 林予墨身體驟僵,沐浴過后的潔凈味道躥入呼吸里,他身型擋住她所有視線,她甚至看清楚扣子上的暗格紋路,衣服虛虛套著,勾勒出身形,她憑著記憶想象出衣服下身體。 像藝術品,雕塑師筆下完美比例的作品。 高高在上,圣潔不容玷污,卻另一方面激起惡劣的想法,想觸碰,想玷污,這樣想法雖然不健康,但很刺激。 頭發吹干,又用冷風吹一遍,最后關掉, 傅硯禮叫她兩聲沒反應,后知后覺林予墨問:“什么?” “我說吹好了。”又問:“你在想什么?” “……” “沒,沒什么。”她避開他視線,有些結巴,摁著心臟的位置,企圖降低跳動的頻次。 總不能說,在想你,你好像對我有性吸引吧。 第13章 因為這個新發現,安全起見,林予墨想著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 晚上睡覺時背轉過身,中間空得能塞下一個人,但身邊到底多出一個人來,他的體溫,氣息,呼吸,都沒辦法忽視。 最令林予墨擔憂的是,姨媽期結束,沒幾天是排卵期,這期間女性荷爾蒙爆發,易心動,會想談戀愛,會想做點成年人可以做的事。 安全起見,還是應該分床,一張床上躺著,容易出點什么事。 好在這天到睡下時已經快三點,沒來得及胡思亂想,睡得倒快。 第二天醒,身邊已經沒人,傅硯禮跟林晉慎在喝茶,她錯過一起吃早餐的時間,正好不用聽他們講公司的事,一個人慢悠悠地吃掉半個貝果跟一杯咖啡。 之后是工作日,傅硯禮一早去公司,她在家里無所事事待了半天,無聊到提前結束新婚假期,回去上班。 她剛回辦公室坐下,陳絲絲敲門進來,匯報新進展,那位男藝人已經簽了,還是原合同。 林予墨給予肯定:“不錯哦。” “還是小林總厲害,知道對方說什么跟其他公司接觸是唬人的,其實只是想坐地起價。” “……這個,我不知道。” 陳絲絲剛入職場沒兩年,還有一腔熱血在,她睜眼:“那您執意堅持是?” “是愛簽不簽。” 公司現如今發展的差不多,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她沒什么野心,交給大哥的計劃書,也只是應付工作。 如果每個人都有人生議題,那么她的應當是如何靠擺過完這一生。 下班,林予墨開車去傅硯禮訂好位置的餐廳吃飯,在這件事上兩個人有著一致想法,不需要住家阿姨負責三餐,吃飯在外面解決,平時的家務清潔鐘點工就好。 到餐廳,碰見個面熟的人,走兩步反應過來,人叫邵峰,是她前相親對象。 邵峰不是一個人來的,身邊牽著到肩長發的姑娘,姑娘個高勻稱,挺漂亮的,遇見也沒什么,她頂多內心腹誹句晦氣就過去了,不想人家倒主動打起招呼。 不是對她,是對傅硯禮。 邵峰叫著傅總:“這么巧,在這里遇見。” 打過招呼,邵峰視線才落到林予墨身上,笑容滴水不漏:“這是跟傅太太一起吃飯。” 傅硯禮嗯了聲,算是回應。 他挺聰明,一句傅太太,誰知道他們之前相過親吃過飯? 邵峰介紹起身邊姑娘,說是自己未婚妻,叫宋珠,兩個人婚期將近,時間定在下個月月底,面不改色向他們發出邀約。 林予墨是蠻服氣的。 轉念又想也正常,生意場上,能有幾個面皮薄的。 邵峰裝不認識她,她也沒有一定要拆穿他膈應人。 宋珠聽到他們也是新婚,對林予墨親近幾分,主動聊起結婚前繁瑣準備,說真的好遭罪,一個月體重狂掉,她笑:“真羨慕你們,已經結束漫長的煎熬,我還不知道我能不能撐得過去。” “可以的,飯可以快快吃,事要慢慢做。”林予墨道。 宋珠臉上洋溢著幸福將到的滿足,抿唇笑笑:“希望吧,謝天謝地,我們五年戀愛長跑終于要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