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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似婚在線閱讀 - 第11節(jié)

第11節(jié)

    “是不是我哥惹你生氣了?你跟我說,我……雖然不能替你討回公道,但是能跟你一起譴責他。”

    “真沒有,你大哥很好,他工作辛苦,我很敬重他。”大嫂眨下眼睫,“好啦,別說我的事,今天你才是頭等大事。”

    林予墨見過大哥跟大嫂相處時的樣子,感情說不上多好,卻有些舉案齊眉的意味,大嫂包容體貼,從未跟大哥紅過臉。

    對她這位meimei,大嫂也是無可挑剔。

    商業(yè)聯(lián)姻能遇見大嫂這樣的,屬于是中頭獎。

    謝天謝地,昏昏欲睡間妝造完成,紅色秀禾服端莊大氣,發(fā)飾上盡可能精簡,動作間流蘇晃到鬢邊,柳葉杏眸,無可挑剔的好看,跟其他婚禮流程一樣,接親、迎賓、儀式,敬酒,她來回換造型,累得此生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也有意外驚喜。

    婚禮現(xiàn)場放的是他們從小到大的照片,有好些張她沒見過,她不記得他們一起拍了這么多張合照。

    有一張大概是她五六歲的模樣,她癟嘴哭得傷心,傅硯禮在她身邊,看著她,表情是無計可施的無奈。

    云杉笑,問她在哭什么,她說不知道,印象里自己小時候是個哭包,什么事都能哭一場,林晉慎很煩她,也就傅硯禮不嫌煩,愿意哄著她,后來習慣,她在那哭,他就在旁邊待著,不影響他看書下棋,想起來,拿手帕給她擦眼淚鼻涕。

    這樣的照片還有數(shù)張,沒哭的時候表情更豐富,手腳沒有規(guī)規(guī)矩矩地放著,從定格畫面也看出動態(tài)來,跟她相反,傅硯禮安靜而沉穩(wěn),從小便如此。

    照片一張張播放。

    從孩童時期,到青春期,到成年,沿著他們成長軌跡,每一階段都有記錄。

    “這張好稚嫩,什么時候拍的?”云杉盯著屏幕,一張照片吸引注意。

    “高中吧。”

    是傅硯禮在美留學階段,她出國旅游,轉機到他的城市,他帶著她參觀學校,紅墻前,冬天,下著雪,傅硯禮攬著她的肩,她系著他的圍巾,兩個人臉色都凍得發(fā)白,她笑容有幾分傻氣。

    照片拍得氛圍感十足,現(xiàn)實不是。

    傅硯禮留學時,傅家曾想過安排管家廚師打理他的生活,他不愿意,選擇跟同齡人一樣,住學校宿舍,吃食堂。林予墨感念他許久沒回國,自告奮勇親自下廚做幾道京菜,一早搜食譜去中超買齊食材,好一頓忙活,結果兩人食物中毒,雙雙送進醫(yī)院。

    她當時吐到昏天暗地,怎么去的醫(yī)院忘了,只知道是傅硯禮撐著病體,將一切安排妥當。

    她好像總搞壞一些事,然后由他兜底。

    現(xiàn)在好了,他一輩子都逃不掉了。

    不知是好還是壞。

    林予墨下意識去看傅硯禮,他偏著臉注意力在屏幕前,抿著唇,神情認真,可能是角度問題,又或許有往事濾鏡,她才發(fā)現(xiàn)他好像有那么點長在自己審美上。

    好吧,可能不止一點。

    照片放完,儀式開始。

    林予墨參加過數(shù)場婚禮,流程早已爛熟于心,她跟傅硯禮之間也不是修成正果的戀人,預想中心如止水,出現(xiàn)偏差的是在交換戒指之后——

    新郎可以親吻新娘。

    林予墨做過心里預設,但傅硯禮揭開頭紗靠近時,呼吸驟然收緊,手心潮濕,她眼底或許還露了怯,時間很短,來不及思考,唇與唇貼近的剎那,像干焦的草堆濺落一粒火星,電光火石間,被燒成余燼。

    此前,她預設婚后不是這樣的,應當清心寡欲,沒有半點世俗的欲/望。

    現(xiàn)在,心臟狂跳不止,搖旗吶喊。

    畢竟也算親密接觸,有點反應很正常。

    吻過的唇麻麻的,林予墨垂著眼睫不去看他,小聲吐槽:“接過吻的人就是不太一樣。”

    傅硯禮大概是笑了。

    愉悅的極細微的笑聲被她耳朵敏銳捕捉。

    一同捕捉的還有那句:“你不也接過嗎。”

    她沒有,但不會說,不滿哼了聲。注意力被即將拋出的手捧花吸引,她轉身往后拋去,聽見哄笑聲,呼出口氣平復心情,偏頭,傅硯禮回望著她,默契笑笑。這會兒才有實感,婚結完了。

    晚宴結束有些晚,八點賓客才陸續(xù)離場。

    人散得差不多,林晉慎走來,在傅硯禮身側停下,道:“你要不舒服去休息下,這里有我。”

    兩家親友眾多,他今晚喝不少。

    傅硯禮只說:“我沒事。”

    看起來的確沒什么事,站得依舊筆直,禮服外套早已經脫掉,領帶解開,扣子解下兩顆,襯衣折騰一天有幾道折痕,整個人看起來比平日松弛得多。

    林晉慎還記得那天晚上,姑姑問他予墨跟傅硯禮的事是真還是假,他半信半疑,林予墨沒接,他打給傅硯禮。

    他先問是不是,得到肯定答案,臉色也隨之陰沉。

    林晉慎生氣的點在于,林予墨腦子不清不楚,又在任性胡鬧,傅硯禮腦子清楚仍由著她亂來,可能這里面牽扯到利益,聯(lián)姻對于兩家的益處彼此心知肚明,越說下去他態(tài)度越冷,傅硯禮身邊一直沒人,他對自己未來妻子是誰不在意沒關系,林予墨不能。

    她不會是利益的犧牲者,他們家,有他一個就夠了。

    傅硯禮聽他說完,沉默片刻,喊他一聲哥。他們雖然相差四歲,但從心理年齡來說,他跟自己差不多,這聲哥叫的少。

    他說:“哥,不是胡鬧,也不涉及任何利益,我保證。”

    “那是什么?”

    “是認真的。”

    “……”

    收回思緒,林晉慎摸出煙盒,遞給傅硯禮一支,低頭,自己先點上,深吸一口辛辣煙氣入肺,有時候不得不承認,時間快得有些措手不及。

    他記得林予墨剛生的時候,才多大一點,皺皺巴巴跟好看沾不上邊,他開始挺煩的,成天哥哥的叫著,又小又嬌氣,瞥一眼都能嚇哭。之后也沒好轉,她依然怕他。

    轉眼,她成年,結婚成家。

    傅硯禮不怎么抽煙,一個月有那么一兩次,沒煙癮,有時候用來解乏,視線透過淡薄煙霧,落在不遠處纖瘦身影上。

    旁邊是她的朋友,她表情生動豐富,開心難過都寫在臉上,像黑白世界里那抹張揚鮮活色彩。

    大概也是喝多酒,林晉慎的話比以往要多。

    什么都說一點,夫妻跟朋友不一樣,有些人能做朋友,未必能做好另一半。說起婚姻,他自己就不是很好的例子,索性也就止住,深吸幾口煙后,語言匱乏到只剩一句:“你好好待她,我會看著你。”

    傅硯禮笑,說好。

    他收回視線,看向林晉慎:“哥,以后對我老婆溫柔點成嗎?她挺怕你的。”

    林晉慎古板的臉上難得有絲笑意,問:“新婚禮物不是已經送過了嗎?”

    言外之意是這條可不包括在里面。

    送走雙方父母,林晉慎跟陸宜最后離開。

    “哥,嫂子,再見。”林予墨揮手,這一天又困又累,總算到頭。

    林晉慎嗯了一聲,停在她面前,在她以為又藏著什么話要教育自己時,頭只是被很輕地碰了下,從動作來看,應當是較生硬的摸頭。

    語氣更加不自然:“新婚快樂。”

    林予墨全身僵住。

    等車開走,她扭頭問:“你看見了嗎?”

    “什么?”

    “我哥他竟然摸我頭?”

    傅硯禮唇角帶笑,問:“什么感覺?”

    “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輩子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車開回婚房。

    屋內被精心布置過,滿眼的紅色,充斥各個角落,最抓人眼球的,是客廳堆成小山似的新婚禮物,拆禮物的快樂足以洗涮一天的疲憊,財迷寫在臉上,她踢掉鞋子,剛小跑兩步就被撈回來,強有力的手臂橫著她腰,輕易就將她抱起來,腳尖脫離地面,一雙拖鞋拿過來。

    傅硯禮道:“穿上,地上涼。”

    第9章

    禮物太多,一時半會拆不完。

    已經很晚,傅硯禮讓她明天再拆,林予墨盤腿坐著,打開包裝,說新婚禮物當然要新婚夜拆才有意思。

    拆禮物的樂趣在于發(fā)現(xiàn)探索,你永遠不知道下一件等著自己的是什么。

    她向他發(fā)出邀約,被婉拒了。

    傅硯禮倒杯水在喝,說:“我就不剝奪你的快樂。”

    林予墨在客廳,他也沒上二樓,拿電腦過來,就在沙發(fā)將婚禮后要確定的瑣碎事情處理掉,間隙時不時聽到哇的一聲,抬眼看過去,林予墨拎著只水晶熊,說真可愛,要擺在什么地方才好。

    驚呼的頻次高,每一份禮物她都表達看法,或驚喜或驚嘆,什么都好奇,什么都喜歡。

    大哥的禮物簡單粗暴,是一沓紙,翻開看看,是各地購置的房產證,零零散散加起來,數(shù)量可觀到她咋舌。

    林予墨將東西收好,林晉慎雖然對很兇,但對自己舍得也是真的,她成年之前都是拿的他的信用卡,每個月額度在七位數(shù),生日禮物也是,她開的車住的公寓也是他的送的。

    現(xiàn)在用的是傅硯禮的卡,領證后他遞來,她不缺錢,談不上多喜歡,只是開玩笑問額度是多少,他平靜回:“沒有上限。”

    隨便她刷。

    林予墨抿唇笑,揶揄他剛才那句很偶像劇。

    傅硯禮不懂她的邏輯,也不覺得。

    林予墨收下卡,數(shù)天后,賬單同步到他的手機,他盯著看許久,確定結婚是事實。

    云杉送的是只手袋,黑色竹節(jié),金手柄上鑲著鉆,復古華麗,早已是稀缺藏品,能買到全靠人脈,無法用價格衡量。

    看來,這次云女士這次是下足血本。

    她拎著包包自拍發(fā)照片給云杉,感謝富婆的饋贈。

    云杉高貴冷艷表示粉底別蹭上去,只是寄存,下次她結婚請送回來。

    林予墨發(fā)個悲傷表情,說看來這只包注定只能跟著自己了。

    云杉:我只看到堆滿的金山,這是多少禮物?

    的確多,拆到她手酸。

    大部分跟她沒關系,是傅硯禮的那邊的,一些挺陌生,她連名字都沒見過,猜想是商業(yè)上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