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徒步到了洞庭花園我的住處,我才驚訝的發現我已經走了那么遠。回首我所走過的路,原來從不可能到可能是如此的簡單。預料的時候往往會自然的覺得很難,到真正做過后難事也不過如此。 我手里的那朵玫瑰花還很鮮艷,因為有月色的映襯,失去綠葉的花兒純美依舊。仿佛的我看到了花兒周圍縈繞著微淡的光芒,冥冥之中透漏著一股靈氣。我不禁拿到鼻邊嗅著她的味道,很香,回味更甜。也許這就是愛情的味道,我一直缺少而在尋找的味道。走到艾微兒的家門口時,我停下腳步。今天是一年一次牛郎會織女的日子,所以我不想錯過今晚這浪漫的氣氛。 猶豫了會兒,我還是毅然的敲了她的房門。不出我所料,開門的還是那個男人。就算他是個畫家,在這個時候我也不可能的不厭煩他。 “怎么還是你小子?不會又敲錯門了吧?”他聲音嘹亮,猶如師吼功的內力震顫了我的心。 “我找艾微兒,我是她的男朋友。” “什么?艾微兒的男朋友?” “對,我是艾微兒的男朋友金文豐,就住在隔壁。” “好,你等著。” 看他那氣勢洶洶的架勢,進去一定是拿家伙,過會兒免不了一場惡斗。我不是個擅長打架的人,也很少參與打架,在我的印象里好象有過那么幾次。我上小學時雖然學過幾年的散打,但在我的印象里的初中那幾次打架中,我都是被別人k,而且很慘。自此我就明白了,學武只能強身健體,對于武俠里江湖中的高手的武功絕學,大多的是夸張。也許是我學藝不精,達不到那水平。可是我的朋友到是不以為然,認為我是懦弱和太過于善良。善良我仔細的想想是有那么一點,可是懦弱?我并不那么認為。話又說回來按照身材來講,理論上我肯定是打不過他。 正當我還在摩拳擦掌,這時陣陣傳來的腳步聲漸漸向我靠近。頓時有些緊張的我,手腳突然的些許的麻痹。麻煩了,不被打死才怪。 “文豐,你在干嗎?” “哦那個我給送你的。”我終于松了口氣,幸虧出來的是艾微兒。 “謝謝,我本來想把我畫你的那幅裸畫送給你的。可是你并不喜歡,所以我就沒來得及再準備了。” “擁有你的心,我已經很滿足了。沒”我話沒說完,艾微兒就突然的吻上了我的唇。措手不及的我被慢慢的容入其中,火熱的激情漸漸升華直至yuhuo燃燒。 纏綿著高難度的到了我的房間,我便開始緩緩的解著艾微兒的衣服。艾微兒則像個木頭人,任由我擺弄著。正當我要揭開她的秘密處,她卻敏感的抓開了我的手。 “不要這樣。” “怎么了?” “除了這里不行,別的都可以。” “你在跟我開玩笑吧?”我大膽的重又摸向她那里,她卻躁動的推開我。 “文豐,你別這樣。” “你是什么意思?”我有些生氣,這個玩笑開的有點過了。 艾微兒不語,那雙深邃的眼睛不在對視我,而是低著頭。 “你家里的那個男人是誰?你不會是為了那個男人吧?” 艾微兒仍然不語,只是看著我的那雙眼睛有些惡狠,有些紅潤。 “你說話啊?” 艾微兒不在理我,而是穿著衣服。很快的她就整理好了,便向門外走去。 我沒有挽留,也沒在言語。本來她家里有個男人我就已經很不爽了,她竟然還這樣無端端的拒絕我,我要是不生氣才怪了?話又說回來,艾微兒和那個男人到底是什么關系?艾微兒又怎么會拒絕我?難道真的是為了那個男人?我不相信。 失落的躺倒在留有余溫的床上,看著散落凌亂的那朵玫瑰花的花瓣,我心彷徨了。 最終我還是百思不得其解,情緒低落的我一把抓住被子,狠勁的拉到了自己的身上。剎那時的黑慢慢的一點點的吞噬了我,不知不覺我就冷靜了下來。突然的我覺得身上好氧,不免的用手去抓。難道艾微兒是因為下午為我畫畫時,看到了我身上所起的濕疹,才會拒絕我的?我可笑的想著,自己也被逗笑了。艾微兒不會有這么單純的想法和這么可愛的行為吧?她下午為我畫畫時,確實沒有問我身上起的是什么?不學醫藥的人一般都沒太有醫學常識,她怕我會傳染給她濕疹這也是在所難免。 不管我是不是出于自我安慰,反正我就是這么認為了。 不過說起來我確實是該換張床了,這張老舊的床陪伴著我已經有二十余年,算是一老古董,也算是一段美好的回憶。但是它卻毀壞了我的今晚美事,使我起了濕疹,嚇走了艾微兒,所以我不可能的放過于它。 一提起換掉這張床我到是有些不忍,畢竟它陪伴著我生活了那么久。對任何事物都會產生感情,這是人的天性。雖然有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的感念,但是用感情來衡量的話,陌生人不比熟人來的親切。 在床上翻來覆去,滾來滾去,溫存的與它相處著這最后的一晚,我就即將和我的床說再見。如果我會唱<吻別>的話,我想我會為它高歌一曲,可是我卻不會。所以抓緊睡覺吧,明天還得早起去買床。 第二天,我比預計的起得晚了一些,到達床具店時店里面的座鐘剛好打響十一點整的最后一下。 “歡迎光臨!你來得挺準時。”說話的她,給我感覺很親切,那份美麗也似曾相識。 “呵呵,我踩著點來的。” “呵呵來的早不如來的巧,我們店里正在舉行打折活動。您是想買床上用品還是床呢?” “買床,買躺著舒服的床。” “我們店里的床睡著都挺舒服!請您跟我來,我帶您去看床。” 走走看看,店里面的人并不多,只有零星的幾對情侶或是夫妻。我在他們當中理所當然的稱得上是一枝獨秀,不過我旁邊到是有個她,可惜不是我的戀人,也就沒什么可驕傲的了。也許人這一輩子對床的需要頂多也就倆張而已,所以床的行業比起別的行業相對來說才會冷清的吧? “你們一天能賣掉多少張床?” “不一定,也不好說。” “哎這張床不錯。”我說著坐到了這張床上面,然后躺下感覺松軟軟得好像有半個身子陷了下去。 “您要買雙人床嗎?” “只要躺著舒服,又何必管它是不是雙人床呢?” “也對。單人床窄小,小氣。雙人床寬松,大方。這張床打七點五折,您現在要是買的話會很合算。” “哦對了,你說你們女人會喜歡這張床嗎?” “單身的女人一般會喜歡大床,這說明她渴望著對異性的幻想。反之,有伴侶的女人大多數會喜歡小床,只要躺的下倆個人就已經夠了,這說明她沒有安全感,心里容不得任何能給別的女人的有機可乘的機會。” “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不,這就是女人的心思,你們男人又怎么會明白呢?” “是不明白。說實話你會喜歡這張床嗎?” “我喜歡,但是我不會渴望著對異性的幻想,因為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你不用解釋的那么清楚,我不會誤會的。走,帶我去看看小床吧。” “您不喜歡這張床嗎?還是” “我只是想多看看,你也別誤會我。” “呵呵您睡覺老實嗎?” “看和誰一起睡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她臉色頓時羞紅“我是想說,您睡覺安靜嗎?或是睡夢中會亂動嗎?” “一般不會,除非我夢見了你們女人。” “哎,你們男人各個都是這樣,一見到了女人啊就失去了理智。” “你到是也蠻了解男人的,是不是你男朋友一見到了女人也會失去理智?” “在我面前他到是不會,私下里就不知道了。” “呵呵你說我見了你會不會失去理智?” “不知道。” “男人分兩種,一種是內斂的和尚,一種是外放的流氓,但都脫離不了其色的本性。和尚因為戒律在壓抑本性,時間久了色性就慢慢的淡化了。為什么寺院不讓女人入內?怕的是影響他們的心志,恢復原來的本性。流氓與其相反,所以才會更加的放縱,被冠以流氓的稱號。” “那你屬于和尚還是流氓呢?” “我在倆者之間,所以感情控制著我的性欲。如果在這之上我還會一見到別的女人就失去理智,我想這份感情一定不夠穩固。” “挺有道理的,不過,我感覺有點像歪理。” “或許,因為我也是瞎說。” “呵呵您挑好了嗎?要單人床還是雙人床呢?” “我還是選擇雙人床吧,因為結婚時也就不用再買了。” “您挺會算計。不過,你女朋友要擔心你了。” “我對你們女人而言會感覺沒有安全感嗎?” “你女朋友心里最清楚,我就看不出來了。” “她已經把我的心牢牢的抓住了,日子久了她自然的會感覺的到的。” “對啊,所以就不用緊張。您是想要剛剛您睡過的那張床嗎?” “恩,就是那張床了。” 刷卡付完款,留下聯系人、姓名、電話、以及地址,離開時我便看了下床具店的座鐘,剛巧十二點整。 走出床具店,肚子也餓了。因為心里總會想著艾微兒,所以我就想起了麻薯love綠茶。也是好多天沒去吃了,一想起麻薯love綠茶我的口水都差點溢出了嘴。 到了玻璃屋咖啡廳,便聽到安靜的音樂,放眼柔和的光線。似乎醞釀著一種懷念的溫馨,緬懷的熟悉。舒服的氣氛很快的就讓我容入到了其中,感覺特別的輕松。 坐到老地方,艾微兒便走了過來。她不是那種小氣的人,不然因為昨晚的事她會跟我生氣不理我,而會讓別人代替她過來招呼我,可是她并沒有這樣做。她是在給我機會向她道歉,我看的出來。 “你要喝點什么?”艾微兒沒好氣且板著臉。在我眼里她一點也不像是在生氣,反倒感覺蠻可愛。 “老婆,我餓了,我想吃麻薯love綠茶。” “誰是你老婆,別亂喊。” 艾微兒好似直接潑我一冷水,便走開了,應該是為我準備食物去了。而我也跟著走了,且并沒有被艾微兒所發現。 當艾微兒正在為我準備食物的同時,玻璃屋咖啡廳的一個個窗簾被合上了,燈光也被換成了燭火。 當艾微兒端著食物走到老地方時,卡農的鋼琴曲響起,我也剛好回來。 當艾微兒放下食物準備離開的時候,她的手機響動。我很清楚的知道,她收到了條短信,看過后她便坐了下來。 我并沒有坐到她的旁邊,而是走到老地方的窗前。她不解的看著我,我也看著她。同時我的一只手輕輕的揮舞浮過窗簾,這時窗簾慢慢的被拉開,猶如電影拉開了帷幕,光線也一點點的凝聚,好似神仙要下凡。 透過光線我看到她驚訝的眼神,幸福的面容。 窗外魔術般的出現著無數朵玫瑰花,組成著我愛你的字樣。接著我從懷里拿出了一只手表,遞到了艾微兒的跟前。 “送你手表是因為它能記錄著我倆的一分一秒,不讓你忘記幸福的時刻。送你手表是因為它能告訴著我倆,昨天與今天并無區別,讓你忘卻煩惱。送你手表是因為它能證明著我愛你,直到它不在轉動。” “謝謝你,文豐,我也愛你。”艾微兒說著撲到了我的懷里,這些都是我早已經預料到的,因為 當艾微兒正在為我準備食物的同時,我就告訴了其他的服務生我要向她告白,他們期待的同意了為我而拉上窗簾。 當艾微兒端著食物走到老地方時,卡農的鋼琴曲響起。前十分鐘,我在玻璃屋咖啡廳外面盲目的找尋著玫瑰花店。碰巧見到了昨晚賣玫瑰花的小女孩,我立刻包下了她所有的玫瑰花,也贖回了我昨晚換給她的那塊手表。她特別的高興,還幫我制作了玫瑰花所組成的表達愛意的字。 當艾微兒放下食物準備離開的時候,我剛好從玻璃屋咖啡廳經理的辦公室走出來。他同樣的也很支持我,所以給艾微兒發了條短信。短信上到底說了些什么?我也一直沒有看到,反正是留住了艾微兒,達到了我的目的。 艾微兒曾經說過麻薯love綠茶的物語是幸福戀人,而吃麻薯love綠茶的人一定可以幸福。我相信,并試著證明。 和艾微兒吃過麻薯love綠茶,我倆便去了我家。半路上床具店給我來了個電話,說床已經運送到了洞庭花園。 大概十五分鐘,我和艾微兒就到了家里。 丟棄舊床,安置好了新床。我便在新床上來回的翻滾,艾微兒說我傻樣,我氣呼呼的把她抱到了床上,抱著她一起翻滾。她無可奈何的叫著求饒,我怎可能放過她?瘋狂的吻向她,她卻使出了渾身解數推開了我。 “你先去洗個澡吧,我在床上等你。” “我不要。”我說著又要吻向她,她卻用手堵住了我的嘴。 “去吧,我求你了。” “真是掃興,我洗完澡你還要洗嗎?” “我只想要你洗。” “那你等著。” 話罷,我就急匆匆的跑去洗了個澡 身體上的水珠都沒擦干凈,我就急不可耐的跑了出來。可是,艾微兒卻沒在床上,別的房間里也沒有。去哪了?我納悶著拿出手機,撥通艾微兒的電話。嘟聲好久都沒人接,真是憋了我一肚子氣。轉瞬間我的性欲便沒了,失落的我只好穿上衣服,向門口走去,猛敲艾微兒的房門。 “誰啊?怎么又是你小子?艾微兒還沒有跟你說清楚嗎?”他還是那么的無理,難道會畫畫就有權利這樣對人沒禮貌了嗎? “跟我說清楚什么?你是誰?你為什么總是在艾微兒的家里?”這個男人已經越過了我的底線,當我生氣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算是遇到上帝說我有罪,我也要憤怒的與他理論一番。就像魯迅先生所寫過的倆句話,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發。 “喲呵,你小子吃熊膽了是不是?竟敢跑到這里來撒野,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我才不吃你同類的爛膽呢?我怕我吃了不消化。這是人類居住的地方,滾回到你的叢林里去吧。” “我看你是想死了。”他說著舉起大鐵錘一樣的拳頭,猛然向我打來。 “別打”艾微兒終于出現了,可是我卻被一拳打翻了個,頓時一陣眩暈,意識一片空白。是的,我暈了過去。這只能怪我理解錯了魯迅先生的名句,他是在文章上爆發,打的是壕塹戰。而我卻沖到了前線,不死才怪。 當我醒來時我是躺在自己家里的沙發上,第一感覺是左眼好痛。那個男人的力道好猛,我在他面前竟毫無招架之力。我摸索著爬起,此時很想找艾微兒談談。 “你起來了?” 是木子的聲音,剛站起來的我看向站在我身后的她。 “你什么時候來的?” “沒多久,我剛剛幫你敷了雞蛋,你的眼睛應該不會腫了。” “你你都知道了?” “和她分手吧,她不適合你。” “不用你管。” “你就那么愛她?” “對,我很愛她。” “但是她卻不是那么的愛你,所以你才會受傷。” “你怎么知道她不愛我?我倆的事你又怎會明白?再說了,這和她也沒有關系,要怪也只能怪那個男人。” “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還是趁早的和她分手吧?” “就算是和她分手,我也不會和你復合,你就別cao心了。” “隨便你,我走了。” 我不在理會木子,她的一番話很是讓我生氣。 木子走后,我便緊跟著去敲艾微兒的房門。很久都沒人答應,或許她不在家。我拿出手機撥打艾微兒的手機,她終于接了我一次電話。 “喂,艾微兒,你在哪了?” “文豐,我想過了,咱們還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吧。” “干嗎?你想和我距離產生美啊?我可不同意。”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咱們分手吧。” “你別跟我開這種玩笑,我不喜歡你這樣。” “我沒跟你開玩笑。你為什么總是要我照你喜歡不喜歡的去做?難道我自己就沒辦法去決定我該怎么做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艾微兒,你是怎么了?咱倆中午不還是好好的嗎?你干嗎像變了個人似的?” “我以前是因為你才變了些,現在只是恢復到原來的狀態了。” “那么你還是愛我的了。艾微兒,你在哪了?咱倆一會兒去吃飯吧?我有點餓了。” “文豐,你還不明白嗎?咱倆已經不可能了。對,我現在也是愛你的,可是我更愛他并且他就在我旁邊呢。” “為什么?” “因為他比你有錢,只要我想要的他都能滿足于我,你能做到嗎?” “艾微兒,我現在想去吃麻薯love綠茶,我去玻璃屋咖啡廳等你好嗎?” “文豐,你別這樣好嗎?我現在真的很擔心你,木子小姐沒在你旁邊嗎?” “咱倆之間不需要有她,她剛被我趕走了。” “你把她趕走了?文豐,你真的很傻。你知道木子有多愛你嗎?” “我知道她對我還有留戀,可是我愛的人是你。” “木子對你的感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簡單,也絕不是只有留戀那么簡單。我拿著你手機給她打電話說你受傷了,你知道她當時有多么的緊張嗎?當她趕到這里時,你知道她看著受傷的你有多么的心疼嗎?她發瘋了一樣的問我是誰打的,我告訴她是他打的。木子拿著皮包不顧形象的就打向他,而脾氣不好的他,同樣的一巴掌打向木子。木子的臉上也受傷了你看到了嗎?” 聽到這一切的我,簡直不敢相信。卻又不得不相信,因為我現在所了解到的木子,就是這樣傻傻的一個女人。而我剛剛卻錯怪了她,對她甚至連句謝謝的話語都沒有,還對她說了些惡狠狠的話。她面對著我這樣的一個壞男人卻什么也沒有說,更沒有解釋或者責怪于我。女人對于自己深愛的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能做的除了沉默,剩下的就全部都是無盡的愛了。而作為男人的我,明白這些的時候,除了愧疚,能做的就是全力的回報于同樣的愛,給這樣的一個傻傻的女人。 突然掛斷電話的我,不知不覺就追向了剛走不遠的木子。 走出樓道,此時的天空昏暗,陰沉的低氣壓很熱且有點讓我透不過氣來。走著木子有可能走過的路,我盲目的四出找尋著她的身影。良久,我走的累了,便撥打她的手機。“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我想被我弄傷了心的木子一定很難過,可是又有誰能聽她訴說呢?她這種倔強且外熱內冷的性格,決不會把自己內心的知心話說給任何人聽,就連我她也是悶不吭聲。可想而知比起我的寂寞和孤獨,她又怎么會好到哪里去呢? 艾微兒說的沒錯,我憑什么總是會叫別人按照我的想法去做?我不喜歡她艷妝的樣子,我不喜歡那個男人在她的家里。也就等于不喜歡她。因為我如果真的愛上了一個人,一定會愛上她的全部。或許她喜歡濃妝艷抹,或許她喜歡那個男人在她的家里。那么這樣想下去的話,我其實愛的并不是艾微兒,而是我自己。我心里所想象的符合我的百分百感覺的那個女人,世界上根本不可能存在,那只能是我的想象。 木子不喜歡雨天,我為什么就能斷定她不適合我?她是那么的愛我,我還不是看錯。其實喜歡不喜歡雨天并不重要,敞開心扉真正的去接受一個人,才能懂得知道,愛是相互的依靠,真心的仔細的聆聽另一半的心跳。 性愛過后,我不曾給過木子依靠,反而自以為是的去推脫。我會感到寂寞的后果純熟我自己造成。我會感覺孤獨,是因為我沒有仔細的去聆聽過木子心聲,她想要的我連想都沒想過,自私的我能想到的只有肌膚的融合,欲望使我昏了頭的認為,性與愛是分開來的。可是性是建立愛上的,如果我真的不是愛上木子,我又怎么會去和她維持一段很久的性的關系呢? 想到這天空突如其來的下起了雨,一場滂沱大雨。我在瞬間就被澆透了頂,只好折步返回。 走到洞庭花園里,墜落的雨水一路上都太過沉重,我無力的坐到小路旁的木椅上。時間仿佛靜止,我只聽得純凈的雨聲。 雨天 我會漫步在林蔭道旁 遙望遠方 幻想 茫茫的人海以被雨水阻擋 如果 認定緣分的話 為我撐起傘的人會是她 雨天 我會坐在小路旁的木椅上 靜靜聆聽 是否 隱隱約約的有人在角落哭泣 如果 我還是愛她的話 希望下次受傷的人會是我 順著哭泣聲,我找到了木子。她就躲在另一端的木椅上,可是卻沒人能注意到。我走到她身旁,依附在她因為太過冰冷而在顫抖的腿上。我撩開她的長發,終于看到了她流著淚的臉。是那樣的傷心,是那樣的悲苦。曾經受傷的一次次,她都是這樣的一個人度過。而我卻不知道,只是一味的一再的傷害她。 我憐憫的伸出雙手去摸著她的臉夾,擦著她的淚水。她看著我的眼睛,是否在訴說?我只能猜測。我把她抱到了懷里,雨水攙雜著淚水,流淌過彼此的心扉。 慢慢的我終于感覺的到了,自己不在孤單。 木子掐我、咬我,這點痛比起她所承受的又算得了什么?我都可以容忍。木子突然的打了個噴嚏,對于這點我現在卻不能容忍,所以把她帶回了家里。 到了家里,我先拿浴巾給她披上,然后去弄好了洗澡水。 “木子,你去洗澡吧,洗澡水已經弄好了。” “我想和你一起去洗。” “走吧。” 我倆依偎的走近浴室,我便開始脫著她的衣服,同時她也脫著我的衣服。 “文豐,你這是怎么了?哇,好多。” “濕疹,沒什么的。” “不會傳染吧?” “不會。” “你先別動,我仔細看看。” “哎呀,濕疹有什么好看的?” “我沒說好看,只是感覺紅紅大大的長在你身上很特別。” “有什么特別的?好了,別看了,都消腫的差不多了,哪還有幾個?” “很多、很大、很特別!這個真的不會傳染嗎?” “不會。” “別騙我了,你以為我不懂嗎?” “你懂個屁,濕疹怎么可能會傳染?” “不會才怪?我要洗澡了,你出去吧。” “我出去吧?” “是啊,我先洗,你后洗,免得傳染。” “”我有口難辯,看著木子已經自己脫好了衣服,然后舒服的躺到了浴缸里,且不在理會我,羨慕的我也只能無奈的走出浴室。 不洗就不洗,本來我就沒打算和她一起洗,是她要求我才一口答應的。現在說翻臉就翻臉,哼,等幾天我的濕疹全好了后,她嗓子喊啞了,我也不和她一起洗澡。 趁著木子洗澡的這點時間,我便開啟了電腦,打開了qq號來消磨時間。線上只有那么幾個人在,碰巧有雨辰和堂堂,還有曹圓圓等。 我沒急著先和他們說話,而是習慣的打開了一個音樂網站,隨便的點了首歌曲。這首歌曲一開始曲調就不錯,我便靜下心仔細的欣賞起來。 打開qq號時忘記了隱身,所以聆聽這首歌曲到一半,一條信息的閃動掃了我的興致。 “怎么有時間上網了?在玩什么呢?”是曹圓圓發來的信息,我還以為是雨辰呢。平常我隱身時他找我很及時,這次我主動的上線他到還不理我了呢? “有空就玩會兒唄,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在聽歌呢,你呢?你在干嗎?”我回復。 “我也在聽歌,正好堂堂也在,我在和她閑聊呢。”曹圓圓發來。 “哦”我打下這個字后,思索了好久都不知道再說些什么?也就沒有發出去。 “你在聽什么歌曲呢?”曹圓圓又發來,我便有話順著她了。 “傷痕林憶蓮的歌曲。”我打開歌曲的網頁看了下,便發給于她。 “一首挺傷感的老歌,不過,我最近還蠻喜歡聽的。”曹圓圓發來。 是有些傷感,我品位著也同樣認為。可是圓圓說這話,似乎話中有話。我不禁又打開這首歌曲的網頁,看向歌詞: 夜已深還有什么人 讓你這樣數著傷痕 為何臨睡前想要一盞燈 你若不肯說我就不問 只是你現在不得不承認 愛情有時候是一種沉淪 但是不要只是因為你是女人 若是愛的深會不能平衡 為情困磨折了靈魂 該愛就愛該恨的就恨 要為自己保留幾分 女人獨有的天真和溫柔的天分 要留給真愛你的人 不管未來多苦多難 有他陪你完成 雖然愛是種責任 給要給的完整 有時愛美在無法永恒 愛有多消魂就有多傷人 你若勇敢愛了就要勇敢分 看著前半段,我想到的都是木子。可是到了后半段,我理所當然的想到的是圓圓。或許圓圓想的很通,我那天拒絕的干脆、很對。感情就是那么回事,看開了就好。 “怎么不說話了?”圓圓發來。 “哦,沒有,我以前沒有聽過這首歌曲,所以剛剛看了下歌詞,覺得還不錯。” “聽我姐說,你買新床了。”圓圓發來。 “你jiejie怎么知道?”我回復。 “床具店里賣你床的那個女人漂亮嗎?”圓圓發來。 “還不錯。”我恢復。 “她就是我jiejie。”圓圓發來。 “她是你jiejie?她又是怎么認識我的?”我回復。 “她看過咱倆以前的相片,跟你說過的一樣,她也說你不適合我。”圓圓發來。 “她是怎么說的?不對,是怎么告戒你的?”我回復。 “不告訴你。”圓圓發來。 “呵呵。”我回復。同時,雨辰發來了信息。 “一會兒出來吃飯,記得喊著她。” “我不去。”我回復。 “你敢,要不然我和堂堂去你家里找你,在你家里吃也行。”雨辰發來。 “那你倆來。我現在還和木子在一起,那個她我想不是那么適合我。”我回復。 “啊?又是一個被你殘害的女人,這次的這個女人可以說是你交往最短暫的一次,突破了你以前的記錄。恩很值得出來慶祝一下,你出來找我,咱們去好一點的餐廳吃一頓。”雨辰發來。 “死,我根本沒碰過她,倆次在我家里她都沒讓我碰她。”我回復。 “怎么?還是個固執的老處女。”雨辰發來。 “不是,也許是真的不適合。別提了,反正人家也有男朋友的,這樣不更好嗎?”我恢復。 “是不是,你沒把她征服啊?比起以前你可是遜色多了。出來找我吧,我教教你,保證你能學到一些新技術。”雨辰發來。 “我r,倆句離不開去找你這事。你等會兒,等木子洗完澡,我問問她去不去?”我回復。 “這樣就對了,快點啊,我等著呢。”雨辰發來,我也就沒在回復了。 這時圓圓的qq頭像再次閃動,我便打開來看。 “怎么又不說話了?” “堂堂來了,你們也去沒見個面嗎?”我回復。 “今晚就一起去吃飯,你不來嗎?”圓圓發來。 “不知道晚上有沒有事,我得看看。”我回復,然后快速的給雨辰發了條信息“怎么你也喊圓圓去了?” “不是我喊的,是堂堂喊的吧。”雨辰回復。 “郁悶,圓圓去了,我就不能帶著木子去。可是圓圓要去了,木子也在我的家里,你說我該怎么辦?不然我不去了。”我發去。 “不行,和木子一起來又怕什么?見到了圓圓又怎樣?你和木子是男女朋友,你不敢大方的來見她,只能說明你對她有愧疚。”雨辰回復。 “是有愧疚,因為上次給你送錢的那天不是見到了圓圓嗎?你走后,我就和她去了我家,然后迷迷糊糊的就發生了關系。”我坦白于雨辰。 “賤人,我就知道發生什么事了。”雨辰罵來。 “你說我還能去嗎?”我發去。 “讓木子在家,你自己過來。”雨辰回復。 “其實我是真的不想去。一會兒看看情況,如果能去我就提前給你打個電話。”我發去。 “ok。”雨辰不在為難,我便打開閃動了好久的圓圓的頭像。 “你晚上要陪你的女朋友嗎?如果是這樣就別過來了。女人是很需要男人陪的,尤其是夜晚。” “不是,我哥說晚上要找我喝酒,所以我得等等他。他一般很忙的,要是晚上有事擔擱了,我就去找你們,好嗎?”我回復。 “恩,希望晚上能夠見到你。”圓圓發來。 “跟誰聊天呢?”木子從我背后突然的出現,而且環抱住了我。我的胳膊頓時被她鎖住不能動彈,所以圓圓的那條信息她看個正著。 “誰又希望見到你了?她誰啊?” “我的同學。” “是位女同學吧?長的還蠻漂亮,應該還沒有男朋友,是嗎?” “是。”我頓時被木子的猜測力所折服,對于這樣的女人坦白才是硬道理。 “你晚上去嗎?” “也有雨辰和堂堂,你說我去嗎?” “去吧,你的心都已經在我這了,我還怕她能把你拐跑嗎?” “那你呢?你晚上要自己去吃飯嗎?” “我晚上約好了朋友,你就放心的去吧。不過,不要喝太多的酒,因為我晚上想和你那個。” “哪個?”我明知還故意的戲弄她,因為她剛剛還怕我傳染給她濕疹,所以才不愿意和我一起洗澡,現在怎么又說的比唱的都好聽了? “哎呀,就是那個,你在裝傻嗎?”木子突然的一只手掐向了我那里,瞬間的一陣刺痛殺出了一吼鬼叫。 “你干嗎?很痛的你知道不知道?” “我不知道。” “你當然不知道,你又不是男人。” “那你還問我。” “我算了,我給雨辰說一聲,我晚上過去吃飯。”我說著重又端坐在電腦前,開始給雨辰發送信息。 “老公你不去洗澡嗎?” “哦,不洗了,晚上回來在洗雨辰叫我現在就去找他,你說我還在過一會兒嗎?” “你現在去是了,我剛好也快要出去了,順便還能上一會兒網呢。” “恩,那你玩吧,我先走了。” “恩,拜拜。” 走到門口,我忽然感覺有些納悶,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便折回了頭。 “木子,你晚上和誰去吃飯?” “朋友,你不認識的。” “哦,那行,我走了。” 走到洞庭花園門口的路上,我本來是想乘坐的士的。恰巧,一輛公交車正好停在我腳下,我便上去了。 車上沒有幾個人,我選擇靠窗的位置坐下。 公車開了那么一會兒,我就厭煩了。走走停停,晃晃悠悠,活像只大笨牛被人牽著鼻子到處走。我心里想著耕地呢?這也不是個時候。雨辰一會兒肯定會打電話罵我的,坐什么車也不能讓他們等我那么久。 這不我掏出響動的手機,正是雨辰打來的。 “喂” “文豐,你在哪了?” “我在車上呢。” “哪個車上?” “牛車,呵呵”“你耕地呢?你快點來,都幾點了?還要多久能到?” “大概”我看向窗外已經行駛到玻璃屋咖啡廳了,正因為是玻璃屋咖啡廳,所以我不免多看幾眼“大概十分鐘左右。” “恩,好的,我掛了。” “哦,拜拜。” 掛斷電話,我還是回過頭,看向了玻璃屋咖啡廳。這是我突然看到了木子,我便拿出手機想給木子打個電話,戲弄一下她。可是當木子走到玻璃屋咖啡廳的門口時,艾微兒正巧在門口。我便跑到車尾,去看個究竟。她倆并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打起來,而好似約好的朋友,簡單的幾句便進入了玻璃屋咖啡廳。 木子怎么會和艾微兒約會?難道她倆認識? 帶著這個疑問,我趕到了和雨辰約好的mimosa餐廳。 “你遲到了,你朋友等你很久都還沒有點餐。”老板草青剛好迎面碰到我,她今天穿著很特別。 “你今晚真漂亮!”我不禁停下腳步欣賞良久,她換了bobo式發型,發梢修剪出一個柔和的斜度,簡單卻透出nongnong的妖艷,性感開始收斂起張揚,變得含蓄而冷漠。 “謝謝,我先去忙了。”她穿著仿男裝織物搭配極度女性化的牛仔褲,時髦而又玩世不恭。配有三色堇和背帶的條紋服裝與引人遐想的低領形成鮮明對照,清新而俏皮。 “恩。”話罷,我就坐到了他們的旁邊,不出我所料他們的開場白首先是臭罵我一頓,然后罰我喝上幾杯紅酒。接著大家就進入了狀態,曾經在學校里吃飯熱鬧歡樂的景象。 “哎,文豐”雨辰突然壓低聲音,我便把耳朵湊到了他嘴邊“你覺得這的老板長的怎么樣?” “還不錯。” “我也感覺真不錯!” “你不會看上她了吧?堂堂可在你旁邊了。” “她在旁邊又能怎么樣?我要是想干嗎?還由得了她嗎?” “你倆在小聲嘀咕什么呢?是不是看著人家老板漂亮有想法啊?”堂堂的猜測力此時同樣的震撼了我,我不禁感慨是不是每個女人都這么厲害? “呵呵”我干笑,雨辰也同樣如此。 “我看啊雨辰有這心也沒那膽,要是換作文豐的話,我想那就不一定了。”圓圓一語畫到了點上,理論上也的確如她所說。 “呵呵雨辰就是敢做,我也不可能知道。文豐啊,你就不能找一個好好的談嗎?”堂堂一臉的語重心長。 “我怎么又沒好好的談戀愛了?” “這幾年不知道你又換了多少女朋友?我猜都猜的出來。不然你說像這么漂亮的班花(圓圓以前在學校里是班花)你都不要,你到底還想要什么樣的呢?還不是你花心。”堂堂分析的有道理,但是我卻不這樣認為。 “難道交往過一個女人,就能那么巧的適合自己嗎?” “能,怎么不能的?我不就是個例子嗎?”雨辰一語捅破了自己的初戀,而且這個幸運的女人就是堂堂。 “哎,真是羨慕你們倆。”圓圓應該還是單身,她說著喝了一口紅酒。雨辰和堂堂好象都察覺了有些不對,便有些顧及的不在言語,氣氛突然的變得凝重起來。 “圓圓,我覺得你還是找個男朋友吧,別在等了。” “我能在等誰呢?我也是一直沒有碰到合適的,要不然我比你們任何人都要提早結婚。”圓圓拿著酒杯晃動著,便一飲而盡杯中的酒。 “圓圓,你喝那么多酒干嗎?要喝也要一起喝啊?”堂堂好象酒量很好似的,拿起桌前的酒就大口的喝了下去。 “文豐,來,咱倆也喝一個。”雨辰受她倆的影響也起了酒勁。 我順勢碰了下雨辰的酒杯,看著清脆聲波蕩杯中的酒逐漸的消失,雨辰撂下了酒杯,我才稍稍抿了口自己杯中的酒。酒能消愁,卻不能解憂。我不明白我交往過的女人,為什么總會給我帶來愧疚?想想和她們交往時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不曾對不起她們。只是肌膚融合過后不久,往往我總是會提出分手。也總會覺得不她并不適合我,而后來交往的另一個女人,很快也會這樣下去,反反復復,直到木子我才算是改變。 這是為什么呢?對于女人我只是因為性欲才會覺得自己喜歡她嗎?不可能我決不承認。或許在木子以前我所交往過的女人當中,我還不懂得愛情。 小時候,鄰居家四歲小meimei問我:“什么是愛情?” 我回答說:“愛情就是結婚生孩子。” 當鄰居小meimei上中學后又來問我:“愛情是什么?” 我回答說:“倆個人感覺對了,愛情就來了。” 后來,小meimei沒有再來問我,我很失落,或許她已經懂得了愛情。 n年的一次巧遇,我得知她結了婚、生了孩子 ,可是并沒有聽到她老公的故事。 原來,她連我小時侯說的那種無知的愛情都沒得到。 不過,又一次的見到她,我還是忍不住的主動的告訴了她,愛情“愛情是相互的依靠,真心的仔細的聆聽另一半的心跳。” 她冷笑地說:“愛情?依靠?我現在什么都沒有,只是無力的還在心跳罷了。” 一次愛情的失敗,在結婚后才明白,真的很悲哀。之所以我會那么任性的交往,謹慎的挑選女人,為的只是一生那么一次的美好婚姻。這一點點的奢求,渴望的追隨又有誰能明白?幸運的又只有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