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追求師兄后攤上了大麻煩(6)
(預警:毛筆,強制高潮,dirty talk,宮交,中出。) 從山野到田間,你跟在季浮笙身后走了兩日了。 他既沒有對你做出什么出格的行為,也沒有虧待你,對你的態度甚至說的上是冷淡又疏離。 他心里裝的是什么? 真想刨開來看看。 直到身邊已經人潮涌動,小攤小販的叫賣聲此起彼伏,你才覺得有些不對勁。 原先規劃的路線可沒經過城鎮啊? “師兄。” 你突然叫住季浮笙。 他轉過頭來,挑眉看你。 “這和宗門給出的方向不太一樣吧。” “我們是不是偏離了?” 是無心之舉,還是刻意而為。 “我知道。” “那師兄這是?” “寒竹居中有個庫房是專門存放玉雪蓮的,里頭還有不少。” 也就是說,長流派根本不缺玉雪蓮,那為什么要派人去采集呢? “但寒竹居名下的一切都歸我所有。” 你再一次見識到眼前人實力的可怕。 能讓長流派為他專門打造一座茶室,恐怕也沒誰了。 驚嘆過后,隨之而來的是無語。 難怪季浮笙敢在茶室中那么肆無忌憚。 “所以?” 你帶我出來就是為了讓我走兩步,呼吸新鮮空氣是嗎? 你要被他逗笑了。 “師兄為何不貢獻一點給宗門呢?” 這樣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季浮笙兩手一攤:“那多沒意思啊。” “師兄,師妹可沒時間同你玩游戲。” 你的牙差點咬碎。 “既如此,師妹先回了,師兄自己慢慢玩。” 季浮笙擺出毫不在乎,放任你走的樣子。 “不過,師妹可想好,一個人回去沒法交差的哦。” 你剛背過身去,他就“好心”的提醒你。 “要是師妹肯跟我走一趟,師兄愿意幫師妹完成這個任務。” 看似讓你自己選擇,實則在你面前的路只有眼前的那條。 任務仿佛只是一個幌子,底下是拴住你的繩,死死拉著不肯松開。 要想盡快解決這個事,最好的辦法可能就是順著季浮笙。 畢竟你可不敢保證季浮笙不會再給你捅出什么簍子來。 帶著這樣的心理,你勉強答應了他的要求。 季浮笙的腳步越來越快,好像急著帶你看什么東西。 他突然在一處酒樓門口停下。 聽雨軒。 你在心中默念牌匾上的字。 大陸北部有名的酒館,也是信息交換,發布委托隱秘場所。 上次找來的兜帽人,也是來自聽雨軒的。 提起這個你就來氣,你還沒找那人算賬呢,給你煉的是什么藥,把你害的那么慘。 但現在要優先解決的不是兜帽人,而是面前的季浮笙。 你警惕的盯著他,似乎要把他看出一個洞來才會罷休的樣子。 他卻是兩眼都瞇起來,以一種極為高傲的神情,緩緩開口。 “師妹,歡迎來到聽雨軒。” “或者說,我的家。” 彼時天空晴朗,季浮笙是陽光下最耀眼的那一抹絕色——也是唯一渴望陰暗,腐爛而又瘋狂生長著的花。 這個消息可不是簡單的震驚能夠形容的。 “師妹,我想了許久都沒想通的事情,那日寒竹居相會后,心中都明了了。” “最初我不太清楚,為何你明明有那么好的,能與江宸獨處的時間,卻總要拉上我。” “當時我認為,你是要避嫌。” “可后來這個想法又被推翻了。” “你倒在我懷里,遲遲未動,起來也不做任何解釋的時候,我就有種預感。” “再后來,我也是實在沒料到你會對我下手。” “原來你的目標一直都是我。” “你跟江宸那么好的關系不用,偏偏挑中我。” “那日他沒空去迎接你,我做個順水人情,你就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 “師妹,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嗯?” 季浮笙步步緊逼,強大的威壓震懾住了你。 “師妹難道看不出來,我最初告訴你,我在鳳吟尊者門下時,就是為了讓你對我不抱希望嗎?” “你倒好,根本不放在眼里,一心只想著要如何增加與我的接觸機會。” “不論是對你做出什么行為,從未見你透露出一絲的羞澀,心花怒放的樣子更是沒有——當然,除了那次。” “被我揭穿之后就匆匆忙忙跑去找江宸了,一下也不肯搭理我。” “師妹你真是好狠的心,你看看你打的是什么主意,不給一點好處,就要讓我服從于你,空手套白狼?” “情漾如此陰險的藥物,你都敢往我身上用。” “看來滿心都只想著怎么利用我呢~師妹也就這點最特別。” 他頓了頓,沒給你回答的機會。 “師妹真是我認識的人里最有趣的一個。” “我也告訴師妹一點好玩的,師妹應該一直好奇為何那日的藥會被替換吧。” “那可是師兄親手替你制作的哦。” “很不可思議吧,那種藥居然是師兄做出來的。” “我帶你來這里的目的也只有一個,防止師妹對我舊情復燃。” 你對季浮笙的全部認知都不復存在,就在此刻。 好比說把你的心敲碎以后重塑一般。 之前迷糊不清的線索,現在終于串聯在一塊。 季浮笙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江宸才是。 你算是徹底跟他撕破臉了。 “師兄,若不是師妹認錯了人,可還輪不到師兄呢。” “像師兄這樣陰暗的人,如果不是誤會,師妹可一輩子都不想去接觸,更不想扯上關系。” “江師兄跟你比起來,好的可不止一星半點。” “若讓我做個選擇,我定是第一時間就跑向江師兄。” 哪還管的上你啊。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師兄還是把自己看的太高了。” 季浮笙說了那么多,也該輪到你損他了。 大不了跟他決一死戰。 “哦?這么說來,我在師妹心里,唯一的價值就是當做襯托,當做江宸之后的第二選擇?” 緊張的氣氛蔓延開來,你們都不甘示弱。 “師兄還是想多了,連第二選擇都算不上。” 其實本來是季浮笙口中說的那樣,但你要激怒他,故意把話說的很難聽。 “原來是這樣。” 原來他什么都算不上。 “小師妹竟然如此討厭師兄啊。” “那我偏不讓你得逞。” “這么漂亮的嘴,張口卻像猝了毒的刀子一樣,此次扎心。” “還是堵起來比較好吧?” 你還沒看清他的動作,只感到甜味在口中一閃而過,又迅速消散。 季浮笙又給你喂什么? 不論是什么,當務之急是逃跑。 你想使用和上次一樣的方法,心中默念望月峰,可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你嘗試驅動靈力,卻發現丹田處的力量都消失了,和凡人時的你毫無區別。 “小師妹,靈力都沒了,就別想著走了。” “剛剛給你喂的是‘歸世’,你應該在《臻云集錄》上看到過。” 他為你解釋著。 “你有一本的,不是嗎?” “忘了和你說,藏書閣的《臻云集錄》是我供給宗門弟子借閱的。” “你桌上的那本《臻云集錄》,也是師兄特意為你準備的。” 真該死啊。 眾目睽睽之下,季浮笙強硬的拽住你,拉你進了聽雨軒的包廂。 季浮笙隨手一弄,房內又多出一道門來。 “這可是少主專用的房間,小師妹應該感到榮幸。” “榮幸你個鬼啊,季浮笙,你有病啊?” “嗯,確實有病,面對師妹的時候就發病了。”季浮笙平靜的回答著,仿佛只是你在誣陷他一般。 “那你大可以回去師門內治治,別在這里發瘋。” “不行哦,師兄的病治不好的,讓小師妹失望了呢。” 不論你怎么用語言攻擊他,他都不為所動。 “師妹可會寫字?” “不是討厭師兄嗎?”季浮笙執起木桌上的一只毛筆,遞給你,“那便來寫‘心悅季浮笙’吧。” “寫的好了,師兄就放你走哦。” “鬼才信你的話。” 你現在挺想再罵他幾句的,但還是接過毛筆,輕沾墨水,手一揮,在宣紙上寫出幾個字來。 “瘋狗。” “送給你,師兄。” 你抓起那張紙,把有字的一面對準季浮笙,隨后揉成一團丟給他。 “小師妹寫的不錯,只可惜不是我要的內容啊。” “師兄體諒小師妹技藝不精,就親自教你怎么寫吧。” 季浮笙撿起地上的紙放在桌角,徑直朝你走來。 不知他用了什么法術,你竟然連行動都不能。 眼睜睜看著他把你拉回到桌前,又將毛筆塞回你的手中,鋪上了新的宣紙,你這才能夠自由活動。 下一秒,季浮笙強硬的握住你的手,倒真像要教你如何寫字的模樣。 你的手被他包裹在內,只能任由他擺布。 “小師妹可要好好學啊。” “若是寫的不行,那師兄可就要罰你了。” 他的胸口緊貼你后背,右手領著你寫第一個“心”字。 左手卻沿著你小腹處往下探索,一下就撩起你的裙擺,滑到了花xue處。 入口干澀,季浮笙的手指沒法進去。 “白日宣yin,隨地發情。” “只對小師妹發情。” 你隱約感到他的手在底下捏了一個訣,酥麻的電流從甬道處傳開來。 “你對我用雷系法術?你瘋了季浮笙!” “嗯,瘋了,小師妹開心嗎?” “我有什么好……嗚……” 開心還沒說出來,嬌吟先占了位置。 你能清楚的感受到電流經過xiaoxue里的每一處,代替季浮笙勾起你的情欲,幫你濕潤。 特別是那處敏感點,格外多的電流匯聚在一起,拼了命的加速你高潮的進度。 眼前仿佛閃過一道白光,你被迫到了頂峰。 花心受不住,噴出一股甜膩的汁液,順著甬道緩緩流淌到入口。 “哎呀,小師妹這就高潮了?” “如果只是這種程度的話,今晚不知道要高潮多少次呢。” 他常年練劍,帶著薄繭的手指再一次進入了你的身體,而且直搗你的敏感點。 雙重快感堆加在一起,花xue迅速收縮起來,纏住季浮笙的手,仿佛在求他多停留一會。 你恨死你這不爭氣的身子了,讓你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小師妹還不能去哦,字還沒寫完呢。” “那你就……別弄、我啊?!” 你紅了眼眶,他的手指卻動的更快,要把你為數不多的理智全都榨干。 “可是師兄現在只有小師妹這一個玩具了,不玩你玩什么?” “而且還是個會噴水的玩具,不知道這水會不會流的滿地都是,擦都擦不掉。” 你的臉漲紅起來,羞恥心讓你打算不再搭理季浮笙。 他帶著你的手寫完第二個字。 任誰進來都會覺得季浮笙是一名好老師——拋開他在下面亂動的手不說的話。 表面光鮮亮麗,暗里yin蕩混亂。 極大的反差感令人難以接受。 在下一次高潮到來時,你的手已經無法握緊毛筆,整個人都軟了下來,像焉了的一朵花,忽的就凋謝了。 眼中打著轉的淚水凝結到一塊,滴下幾滴眼淚,暈開了宣紙上未干的墨水。 心悅季浮笙。 好不容易寫完的幾個字毀于一旦,季浮笙還會再讓你重寫一遍的吧。 “師兄很滿意。” 好在他沒有再為難你了。 “滿意……就趕快……放我走。” 你要掙脫他對你的禁錮,在他的身下扭來扭去,卻被鎖的更緊。 “騙你的,我改主意了。” “小師妹,上次只是我沖動行事,放任你逃走就算了。” “這次可不一樣,師兄深思熟慮過后,決定還是把小師妹歸為我的所屬物。” “去你的所屬物,你能不能滾?” “不行,師兄現在要畫押了。” 季浮笙把你抱起來翻了個面,壓回桌上。 你要踢他的腳被他一把抓住,毫無攻擊性。 就好像你是砧板上的一條魚,任季浮笙宰割。 背后的溫熱突然替換成冰涼的桌面,你不禁打了個寒顫。 季浮笙挑選了一支上好的毛筆,轉手就把筆插入你的xiaoxue內。 “小師妹快看啊。” 筆尖打著轉,揉弄你的花核,毛毛躁躁的。 不過瞬間,就往你身內走去,刮蹭內壁。 季浮笙要毛筆沾滿你吐出來的水,然后在你身上寫字。 這個認知令你感到羞恥。 你偏頭不敢再看了。 “嗚……拿出去啊……” 毛筆尖和底下的筆桿是兩種不同的質感,即使在甬道內也分的出來。 正在劃過你內壁,軟軟的,帶著一絲刺感的是筆尖。 而恰好能夠展平你花xue中褶皺的,硬邦邦的是筆桿。 “小師妹,師兄要開始畫押咯。” 季浮笙的手撫上你大腿,向下一壓,將你的雙腿展開到極致,你的小孔暴露在季浮笙眼下,失了阻礙,一收一縮的吐出幾波清液。 沾滿水的筆尖掃過腿根處,他在上面寫寫畫畫。 你幾乎感知不到他寫了什么,只有難堪填滿了你的心。 “大功告成。” “小師妹現在是師兄的東西了哦。” “讓師兄想想接下來要干什么呢?” 她好像真的在思考一樣。 “就繼續上次沒完成的事情吧?” 你聽他這話,趕忙用手擋住身下還在流水的xiaoxue,不肯讓他進。 “什?不可以啊嗚嗚……” “這么嬌小的手可擋不了什么哦,小師妹~” 季浮笙拉開你放在身下的手,轉為扣在你頭頂。 這下你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了。 他早已挺立的roubang抵住你xue口,guitou率先闖入未知禁地。 隨后身子一挺,陽物被你吃下大半,撐的你小腹脹痛。 “難受嗚……出去……” 眼淚又不爭氣的要掉下來。 “師妹的xiaoxue緊致到師兄的roubang也很痛呢,要不要補償師兄一下?” “補償個鬼啊……都是你害的……” “哎呀,還有一截沒進去呢,小師妹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不要了!吃不下……啊!” 季浮笙強硬的鑿開你最隱秘的胞宮,整根roubang都塞進了你的xiaoxue里,引得你呻吟出聲。 “真的不要不要不要啊……我吃不下啊……真的……” “我錯了……嗚嗚我真的錯了……” 他還沒開始行動,你先服了軟。 “小師妹現在的樣子真可愛,可惜道歉已經沒用了哦。” 他時而大力抽插你的xiaoxue,時而三淺一深的搗弄,撞的你喊叫聲都破碎,甬道內收縮加劇,想快點結束這場戰爭。 每一處褶皺都被他過大的尺寸蹂躡,退出去不超大半又再度頂回宮口,把你的小腹撐起一個弧度。 整張桌子都因你們的交合而震顫。 宮交的極致快感是你從未體驗過的,很快就高潮了一次。 花心處噴射出一道水柱,澆灌在季浮笙馬眼處,你的脊背彎曲,仿佛一只熟透了的蝦。 “啊啊啊啊!死了!要死了!” “我看小師妹是爽的要死吧?” “師兄的roubang很好吃的吧,能滿足你這張貪吃的小嘴,真是榮幸至極。” 他又要在你的身上進行下一場耕耘,高潮過后的身子極度敏感,承受不住他瘋狂的cao弄。 你咿咿呀呀的叫起來:“啊啊啊!放過我吧……求你了……” 他全然不聽,只顧著俯身玩弄你xiaoxue。 “小師妹想不想知道師兄為什么轉去鳳吟尊者門下?” 不知為何,他突然問你一句。 “嗚……不想……” “不行,快說‘想’。” “不想……” “小師妹還真是不聽話,要給點什么懲罰呢?” 他猛烈的攻勢忽然變為緩慢的cao入,你清晰的感知到他roubang上每一根凸起的青筋以及guitou下的冠狀溝。 在你即將到達高潮時又立馬停住,不肯再cao一下。 如此反復,你再堅強的理智也被想要快感的欲望擊碎了——你現在只想要被季浮笙填滿,然后給你高潮。 “你想說,你就說唄……你別折磨我好不好……” “這可不行,快說‘想’。” 他固執的要你親口說,不知道在較什么勁。 “說‘想’,我會送你上高潮。” 他開出的條件如此豐厚,你呆滯的神經一下又恢復過來。 “想……嗚嗚我想聽……” “乖孩子。” 他終于肯狠cao你xiaoxue,快感如潮水般,從尾脊骨傳來直沖大腦。 “我最初也是拜在望月尊者門下,度過了相當長一段時間呢。” “可是有一天,你望月師尊,說師兄我道心不穩,要我加以練習。” “不知道她怎么看出來的,師兄我也很疑惑呢。” “再后來,你師尊覺得我是個天生壞種,怕制約不聊我,就把我送去拜鳳吟尊者為師。” 你師尊說的不錯,季浮笙就是一個天生壞種。 “小師妹,你當初就不該招惹我,現在是不是很后悔啊?” “但是小師妹和師兄還挺有緣的,兩個壞人,剛好湊一對。” “誰和你有緣……啊!別撞!我錯了……” 季浮笙加快了沖刺的速度,這陣仗好似要把你吞吃入腹。 你看他依舊整潔干凈,只是身下那根巨物不停的cao著你的身子,要填滿你本就嬌小的xue口。 而你衣衫不整,yin水直流,滴的到處都是。 “我討厭你……” “討厭我也沒用哦,小師妹逃不掉了。” 白濁從他馬眼處射出,guntang的濃精灼燒你的zigong,竟是讓你又去了一回。 你直接昏死過去。 再次醒來時,四肢都酸痛的不成樣子。 季浮笙不在你身邊。 你一下就注意到,這可能是個逃跑的機會。 艱難起身,你跌跌撞撞走向門口。 門外突然有人開門進來,下了你一跳。 不是季浮笙,但好像,很熟悉的樣子。 還好季浮笙給你穿了完整的衣裳,不然你都不知道怎么面對旁人。 “你是?” 你仔細觀察面前的人,在記憶里搜尋著。 是那個接你任務的兜帽人。 “你你你,你是那個兜帽人?!” 你激動起來,心中盤算著要如何與那人算賬。 “少主安排我給林姑娘送洗漱用品。” 聽聲音,竟然是個女孩子嗎? 不對,就算是女孩子也不能放過她。 “你可知道,你把我害的有多慘?” “我差點就要死了。” “你必須得幫我逃跑!” 兜帽人毫不猶豫的同意了:“哦,好的。” “林姑娘先洗漱一下吧。” “我幫您規劃逃跑路線。” 你隨便擦了把臉:“好了,快帶我走。” 兜帽人攙扶著你,走出季浮笙的房間,帶你繞道前往聽雨軒后門。 她輕輕推開厚重的門板,請你出去。 “就是這里了,祝姑娘一路順風。” 對不住了林姑娘,這是少主要求的。 逃跑如此順利,以至于你都不敢相信了。 真的就這么順利的逃走了? 才怪。 路沒走幾步,后頸就被人提著,人都懸空起來。 “小師妹這是,想跑到哪里去啊?” “呵呵,出去散個步而已。” “那也不行,沒經過師兄同意的事情,都不允許做哦。” 你被他抓回聽雨軒。 “還跑嗎?” “不跑了嗚嗚……” 你再也不敢惹季浮笙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