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meimei不可能這么可愛(乙骨憂 po18w u.c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 總之就是非常卡哇伊、[少年歌行] 無雙朝朝、真千金一身反骨,就愛給大佬添堵、請吃黑病向短篇、[FGO同人] 為了明日的星辰、七年之癢、頂流學長他很撩很寵、乖乖牌也耍壞、青樓未婚凄、冷酷總裁的聰慧戀人
? 你早就知道自己是個私生女,不知道父親是誰,母親對你愛搭不理。你幾乎是掙扎著一個人好不容易長大。然后某一天,母親失蹤,只給你留下了一個破舊的小房子,或許哪個雪夜看到她的尸體也不足為奇。想到這,你不禁潸然淚下,即使你們之間的關系是虛無的,但是你們是擁有相同血液的親人。 半夜,你強忍住困意,將垃圾拎到后巷,鎖好門,沿著黑漆漆悄無聲息的小道往家里走。每一次,你都戰戰兢兢地拿著匕首,如果發生意外,會威脅到生命的話,你就用這個捅進對方的喉嚨或者心臟。除此之外,你會乖乖的,不讓自己受太多苦,只要能活下去。 你已經沒什么能失去的了,你呼出一口氣,白色的霧氣帶著溫度,還好,你還有呼吸,你還活著。 安全回到家,說是家,只是一間小小的房子,但是在這里,你前所未有的安心。明天還要上課,你累得只穿了一條內褲就鉆進了被窩。多虧了你的多份兼職,才得以繼續讀高中,你早就決定拿到畢業證書就去找工作,盡可能找一個好一點的,拿到足夠養活自己的薪水,抱著對未來的美好憧憬,你快速進入了夢鄉。 你一成不變的生活被突然闖進來的一塊石子打破,那不曾幻想過的家人突兀的闖進了你的視線。 據說是你父親的人,拿著你母親的信,來找你了。你沒想到母親還是個這么有雅致的人,居然還會給曾經只是有過一段露水情緣的男人寫信。他們的故事為何這般你不清楚,明明有錯的是他們,這個后果卻要你來承擔。 辦理了轉校,來到新城市,迎來新的家庭,你卻一點都不開心,畢竟丈夫、妻子、哥哥、meimei,那個不容你踏足的家庭已經很美滿了,卻因為一封書信,一個男人的留情,變得支離破碎。 你安靜地跟在男人身后,低著頭,手里什么都沒有,你的東西被男人扔掉了,他說會給你買新的,你相信,因為他對你充滿善意,而你卻因為這善意,本就搖搖欲墜的身影變得岌岌可危。除了他,這個家的其他人都不歡迎你。你能感覺到新家的微妙氣氛,女主人牽強的笑容,和兩個孩子的排斥都讓你閉上嘴,安安靜靜的做一個影子。 乙骨先生和乙骨夫人之間的感情產生了縫隙,這是不需要用眼睛去看就能明白的事情。你保持著寄人籬下之人應有的態度,做著所有你可以做的事。你在學校也不想交朋友,如果遇到那對兄妹也會默默偏過頭當做不認識,就這樣保持著這個狀態,趕快成年,然后離開去過一個人的生活。 你嘆著氣,在原先的學校成績過得去就可以,但是新的學校風氣很好,大家都喜歡學習,對名次的重視讓你尤為詫異,讓你不禁感嘆真不愧是排得上名的高中。但這對你真的不友好,你曾經為了學費以及學雜費就已經拼盡全力了,成績會好到哪去呢。 “我說,你真的很笨誒!”清麗的聲音撲面而來,你手一個不穩拉出一條長長的黑線,見狀,乙骨由理忍俊不禁,隨即立刻板起臉來,“這個錯了,還有,這里應該選這個”由理指點著你,瞥了一眼你手指上的傷口。 乙骨由理永遠忘不了在得知父親有個私生女時,自己的心情,所以在得知你要跟他們一起生活后,她第一個反對,還跟父親吵了一架。但是母親和哥哥未做感想,很是平淡,即使她再怎么鬧,你也到了這個家。想看更多好書就到:danmeib. 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平靜而祥和,但是眼睛霧蒙蒙的,好看的金色暗淡下去,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東西。讓她打好的草稿無處發泄,你過于弱小,弱小到她甚至產生了憐惜的感情。 由理一邊討厭你,一邊注意著你。慢慢的,最初的感情發生了改變,她想,你也是無辜的,你能有什么辦法呢,她就這樣和自己和解。由理不止一次想要跟你對話,但每次都錯失機會,還是哥哥乙骨憂太提醒她你在學業上有困難,就連你經常用來學習的偏僻小亭子這個地點還是憂太告訴她的。 真是奇怪,好奇怪,由理思索,憂太為什么知道你這么多事,難不成和自己一樣關注著你嗎?也不是不可能啊,怎么可能不對新的meimei有想法啊,原來哥哥一開始也不喜歡你啊。由理這樣認為著,為有人跟她一個戰線而感到高興,雖然她現在不討厭你了。 你對著由理指出來的地方對照著書本檢查,結果就如她所言,你全都搞錯了。你小聲地向她道謝,羞澀地修改答案,你不知道她打什么主意,只好什么都不說。你疑惑為何她突然向你搭話,而且還如此好心。 “又錯了,這里應該對應這個公式”由理坐下來,開始為你講解。 不知為何,事情變成了這個樣子。比你低一年的由理教導著你的功課,還恨鐵不成鋼地敲你的頭,讓你想起了一個心疼你會摸你頭的溫柔老師,溫柔得讓你想哭。你終于完成了功課,而由理被她的朋友叫走了。你收拾好書包,時間還充裕,想要出去找找兼職。 你本身就寄人籬下,以往也沒有攢下錢,但是你養成了工作的習慣,不做點什么獲取報酬你就會慌張。你沒有接受乙骨夫人給你的均等的零花錢,你沒有權利那樣做,但是沒有錢你什么都做不了,即使現在沒有學校的費用壓在你身上,你也想憑借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 更何況,你時刻都記得自己是個外人,你也沒有打算融入那個家庭的打算,說是你自私也好,吝嗇也好,明明那個家已經因為你而破碎過一次了,而你卻還恬不知恥地當做不知道,以求成年后若無其事的離開,怎么會有這樣的好事呢,你自己都覺得可笑。 是啊,你有什么資格呢,乙骨憂太如是說。 ? 似乎,產生了一點變化。 家里表面上平靜,身為哥哥的乙骨憂太還是一副優等生的樣子,讓人看不出他真實的想法,身為meimei的乙骨由理好像在嘗試與你溝通,但她太不坦率,你搞不清楚她到底是說真話還是單純地傲嬌,所以你只能選擇聽不懂來回避。 夜晚被噩夢驚醒,你口干舌燥,打算去廚房倒點水,咕咚咕咚喝下有些涼的水,你頓時爽快多了。 “哥、哥哥?”不經意間,你發現門口多了一個影子,是乙骨憂太倚靠在門邊,正用不明含義的眼神看著你,“也是口渴了嗎,我幫你…”不知道為什么,你有些怕乙骨憂太,下意識地想要討好和恐懼他,內心還在想為什么會在這里遇到他! “不用,我自己會倒,不用麻煩你了。”乙骨憂太笑笑,輕輕走到你身邊,你一時不知道該離開還是要怎么著,“在想為什么會遇到我嗎?””誒?不,沒有…那個,我先…”你低著頭,想要回去,話卻被打斷。 “你啊,總是這樣一副被欺負了的表情,看著好礙眼!”乙骨憂太慢悠悠拿起杯子,卻并未進行下一步動作,而是對著你說,“你想找兼職?” “嗯。”你沒有把乙骨憂太傷人的話放在心上,但也不想繼續待下去了,一口喝掉杯中剩下的水,你點頭示意想要離開,卻沒能如愿。 “小奏meimei,話還沒有說完就要走了么。”乙骨憂太左手按在你肩上,強迫你轉身,順手接過你沒有拿穩的杯子,“說起來,我們都沒有好好溝通過呢。”乙骨憂太像想起什么眉毛動了動,“不過之后總會有機會的,那么,晚安。” 你一句話都沒說,慌慌張張的回到自己房間。你疑惑,為何平時不怎么搭理你的乙骨憂太破天荒地跟你搭話,還是在那樣的情況下,你有些不安。做過的噩夢早已消失不見,沒留下一絲痕跡,你閉著眼,慢慢地再次睡了過去。 另一邊的乙骨憂太放好兩個杯子,透明帶著水漬的玻璃杯在陰影下,水珠順著紋理向下滑落。他輕笑扶額,為自己的不理智而感到迷茫,迷茫本該對你的視而不見變得逐漸咄咄相逼,他本意并不想說出那樣的話。理智上他知道你也是無辜的,但感情上他想要痛恨你、折磨你,尤其是在得知父母即將離婚的消息之后,他不可避免地開始遷怒你。 乙骨憂太討厭你沉悶的性格,討厭你的低聲下氣,但是他更討厭的是你在局面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之后居然想要逃避離開,憑什么你可以這么肆意妄為呢?他生出一股陰暗扭曲的思想,就算他變得不像自己,變得宛如陰溝里的老鼠,那么他也想要拉著你一起,他不允許你站在陽光下,也不允許你露出明媚的笑容,你可是他的meimei不是么。 黑色陰影恍恍惚惚,像一陣風來回晃動。本該像耀眼的寶石一般的眼眸蒙了一層陰影,變得黯淡無光,乙骨憂太隱藏在心中的黑暗悄悄冒出一個尖,見沒有受到阻止,大膽地慢慢爬出來。 大概一周后,乙骨夫妻離婚了。 你攥緊拳頭,仿佛有千斤重壓在身上,喘不過氣來。那天你沒有回去,坐在公園的長椅上一直發呆。就算回去,也只有你和乙骨憂太兩個人,乙骨由理跟著乙骨夫人(原)走了,你的父親接了派遣的工作已經出發去國外了,乙骨憂太不知為何選擇留了下來,在你眼中乙骨憂太是個典型的優等生,而且有自己的主見,就算是在高三家里發生變故也不會受到影響。 那怎么可能呢!你想,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為什么要離婚啊,你用力咬著拇指,指甲咬到變形。突兀的,眼淚掉了下來,你實在難以消化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這樣豈不是完全變成你的原因了么。這么想著,你雙手環住小腿,臉埋在膝蓋上,小聲嗚咽著。 你到底要怎么做啊,你能怎么做呢? 你什么都做不到啊! 本以為再過一年多你高中畢業,成年了離開之后會好一點。你知道的,就算你離開,已經斷掉一次的牽絆是恢復不到原來模樣的,破鏡重圓固然美好,但是那完全可以稱得上奇跡的詞匯并沒有眷顧你。事到如今,你還有什么臉面繼續待在那個家里呢,你又一次無家可歸了。 仔細想來,你或許并沒有被愛著吧,沒有留下任何羈絆的你就像注定離開樹枝的干枯樹葉一般,枯萎著枯萎著掉落在無人問津的角落。 干脆,就這么 “你是處在叛逆期的小鬼頭嗎?離家出走?”乙骨憂太沒好氣地低頭看你的發旋,見你沒有絲毫反應,他無奈卻強硬地想要拉你起來,“你想在外面過夜嗎,快起來,回家了!” 似是“回家”這個詞匯讓你觸動,你終于抬頭望著來找你的乙骨憂太,淚水沾濕睫毛和臉頰,顯得可憐兮兮的,卻讓乙骨憂太產生了想要抱住你的奇異想法。 “沒有必要了”你垂頭喪氣,有氣無力的說,“反正礙眼的我離開了對你更好吧,不要管我了,我們并不是真正的家人。”你闡述著事實,但乙骨憂太看起來更加憤怒的樣子。 “和那個沒關系。”乙骨憂太深吸一口氣,不想跟明顯情緒不對的你吵架,他強硬地扛起你,“總之,你一個女孩子不要夜不歸宿!” “你干什么?”軟軟的肚子抵在堅硬的肩膀上,抵得你難受,你掙扎著,拍打乙骨憂太的后背,“放我下來,你是聽不懂人話嗎,我不想回去!” “別說這種蠢話,你又去得了哪里呢!”乙骨憂太絲毫沒有把你的微弱反抗放在心上,在他看來,你就像在他身上小心翼翼踏步的小貓一樣無害。 乙骨憂太的話像錘子一樣擊中你的內心和靈魂。是啊,你已經無處可去了,淚水洶涌而出,你靜悄悄地留著眼淚,什么都沒說,等到乙骨憂太發現的時候,你差點把自己弄得背過氣去。 “別、別哭了。”乙骨憂太沒有哄女孩子的技巧,只能干巴巴地這么說,拇指輕輕幫你擦干眼淚,然后他說,“你就待在這吧,你看,因為你這個家變成這個樣子,你總得做點什么來彌補吧!”在玄關,乙骨憂太將你逼在墻角,“所以,成為我的奴隸吧!” “誒?”你不可置信地看著乙骨憂太,他剛剛說了什么,奴隸是指?“什么意思”你退無可退,乙骨憂太此刻看起來像是什么邪惡之物,和剛剛判若兩人。 “小奏真可愛,像小兔子一樣。”乙骨憂太云淡風輕,抬起你的下巴,“討好我,然后我會給與你想要的!”碧綠色的眼眸散發著黑漆漆的光,像磨砂質感的玻璃,“回答呢!” 危險、危險、危險怎么回事,發生了什么,是你聽錯了吧,絕對是你聽錯了你瞪大眼睛看著不斷逼近的乙骨憂太,不再是委屈憂愁的淚水一串串掉落。 “是”你聽到自己這樣說。 “乖孩子!”乙骨憂太聽到自己這樣說。 ? 你膽戰心驚度過了一周,自從那天乙骨憂太接你回來說過那番話之后,你就處于焦慮之中,這導致你的學習成績又下滑了。你小心將試卷塞到書本里,反正也不會有家長給你簽字。而現在,你甚至不敢回家,說起來,那究竟算不算家,你已經不清楚了。 但是你又能去哪呢,你期待有一個真正能夠接納自己的容身之處,所以你之前總是會想成年后自己搬出去,自己生活,然后如果遇到自己喜歡的人就組成新的家庭,那么你就完整了。 迷茫、虛無化為實質的密密麻麻的小字,仿佛怪異般構成你的軀體,最終,你還是拿著鑰匙開了門,你好像已經形成了反射性的某種東西,就算走神也能順利回來。 “我回來了”果然,沒人回應,乙骨憂太還有學生會的工作,每次都是比你回來的晚,真奇怪,你居然還期待著有人跟你說“歡迎回來”。 熟練地開火,你計算著時間簡單做了料理。不得不說,你的料理水準算得上中上,畢竟你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這一項工作了。 “我那么恐怖嗎?”乙骨憂太見你低著頭僵硬得努力塞飯,臉頰一鼓一鼓像個小倉鼠一樣,夾起自己不怎么喜歡的青椒遞到你嘴邊,“啊——” 你見乙骨憂太瞇著眼,一時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但是他一直不收回手,所以你只能小口咬著青椒的一角,整個吃了下去。你好像被當做寵物一樣,接受喜愛你的主人的投喂,你后知后覺的意識到,整個盤子中的青椒都被你吃掉了,你好像明白了什么。 “哥、哥哥,挑食可不好”你小聲呢喃,音量小到你覺得對方絕對沒聽到。 “我怎么可能挑食呢!”乙骨憂太反駁道,隨即問,“你們又小測試了吧,出成績了嗎?” 你沉默,無言以對,瞬間忘記了剛剛發生的事情,額間的細汗提醒著你的緊張,嘴唇蠕動什么都沒說出口。碗中還有小半碗米飯,你顧不上已經有些鼓的小肚子,快速解決掉。 “我、我吃完了,哥哥吃完放那等我來收拾。”說完,你不等乙骨憂太回應就跑回了房間。 晚上,你捂著肚子,吃太多你有些難受,都怪乙骨憂太,不喜歡吃青椒為什么不直接告訴你啊!居然用那么幼稚的方式折騰你,或者他就是故意的?你不再胡思亂想,躺在床上放空大腦,突然,敲門聲響起。 “哥哥?有什么事嗎?”打開門,你疑惑地問。 “這個啊之前的話題還沒有結束呢”乙骨憂太邁進一只腿,你下意識地退后,所以他很順利地進入你的房間,即使他有鑰匙,隨時都可以進入你的個人空間,“測試的成績不理想嗎,你的試卷呢?” 誒?你以為這個話題已經結束了,原來還沒有嗎?你深吸一口氣,心虛地拿出只有零星幾個紅圈的試卷。 乙骨憂太坐在你床上,你站在一邊,雙手恭敬地搭在一起,這個場景就好像差學生面對老師、犯了錯的小孩面對父親一樣。你甚至膽小到不敢看乙骨憂太的表情,尷尬地只盯著自己的腳趾。 “小奏”乙骨憂太無奈地開口,他知道你成績不好,但他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在這樣下去你會留級的,我來給你補習吧。” “不、不用了,這樣太麻煩了”你在乙骨憂太和善的眼神下聲音越來越小,最后語言消失于唇間,“謝謝哥哥。” “你也不用有太大負擔,在學習上我還是有自信的。”乙骨憂太好笑地看你忐忑不安的模樣,隨即補充道,“當然,報酬我還是會收取的,是你能夠承受得起的范圍。”他拍拍身邊的位置,“坐過來!” 你并無他想,沉浸在考試有救了的喜悅之中。你坐在乙骨憂太旁邊,他的手掌貼在你的臉上,稍微用力就放倒你,另一邊臉頰傳遞著結實的觸感和粗糙布料的摩擦,你刷地漲紅了臉,掙扎著想起來。 “別動!”乙骨憂太制止你,像哄小孩一樣輕拍你的胳膊,見你安靜下來之后,伸手放在你腹部輕輕揉捏起來,“雖然你那么聽話讓我很興奮,但是該說停的時候也要勇敢說出口哦。”他要不要聽那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繃緊身體,軟軟的小肚子被來回揉捏,你害羞地將臉直接埋在乙骨憂太懷里。本就不太聰明的腦袋直接宕機,變得無法思考,你沒有細想其中的含義,憑借著本能第一時間想要逃避,卻發現無處可躲。 “哥哥,我已經沒事了,可以松開我么”你變得有些奇怪,你迷茫地不知所措,按住乙骨憂太的手帶著求助地口吻說,“好奇怪” “小奏好點了嗎?”乙骨憂太見你輕微點頭,暫時放你一馬,“下次不要吃那么多了。”他這樣勸告你,絲毫不提這究竟是誰的原因。“明天開始放學后到學生會等我,我和你一起念書。” “好。”你欣然同意,與此同時松了一口氣,果然,乙骨憂太還是一個很有風度,很溫柔的人啊,那天的事果然是你誤會了 你還是想得太簡單了,單純的你絲毫沒有猜到乙骨憂太想要做什么,想要達成什么目的,而一無所知的你還傻傻的、開心的一腳踏進他簡陋的陷阱之中。似乎只要對你有一點好處,你就會忘記其他不開心的事情像不怕人的汪醬一樣對著人搖尾巴。 或許,更加重要的原因是,給與你好處的是你認為有所虧欠的人,即使你再怎么想要變得無情,也抵擋不了你內心深處的罪惡感,所以在乙骨由理別扭地想要跟你相處的時候只是選擇了回避,那么,對于乙骨憂太呢,對你的到來沒有什么反應的乙骨憂太呢?你不知道,只是心里一片亂麻。 只是你現在知道了,你在廁所的隔間緊緊盯著信息,再三確認自己是否看錯了,但是不管怎么看,上面的字都沒有任何變化。懷疑、不可置信直白地寫在你臉上,你雙手顫抖著,眼淚控制不住地滴落下來,正好暈染了屏幕上的文字上。 乙骨憂太給你傳來的信息很簡潔,簡潔到你不需要過多思考就能明白。 【帶著書本和試卷,以及,來的時候記得把內褲脫掉!】 ? 你不可能按照乙骨憂太要求的那樣做,你懷疑自己是否處于另一個世界,不然那個總是溫文有禮的人怎么可能會對你提出這種要求呢!手機指示燈一閃一閃,震動發出的頻率讓你清晰地明白,這就是現實。 你在廁所里不知道待了多久,站起身的時候腳已經麻了,你忍耐著腳心的酥麻,懷著不明的情緒,帶著東西一步一步往學生會的方向走去。 “哥哥”你低著頭,關上了門,學生會的辦公室只剩下乙骨憂太一個人,他戴著眼鏡,正認真看手中的文件,你小聲叫他,“那個,我收到了短信是惡作劇嗎?”你說完聽到了一聲輕笑。 “小奏果然沒有按照我的要求來做啊。”乙骨憂太取下眼鏡,輕輕放在桌面上,一邊按著鼻梁一邊向你走來,“要怎么辦呢,奴隸不聽話要好好管教一頓呢!” 你的自投羅網和愚蠢讓乙骨憂太很受用,你沒有逃跑帶著一起希翼來向他求證這件事至少能讓乙骨憂太高興十分鐘。 “為什么?”你不可置信地問,僵硬的你錯過了最后逃跑的機會,門鎖轉動的“咔嚓”響聲讓你意識到事情朝著不妙的方向進行,“不要…別這么對我…” “別說蠢話了,收到那樣的短信居然還敢過來,你應該知道會被怎么對待吧嘖,別這么看我。”乙骨憂太捂住你帶著濕意的眼睛,抬頭看了一眼時間,“好了好了,不乖的孩子,試卷應該沒有忘記帶吧?” 你被乙骨憂太的反復無常弄得一愣一愣的,下意識地回答。直到補習結束,你整個人都是蒙的。與其這樣不上不下的,乙骨憂太還不如一次性給你個痛快呢。 乙骨憂太也不清楚自己為何會那樣,就好像心里早就有一個聲音,迷惑他的心神。你可是他的meimei,他居然提出那樣的要求,更加過分的是,正因為如此,乙骨憂太反而有股隱秘的刺激感。 好在他中途及時收手,但是已經產生的裂痕就算再怎么掩飾也還是存在著,乙骨憂太不無遺憾地思考,干脆… 所以,此刻,乙骨憂太將你壓在諾大的辦公桌上,圓珠筆轱轆轱轆滾到邊緣,就像籃球在球框邊緣打轉,最終墜落到地面。你像個縮在殼中的寄居蟹,圓潤的手指頭扒在桌面上,過于用力指甲處變成了乳白色。 “乙骨憂太!”你帶著顫音直呼他的名字,后頸仿佛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來,“你要做什么,雖然我是、私生女,但是我們是兄妹啊”帶有曖昧意味的試探順著脊椎的位置慢慢向下劃來到腰部,就好像有蜘蛛以你的身體為基地織絲筑巢一樣,你不禁打了個寒顫。 “不叫我哥哥了?”乙骨憂太輕笑,他有點享受你在他手下不敢反抗只能瑟瑟發抖的感覺了,“況且,你也不是我的meimei。”他的meimei只有乙骨由理。 你隱約明白了什么,卻只抓住了朦朧的一點東西。原來乙骨憂太是討厭你的啊,事到如今,你居然還會因為這個事實而感到心痛。眼睛差一點變成荷包蛋,你吸吸鼻子掙扎起來,可你太過弱小,絲毫撼動不了乙骨憂太的力量。 “放開我!”再繼續待在這里,你會哭出來的,“拜托你”你示弱,但你的示弱只會讓乙骨憂太得寸進尺。 裙擺被撩起,絲絲涼意沾染你的臀瓣,就在你心灰意冷想要自暴自棄之際,乙骨憂太只是褪掉你的內褲然后很有閑心的替你整理好裙擺的褶皺。 “不要那么慌亂,我暫時不會對你做什么的。”乙骨憂太輕拍你被嚇得蒼白的臉龐,惡意滿滿地補充道,“只要小奏乖乖聽話,我會疼愛你的!我知道哦,不管誰都好,你真正想要的是被需要,你想要被愛吧。真可憐”乙骨憂太輕飄飄的語氣像吹足氣的氣球,一戳就會炸。 你從未這么想過,被需要、被愛什么的,怎么可能呢?你反問自己,卻無法斬釘截鐵地給出肯定回答。乙骨憂太的話像小錘子一下一下敲打著你的內心,有一絲絲震驚,還有一點點疼痛。你睜大眼睛,呆滯在原地,就算乙骨憂太如你所愿松開你,你也沒有反應。 “差不多到時間了,回去吧,哎呀,這可真是”乙骨憂太扶起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你,心疼地摸摸你的頭,并沒有收到你的抵抗,他順勢攬住你的腰,在你臉頰上留上一吻,這個吻不帶任何意味,僅僅是安慰,乙骨憂太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居然會這么做,為了轉移視線,他說,“自己注意下裙底,不然就會走光了。” 乙骨憂太很擅長擾亂你的內心,他可以輕松地讓你如過山車一樣大起大落,也可以讓你乘著小舟在平靜的湖面上晃來晃去。你怒瞪他一眼,手按住裙擺的一角,想要脫離他的手掌,你做到了。 你們一前一后走著,每一個路過的人都好像熟知乙骨憂太一般,笑著打招呼,而乙骨憂太用一副面容應對著絡繹不絕的同學。你撇撇嘴,在心里咒罵他,你已經充分了解乙骨憂太是一個多么惡劣的人,你沒有改姓,學校中的大家都不知道你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也就自然而然的忽略你,你趁著乙骨憂太和同學交談的時候悄悄地溜走了。 乙骨憂太勾起唇角,因為你的舉動。他時時注意著你,畢竟你的內褲還在他的口袋里,他也不是真的想要你走光。但是你卻自己偷跑,生怕給不了他欺壓你的理由,真是可愛。乙骨憂太不動聲色婉拒了熱情的邀約,順著你可能會去的方向摸索著。 如果你知道自己的舉動會引發一連串的后續,你還會這么做么?不,就算你不那么做,乙骨憂太也會有一堆理由來實現他的野望。但是此刻的你,絲毫沒有意識到。 在陰影中的乙骨憂太冷著臉,那張俊秀的臉上看不出任何人情味。任何熟知他的人都會感到意外的表情,乙骨憂太卻只對你顯露。就算是meimei又如何,正因為是meimei,所以理所應當的,屬于他便是順理成章的。反而因為那層淺薄的血緣關系,讓乙骨憂太更加振奮。 乙骨憂太承認,自己的所作所為是錯誤的,但這都是因為你。你總是用幼鳥般澄凈的眼神看著他,小心翼翼地討好他,小小的一只存在感異常高。他足夠克制,不想關心你,不想注意你,但反應過來之后他的視線早已落在你身上。 這全部都是你的錯!乙骨憂太惡劣地將責任推到你身上,如果他不顧形象,或許此刻就會吹口哨來彰顯自己的好心情。 現在,他應該去找自己不聽話的奴隸,就像乙骨憂太說的那樣,不聽話可是會受到懲罰的。那么,就讓你早點變成他真正的奴隸吧! ? 你被纏上了,被不認識的人。 你冷著臉,內心慌亂不已,眼前的幾個人明顯不是聽得進去道理的人,他們的表情和行動讓你感到不安。你一步步往后退,最終倚靠在墻壁上退無可退。 一只手伸進書包中,尋找那把你一直放在里面的美工刀,如果你抱著消極的想法,一言不發。 “怎么了,小meimei是害羞了嗎?”男人嬉笑著捏住你的下巴,卻被你躲過去,這讓對方十分不爽,當即給了你一巴掌,“切,裝什么,你這種女人” “我meimei這種女人怎么了?”冰冷陰沉的話從后方傳來,乙骨憂太憤怒但利索地三兩下解決掉礙事的人,走來你面前,輕輕觸碰你的臉頰,“嘖,都紅了。”乙骨憂太見你還呆愣在原地,拉住你的手腕。 你踉踉蹌蹌地跟著走,另一只手捂住裙角。握住你的手強勁而有力,高高吊起的心臟重新落回它該待的地方,你對自己感到安心這件事感到不爽,你已經清楚了解到乙骨憂太是個多么反復無常且冷漠的人。 乙骨憂太脫下外套圍在你腰間,他靠你太近,胸膛就在你眼前位置。手指不小心劃過身體的感覺太明顯,你不自在地并緊雙腿。明明就是乙骨憂太脫掉了你的內褲,現在擔心你的樣子也未免太難看了。像是浪花沖撞海岸般,你的心情一直起起落落,宛如大海般是憂郁的藍色基調。 “喂,我想自己一個人出去住。”你鼓起勇氣,直視著乙骨憂太說。 “那是什么稱呼。”乙骨憂太僅僅只是皺眉,輕描淡寫地回答,“要么叫‘哥哥’,要么就叫‘前輩’。” “我說!”你深吸一口氣,如果可以,你也不想這樣,“你不是討厭我么,這樣的話我還是不礙眼了” “沒有。”乙骨憂太說著,他并沒有討厭你,再次牽起你的手,不顧你微弱的掙扎,將你帶回了家,“在這里做好。”乙骨憂太按你坐到沙發上,轉身去取醫療箱。 你自暴自棄地癱坐著,無聊至極地盯著茶幾上的紋路,甚至變得心如止水,你總是搞不懂別人的想法,乙骨憂太想從你身上得到什么呢,如果僅僅是做他的奴隸的話無非就是跟班、下屬那一類的存在吧,你不確定地想,但是這需要做“脫下內褲”這種事么,再怎么說你們都是有血緣關系的啊,應該不可能吧 不安、恐慌席卷全身,這時,乙骨憂太拿著白色的盒子朝你走來。你偷偷吞咽口水,喉嚨上下滑動,直到冰涼的藥水貼在你臉頰上你才“嘶”地一聲輕吟出聲。 “現在知道疼了,當時不會躲開嗎?”乙骨憂太輕哼一聲,惡劣的拿著棉棒使勁按你的傷口。 你瞪了他一眼,那種情況下要怎么避開啊,你根本不能做大動作。乙骨憂太也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默默閉上了嘴。 “哥哥,你說的做你的奴隸,是什么意思呢?”你輕聲問,與其自己不明不白地猜測,還不如直接詢問,比起什么都不知道地陷入被動,你更傾向于了解真相。 “字面上的意思,也就是說”乙骨憂太停頓,吊足了你的胃口,“小奏你完完全全成為我的東西,就像忠誠的狗一樣。”他好心情地跟你解釋,當然更加具體的內容他并沒有開口。“我也不是什么霸道的人,作為交換,我會給小奏你想要的東西。除了離開這件事。” “”你沉默,不得其解,“哥哥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東西是什么嗎?” 乙骨憂太整理好醫藥箱,蓋好蓋子,只是拍拍你的頭,并未回答。此時的他倒像是一個溫和的兄長了,但是他并不是真正的兄長,而是成為了你的“主人”。那么,乙骨憂太是否會像對待忠誠的狗一樣寵愛你呢,雖然品種不對,但你想要一個容身之處,一個可以接納你的地方,不用每天都戰戰兢兢因為付不上房租而被趕出去,不用每天睜開眼消極地想為什么第二天到來的那么快,也不用為自己哪天死在角落卻無人知曉而恐懼 乙骨憂太說得對,無論是誰都好,你想要被需要,想要被愛。你承認了這個事實,反而變得更加無力,因為你不覺得乙骨憂太能夠真正給與你這些東西,亦或者誰都給不了你這些東西。 “小奏。”乙骨憂太輕聲叫你,你迷茫地抬起頭,“還疼嗎?” “不。”你搖頭,有一縷發絲掉到胸前,“已經不疼了。” 乙骨憂太輕笑,將金色的發絲撥到耳后,他靜靜地看著你,幽綠色的眼眸閃動著某些你不知道的東西,墨色的飄忽之物蔓延匯聚在瞳孔中,光影下的乙骨憂太顯得有些朦朧虛幻。 貼合來得突然又理所當然,拋開一切不利因素,你們就只是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你知道這樣是荒誕的、怪異的、不被允許的,一旦踏入那一步你就再也無法抽身。你死死抱住乙骨憂太,雙臂壓出好看的形狀,將臉埋進他懷里,讓呼吸透過薄薄的布料噴灑在原始的肌膚上。 乙骨憂太頓了頓,輕拍你的后背,這個時候的你只是一個脆弱的小女孩,寂靜無聲的沉默在彌留之際掙扎著不肯離去。你睜著眼睛,眼前一片黑暗,耳朵聽到手拍打rou體的悶響,鼻尖充斥洗衣液清新的味道,嘴巴干澀牙齒發癢想要撕咬什么,你磨磨牙張嘴狠狠咬住面前誘人的rou塊。 “嘶”地一聲,乙骨憂太吃痛忍不住抓緊你,你逐漸有加重力道的傾向,他虛偽地微笑,扣住你的后頸輕松地讓你松了口。 “張口我看看。”乙骨憂太捏住你的臉頰,特意避開你的傷處,好笑地晃了兩下,你迫不得已張開嘴,他仔細打量了一下,“伶牙俐齒的,咬人那么疼,真兇!” 你輕哼,然后掙脫開來,藥水浸入傷口應該沒什么感覺了,那只不過是小傷,其實根本不值得大費周章得上藥,抹口唾沫第二天就會好。你對現狀還是迷茫,淺薄的血緣你和乙骨憂太好似都不在意,就算沒有血緣有些人親密似真正的家人,有些人就算有血緣也不會成為真正的家人,而你們你環顧四周,偌大的房子只有你們兩個人,多么安靜而孤寂的家。 這是一種另類的補償嗎?你不知道。 你要借此贖罪嗎?好像也不是。 裙下未著寸縷的隱秘之處提醒著它的特別,你眼睛發澀,合上眼瞼淚珠順勢滑下,一顆一顆晶瑩剔透帶著溫度無聲砸在手背、膝蓋上,你捂住臉頰,不知為何想要大聲哭泣,卻與之相反地小聲啜泣。 ? 經過乙骨憂太的補習地獄,你的成績總有了非常好的成效,是不需要擔心留級且越階到優秀的程度,乙骨憂太萬歲! 你即將升入高三,而乙骨憂太即將面臨高考,與此同時他還有很多需要交接和處理的事情,所以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沒有捉弄你。你松了一口氣,然而詭異的失落也油然而生,你為此感到茫然無措,因為你居然變得如此下賤。 咬緊牙關,你拋棄一切陰沉的負面情緒,努力讓自己振作起來,你得是自己才行,千萬不可以被影響。越是這樣想,越是反其道而行,你唾棄這樣的自己,又毫無辦法。 回到家,乙骨憂太一只手擋住面龐躺在沙發上,就好像巨型狗鉆進了小型狗的窩一樣別扭。你抱著未知的心情湊近看,他好像有點憔悴,你看不分明。你見他睡著了,拿來薄被給他蓋上。 你就不應該好心的,在被乙骨憂太拽到他身上后想。你整個人壓在他身上,就算你再怎么嬌小瘦弱也是個即將成年的人,重量不可小覷。更何況,乙骨憂太居然裝睡,太過分了! 乙骨憂太滿足地抱緊你,埋在你的頸窩和你近距離接觸,雙手緊緊環住你的脊背。 “別動,讓我抱抱,好累啊…”乙骨憂太的語氣脆弱,他最近真的很疲憊,但是只要見到你,觸碰你,就好像疲憊都隨風而去一樣。 聞言,你無奈地趴在他身上,就連呼吸都下意識放輕,你對乙骨憂太時不時的親密接觸已經習慣了,你就是有點不好意思,就好像你們是情侶一般。 “要不要睡一覺,如果你想的話,膝蓋可以借你。”你懷著不軌的心思,這樣說。 你絕不承認因為被忽略你有點生氣想發小脾氣,這都是乙骨憂太的錯,說什么只要你乖乖的,他就會給你想要的,簡直就是在撒謊!難道你不夠乖巧聽話么,可是他居然連理都不理你,也不會給你獎勵或者嘉獎。你不想給他看你的試卷,炫耀自己成功了,你一邊懊惱,一邊又舍不得推開他。 “謝謝小奏。”乙骨憂太毫不客氣接受你的邀請,換了個位置枕在你大腿上,“抱歉,最近我忙到不可開交,小奏能稍微忍耐一下嗎?”他握住你的手,溫柔的說。 “我知道了。”你當然知道乙骨憂太忙的是正事,對此你只能沉默,你也知道,你過于關注他了,“那么,可以摸摸我的頭嗎?”你提出要求,同時微微彎腰。 乙骨憂太輕笑,照做,你過于體貼,就算他不需要用力,就能順利夠到你的頭頂。你半瞇著眼,看起來極為享受,你在不知不覺間被馴服了,如此輕而易舉的。 “小奏想要我做更加舒服的事嗎?”乙骨憂太突然問道,變得深邃的眼神直勾勾盯著你看。 “…”你避開那股灼熱而迷人的視線,吞咽口水,說,“哥哥好好休息吧,不是很累么。”你本意是想讓他好好休息的,你也不是非要得到關注不可。 乙骨憂太陰下臉,本就呈現不健康白色的臉龐變得恐怖,隨即歸于正常。他認為你不想這樣做才逃避,這讓他有些生氣,看來得對你嚴厲一點,乙骨憂太要讓你知道,他的命令是絕對的。 “雙手背到身后,小奏!”乙骨憂太摩擦你光滑的手背,平靜地說。你不知道他想怎么折騰你,慢吞吞地照做。 這個命令對你一點也不友好,沒有繩索,只是單純地背過雙手,你就會主動為自己準備好禁錮,徹底失去自由。 你聽話而乖巧,乙骨憂太起身暫時離開,你注視著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一瞬間的慌神,透明晶瑩的液體差點順著嘴角流下,最終還是靠著吸力挽留了自己的形象。 “張嘴。”乙骨憂太抬起你的下巴,打量過后繼續說道,“你是用這張嘴說出不知分寸的話嗎,要是繼續讓小奏說出什么不著邊際的話…”你睜大眼睛,無辜地望著他,見狀,乙骨憂太將口珈為你戴上,在腦后系緊。 你露出懇切祈求的眼神,眼睛變得濕潤,口不能言只會讓你被欺負得更慘,至少你受不了的時候還能求饒,但是…乙骨憂太多半不會讓你得逞,想到這,你著急又擔憂。 “不用擔心,我會好好疼愛你的,就像我當初承諾的那樣。”乙骨憂太摸摸你的頭,手指來到你的耳垂,揉捏了一會,直到變得緋紅才罷手。 乙骨憂太毫不憐惜地扯開你的衣襟,露出里面純白色的內衣,半個渾圓顫巍巍地袒露在空氣中。你顯然還是不習慣這樣的舉動,左顧右盼,眼神不知道往哪里擺,最終只能緊張地閉上眼,眼瞼還在微微顫動。 “不需要害羞,小奏的胸部發育得很好,可以再自豪點!”乙骨憂太巧妙地在你穿著襯衣的情況下,解開了你胸罩的搭扣,順滑柔軟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他揪住你的兩點紅纓,揉搓著,扭掐著。你順著他的力道,跌坐在沙發上。 你順著乙骨憂太的動作和力度呼吸著,吸氣呼氣的幅度拉長,無言的羞恥迫使你發出更為隱秘而曖昧的呻吟,微微的疼痛伴隨著快感,你不自覺夾緊腿,壓迫感讓本就陌生、平時并不會接觸的私處吱吱作響,發出快要沖破牢籠的信號。 “哎呀,小奏真是的…像個小孩子一樣。”乙骨憂太狠狠捏了一把你的軟綿,你情不自禁發出悶哼,小腿肆意踢打,“連口水都管不住,你可真是個讓人擔心的孩子。如果不幫你管理的話,你是不是隨時都會發情?” 你嗚咽著搖頭,一兩滴淚水順勢滴落,你的感官變得遲鈍,臉色潮紅,羞澀而滿含期待。乙骨憂太輕撫過你的乳溝,那里已經潮濕泛濫,是你管不住自己的口水,在不知不覺間透過口珈的細孔,滲透下來的透明粘稠液體。 鎖扣拉鏈碰撞聲清脆,乙骨憂太雙腿跪坐在你兩旁,已經膨脹的欲望輕戳你的一點紅纓。乙骨憂太忍耐著,用自己堅硬的那處在紅色的一點旁打轉,將它打扮得亮晶晶且yin靡。 你挺起胸膛,想靠自己的力量讓乙骨憂太觸碰你想被觸碰的地方,他好似明白你的打算,壞心眼讓你一次次錯過,在你聚集怒氣想要瞪他或者踢他小腿之際,乙骨憂太說,“別動,區區一個奴隸只要接受我的給予就可以了!” 你委屈卻不得不聽從,被堵住的嘴“嗚嗚”叫著,看起來實在是很可憐,雖然可憐,乙骨憂太卻不打算改變主意。他就著胸前的液體在你的軟綿之間抽插,用力擠壓你的胸部,擺弄出好看的形狀,撞擊出他想要的紅痕。 起伏的波浪被鎮壓,指痕清晰可見印在了上面,乙骨憂太滿足地摩擦,開始大開大合,他沒有控制好力度,稍微弄疼了你,白濁噴濺在你的臉上和胸膛,乙骨憂太喘息著,雙手緩緩移動握住你的腰。 你整個人往下滑了半截,衣衫掉落整個上半身赤裸裸地呈現出來,乙骨憂太沒有碰你反應更劇烈的地方,而你已經無師自通的分開腿,不滿足地開始扭動。 乙骨憂太解開你的口珈,你微張著嘴,抬頭看他,他伸手一點一點摸索你的口腔。你努力張大嘴,右手握住左手腕,承受著乙骨憂太施與的壓力。 “乖孩子!”乙骨憂太稱贊到,在你反射性干嘔之前退出了手指,濕漉漉的水痕沾滿手指,差不多也該換個地方了,他想,希望你足夠聰明,才不會太費勁。 乙骨憂太親吻你的臉頰,他看了一眼你還在背后的雙手,欣慰地勾住你的舌頭,掠奪你的呼吸,懾住你的心神。 你學著回應對方,但往往跟不上節奏,最后只能一敗涂地,一如你自己。 ? 似乎什么事情只要過了第一次,第二次便不再重要。比如你和乙骨憂太之間的關系,已經算不上親人,要說你們是戀人又不盡然,近乎于愛情的東西模糊在親情之中,變得不倫不類。 第一次越過那條并不分明的線是什么時候呢?你回想。 那時的乙骨憂太憋著氣對你的不開竅感到無可奈何,他理解你成績不好,但真正給你補習后才發現你的底子真的不好,是需要從頭開始教導的程度。對此你并不覺得抱歉,以往你的目標從來都不是有個好成績。 在乙骨憂太揉捏鼻梁起身打算離開后,你難為情的拉住了他的襯衣下擺,你才發現你并不是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只是以前有太多的東西占用了你的時間,讓你無暇顧及,那些生存所需要的東西壓迫你的神經,推著你向前走。 恍惚、失神,難過的是,在乙骨家的生活算得上輕松,以至于讓你產生了不舍的難堪情感。 你沉默不語,乙骨憂太也沒有繼續動作,你緩緩的松開了手,面無表情的時候唇角向下彎。 即使你低著頭,乙骨憂太只看得到你的發旋和散落的金發,他都能想象到你沮喪的模樣,他只是想回房間找下以前的筆記,沒想到還能收獲額外的東西。 乙骨憂太再次拉開椅子,重新坐了下來,雙手交叉撐在下顎。 “小奏,我只是想去拿點東西,并不是對你生氣哦。”乙骨憂太溫和地說,拍拍你的頭頂,“我們一起加油吧!” “嗯…”你帶著哭腔,跟隨著乙骨憂太優雅的聲調沉浸在知識的海洋中。 乙骨憂太給你講解了兩個小時左右,這場補習才正式宣布結束。他真不愧是優等生,給你講解得清楚明白,你很多一知半解的知識都融會貫通了。 “所以,小奏要怎么答謝我?”乙骨憂太壓住你的手腕,好整以暇地問你。 你思考片刻,實際上并未思考過多,下意識地想起了乙骨憂太曾經對你說的話,忘記那些真的不容易,夜深人靜它們總會冒出來擾亂你。你跪坐,溫柔地練習生疏的話語,你說:“哥哥,為奴隸補習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乙骨憂太勾勾嘴角,克制住自己的表情,什么時候主人要服務奴隸了。 “哥哥,之前說的,還算數嗎?”你雙手搭在乙骨憂太的膝蓋上,不確定地問。 “當然。”乙骨憂太自然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似乎總是想要置身事外,所以經常忽略你們之間的特殊關系,乙骨憂太絕不容許這樣,無論初衷是什么,早已變質的目的開始變得扭曲而陰暗。 你嘴里稱呼著乙骨憂太“哥哥”,動作卻不像是meimei對兄長應該做的。你慢慢弓下腰,臉頰快要貼近地面,褲腿在你眼前晃蕩,你閉上眼親吻乙骨憂太的腳背,像是忠誠的騎士對主人宣誓忠誠一般。 乙骨憂太一愣,捂住臉以防自己在你面前呈現出失態的表情。指甲陷入手心留下深刻的痕跡,名為你的種子偷偷吸收了他的養分,在他的血液中抽枝發芽,乙骨憂太瞬間想要投降。 這好像是一個信號,預示著無形的變化。 你們秘而不宣地忽略了某些重要的東西,將它埋葬在星之彼端。 自那以來,你們就 學校的科學教室,空無一人只有淡淡的消毒水的氣味。你跨坐在乙骨憂太腿上,高姿態的你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熱情地和他擁吻。 你們的津液是否相似,舌尖的紋理構造是否貼合,你漫無邊際想著無聊的問題,嘖嘖的水聲輕微卻撼動整個身體。 你往下滑跪在地上,乙骨憂太按住你的腦袋壓在他胯下。那里并沒有變化,連生理反應都沒有。你失落,按照乙骨憂太的意思拉開拉鏈,釋放出里面的可愛羞澀的物件。 “舔它,按照我教你的那樣!”乙骨憂太皺眉,微微用力,命令道。 他對你不滿意么,你控制不住這樣想。你觀察不出來乙骨憂太此時的感想,他只是很冷淡的,好似不耐煩地按壓你的腦后。或許是白日的陽光和一塵不染的墻壁過于耀眼,你萌生了想要一走了之的想法,卻又不甘心就此罷休。 你試探著含住頂端,輕輕用舌頭舔動,它在你嘴里膨脹起來變得又粗又硬,你像是將冰棒整個含在口中,去含因為溫度不斷流下的甘甜汁液一般,你一邊用手撫慰末端,一邊吞吐著。蘑菇狀的頂端像探針戳到你的喉嚨,你反射性的運用喉間的小塊肌rou,如果那也可以稱為肌rou的話,這種事你并不習慣,只是根據記憶里乙骨憂太曾經溫柔教導你的那樣,去讓他舒適愉快。 這或許只是簡單的生理反應,不僅僅是乙骨憂太,連帶著你也是。放學后無人的教室,你們衣著整潔卻在做著不倫之事,單純這樣想,全身的神經都不約而同傳遞著刺激的信號。 乙骨憂太低聲喘氣,顯然你的動作取悅到了他,你臉頰明顯的潮紅,沒有焦點的眼神,喉間細碎的低吟,無一不再傾訴著你此時也處在愉悅之中。沒錯,這是場雙向的奔赴,只是乙骨憂太并未讓你察覺,甚至你可以說得上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