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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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的窗簾自動拉起, 遮住遠處細碎碰撞的湖中光影,漣漪激蕩地向外一層層暈開,跟模糊繾綣的油畫的畫質一般。 頭頂吊燈的光很亮, 亮得晃眼, 讓人無處遁形, 眼底似乎一片發白,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 溫慕寒微微支起身子,感受著睫毛的濕潤, 空調的風又將它吹干, 眼眶發緊得厲害,眼睫止不住地輕顫,像是在雨中淋濕的麻雀撲棱著翅膀。 謝逍膝蓋擠進她兩腿間, 跪在床上, 因著重量床往下凹陷,她止不住地往他的方向滑著。 他所有的動作都被放慢,謝逍漫不經心地解開, 又覺得太過繁冗,索性雙臂交叉抓住衣擺往上一掀開。 冷色調的肌膚在燈光就跟上了一層薄薄的釉一樣,白得兩眼,邊緣的地方似乎跟光映著花瓣,有些透。 溫慕寒半垂著眼, 借著眼底的模糊一寸一寸地往下看。 進一步退半步滾動的喉結,緊致的下頜在燈光下微動, 遮住光,或者讓光泄漏。 頸骨平齊凸起, 橫在山澗中兩道山脈,很是鋒利。 再往下, 是沒那么刻意鍛煉過的,硬實緊致的肌理。 不是暗紅,不是胭紅,不是淡粉,更像是在冬風中掛上霜珠的春梅紅。 鯊魚線同著蓬勃鼓起的淡青色的筋脈,一齊沒入腹/肌紋理。 謝逍雙手撐在她兩側,她整個人似乎被圈在他的領地里,不受控制地下墜。 “看什么?”他肩骨下沉,后脊微聳,湊近她耳邊,聲音低啞,呼出的熱燙吐息灑在她頸窩處。 一種從尾椎升起的顫栗感,通到后頸,酥酥麻麻的,溫慕寒并不排斥。 似乎,只要是謝逍,他做什么,歡迎加入企鵝君羊巴乙死爸衣流酒6散看文看慢看十八禁滿足吃rou她都不排斥。 很奇怪,像是靈魂中的某種契合。 肌rou在一瞬間繃緊。 忽地,一只冰涼的手遮住她的眼,溫慕寒眼眨了眨,睫毛掃過他的指腹,透過縫隙看見模糊的光圈。 有些不解。 “下/面別看了,”他將臉埋在她懷里,“不好看。” 可溫慕寒分明看見沒有完全被褲子遮蓋住的黑色字母,她伸手去拉他的手,視線再次恢復。 謝逍壓在她身上很重,她推著他的肩,輕聲說:“謝逍,你起來。” “不要。”他下巴蹭了蹭,聲音悶悶的。 這個角度,溫慕寒只看見他的頭頂,半干的頭發軟順地垂下,像某種大型犬類在撒嬌。 還沒等她再推他,謝逍自己撐起身爬了起來,面對面坐在她面前。 溫慕寒跟著起身,瞇了瞇眼,等眼中那股模糊的感消失,她看清面前的景象,紋身字母的一角露了出來。 窗外的夜色在流淌,慢慢流進房間里,在他們之中橫亙著名為歲月的溪流,如鏡子一般照著曾經那段無法言說的痕跡。 男人身上只留一條內褲。 溫慕寒伸手去扯,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攥住了她的手腕,指尖guntang,青筋突起。 她的手在半空中停住。 謝逍微微后仰著,慵懶放松的姿態吊燈的光影下,他下頜下的陰影逐漸消失,黑眸半咪,眼皮半掀著,像慵懶的雄獅。 “你這姑娘……”似是無奈,“還真是不矜持啊。” 他眼皮全部撩開,露出眸光閃動的黑眸,以一種在上位的睨視姿態。 “確定要看嗎?” 溫慕寒點了點頭。 等到確認的答復,謝逍松開了手,禁錮在手腕的力量消失。 她指尖有些顫地去夠他的內褲邊緣。 “寶貝,別抖。”謝逍歪著頭,雙手后撐,狹長的眼眸蠱惑著,嗓音低沉,似安撫。 空調的扇葉在此刻突然不轉了,沒了風,他身上起了細細密密的疙瘩。 溫慕寒的指尖觸碰到那一塊兒,謝逍忍不住身子繃緊,喉結滑動著,鼓起的淡青色動脈在一下一下地跳動著。 鯊魚線延伸的腹股溝處,紋了一串英文。 free ahusiastic. veronca. “老板說可以刻字,你覺得刻什么比較好?” “free ahusiastic。“ ”就這個吧。“ 她隨口說的一句話沒想到被謝逍紋在身上。 veronca是她的英文名。 自由也熱烈,祝你也祝我們,原來不是她一個人所想的。 謝逍曾把這句話刻在了他最愛的吉他身上,他也深深地渴望溫慕寒能最愛他,于是將這句話紋在了自己身上。 吉他是他的,他會是溫慕寒的。 而且這也是一個少年對于她,最真誠的祝福。 溫慕寒,祝你自由也熱烈,祝你靈魂guntang。 即使,我們不再見面。 色素進入皮膚,當紋身完成的那一刻,它所賦予的意義也跟著融入血rou之中。 溫慕寒眼尾有些泛紅,紋身周圍的皮膚因為疤痕體質的關系,有些凹凸不平,她伸手去摸,被謝逍攔住了。 “別摸了,我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