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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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痛不癢,無所求。 聽到謝逍打趣的語氣,傅翎松了口氣,以為他真的放下了,勸他:“我打聽了一下,《駕長街》這部劇你真的可以試試,業內口碑都不錯,你要是演了肯定能大爆。” “人紅是壓不住的,到時候你媽再怎么搞也阻擋不了。” 雖然他不知道當初兩人是因為什么分手,但看樣子謝逍傷現在應該不怎么在意了。 謝逍輕咬牙,冷笑一聲:“你確定人能看上我?” “你這么妄自菲薄干嘛?” “掛了。” “我還沒說完——” “啪的嗎”地一聲,謝逍將電話掐掉。 他接了杯熱水放桌上涼著,熱氣開始網上升騰,謝逍對溫慕寒最后的話沒有太放在心上,將手機插上充電器,拿起換洗衣物走進洗手間。 拉開門,熱氣爭先恐后地跑出來,許是這幾天拍夜戲的緣故,洗完澡出來格外的精神。 吹干頭發,手機“嗡”地一聲震動,謝逍走過去扯過手機。 ——是導演發來的信息。 [謝逍,你明天不用來了。] 他沒問是什么原因,大抵是因為那個男人。 手指在鍵盤上敲動著,回過去一個“好”字。 聊天框顯示對方正在講話中,沒幾秒,一條語音彈了過來。 謝逍點開:“小謝啊,不是我說啊,年輕人有點脾氣是正常的,個性嘛,但是啊,你入了這個圈子有些規矩還是要懂點的。這樣吧,你現在來若水蘭亭28號,我下部戲的男主就定你,你看怎么樣?” 惡心的話語,職場的性/sao擾在此刻體現得淋漓盡致,一個男生都如此,可想而知,女性承受得是不是更多。 黑發還有些半濕地垂在額前,他唇畔牽起一抹漫不經心的笑,嗓音傲慢。 “我看你媽。” “這么饑渴不如找條狗,哦對了,我心疼狗,你這種玩意兒不配。” 說完拉黑刪除,行云流水般一通cao作。 手機在指尖轉動,謝逍挑眉,此刻清醒得很,他踩碎鋪陳在地板的月色,拿起搭在沙發上的外套,準備去便利店買點啤酒。 擰開門,就看到樓梯口身子蜷縮成一團的溫慕寒。 他愣了幾秒,心口被什么東西堵住,悶悶的,像回南天潮濕的地面,不見陽光的陰沉的天。 溫慕寒已經很久沒有睡好覺了,自從母親走之后,就一直在失眠,就算睡著也只是短暫的。 縮在這里,雖然冷,但這一刻突然的心安,放佛一葉飄零的輕舟有了歸宿,她無法形容這種感覺。 腳踝已經凍得冰涼,她把手捂在上面還能擋住點寒。 謝逍走過去,下了兩節臺階在她面前蹲下。 女孩緊蹙著眉,眼角有淚珠滑出,眼睫已經被濡濕,她頭靠在冰冷的欄桿上,顯得那么脆弱,仿佛下一秒就要碎掉一般。 他抬手去觸碰她的眼角,濕潤滲進指紋縫隙中,心間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細細密密地刺疼。 “mama,我好想你。” 夢里似乎是很悲傷的事情,她輕聲呢喃著。 “救救我吧。” “謝逍,對不起。” 聽到這兒,謝逍眼眶發緊,抬手摸了下她的頭,嘆了口氣。 “溫慕寒,我不在這幾年,你怎么把自己弄成這樣了?” 他將溫慕寒抱起回了屋子,只有一個房間,將她抱到床上蓋好被子后,生怕她冷,謝逍開了自己不舍得開的空調。 輕聲關上門,他拿了件厚外套搭在身上擠在那張狹小的沙發上。 溫慕寒是被渴醒的,房間里開了空調,干燥得很,喉嚨因為缺水干澀得疼。 她看了一眼房間的布局,想起昨夜坐在謝逍家門口,應該是他抱自己進來的。 久違的一覺睡到天亮,頭卻昏沉得要命,估計是昨天冷風吹的,她爬起身,身上還穿著昨天的禮服。 這么出去不太合適,溫慕寒打開面前的衣柜準備找身衣服穿穿,衣柜里散著一股樟腦丸的味道。 謝逍不知什么時候靠在門框上,抱著胳膊。 “擅自打開別人的衣柜是不是不太禮貌?”嗓音懶洋洋的。 溫慕寒:“我……” 正要道歉,謝逍將手中的衣服扔了過來,蓋住了她的視線。 溫慕寒有些怔地眨了眨眼。 “換好出來吃飯。” 扔下這么一句,就轉身關上門離開了。 她在原地站了幾秒,思忖著謝逍有沒有生氣,想了半天頭愈發痛了,索性不想了,將身上的衣服脫下,換上謝逍給她的衣服。 一件白色衛衣和黑色運動褲,看樣子很新。 雨過之后,天格外的晴,玉蘭白得發亮,被陽光浸潤著。 溫慕寒將自己的衣服疊好抱在懷里,拉開了門。 陽光透過梧桐樹的縫隙在地板投下細碎的光影,隨微風搖曳著。 謝逍將碗筷端上餐桌:“燒了粥,要是嫌棄就——” 她連忙搖頭,“不嫌棄。” 說著快速跑到謝逍對面的椅子上坐下。 注意到溫慕寒光著腳,在地板上跑著,謝逍擰了擰眉,有些慍怒,但很快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