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書迷正在閱讀:霜雪guntang、與白月光影后婚后熱戀、奪嬌、女兒她穿書帶系統(tǒng)、陸總別追了,夫人已嫁人、被瘋美黑月光標(biāo)記后、渡魂生、陛下輕點罰,宮女她說懷了你的崽、[綜漫] 硝子想要退休、咒回乙女·你拒絕不了的三人邀約
力道過分重,簡墨手里抱著的衣服被撞落,她“誒”出半個字,尚未驚呼完畢,唇便已被堵住。 微澀的氣息將她徹底籠罩。 腦中好似炸開一簇?zé)熁ǎ喣粫r手腳俱發(fā)麻,戰(zhàn)栗自頭頂向下,過電至腳尖。 堪稱嫻熟的吻技,輾轉(zhuǎn)過后便攻城掠地,直接撬開牙關(guān),隨后長驅(qū)直入,大有將她拆開重塑之意。 簡墨“唔”了聲,垂落兩臂下意識抱緊他過分勁瘦的腰,未免身體發(fā)軟到滑下去,小月退亦如藤蔓,攀附著纏上來。 褚逸清吻落至她耳邊,見狀低低笑一聲,他一手摟緊她腰,微用力,簡墨整個人被提起,天旋地轉(zhuǎn)間,她后背抵至洗手臺鏡面,而他則兩手撐在臺沿,看她一眼,再次低頭,傾身吻過來。 好像變成濕漉的風(fēng),黏膩的雨,纏綿的云,她化身一切與愛谷欠有關(guān)的意象。 簡墨深深閉眼,在心臟下墜的瞬間,卻又忍不住睜開,以指尖怔然描摹他眉眼的形狀。 不知多久,一吻結(jié)束,褚逸清終于將她松開。 他理了理被她揉亂的襯衫,神情平靜,只有那依舊深黯的眼神昭示著他方才的禽獸舉動。 簡墨口耑息間,不禁低頭看一眼自己,對比之下,她顯得狼狽好多,衣服皺巴巴,毛衣被推落肩邊,露出欲蓋彌彰的黑色肩帶,更別提鎖骨上那些不知被吻出還是揉出的紅痕。 簡墨沒來由有些惱,伸腿踹面前人一腳,語氣不善,“混蛋,出去啦,我要洗澡!” 許是被親過的緣故,她這點怒意聽起來更似嬌嗔。 褚逸清喉結(jié)滾了滾,伸手握住她腳踝,指腹微微摩挲,下一瞬,他忽然笑了聲,嗓音很低,壓著壞。 簡墨被他直接扛到淋浴頭下,玻璃門關(guān)上剎那,他按了下開關(guān),guntang的水瞬間傾瀉而下,將兩人澆了個透徹。 簡墨氣急,睜大眼,“你干什么!” 話沒說完,褚逸清已將人扣到懷里,一手抬起她下頜,幾分兇狠地低頭吻上去,他嗓音裹著霧氣,低沉喑啞到不像話。 “一起。”他說。 - 結(jié)束后,簡墨軟綿綿倒在床上。 不想去回憶方才那一剎的痛楚,因為她察覺到他也同樣不太好受。 但好在,初始的生澀過后便是細(xì)碎而不可忽視的愉悅。 像闖關(guān)般一層層疊加,直到通關(guān)那瞬間,她直接軟倒,連指尖都在不可抑制地微抖。 而這顯然取悅到某人,短暫休憩后,她迎來更加難捱的時刻,好似線崩到極致,被彈奏至斷裂。 簡墨眼一閉,也顧不上跟尚在清理的褚逸清說一聲,便直接累到睡過去。 再次睜眼,已是后半夜。 此刻萬籟俱寂,整個房間內(nèi)只有沙發(fā)前的茶幾上有些許微弱光芒,而褚逸清穿了件沉黑浴袍,正繃著臉端坐在那辦公。 若非見過那樣放浪的時刻,簡墨實在很難將眼前這樣端方嚴(yán)肅的他同幾小時前暴烈的男人聯(lián)系起來。 她撐起身,下床時不可避免發(fā)出些聲響。 褚逸清敏銳察覺到,合上電腦,朝她看過來,“醒了?” 他嗓音儼然恢復(fù)平靜,但簡墨卻突然很想將他這道貌岸然的偽裝撕掉。 她趿拉著拖鞋,走過去,在月光的映照下,面前人的面容看上去更有一種冷玉般的質(zhì)感,而簡墨低頭,同懶散靠坐的他深深對視時,她忽有一種摘到月亮的錯覺。 “你知道嗎?”簡墨輕聲開口,指尖落在他鼻尖那顆小痣上,緩緩觸碰,“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我就在想……不知道這里親上去,會是什么感覺……” 褚逸清哼笑聲,突然握住她手腕,略一用力,簡墨順著那力道,被他帶坐到懷里。 他仰靠沙發(fā),視線肆無忌憚描摹著她的唇線,仿若誘哄般開口,“什么感覺,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第05章 褚逸清說完,簡墨便好似真的被蠱惑到,她一手撐在他身上,另一手則始終被他抓在手里,睜大眼,眼睫輕顫,幾分無辜又虔誠地吻上去。 “……什么感覺?”褚逸清啞聲問。 簡墨笑,她反將他手抓住,帶到身前,要他感受她此刻,“心跳加速的感覺……” 水波蕩漾,輕紗浮動,如夢似幻影。 簡墨宛如重新洗過一次澡,扶在窗臺邊平順呼吸。 玻璃窗上映出褚逸清冷峻的一雙眉眼,沒什么表情,指尖一抹猩紅,明滅交替。 他這個人情緒抽離的速度堪稱無情,方才吻住她時有多兇狠,此刻便有多么平靜。 但好在,簡墨并不在意這些。 而且,褚逸清這樣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也恰恰正是她所需要的。 簡墨兀自彎唇笑了下,回身時毛毯滑落,她順勢提起,向上拉了拉,幾分輕松的口吻,“能聊聊嗎?” 褚逸清看她眼,似早有預(yù)料,他將煙灰撣落,示意簡墨先找件衣服換上,與此同時,他彎腰撿起垂落在地的襯衫西褲,垂眸,慢條斯理系紐扣,扣皮帶。 待兩人都恢復(fù)如常,褚逸清將窗一把推開,撈起擱在沙發(fā)上的外套,沉聲道,“走吧。” 簡墨實則也十分受不了這屋內(nèi)的氣味,但她惰性重,再加上此刻身體格外憊懶,本想忍一忍算了,沒想到還有比她更講究的。 她無端笑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