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雖然季葛雷并沒有明確的答應(yīng)在月桃不與雪艷私一下會面,但他的確有好長一段時間與她過著無憂無慮的快樂日子。 初嘗情愛滋味的花月桃,內(nèi)心無時無刻不充斥著季葛雷的身影。 每次歡愛過后,她身上愛的烙印又會多一些,讓她不停的想他,幾乎到了不能沒有他的地步。 如果她是一株嬌嫩的花朵,季葛雷便是她不能缺少的土壤、陽光和水分,因為他就是她的一切。 她變得更成熟、更嫵媚,加上原本過人的姿色,讓她充滿桃色的艷麗,尤其是粉頰上不妝也嫣紅的瑰色,更讓人垂涎欲滴。 花月桃的改變,雪艷完全看在眼里,一股妒意無處發(fā)泄,便開始在惜花樓里放話,謠傳季葛雷即將要娶親。 至于對象是誰?那答案可就多了。 有人說是與季葛雷相處最久的雪艷;有人說是京城里的名門閨秀總之,不管季葛雷的對象是誰,這些傳言對花月桃都是一種傷害。 此時,雪艷算準(zhǔn)了時機,又來對花月桃嚼舌根了。 “唉!我們兩個真是同病相憐” 正在氣頭上的花月桃聽她這么說,火氣頓時消了大半。 看她哀怨的神情,莫非季葛雷成親的對象不是她?! 雪艷看見花月桃張大了眼睛,知道魚兒已經(jīng)上鉤,也不管她有沒有在聽,便自顧自的說了起來“聽說阿雷就要成親了,現(xiàn)在想起來真是后悔,早知道我就不阻撓你們,好歹你也是惜花樓的姑娘,知道我們的輕重。萬一阿雷娶到一個嬌生慣養(yǎng)的千金,唉!以后我們的日子不知道該怎么過喲!”“雪艷姊,這消息從哪兒傳出來的?”花月桃逃避的不敢去向季葛雷求證,深怕從他口中聽到肯定的答案。 “你怎么不去問阿雷,看看這事是不是真的?說不定只是謠傳。”她算準(zhǔn)了花月桃沒那個膽去間。 花月桃白著一張臉,要是能問,她又何必悶在心里干著急? “不過”雪艷接著說。 “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試試阿雷到底愛不愛你。”“真的嗎?”花月桃已經(jīng)慌亂得無法思考,完全沒想到雪艷為什么要幫她。 “當(dāng)然是真的,只不過手段激烈了點,就怕你不敢做。”雪艷老早就在算計她,這次一定要讓她無法對季葛雷交代。 “什么辦法?” “用另一個男人激發(fā)他的妒意呀!”雪艷鼓動著, “如果阿雷在乎你,一定會很生氣;如果他無動于衷,他肯定就是不愛你。”“這樣會不會弄巧成拙啊?”花月桃擔(dān)心季葛雷一氣之下就不理她了。 “不會的,如果阿雷當(dāng)真生氣了,我一定會出面替你解釋,這樣你可以放心了吧!”雪艷舌燦蓮花的欺騙她。 “可是你為什么要幫我?”花月桃心中升起一絲絲懷疑。 “其實我認(rèn)真的想過了,阿雷似乎對我他沒什么意思,你看這些天他連帳目都不跟我對,還處處躲著我,與其讓他和別人成親,我寧愿他娶你為妻。”雪艷說得冠冕堂皇,讓花月桃覺得自己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可是,我要找誰來和我演這出戲?”人才太差的恐怕騙不了季葛雷。 “你放心好了,我認(rèn)識的人不少,要找人選不是問題。不過,你可別傻傻的露出破綻,要是讓阿雷知道就不靈了。”雪艷為了確保她的詭計天衣無縫,便對花月桃千叮嚀、萬交代。 “這個我知道。” “那就好,我現(xiàn)在就去安排,到時你可得演得像一點。”雪艷在轉(zhuǎn)身離開時,嘴角又露出得意的笑容。 ---- 花月桃因為擔(dān)心將有一段很長的時間無法和季葛雷在一起,所以今夜她不是被動的等待他來找他,而是主動到他房里去。 很不湊巧的,季葛雷正好在沐浴。 “我等一下再進(jìn)來”花月桃紅著臉想出去。 “既然來了,就陪我一起洗吧!”看見她酡紅的臉龐,季葛雷忍不住想看看她此刻嬌軀的肌膚是否也一樣嫣紅? “一起洗?”花月桃不禁想起剛到惜花樓那一天,兩人在浴桶里纏綿的景象雖然回憶美妙,但是過程太驚心動魄了。 “你還是自己洗,我等會兒再來。”她轉(zhuǎn)身就想走。 季葛雷倏地從浴桶中起來,一把捉住了她,笑的邪氣、笑得壞, “我就是喜歡和你一起洗。”“這這樣很難為情”恩愛是一回事,洗澡是一回事。 “有什么好難為情的?你身體的哪個地方我沒看過?”他開始動手脫她的衣服。 “那不一樣”她阻止他的舉動。 “有什么不一樣?何況我們已經(jīng)洗過一次了。”他三、兩下就將她身上的衣物扒個精光,讓她的兩只手不知該遮哪個部位。 “別遮了,來,我?guī)湍阆础!?/br> “嗄?不用,我自己會洗” “別害羞。”他目光邪肆,淋濕她的身體之后,一雙大手往她的嬌軀摩挲而去。 季葛雷的一雙手碰到她的身體之后,她整個人就像融化了似的,渾身顫抖的感受那雙略微粗糙的大掌,在她的全身輕揉慢撫,讓她忍不住發(fā)出細(xì)碎的嬌吟。 “別繃著身子,放松”他一面誘哄著,大手徐緩的揉捏著她的嬌乳,手指輕挑的揉捻著漸漸硬挺的花蕾。 花月桃不斷的嚶嚀,意識漸漸渾沌,只覺得兩只嬌乳腫脹不已。 除了手上不停的愛撫,季葛雷也不忘甜言蜜語, “你胸前的風(fēng)光真是美麗,讓我愛不釋手。”他的稱贊成了最有效的催情藥,她迷蒙的雙眼氤氳著情欲,渴求與sao動不斷的由下腹竄起。 他將胸膛靠近她的嬌乳,借著水的流動,搓揉著她的豐胸,當(dāng)她的蓓蕾撩過他胸前的兩顆黑點時,兩人同時竄過一陣戰(zhàn)栗的快感。 花月桃食髓知味,緊緊的貼著他壯碩的體魄,緩緩的上下滑動自己的身軀,戲弄著火燙的男性。 不曾經(jīng)歷過的恩愛方式,讓她忘卻了一開始的羞澀與矜持,忘情的由背后抱著他,如蛇一般的螺動,摩擦著他的背,環(huán)在他小腹的手,更是不安分的逗弄起他的粗硬。 “小妖精,你的學(xué)習(xí)能力可真強。”但是他不滿足于現(xiàn)狀。 “坐下來,雙手捧住你的玉乳。”他的兇猛就在她的眼前。 花月桃雖然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但被情欲充斥的心要她順從。 季葛雷將如火的昂揚擱在她的乳溝中,教導(dǎo)她將玉乳往中間擠壓,用力的揉搓,讓他的昂揚張狂的在雙乳間來回滑動。 “噢”花月桃在目瞪口呆之余,感覺自己的小腹莫名的燥熱起來。 花月桃在他狂野放肆的滑動中如癡如醉,小嘴微張的氣喘吁吁,她伸舌舔吻干燥的嘴唇時,不經(jīng)意的讓香舌碰觸到昂揚的前端,然后本能的蠕動香舌,忘情的舔吻。 “老天!你還真是個妖精,總是在不經(jīng)意中讓人如癡如狂”季葛雷在快感即將來臨時,將花月桃從水中撈起,讓她趴在浴桶邊,飛快的將昂揚的利刃沒入饑渴的幽谷中。 她久候的情欲遭到他的肆虐,體內(nèi)不斷激蕩,刺激著花徑的收縮,瞬間牢牢的吸住他強抽猛送的火炬,讓他忍不住將快意釋放***** 雪艷果真替花月桃找了一個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的公子陪她演這出戲,但是季葛雷卻什么也沒說,連發(fā)脾氣都沒有,讓她覺得十分納悶。因此她決定到季葛雷所住的院落一探究竟。 在她來到他的房門外時,房里傳來一聲聲酥媚吟聲,而且是個非常陌生的聲音這聲音絕對不是惜花樓的姑娘所有! “阿雷,你對付女人的功夫越來越好了” 花月桃簡直不敢相信 她小心翼翼的在門上戳一個小洞,偷偷的觀察里頭的情形。 她看見一對赤裸的男女在床上交纏著,那女人正熱烈的挑逗著季葛雷,而季葛雷似乎也很熱烈的響應(yīng)著。 怎么會這樣? 季葛雷不但對她另結(jié)新歡的事無動于衷,甚至還找了一個姑娘藏在房間里享用? 那位姑娘會是他成親的對象嗎? 季葛雷眼尖的發(fā)現(xiàn)花月桃隱身于門外,想推開身上的女人,卻被她制止。 “別忘了雪艷的話,若想知道花月桃心中到底有沒有你,就得看看她對這件事情的反應(yīng)”原來雪艷將同一套劇本拿給兩個人用,目的就是要引起花月桃和季葛雷的互相猜忌。 “投入一點,我們玩得過火,才能知道她的心意。”其實季葛雷大可不必如此大費周章,但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害怕再度愛上她之后,小月月失蹤的事情會再次重演。 他無法再承受那種痛苦,所以他不敢輕易的許下真心,他要肯定花月桃跟隨他的心意。 “快呀!熱情一點”她嬌嗔的在他的胸前磨蹭,用自傲的豐盔抵觸季葛雷厚實的胸膛。 愛使他的頭腦變得渾沌,加上在一旁蠱惑的言語讓他迷失,他還是任由心里的懼意蒙蔽心智,只因他不想再度失去花月桃。 “你是不是因為花月桃長得十分神似小月月,所以才對她產(chǎn)生愛意?”她引誘季葛雷說出違心之論。 “她的確是很像小月月。”不管花月桃是誰,他都一樣愛她,他在心里補充。 “你果然只是一時迷惑” 門外的花月桃聽了,淚如雨下。 原來這些日子以來的恩愛都是虛情假意,她不過是別人的替身而已***** 在花月桃準(zhǔn)備離開惜花樓時,忽然感染了風(fēng)寒,經(jīng)過大夫的把脈診治,卻得到一個意外的消息她懷孕了! 但這卻不是一個好消息,經(jīng)過眾多姑娘口耳相傳的結(jié)果,她肚子里的孩子卻變成是與她一起演戲的林公子所有。 這個消息讓季葛雷非常憤怒! 她怎么可以這么對待他? 深夜,季葛雷來到花月桃的床前,審視著熟睡中的佳人。 有些蒼白的臉色絲毫不減她的花容月貌,這樣一個美麗佳人生出來的孩子一定也很討人喜歡吧! 但是偏偏她肚子里懷的是別人的孩子,想到此他就覺得心痛他伸手撫摸著自己吸吮過千百次的紅唇,看著曾經(jīng)為他裸露的身軀不!他不甘心、更不準(zhǔn)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他要消滅那未成形的小東西,只有他才夠資格讓花月桃懷孕,而美麗可人的她也只能生下他的孩子。 季葛雷立即喚來下人去準(zhǔn)備惜花樓姑娘常喝的墮胎湯藥。 熟睡的花月桃忽然驚醒,看見季葛雷在她床前,顯得驚喜異常。 他是不是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所以前來關(guān)心? “雷”她感動得落淚。 季葛雷一開口就讓花月桃?guī)缀鯚o法承受。 “:我們成親吧!” 花月桃無法置信,眼淚如珍珠斷線般的滾落,拚命的點頭。 “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宿愿得償,別說一個條件,就算十個、百個她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 “什么條件?” 此時下人已經(jīng)端來湯藥。 “把這碗藥喝下去。” 花月桃看著黑壓壓、味道難聞的湯藥。 “這是什么藥?”花月桃發(fā)現(xiàn)他的表情嚴(yán)肅、神情冷淡,似乎非常不高興。 “墮胎藥!” 季葛雷的話讓她震驚得無以復(fù)加。 “為什么?”如果她現(xiàn)在不是躺著,一定會撐不住身子。 “因為我不想養(yǎng)別人的孩子。”他冰冷說。 “可是我肚子里懷的是你的孩子呀!”他竟然相信謠言,卻不相信她。 “你別想栽贓,惜花樓里誰不知道你和林公子同進(jìn)同出。”他不耐煩的吼著。 “我也曾經(jīng)與你耳鬢廝磨,為什么你不說孩子是你的?”花月桃的心在淌血,此時季葛雷的一言一行深深刺傷了她的心。 “我要的就是這句話,我們在一起那么久,為何一點消息都沒有,怎么你跟林公子才在一起就懷下身孕?”花月桃心里的幻想破滅了。 “既然你認(rèn)為孩子是別人的,那么明天我就離開!”她已經(jīng)沒有理由留下來。 “不準(zhǔn)走!”他不想失去她。 “你到底想怎樣?”懷疑她的清白,否認(rèn)自己的骨rou,他還留她做什么? “我要你喝下這碗藥,然后和我成親!” “不!”她激動得幾乎要昏倒。 “我不要與你成親,我要留住孩子,我要離開惜花樓”“林公子已經(jīng)離開京城,人家不要你了!”他惡狠狠地道。 “我和林公子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孩子是我一個人的,誰也別想動他一根寒毛。”他竟然冷血到這種程度,即使孩子不是他的,但那也是一條生命啊! “你別再說那些渾話了,沒有男人,你一個女人如何懷有身孕?別以為這么說我就會接受你肚子里的孩子!”季葛雷被嫉妒沖昏了頭。 “我不想嫁給你,我只要孩子”在過度的刺激下,花月桃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