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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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慎言輕輕撥開滿月臉上的碎發(fā),隨手勾扯,將他束發(fā)的錦帶也扯下來了。 這個動作,還勾扯到滿月遙遠(yuǎn)的一根神經(jīng),他空咽一口,一下子緊張起來,幾乎想鯉魚打挺地竄起來。 司慎言出乎預(yù)料,隨即想起這人杯弓蛇影了,一把將人按住,拎著發(fā)帶似有似無在滿月前額劃過,一路向下,掠至心口處才停下來,壞笑道:“怎么了,怕我綁你?” “你是不是職業(yè)病?”滿月多少沒好氣。 司慎言笑著湊上去,貼著滿月耳畔低聲道:“不是,只因為是你。” 滿月一開始沒明白他話里深藏情執(zhí)和支配,后而反應(yīng)過來,耳根頓時就燒起來了。 司慎言答完,不再找補(bǔ),撐開滿月的指縫,與他手指交握著將他按在榻上,自他耳畔吻到頸側(cè),最后流連在竹葉鏢留下的疤痕上。 滿月氣息明顯急促了,但他忍不住問:“你……留著個破鐵片子帶在身上做什么?” 司慎言半撐起身子,笑著看氣息都不穩(wěn)了,還要問來問去的人,簡明扼要的答道:“借物相思。” 滿月:“……” 司慎言撇嘴:“你還有心思顧念這些嗎?”話畢,手隔著柔糯的衣料貼合上滿月的腰線,輕緩的動作里藏不住情/欲。 愛撫讓滿月難以自持。 他身體些許的變化,被司慎言捕捉無余。 司慎言眼神里的索求、愛憐、占有,毫無節(jié)制地落在滿月臉上。 紀(jì)滿月難忍地皺了眉,他從沒被誰這么直白地注視過,這是如無盡溝壑的撩撥。 他有點受不了司慎言這眼神。那只沒被司慎言擒住的手,勾到司閣主腰間的錦帶,兩下解開扯下來。 司慎言出乎預(yù)料的笑起來,可下一刻,滿月手一抖。 帶子夾著戾風(fēng)飛出去,燭火頓時給打滅了。 “唔……”司慎言有點失落,“羞啊?讓我想看看你。” “看什么?感觀剝奪體驗感。”滿月道。 “視覺能刺激體驗才對。” 其實自剛才起,紀(jì)滿月心底就有一團(tuán)火在燒:“嘖,”他笑,“嫌我話多,你話不多嗎?”說著,拉住司慎言已經(jīng)松散開的領(lǐng)口,把人拉到唇邊,貼了上去。 清冷的月色自遠(yuǎn)處的窗悄悄爬進(jìn)屋里,卻偷瞧不到八仙榻上的春色。 榻上的兩個人,只隱約看見彼此的輪廓,誰也沒再多說半句。屋里只剩下交織在一起的呼吸聲,和滿月偶爾克制的輕哼。 他難忍又欲罷不能。 因為對方是司慎言,他只喜歡司慎言。 平時,紀(jì)滿月總有一種游刃的、誘人的卻又不太真實的風(fēng)流。但他性子里是有非常隱忍倔強(qiáng)的一面。 其實就是面子薄。 在他看來,招惹需要張弛有度,收放自如才好,這種情到濃時的難忍失聲,他不喜歡。 于是咬著嘴唇,還緊繃著神經(jīng)里一絲沒斷弦的理智,不肯忘情。 “別忍著,”司慎言親滿月的發(fā)鬢。 卻只換來滿月偏過頭去的一聲輕嘆。 沒能得償所愿,司慎言就使了壞。 滿月一下受不了了。 他下意識就想去抓司慎言小臂。 閃念間又想起他手臂上有傷,抬起的手無助的在空中頓挫片刻,轉(zhuǎn)而去抓榻邊。 司慎言心里的柔軟頃刻就爆發(fā)了,將他的手拉過來攏在掌心里,在他耳邊沉聲道:“叫我。” 紀(jì)滿月對于在床上刻意嘟嘟囔囔呼來喊去的行為可以理解,但也就僅限于理解。他自覺得那些有目的的行為,待到真心相付時,讓感情不再純粹。 司慎言就好像明白他心思似的,低聲補(bǔ)了一句:“不用刻意,順著你的心意叫我。” 耳邊的呢喃好像魔咒,讓滿月張了嘴,卻只是“嗯”了一聲。 “放松……”司慎言把滿月的腰托在手里,不輕不重的揉。一時間疲累,脹痛,都被驅(qū)散了。 與此同時,他給了滿月一個極盡纏綿的吻。滿月骨頭都酥了,沉溺在對方把他捧在心尖兒上的珍稀里,他在黑暗中仰起頭,湊到司慎言耳邊輕嘆道:“阿檀。” 司慎言呼吸瞬間頓錯了,情難禁束,抱緊了懷里的人。 第72章 他的玫瑰 紀(jì)滿月一聲“阿檀”, 把司慎言叫得受不了,好像也給自己打開了一扇別樣的大門。 這之后,他和司慎言都無比的痛快。 是面對愛人真情實感的抒懷, 帶來的痛快。 司慎言欲罷不能地和他折騰了三次, 滿月僅存一絲理智, 還知道客棧里住滿了同僚。那游離在啞忍與放縱之間的喃喃低語, 像在二人身子底下架了一團(tuán)烈燃的火,烤得人從心到身, 每一寸都熾烈得發(fā)燙。 最后他真的沒力氣了,環(huán)著司慎言的脖子,把臉埋在他懷里, 嗅著他身上的氣味輕淺淺的喊他,喊得司慎言一時想對他兇狠萬分, 又一時不忍,只想把萬般溫柔都給他。 司閣主只能感嘆, 自己的索求讓這妖精磨人的技能又精進(jìn)了。 但他好開心啊——至此他的玫瑰真正屬于他了,在他的懷里只余芬芳, 沒有尖刺。 司慎言把紀(jì)滿月抱到床上的時候,滿月眼皮都抬不起來了。渾身上下又酥又酸, 后腰的感覺非常一言難盡。司慎言拿過自己的干凈衣裳給他換下, 不用再多說多做什么, 滿月已經(jīng)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