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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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蕭寄言身子不好,也沒多大力氣,綁了大半天才把他的手捆好,又忙著要去捆腳。靳慕見狀,只好道:“公子,我不走。” 蕭寄言懷疑地看著他,“真的?” 靳慕點點頭,“公子不讓我走,我就不走。” 蕭寄言這才把綁腳的繩子放下,在床邊坐下道:“那說吧。” 靳慕:“......說什么?” 蕭寄言瞧著他,哼道:“你不知該說什么嗎?” 靳慕一頓,便知他又是問兩年前的事。 “公子,”靳慕低聲道,“能不能不問?” “不能,”蕭寄言擰眉道,“我不想像個傻子似的,什么都不知道。” 靳慕喉間發(fā)澀,斷斷續(xù)續(xù)道:“可......你會生氣的。” 蕭寄言不明白,“我為何會生氣?” 靳慕聲音越發(fā)低了,“你會厭惡我的。” 蕭寄言更迷惑了,“你做什么了?” 靳慕嘴唇動了動,又沉默了。 又是這樣!蕭寄言氣道:“不說算了,活該我當(dāng)傻子!” 他一急,一時氣沒喘勻,忍不住咳了起來,“咳咳咳......” “公子,”靳慕也急了,手一掙就把繩子扯開了,“你沒事吧?” 蕭寄言更氣了,綁了老半天,原來都是他哄自己的,“你走開,咳咳咳......” 靳慕忙給他拍背順氣。 蕭寄言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咳得臉都有些紅了。 “公子......” 蕭寄言一把揮開他撫在后背的手,“不用你管。” 靳慕收回手,嗅到他衣上淡淡的安神香,就像兩年前的那個午后,一絲一縷都往他腦子里鉆。 他頓了頓,啞聲道:“公子,真想知道?” 蕭寄言抬起眼看他,“我自然要知道,我......唔!” 話音未落,靳慕驟然傾過身,攬著他的腰,覆上了他的唇。 蕭寄言倏然睜大了眼。 他聽見靳慕低聲說:“就是這樣......” 第44章 一個人好冷啊 房內(nèi)一時靜謐無聲,惟余風(fēng)吹紗帳,飄然而起。 蕭寄言呆呆地瞪大著眼,似還未從驚愕中回過神來。 靳慕退開了些,低下頭不敢看他,呢喃道:“公子,對不起.....” 就算他一再告誡自己,公子與他是云泥之別,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該對公子有異樣的心思,這輩子,能好好護著公子,便足夠了。 可所有的理智,都會在靠近蕭寄言時坍塌,甚至只是一個笑,一絲溫?zé)岬臍庀ⅲ冀兴共蛔〉匦膭印?/br> “是我冒犯公子了,”靳慕下了床,跪下道,“請公子責(zé)罰。” 蕭寄言怔怔地看著他,“你......” 他張了張口,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腦子一片混亂,好似亂麻一團,怎么都理不出頭緒。 他愣愣問道:“你、你親我干什么?” 靳慕一咬牙,破罐子破摔道:“我喜歡公子!” 蕭寄言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喜歡?” 靳慕攥著掌心,視死如歸般道:“就是,想與公子耳鬢廝磨的那種喜歡。” 蕭寄言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語無倫次道:“你......不是,我......” 靳慕以為他是生氣了,氣得臉紅脖子紅的,心里更難受了,“是我心思不堪,若是殺了我公子能解氣,我也絕無怨言。” 他說著頭一磕,道:“公子殺了我吧。” 蕭寄言:“......”我殺你干什么? 扶風(fēng)山上,裴青玉又站客房門口,問暗衛(wèi)道:“屋頂還沒修好嗎?” 暗衛(wèi)甲搖搖頭,“沒有。” 暗衛(wèi)乙也搖頭,“太難修了。” 暗衛(wèi)丙:“嗯,修不好。” 裴青玉納悶道:“怎么會修不好?” 暗衛(wèi)甲:“沒修過。” 暗衛(wèi)乙:“不會修。” 暗衛(wèi)丙:“啊對對對!” “我會修,”裴青玉道,“給我些瓦片......” 他話還沒說完,暗衛(wèi)甲就道:“沒瓦片!” 裴青玉:“......那去買一些?” 暗衛(wèi)乙:“太晚了,明日再買吧。” 暗衛(wèi)丙:“嗯嗯嗯!” 裴青玉看了看昏暗的天色,確實有些晚了。 他點點頭,回了蕭徑寒房里。 蕭徑寒倚著床頭,見他進來,悶悶道:“跟我睡一張床,很難受么?” 裴青玉一愣,知道他是聽見自己在外邊跟暗衛(wèi)說的話了。 “不是,”他解釋道,“我是怕壓著你的傷口。” 可蕭徑寒還是悶聲道:“你若是不愿意,就我去隔壁睡吧。” “不行,”裴青玉皺眉道,“你還傷著,那兒又漏風(fēng)了,怎么行?” “漏風(fēng)而已,不算什么,”蕭徑寒道,“比那破爛多的,我都住過。” 裴青玉有些不解,他堂堂一個王府的公子,不該是從小錦衣玉食的嗎?怎么聽著倒比尋常人家還苦? “你以前,過得很不好么?” 蕭徑寒望著眼前的虛空,說:“你是不是很奇怪,我生在王府,怎會過得不好?” 他緩緩道:“我母親只是王府的一個侍女,聽聞是蕭闕喝醉了酒,才有了我......” “可一個侍女生的兒子,又有誰看得起呢?”他自嘲一笑,“更何況,我那所謂的父親,都不曾看過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