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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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晟上身后仰,躲了過去,借機狠狠地吸了最后一口。這樣曖昧的行為,四舍五入便是接了吻。他不知道m(xù)oon想沒想到這一層,反正適才談?wù)撋硎郎星覜]什么負擔(dān)的青年,驀地臉紅了一片。 甭管真的假的,宋晟還挺喜歡看。他對自己很誠實,他不信任眼前的青年是真的,這個世界上哪來那么多的巧合。但他饞他的身子,從看過錄像之后,一直惦記著,想吃到嘴里,也不假。 “就會整這些油腔滑調(diào)的玩意,一動手就完蛋,窩囊廢!”青年羞惱地挖苦他。 得,這廢柴人設(shè)還真立住了。 第11章 針鋒相對 宋晟起身,推開窗扇,將煙頭扔了出去,順便散了散屋里的灰塵和味道。 他有輕微的潔癖,但也不至于現(xiàn)在這種情況還矯情,他借著通風(fēng)的功夫,也讓自己的大腦清醒清醒。本來是他在調(diào)戲人家,末了自己也跟著有點兒上頭,這種情況不多見,他沒來由的煩躁。 宋晟站在窗邊,任由夜風(fēng)拂面,帶走多余的熱度。他在人前從來都是正裝加身連頭發(fā)絲都板板正正的樣子,此刻低頭瞥了一眼光裸的上半身,居然有種久違的拋卻束縛的暢快。 不過,煩躁也好,舒暢也罷,皆是一閃而過。他不是一個容易被情緒裹挾的人,他理智到變態(tài),所有的心緒雜念在他的觀念里都是不成熟的細枝末節(jié)。 宋晟最后瞄了一眼自己強悍完美的肌rou輪廓,自負地轉(zhuǎn)身,倚在窗臺上。 沉默了一會兒的青年同時抬頭,視線相交的一瞬間,宋晟突然心頭一緊,好像被無形地手攥住,捏了一下。有一種摸不著抓不住的失控感閃過,他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moon的目光很平靜,與適才沒什么區(qū)別,但仔細往深里看,平靜之下卻好似洞悉一切的無所畏懼。 沒有宋晟懷疑的欲擒故縱,也隱去了短暫的羞澀不適。 他徑直道:“你不必刻意搞這些所謂的曖昧來試探,剛才你問的,我都如實回答了。我也不是什么大人物,還整得高深莫測藏著掖著什么隱私似的。” 宋晟啞然,他慣于面對云里霧里打太極的談話方式,皮笑rou不笑的交流氛圍,陡然換了個聊天頻道,亦從容不起來。 “咳咳,”他戰(zhàn)略性地清了清嗓子拖延了幾秒鐘,“你想多了,哪有什么試探。我說過了,我對你有好感,而且,咱們也算是一起出生入死過,加深一點了解不過分吧。”他貌似真誠,“你有什么想問的,我也愿意有問必答。” 只是不一定會說實話。 “不必了。”moon拒絕得很干脆,仿佛多喘一口氣都是對他灑脫人設(shè)的不尊重,“你看起來應(yīng)該算是個有錢有地位的人物,值得有人花大力氣來暗算。我就是一個普通百姓,連戶籍都沒有。咱們不是一路人,這兩天的意外過去就過去了,以后各走各的道兒,不需要再有什么交集。” 宋晟:“……”被破褲子纏腿的經(jīng)驗豐富,被往外推的經(jīng)歷,不多。 “你也別多想,我今天去救你不是頭腦發(fā)熱,也沒什么陰謀,我就是覺得,你是跟著我過去的,”moon扯了一把后腦勺上的頭發(fā),很容易看出來,他不擅于這樣的矯情發(fā)言,平時能說一句話絕不說兩句,“你今天要是被人扣在那兒了,我有責(zé)任。但是現(xiàn)在這一遭過去了,你應(yīng)該也知道是誰在針對你,往后該怎么著你就怎么著。我也有我要做的事情,咱們就當(dāng)不認(rèn)識。” 宋晟面色沉了下來,“黑道上講究一不做二不休,你現(xiàn)在的處境比我危險。” moon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那幫人狼子野心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總要有個導(dǎo)火索的,他們不動手,大當(dāng)家的還不方便收拾呢。” “你就這么相信那位鞭長莫及的‘大,當(dāng),家’?”宋晟語氣陰陽怪氣,不似他的風(fēng)格。他心頭似拱著一團無名火,越燒越旺,沒有出處。這一輪,地下拳場的奪權(quán)派在本國的政治斗爭中出了力,背后一定會獲得利益支持。那位藏在萬里之遙的縮頭烏龜怎么就能保證不落敗,這傻小子替人家沖鋒陷陣,真當(dāng)自己刀槍不入? “關(guān)你什么事?”moon不客氣道,“不信他難道信你?” 宋晟被青年一句話噎到心梗,他心虛地意識到,青年看似簡單直接,實則冰雪通透。他的心口不一,作壁上觀,斤斤計較,疑神疑鬼……人家早就看明白了,不戳破不過是萍水相逢,沒必要而已。 八面玲瓏玩弄人心了小半輩子,在青年的直球下,幾無還手之力。 宋晟氣急敗壞,口不擇言。 “你們倆什么關(guān)系,你這么相信他?現(xiàn)在是被扔到人前當(dāng)靶子,下一步就是棄子,你還以為自己多值錢呢?”宋晟惡毒道,“低級手段馭人靠金錢地位,升級一點兒講恩情道義,再高級一些耍曖昧感情,你知道再往上的段位是什么嗎?” 宋晟滿意地從青年憤怒的目光中窺到被捅破窗戶紙之前的茫然心驚。 他不懂什么是見好就收,誰讓他心理難受,他必須加倍奉還。 宋晟嘴角噙著玩味地笑,冷酷道:“最頂級玩弄人心的野心家,往往靠的是對方發(fā)自內(nèi)心的愧疚和報償。把自己偽裝成情深似海愛而不得又寬宏大量的可憐人,讓幼稚的小孩自我犧牲,奮不顧身,還覺得欠了人家的無以為報。”宋晟最后幾個字咬得很重,刀劈斧鑿一樣的目光逼視過來,壓迫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