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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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翹起了二郎腿。 正準備坐下的萊歐斯利:“……” 他不信你沒看見他的動作。 邊上負責看守的警衛(wèi):“……” 假裝沒有看見典獄長的動作,并試圖忍住笑。 典獄長大人有大量,沒說什么,只是直起腰來靠在那張椅子上,順勢問:“你有什么想問的?” “多著呢。”你抬起胳膊放在扶手上,支著腦袋居高臨下地看著地面上蒼白瘦弱的女人:“你是璃月人?” 女人的斗篷已經被脫了下來,身上所有的利器都被搜出后扔在距離她遙遠的角落里。她大概二十多歲,皮膚白得像是許久不見天日,瘦的有些不正常,臉頰向內凹陷,雙目突出,眼眶深邃,顯得有些精神不正常。 她注視著你,如同蛇類一般,眼神冰涼而充滿了獸性,讓你想到大雨天的楓丹,整座城市都籠罩在灰暗的天色下。 “沒錯。”她聲音嘶啞地回答你。 你試探性地繼續(xù)問了一句:“說出你的上級。” 她突兀地爆發(fā)出一陣大笑,笑到胸腔都在竭力起伏喘氣,身體佝僂成一個球,卻仍舊沒有停下來的想法。 你冷眼看待她的行為,很有耐心地等她笑完了,才從口袋里拿出一小管玻璃瓶。 萊歐斯利垂眼看著你手里那透明的液體:“這是什么?” “嗯……我?guī)нM來的一點小東西。應該算是說真話藥劑的前身,只有使人失去力氣的作用。這東西應該很容易買的吧。”你抬起手遞給他。 萊歐斯利接過來看了看,站穩(wěn)身子,朝女人走了過去。 她眼睛很明顯地一瞇,隨即猙獰地瞪大,手指扣在地上猛然用力,雙腿瞬間抬高,朝著萊歐斯利的小腿踹去。 萊歐斯利早有準備地往前踏了一步,同時他彎腰接住女人的腳踝,順著她的力道半轉身,腰部和手臂肩膀一同發(fā)力,幾乎沒費多少力氣就把女人甩了出去,砰一聲兇狠地砸在墻壁上。 她從墻上摔落下來,趴在地上氣息奄奄,后腦勺洇出絲縷血跡。 萊歐斯利閑散地幾步邁到她身邊,單手扣住她的臉頰,打開玻璃瓶的小蓋子,將那點藥給她灌了進去。 隨后他站起身來道:“把她拖回去。” 原先負責審訊的警衛(wèi)迅速拽著女人的胳膊,把她拖回到強光之下。 你掃了一眼回到你身邊的萊歐斯利,莫名有種養(yǎng)了個很強的打手的既視感。講道理,假如萊歐斯利愿意放棄他典獄長的位置和你出去旅行的話,憑他的體型和長相,路上你也就不會再遇到那么多打劫的了。 他重新靠在你的椅子上,椅子隨著他的倚靠動作產生細微的振動,你將目光重新放到燈光下折騰了一遍之后出氣多進氣少的女人,聲線冷淡:“你叫什么名字?” 微弱的聲音傳來:“云翳。” 姓云……?你挑了挑眉。 璃月人中姓云的不多,你認識的幾個當中,一是名角云堇,二是風笛的mama云蓮,她們倆甚至來自同一個家族。 所以這位姓云的……你覺得她的身世很有調查的可行性。 你思考了一下,問道:“你認識云蓮嗎?” “云蓮……?”她癡癡地笑了起來,睜開眼睛看向你,“你說,那個怪胎,你認識那個怪胎?” 萊歐斯利看了你一眼。你沒察覺,只是往后靠了靠,道:“如果你把‘將所有的精力投入到所愛的領域’當做是一種怪胎行為,那我只能說你的生活真是太過貧瘠了。我無意與你討論云蓮的決定,你只需要告訴我,你是為什么會加入進你所在的那個組織?” “因為……因為……”她身體顫抖起來,你瞇了瞇眼睛,看見她額頭抵在地面上悶悶地笑了一會兒,那笑聲卻與之前截然不同,充滿了絕望和壓抑。 她停歇下去,過了會兒唱起歌來: “有天我站在噴泉邊,看陽光切割我的血rou,看海水吞食我的殘肢,看人們撿起我的骨頭,稱贊它的潔白與堅硬。陽光灼燒著我的心臟,它炙熱而純真,躍動著,熄滅著,散去了,那是律法的絕響。” …… 審訊的后半段并非你主持。萊歐斯利意識到你就如你說的那樣,不擅長審訊,所以把你從椅子上拎了起來,取代了你的位置。 但實際上你想了解的東西也差不多都知道了,干脆坐在扶手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審訊,期間摸著下巴發(fā)了好一會兒的呆,然后被他拽了一下發(fā)尾。 這一下讓你有點兒驚訝,低頭瞅了他一眼。萊歐斯利仰著頭看著你問:“有何見解,偵探小姐?” 你一臉困惑:“我沒聽。” 他掀掀眼皮:“明明是你讓我?guī)銇淼模Y果現在卻在這兒走神?” 你敷衍地回答他:“聽了和沒聽不差多少。” 你從扶手上站直身體,往審訊室外走,道:“我去寫封信,你繼續(xù)。” 你的背影消失在合攏的鐵門后,萊歐斯利收回目光,重新看過去的眼神多了些許強硬的壓迫感:“你比我想得要堅強得多,但也到此為止了。” 你在這兒的時候他多少有點照顧你的心情,真家伙都沒上幾樣,現在你走了,當然是怎么效率高怎么來。 云翳抬眼,由下往上地看著這位梅洛彼得堡實際上的領導者,心臟疲憊地收縮著,供應著生命活力。他坐在椅子上垂眼朝她看過來的眼神仿佛穿過了她這層丑陋而無用的皮囊,落在她的靈魂上,冰冷的刀鋒一寸一寸地切割著她的精神,惡狼的瞳孔折射出暫時忽略法律的冷酷和自我規(guī)則的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