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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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申明:“不是下屬,是合作關(guān)系,我們是平等的。” “啊,好。”他點點頭,“那么,去幫我看看外面的人有什么不平常的動靜吧,合作者小姐。” 你不滿地說:“請。” 萊歐斯利再補充:“好的,請。” 你滿意了,轉(zhuǎn)身噔噔噔地下了樓,大門被你推開又合上,發(fā)出沉重的“哐”地一聲。 萊歐斯利重新拿起公文,對你的行事作風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他敢說沒有幾個人能受得了你這個脾氣,也只有那維萊特那種包容力極其強大的人才能做到面不改色地和你交朋友。 啊,說起來,那天還是他頭一次看見那維萊特在和別人喝下午茶。總不會是被你誆出去的吧? 萊歐斯利覺得很有可能是這么一回事。 而接下來他的生活,可能也將變得雞飛狗跳起來。 ……還挺有趣的,不是嗎? 第6章 大約是因為你是被公爵領(lǐng)著進來、還住進了公爵專屬辦公室的人。你在犯人中的威望比你想得要高得多。 以至于你的取材工作都變了個味——人們以為你是公爵派下來視察的。 這樣的好處是人們總會告訴你真實的罪名和過往,但糟糕的是他們總要來對你做一些發(fā)誓今后會更好的承諾,試圖在你面前刷個好眼緣,以此來幫助自己未來高升。 你懶得解釋。 解釋對于一心想要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物即為現(xiàn)實的人來說是沒用的,更別說你上午解釋了,中午就拎著兩份飯回公爵辦公室,是個人都不會相信你在公爵面前說不了話。 另外這也給你的觀察工作增添了些許難度,有些過于警惕的人會避開你,而有些人會在你面前進行更加完善的偽裝。 挺有意思的。你喜歡有挑戰(zhàn)性的東西,像赫伯特那種只能惡狠狠地盯著你看卻什么也做不了的人你才沒什么興趣。但假如他再計劃越獄一次,并假裝自己成功,實際上仍舊躲藏在梅洛彼得堡內(nèi)準備暗殺你,那你可能還會覺得稍微有趣一點。 但因為已經(jīng)被預見,所以興趣程度隨時間增加而下降。 只有風平浪靜的梅洛彼得堡本身有些超乎你的預料。 你坐在軟沙發(fā)上喝著咖啡,匪夷所思地對萊歐斯利道:“沒有一點問題——你這個梅洛彼得堡真的是犯罪者的聚集地嗎?就沒有人想要越獄嗎?” 萊歐斯利歪了一下頭:“我把這當作夸獎了。感謝你的肯定。” 你無視他的話,自言自語:“不可能,肯定有什么地方有有趣的東西,我已經(jīng)聞到它的味道了!只是我還沒有發(fā)現(xiàn)而已——是因為你。沒錯,是因為你我才沒有發(fā)現(xiàn)。” 萊歐斯利無奈:“這個責任也要推到我身上嗎?不太好吧。” 你轉(zhuǎn)頭看著他:“先生。你別忘記了現(xiàn)在所有人都把我當成是你的眼睛,有些事情當然要躲著我了。畢竟誰知道我會和你說什么,讓你發(fā)現(xiàn)什么東西呢?” “可是這樣就太無聊了,沒有素材。”你氣餒地喝下最后一口咖啡,嘀嘀咕咕地說,“看來我的觀察力還有待提高,還要多走一走。群體里是不可能不發(fā)生混亂的,特別是在這種地方,他們各個都是機靈鬼……但是現(xiàn)在……” 你把杯子往桌面上一放,踢掉鞋子,整個人橫躺在沙發(fā)上,抱怨:“我好無聊啊!” 萊歐斯利啜飲一口紅茶,翻過公文,慢悠悠地問:“嗯……拉蒂西亞小姐,你的取材工作結(jié)束了?” “沒有。”你泄氣下來,說,“但是今天的工作量已經(jīng)完成了,我一共采訪了三個人,其中一個人是金融詐騙,一個人是謀殺,一個人是盜竊。除了金融詐騙的那個有點樂子,其他兩個人都是因為一些很普通的原因。” 你低聲道:“是我想得太豐滿了。在楓丹這種奇怪的法律下犯罪是很正常的事。而就算放眼整個提瓦特大陸,人們犯罪的動機也都是因為那些事。” 萊歐斯利對你的想法很感興趣,放下了公文和茶,看向你問:“介意和我說說你認為的‘那些事’嗎?” “我認為?不,先生,不是認為。而是總結(jié)。”你抬起手指在半空中畫了個半圓,“生活,和欲.望。只有這兩樣。有些人純粹,有些人混沌,但無論哪種犯罪動機都離不開這兩樣東西。” “比方說赫伯特是因為欲.望,通俗來講他獵殺神之眼擁有者以滿足自己的虛榮心。而謀殺的那個人則是為了自己和孩子能夠擁有一個安穩(wěn)的生活,盜竊的那個人是因為動了貪念。至于為什么我說金融犯罪者很有趣,”你摸了摸下巴,“他想要錢,完全沒有錯,他的情緒分明地這么告訴我。只是他的手段太過粗糙,而我始終覺得,他不僅僅想要錢。他的欲.望很大、很大。” 你爬起來沖他笑了笑,眼睛明亮:“公爵先生,說不定你可以多加關(guān)注一下他哦。” 萊歐斯利搭在桌面上的手指敲了敲。他沒有低估你的能力,畢竟你對情緒的感知能力很作弊,在觀察他人這方面,幾乎沒有人能夠打敗你,也沒有人能夠在你面前進行掩藏。 所以說那個金融犯罪的家伙大概真實有什么問題——比如他進入梅洛彼得堡的意圖并不純粹。 “也許你可以告訴我他的名字?”他問道。 “當然,”你回答,“他叫亞爾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