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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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叉起腰:“先生們。我知道你們出于擔(dān)憂我的目的所以想打消我的想法,但是煩請你們仔細(xì)地掂量一下我。我,一個獨立行走在各國的人,沒有雇傭過其他人保衛(wèi)我的安全,這就表明我擁有應(yīng)對危機的實力。另外我有腦子會思考,不會把自己放在我沒有把握的危險情況中。所以還請你們放心,我倒是覺得我在梅洛彼得堡說不定還能幫上忙呢。比方說假如有人想干什么壞事兒,我能比你們都提早發(fā)現(xiàn)。” 你伸手拿過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說:“但要是梅洛彼得堡有規(guī)定不允許外人隨便進(jìn)入,那我就換個辦法好了。” 那維萊特抿了抿唇,將目光挪向萊歐斯利。對方攤了攤手說:“確實有這個規(guī)矩。但如果你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我也不是不可以給你找個理由。” 那維萊特輕聲制止:“萊歐斯利?” “你又沒法打消她的想法。”萊歐斯利寬慰道,“再說了,是拉蒂西亞小姐自己說了的,她有保全自己的能力,不是嗎?” 你點頭:“沒錯,我會為自己的安全負(fù)責(zé)。” “你看。”萊歐斯利道,“既然這樣,那么兩天后的上午八點我們再在歌劇院見面吧,那個時候我會準(zhǔn)備好你需要的東西。” “八點鐘好早,中午十一點行嗎,正好可以吃中午飯。” 萊歐斯利攤了一下手:“你的要求真多。但,可以。” 你喜歡和這種爽快人說話,高興得多喝了一杯咖啡。而主要的兩個當(dāng)事人都已經(jīng)達(dá)成了一致,那維萊特也沒法再說什么,只能在檢律庭多給你辦了個掛名顧問,以便你之后在梅洛彼得堡行事有保障。 你坐娜維婭線回到楓丹廷之前,先是把兩封信郵寄了出去,隨后回到家中,和萊彌婭講述了今天的故事,并告知了接下來的行動。 “哦,我記得希格雯也在梅洛彼得堡。”萊彌婭說道,“她是我們當(dāng)中最像人的。我會拜托熟悉的美露莘替我托話給她幫忙照顧你的。” 你的語氣相比起面對那維萊特和萊歐斯利時軟了八個度:“那可太好了,謝謝你萊彌婭。” “不客氣,我們是朋友,對吧?”萊彌婭伸出小手拍了拍你,連身邊的空氣都給你傳達(dá)出一種干凈溫和的氣息。 你真的很喜歡美露莘啊。多好啊,多干凈的一種生物。 對他人情緒感知能力強大到快發(fā)展成一種超能力的你簡直想要揣一個美露莘去梅洛彼得堡,那種地方恐怕心懷怨氣的人不少,公爵先生雖然平常情緒很穩(wěn)定,但生氣起來也是很可怕的,你還是需要一個溫柔的美露莘來幫助你撇除情緒感染的麻煩。 看來那個叫做希格雯的美露莘所在之處,就會是你在梅洛彼得堡最經(jīng)常去的地方了。 兩天后的中午,你和萊歐斯利在歌劇院的大門口見面。他靠在角落里轉(zhuǎn)著手銬,你拖著個行李箱在原地看了一圈,才找到他。 你走過去說:“現(xiàn)在走嗎?” 萊歐斯利直起身子:“中午好。嗯,當(dāng)然可以現(xiàn)在下去,不過你不需要再買點什么東西了嗎?水下想買東西很麻煩的。” “我需要再買什么東西嗎?”你稀里糊涂地反問了一句。“書、茶葉、咖啡豆、干花、衣服、被子、床單、紙和筆。” 萊歐斯利摸了摸下巴:“你這個行李箱里裝了這么多東西?” 你拽著行李箱往前推給他:“挺重的,拎過來累死我了,謝謝。” “你不是推過來的嗎?”萊歐斯利瞥了一眼箱子上的滾輪,并沒有在意你的態(tài)度,而是說,“生活用品呢?” 你皺了皺鼻子:“這個也需要我準(zhǔn)備?” 啊,行吧。住慣了便利的水上世界的小姐。萊歐斯利腹誹了一句,擺了擺手說:“只是問一問而已,這些東西已經(jīng)放進(jìn)你的房間了。” “那挺好,”你真誠地說,“謝謝。” “別說的太早了。”萊歐斯利說,“梅洛彼得堡沒有咖啡機。” 你震驚:“什么?!” “你應(yīng)該猜得到吧,我一般喝茶。”萊歐斯利提醒了你一句,你看見他眼睛里有一點戲謔的意味,“所以假如你想要喝咖啡,你只能自己手動磨咖啡豆了。” 你:“……” “現(xiàn)在去買還來得及……” 萊歐斯利握住你的行李箱把手:“來不及了。該是回去吃飯的時間了——走吧。” “誒,等等!你騙我的吧?” 他步子邁得大,完全沒給你反悔的機會,你只能小跑著跟上他,順便碎碎念念道:“是有的吧,你只是在騙我吧?啊算了,假如真的沒有,我拿梅洛彼得堡的零件做一個也行。” “你還有這種手藝?” “家里的咖啡機壞了都是我自己修的,修的多了內(nèi)部零件構(gòu)造就熟悉了,所以做起來不是難事——也就是說我可以?” “唔……”他佯裝思考,過了會兒說,“真遺憾,不行。” 你蔫了下來,啊,這沒有咖啡的日子,實在是不能過了。 你們從歌劇院后方跨過一座橋,隨后乘坐電梯往下深入。橋距離水面的高度本身就不低,而容納著諸多犯人的梅洛彼得堡又完全位于水下,可想而知下降的深度有多少。 你在升降梯上蹦了兩下,聽著鞋跟落在鐵皮地面上的聲音,問道:“梅洛彼得堡不會是全鐵質(zhì)吧?不會生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