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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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咖啡廳是整條街上最干凈裝潢最完整的店,幾扇大大的落地玻璃窗完好,就算上面布滿臟污和些許沒有完全沖洗干凈的血跡,也比那些門戶大開不斷漏風的商店好得多。 斯塔森猜想這里大概是哥譚哪個大人物的產業,或許還兼顧著監視警察動向的功用。 事實證明斯塔森還是想的太簡單,布萊尼亞克沒費一丁點力氣就查到了咖啡廳的所屬,提醒道:“這是夜梟的產業,杯底刻印著貓頭鷹是夜梟的代表形象。” “而且,與其說這家咖啡廳開在這里是為了監視還不如說是為了示威。哥譚警察局里有不少他的人,心向光明正義的警察可不多見。” 斯塔森咋舌,霧蒙蒙的玻璃給哥譚警局蒙上了一層陰影。如果說他所在的世界的哥譚警局還是光明的燈塔,這里的警局已經點燃了黑色的燈,蝙蝠燈再也不會劃破黑暗指引迷途者向善,夜梟低啞的嘶鳴將絕望者一步步逼入更黑暗的深淵。 有著夜梟作為對比,斯塔森對蝙蝠俠的好感無限上升。要是他當初降落的是這個地球,他絕對不會將哥譚放進自己的旅游宣傳小冊子,雖然他對臨時起意的事業并沒有很上心,開業第二周就去追求真愛了,可這不代表他會將短暫受自己庇護的生命送進危險之中。 “柜臺后面那個男人十分鐘內陸陸續續盯著你的時間已經超過6分鐘,對你的惡意水平超過百分之百,需要我幫你處理掉危險嗎?” 布萊尼亞克禮貌詢問,他通常情況下會將危險泯滅在斯塔森還沒察覺的時候。現在情況不同,他總不能當著斯塔森的面將一個什么都沒做的男人轟成渣。 “惡意?為什么?我什么都沒做,我還以為我掩飾的很好。” “也許就是因為你掩飾的很好,他在你身上感受不到威脅。你手中的杯子里有足夠破壞人神經系統劑量的□□,他將您當做了獵物。” 斯塔森的人體形態容貌出眾,淺金色的發垂落在肩頭,純真無雜質的藍眸如同襁褓中的嬰兒,沒有染上塵世凡俗,這對在黑暗中沉淪的惡霸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咖啡師一邊擦著杯子,一邊偷瞄斯塔森,幾乎要壓抑不住內心的喜悅。他故意在咖啡里加了三倍的迷幻劑,笨蛋美人可比帶刺的玫瑰安全的多,他能在這里過得比較滋潤,還是因為謹慎和自足,他可不想因為貨物的售后問題被哥譚那些有名有姓的大人物沉尸哥譚海。 布萊尼亞克了解斯塔森并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么無害,這并不影響他給超人上眼藥:“在這么危險的地方,卡爾-艾爾都沒有陪在你身邊,這是態度問題。” “夜梟的眼線無孔不入,他要是像我這樣光明正大出現在哥譚,下一秒他的資料就會被夜梟放到超霸桌子上。我自己可以拿到” 斯塔森用勺子攪拌咖啡,拉花被他攪得不成樣子,露出一個懊惱又有些嫌棄的表情,從錢包里拿出一張小面額鈔票放在咖啡杯底作勢要走。 見獵物馬上要跑出陷阱范圍,咖啡師匆匆放下抹布和杯子,濕漉漉的手隨手在圍裙上擦了兩下,幾步并做兩步走了過來:“這位先生,您對我們店里的咖啡不滿意嗎?或許您可以給我們提一些改進意見,我可以送您一些我珍藏的咖啡豆。” 斯塔森收住邁步的動作,偏頭看向咖啡師,臉上浮現出一個神秘的笑容說道:“當然,我很樂意。” 咖啡師猛地睜大眼睛,直面斯塔森眼睛的時候,他心中猛地收緊,不妙的預感驟然出現,可是他已經錯過了后悔的最佳時期。 腦海中響起玄妙的聲音,那是宇宙中無法傳播的星球的低語,是泯滅星球最后的聲響,是唯有被星球認同的存在才能通曉的隱秘。 貫穿靈魂的聲音帶來的影響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一定要做出比喻的話那便是魔鬼在耳邊唱圣歌,石匠用錘子將釘子嵌進腦殼,瘋畫家將所有的顏料潑在記憶碎片里,腦子糊成一團,只有那些被鮮血染紅的,死于人口買賣的少年少女的容貌無比清晰。 “大部分情況下我還是很友好的,可惜現在我趕時間。”斯塔森平靜的看著滿頭大汗渾身顫抖雙眸被恐懼占滿的咖啡師,“在卡爾來找我之前,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為你卑鄙的念頭、可恥的行徑和洗刷不盡的罪孽贖罪,來祈求自己不要遭受太多苦難的死去吧。” 第116章 哥譚東區一處陰暗的小巷里, 幾個流浪漢蜷縮在里面。 胡子亂糟糟的卷在一起,幾乎與發際線糾結成一體的流浪漢們爭搶著一個煙屁股幾乎要打起來。詭異的是,無論他們的動作多么粗暴, 都控制著自己不發出太大的聲音,還時不時環顧周圍一番, 像是擔憂會有什么可怖的東西從天而降奪走他們可憐的性命。 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一個周身縈繞著孤僻感的流浪漢躺在那里, 逼仄的墻面投下的陰影籠罩著他,要不是時不時有喘粗氣的聲音傳出來, 那幾乎就是腐爛在哥譚角落的一具尸體。 他的不同之處不僅于此,還在于他身上蓋著的那件陳舊破損的大衣。大衣原本的顏色早已看不清, 泥污和血跡讓大衣看起來更符合哥譚的整體氛圍,唯有肩背處還很板正的設計能看出這件大衣也曾被擺在櫥窗里,價格不菲。 流浪漢們原本打算就像過去幾個月那樣度過平平無奇的一天, 直到一個帶著寬檐帽的高大男人一腳邁進了他們的警戒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