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嫌覺醒后火葬全員/這萬人嫌我不當了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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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你對這個過敏。” 解釋完他就收回了視線,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又低聲加了一句,“原來你也對這些過敏。” 對面的幾個人不知道聊到了什么突然爆發(fā)出一陣笑聲。 陸九敘這句話剛好被他們的笑聲給蓋住,以至于蘇星遙根本沒有聽清。 熱熱鬧鬧的吃完這頓飯后,時間還不到十一點。 流星雨要凌晨四點左右才會出現(xiàn)。 還有這么長時間,要是去睡覺又怕不小心錯過,但是干等著也不是辦法。 于是陸知云便提議,“不如我們玩會兒牌吧……” 這個提議得到了大伙兒的認同。 蘇星遙原本以為陸知云說的牌是紙牌。 結(jié)果對方卻從車上提了一盒麻將…… 烤rou的大廚麻利的將桌布鋪好,另外一個人也朝蘇星遙看去,笑著問他,“星遙來嗎?” 蘇星遙連忙搖搖頭。 “我不會這個。” 陸知云卻十分熱絡(luò)的又喊他,“來嘛來嘛,我可以教你。” 蘇星遙笑著擺手,“你們玩吧,我今晚看你們玩,先跟你們學學。” 見蘇星遙不玩,大家便也沒有勉強他。 陸知云率先坐了一個位置,然后驚恐的朝陸九敘做了一個暫停的動作。 “哥,你這種大師級別的就禁止參賽了。” 本來也沒打算玩麻將的陸九敘無奈的笑了笑,“我也沒說要玩。” 得到這個答案陸知云這才心安的拍了拍胸,然后給大家吐槽。 “你們不知道吧,上次我哥把我贏得褲衩子都不剩。” 蘇星遙被陸知云的形容給逗笑了。 他輕聲問陸九敘,“有這么夸張嗎?” 其實他對于陸九敘會玩麻將這件事感到十分意外。 在他的刻板印象里,他覺得陸九敘好像就是那種除了工作還是工作的人,應(yīng)該很少會有這些娛樂生活。 蘇星遙笑盈盈的看著陸九敘。 原本他以為對方會謙虛一下。 結(jié)果卻沒想到對方朝他點了點頭,眼角似乎也帶了點笑意 “嗯,他壓歲錢還抵押在我那里。” 夜風將陸九敘的話吹到蘇星遙的耳邊。 就著小夜燈的光,他又仔細看了看面前這個俊逸的男人。 這樣的陸九敘比平時生動了好多。 * 陸知云他們玩牌,蘇星遙就在一旁看他玩。 很快他就從對方身上明白了什么叫做人菜癮大。 完全不懂規(guī)則的他看了十幾把以后基本上就都弄會了,結(jié)果陸知云還能做到把把輸。 看他們四個人打了會兒麻將后,蘇星遙就去到了之前吃飯的地方坐下玩手機。 他在劇組高強度工作這么久,回來也沒有好好休息過。 過了那會兒興奮的勁頭后,現(xiàn)在放松下來就有點困了。 蘇星遙趴在桌子上漫無目的的劃著手機,劃著劃著手上的動作就慢了起來。 陸九敘看出了他臉上的倦意,便低聲喊了他。 “你去睡吧,我等會兒叫你。” 蘇星遙確實困了。 他點了點頭,起身就朝陸九敘替自己搭好的那頂帳篷走去。 起初,困意占據(jù)了蘇星遙的大腦。 但是當他真正躺下以后,他的大腦卻反而性條件反射的清醒了。 外面明明還有陸知云他們玩牌時發(fā)出的歡聲笑語。 但蘇星遙卻仿佛什么都聽不見了一般。 取而代之的,是那種一個人在黑暗密閉空間的恐懼感。 他只要一閉上眼睛,眼前出現(xiàn)的就是小時候自己被養(yǎng)父關(guān)到小黑屋的畫面。 那間小黑屋的面積和這個帳篷差不多大。 凌晨的夜晚特別特別黑…… 沒有一絲光亮的房間里,他的臉頰高高腫起,全身的皮膚因為被皮帶抽到破皮而火辣辣的疼著。 但是他卻根本不敢哭出一聲來,只能蹲在最角落的地方悄悄流著眼淚。 如果發(fā)出聲響,養(yǎng)父聽到后就會折回來繼續(xù)打他,并且比剛才打的更狠。 而jiejie也會被他再連累一次,再繼續(xù)挨一次更毒的打。 皮帶打到皮rou上的聲音……jiejie哭著跪在地上為自己求情的聲音…… 曾經(jīng)那些畫面不停的又浮現(xiàn)出來,蘇星遙感覺自己左邊蝴蝶骨上那道燒傷后留下的疤痕好像又開始痛了。 意識到這么多年自己還是難以克服對這種狹小又黑暗的密閉空間的恐懼,他只能重新走了出來。 原本在看手機的陸九敘抬頭,有些意外的看著他。 蘇星遙沒法解釋,就蒼白著臉撒了個謊。 “我還是在這里吧,好像突然又不困了。” 陸九敘沒說話。 他注意到蘇星遙的臉色變得非常差。 飛快的掃了一眼那頂帳篷,最終他沒多問什么,只說了一句好。 * 傅清言單手端著一杯紅酒,將秦明川喊到了一個角落。 他望向天空,沉聲說道,“四點才能看到流星。” 秦明川沒有回答。 傅清言見秦明川在走神,便玩笑般的吐槽他,“我說秦總,我在國外拍了三個月的戲,好不容易才回來一趟,你好歹也理理我。” 秦明川低頭喝了口酒這才舍得開口跟他說話。 “淮希睡了嗎?” “睡了。” “你最近心情不好?”傅清言轉(zhuǎn)身看向秦明川,終于還是把話題拉回了自己想說的上面。 “我聽說你把影星管理全都換了。” “嗯。” 傅清言扯了扯嘴角,語氣有些不屑,“就因為蘇星遙?” 秦明川微微皺起了眉頭。 傅清言的語氣讓他有點不舒服。 他糾正對方,“是這些管理層自身有問題。” 見秦明川竟然在維護蘇星遙,傅清言略微生氣的仰頭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他不值得你對他好。” 說話時傅清言的視線下意識的掃了一眼自己的手臂。 雖然已經(jīng)通過手術(shù)祛除了上面燒傷的疤痕,但是當時的情景他卻一輩子都忘不了。 如果當初不是因為蘇星遙,他不會對火留下如此大的心理陰影。 秦明川這段時間一直聯(lián)系不上蘇星遙本來就很煩躁。 今晚傅清言又哪壺不開提哪壺,這讓他整個人更加煩悶。 盡管他和對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鐵哥們兒,但此刻他卻根本不想跟他再聊半句。 “我去散散步等會兒回來。” 秦明川留下這句話后便獨自順著小溪往下走。 他抬頭看了看晴朗的夜空,突然想起18歲那年。 也是這樣一個鮮花盛開的四月。 當時非常喜歡在蘇星遙面前刷存在感他約了對方晚上一起翻墻出去看流星。 但是那晚上他忘了調(diào)鬧鐘睡著了。 后來蘇星遙沒提這件事他也就沒諵諷在意。 結(jié)果很久以后他才知道,原來那天晚上蘇星遙在cao場上等了他整整一個晚上。 第二天還因為吹風發(fā)燒感冒了整整一個星期。 后知后覺的他跟對方道了歉,又約好下一次這個星座的流星雨來時一定會再帶他一起看。